第八百三六章 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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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覺得奧賽羅的外表形象看起來太淒慘了,為了防止自己吸血吸到一半,結果奧賽羅暈了過去,自己還要背鍋,夜風還徹底給他灌了半袋的極品鮮血保命。

    原本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其他人還以為夜風這是要“做人留一線”,好心的救一救奧賽羅。

    沒想到接下來他們就看到夜風滿臉嫌棄的拿出了一方手帕,用力地擦了擦奧賽羅的脖頸的一處,連皮膚都擦紅了,夜風才算是滿意,然後……毫不留情的伸出獠牙咬了進去。

    在場所有人:“……”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大家都是懵逼的。

    夜風倒是毫不客氣,直接就把人吸血吸走了一般,奧賽羅這下就算是沒有昏過去也是要直接昏過去了!整個人都意識模糊了。

    記過夜風瞅了一眼手中的血袋,又瞟了一眼要死不活的奧賽羅,像是下了什麽重大決定一般,再次把手中剩一半的極品鮮血灌進了奧賽羅的口中。

    隨即,他仿佛拂去灰塵一般的拍了拍手,任由奧賽羅直接倒在地上,瀟灑利落的轉身走人。

    目睹了這一幕,在競技場唯一的建築中,一位在閣樓中觀看比賽的長相俊美的男子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悠悠然的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紅的鮮豔的液體幾乎要晃蕩出杯中,卻被男子接在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

    “拉恩。”

    這個俊美若妖的男子忽然喚了一個名字,聲音不大,但是卻已經足以讓隱藏在暗處的耳聰目明的吸血鬼察覺。

    “殿下。”

    一個穿著一身燕尾服的男子憑空出現,對著男子福了福身,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儀,隨即便是低眉順眼的站在男子的身後,隨時等待他的命令。

    男子一身白色的睡袍,領口鬆鬆的,毫不在乎的袒露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了肌肉線條完美的身材,形狀適宜的腹肌,還有隱隱的人魚線。

    他一隻腳赤腳踩在鋪著昂貴羊絨毯的地上,另一隻腳疊在其上,漫不經心的晃悠了一下,連瑩白如玉的腳趾頭都顯得極為完美。這人的長相,沒有一處不適宜完美的,哪怕是女子,見了恐怕都要心生嫉妒……不,連嫉妒之心都生不起。

    不過對於男子的這副模樣,那個被喚作“拉恩”的穿著燕尾服的疑似男子的管家的男人卻是不為所動,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靜靜地聽著自家殿下的吩咐。

    “拉恩,看到那個競技場上的小可愛了嗎?”男子笑容懶散,歪著腦袋,抬起手來似是隨意的指了指,所指的方向卻是精準的落在了夜風的身上。

    聽到自家殿下的話,拉恩微微蹙眉,緊接著便是想要抬頭透過窗外認真的打量一下夜風,卻不想,似乎是窺見他的意圖,男子忽然變了臉色,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拉恩的身形被扇得趔趄,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臉上迅速的浮起一個紅腫的掌印,嘴角隱隱有鮮血滲出。

    可是拉恩卻是麵不改色的樣子,也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克製住自己本能的想要抬手捂住傷口的感覺,壓製下受到挑釁要露出獠牙的欲望,拉恩的身形晃了晃,站定後,又是重新回到原先的位置,依然是那副畢恭畢敬的管家模樣。

    男子卻是冰冷冷的瞟過來一眼,語氣陰冷的道,“誰允許你看的了?跪下!”

    拉恩微微沉默,卻沒有絲毫的無措,反而是從善如流的順著男子的話語跪了下來。

    男子的臉色變幻莫測,瞬間一下子又是笑靨如花,麵容極為惑人,翹起瑩白如玉的腳,用腳尖微微抬起拉恩的下巴,打量著他的麵容。

    拉恩卻是始終沒有敢把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僅僅是垂下眼眸,不隨便移動目光亂看,對於這樣的姿態也沒有絲毫的感到羞。

    “拉恩,我倒是發現,你也有一副好皮囊啊!”

