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千裏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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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兩人來到金頂,這裏倒著很多屍體有峨眉派的唐門的,還有陳家十大高手的。
    在舍身岩邊權惠玲倒在那裏,另一邊三名冥王星人正與四名峨眉僧,道對掌。
    唐研新見三冥王星人正對四僧道出毒手,忙身一晃閃到一是僧人背後,這僧人正是空聞。
    他正使出全力與一沙俄人對掌力,而那沙俄人的內力如洪水一樣一下湧來,他一下支不住,他師弟空格忙從旁一掌對這沙俄人打來分了一部勁力,但那沙俄人不但不退反力更大,正不知咋辦,他突覺得背後一股奇力傳來。
    一聲音道:“大師不用怕,隻管一掌推出就是。”
    空聞忙一掌推出。
    轟。
    空聞紋絲不動,那對掌的沙俄人。
    蹬蹬蹬····。
    退了十幾步一下坐下。
    哇,一口血衝口而出。
    他愣住抬頭看空聞,他背後站著一人。
    砰。
    這沙俄人自己燒起。
    另兩冥王星人大驚,這是咋了,在他們麵前多了兩人。
    唐研新怒道:“冥王星狗你們的長老沒來嗎?”
    那兩冥王星人看著唐研新怒道:“你小子找死,接招少林大力金剛掌。”說完兩人掌如蒲扇拍來。
    唐研新冷笑道:“這絕技在少林已五百年沒人練成了,現你們這兩外星狗學的,那小爺就陪你們耍耍。”說話間,他以五成內力使出龍象功,一龍一象護身顯出。
    那對掌的峨眉僧道四人空出手見這小夥使出如此神奇的功夫對付這兩沙俄人的大力金剛掌,忙疑神細看。
    三人在金頂的場壩上你來我往的很快打了一百多招也不見輸贏。
    唐研新見這兩冥王星人的招已反複用了兩次,也不再有稀奇。
    他笑道:“兩個外星狗瓜皮,還不顯出你們原形還待何時,接小爺的大力金剛掌試試。”內力推動至八成。
    兩冥王星人頓覺對方掌力如一大山壓來,氣頓喘起。
    咕咕。
    兩冥王星人顯出本來麵目。
    峨眉僧道大驚原來與他們打架的居然是這小俠說的外星人。
    “師傅,師傅。權,權師傅受重傷了快點來!”阿布扶著權慧玲大叫道,他醫術確實不行見昏迷的權慧玲內腑嚴重受內力擊傷自是驚慌不已。
    唐研新忙一看阿布扶著昏迷的權慧玲,他不知陳悅如何,要是權慧玲都重傷那陳悅?想到此他內力突增至十成,掌發一變,大力金剛掌中夾著大藏神功一同拍向兩冥王星人。
    砰砰。
    咚咚咚·····。
    轟轟。
    兩冥王星人一下中掌,身如皮球亂跳一陣一下燒起。
    唐研新一躍來到權慧玲身旁一摸手脈,她五髒已震離位,脈象細弱如再不輸內力怕心脈難續,他一手按在權慧玲左肩頭給權慧玲輸真氣調正五髒療內傷,阿布在旁