    男子的臉色又是突然陰沉了下來,放下自己的腳,狀似漫不經心的隨意用腳尖點了點地麵,偏了偏腦袋看著拉恩,語氣極為的純真。

    “可是我不喜歡呢——不如毀了它好不好?”

    男子的話語輕輕的,似乎是商量的語氣。

    但是拉恩卻是隨即毫不猶豫的抬起手,手中凝了一片黑色的利刃,在臉上隨意的劃下幾刀。

    力道不輕,一下子就開始流出了黑色的鮮血。

    “髒。”男子突然嫌惡的皺眉,語氣極冷。

    下一刻,拉恩臉上的所有血跡便是盡數消失不見,隻留下那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醜陋的疤痕。

    男子卻是冷哼了一聲,像是極不開心的樣子,不知想到了什麽,才是突然綻放出了一個笑容,“算了!拉恩你一向這麽無趣!我要去找一個更好玩的玩具了!”

    拉恩卻是臉色驟變,匍匐在地上,以一種虔誠的態度抬起男子瑩白如玉的腳,在腳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拉恩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著,喟歎了一聲,語氣極為清朗動聽,“求殿下不要拋棄拉恩。”

    卻不想,男子臉色大變,毫不留情的直接一腳重重的將拉恩踹開,將他踩在腳下,用腳揉捏著他的麵容,對上拉恩好不作假的充滿懇求之色的眼神時,才終於似是滿意了一般,放過了拉恩,施恩一般的開口。

    “也罷!雖然你這人無趣,但是偶爾也能逗我開心,也算還有些用處。好了!知道我方才所說的了嗎?先前那個小可愛就交給你了,難得碰到一個有趣的人,我不希望在我睡醒的時候看不到他,你明白嗎?”

    男子站起身來,睥睨著拉恩說道。

    拉恩卻是迅速的跪起,以頭叩地,認真而又充滿恭敬的說道,“拉恩絕不會讓殿下失望的。”

    男子總算是滿意了,大手一揮讓拉恩退下,卻又在拉恩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心情愉悅的說道,“希望我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頂著這麽一張難看的臉!不然那可是會讓我心情變得很不妙的~~”

    拉恩腳步微頓,恭恭敬敬的應下後才是客氣而又小心的關上了房門。

    然而,在拉恩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一絲聲響的關上房門後,房間中的那個男子卻是身形消失不見了。

    離開了那個房間,拉恩似乎還是那個在外受到人人追捧的霍蘭格家的大管家,立馬便有小童主動迎了上來。

    “拉恩大人,請問殿下有什麽需要吩咐的嗎?”

    拉恩部分出一絲多餘的眼神給那個小童,麵不改色的邁開步子往前走去,頂著的一張疤痕交錯的臉也是隨著他的動作,上麵的疤痕慢慢地消退。

    “方才競技場上是什麽人在對戰?”

    拉恩的腳步邁得大又急,後麵的小童隻能小跑著亦步亦趨的跟上,在聽到他的問題的時候,連忙回答道,“是競技場第一的奧賽羅殿下和一位新來的夜風公子。”

    雖說在方才那位的麵前,奧賽羅可能還不配稱之為“殿下”。但是對於小童來說,卻是不得不尊敬也不能犯的稱呼錯誤。

    隻有拉恩似是極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去將剛剛在競技場比賽的那兩人的資料調給我,順便,幫我安排一下行程,我要與那位新來的夜風公子會麵一談。至於時間……我不希望還需要等到明天才能夠見到人,你明白了嗎?”

    雖然拉恩沒有正眼看過這個小童一眼,但是他周圍突然詭譎起來的氣場也讓這個小童明白,這件事情沒有其他可以商量的餘地,這隻是通知、命令。

    “明白了,拉恩大人。”

    聽到小童唯唯諾諾的應答,拉恩才似是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那你便退下吧。——對了,讓安娜她們來伺候我。”

    “……是。”

    小童不敢拒絕,稍稍猶豫,便是感受到身旁驟然加重的威壓,連忙應答下來。

    拉恩終於滿意了,走到了目的地,打開房門,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直接將小童拒之門外。

    在殿下麵前,他就是沒有尊嚴的一條狗;但是在外人麵前,他卻是受人追捧的擁有始祖血脈的皇族之一的霍蘭格家族的大管家,備受討好。

    …………

    ……

    夜風原本在比賽結束後已經是要離開了的,帶上了金若諾,卻是在他走出競技場之後,突然有一個人急匆匆的出現,攔住了他。

    “夜風公子,請留步。”

    來人有些氣喘籲籲的樣子,似乎是一路奔跑過來的一般。

    但是在出現在夜風麵前之後,此人卻是保持著良好的儀態,先是對著他行了一禮,才是開口說話。

    “尊敬的夜風公子,我是競技場一方的負責人小方。”來人先是帶著客氣的小榮進行了自我介紹,卻沒有等夜風說些什麽,就是緊跟著繼續說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今日在看完您的比賽之後,霍蘭格的大管家拉恩大人對您感到十分欣賞,想要約您一敘,不知您什麽時候有時間能夠一談?”

    這個攔路的小童問得十分的友好,但是夜風卻是挑了挑眉,剛想拒絕,卻是轉而想到了什麽。

    “……霍蘭格一族?是擁有始祖血脈的皇族?與該隱一族一直不怎麽對頭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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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以下為填充內容。

    大家也看到了,今天變態登場,有點費心思。

    但是難道大家不會感覺很帶感嗎?!

    先說一聲抱歉,然後剩下的1000字稍後補上~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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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地來;

    我輕輕地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有些人是有很多機會相見的,卻總找借口推脫,相見的時候已經沒機會了。有些是有很多機會去做的,卻一天一天推遲,想做的時候卻發現沒機會了。有些愛給了你很多機會,卻不在意,不在乎,想重視的時候已經沒機會愛了。人生有時候,總是很諷刺,一轉身可能就是一世。

    每當我笑了,心卻狠狠的哭著。

    那最痛的距離,是你不在身邊,卻在我的心裏。

    美夢是個氣球,牽在手上,向往藍天。

    ·萍水相逢,聊得投機,離別是總是一再回頭,千分萬分不舍。可世間大抵如此,多少段感情刻骨銘心,多少個人曾鐫刻於骨血之中,多少次你期望會永遠如伊,但大概它們都無力抵抗洪荒裏無法掙脫的命運——分離。於是,親人別離,好友散落各地,最後陪在你身邊的,不過是在恰好時刻恰好年華遇見你的誰,機緣巧合而已。

    故此,倘若有人陪你走過無數個春夏秋冬,曆經酸甜苦辣,看盡人間繁華,回首時,他依然還在,你滿心歡喜,頓時化作雲淡風輕,“咦,原來你還在這裏。”不過一句,你懂,他亦懂。這種歡愉,由心而起,由心而發,怎美好二字能說清道明。

    ·時光如梭,萬事皆過。思君之心,日月可鑒。但那又如何?時光太長,可以豐盈,可以荒涼。終有一日,我能嫋嫋娜娜行於你麵前,嫣然一笑,說一聲愛過,道一聲珍重,從此千山萬水,你不過是你,我不過是我。

    ·分別已久的情侶見麵,問

    “你好嗎?”

    “我很好。”

    男女主的表情再淡定不過,多麽稀鬆平常的畫麵,多麽令人唏噓的寒暄。每天都有千千萬萬次這樣的場景在上演。我們不會知道這樣雲輕風淡的寒暄是背地裏多少次熟練的結果;不知道這樣的鎮定自若是暗地裏多少淚水的積累。正如同你不知道,你如今一點點的情緒波動是我無數次費盡心思也渴求不到的憐惜。

    什麽叫多餘?夏天的棉襖,冬天的羅扇,還有我心灰意冷後你的殷勤。

    ·所有的迫不及待,都等不來期待。

    ·一言當言,未及得言,不知淚下,一何翩翩。情不重不生婆娑,愛不深不墮輪回。若有來生,我願傾其所有,換你一世無憂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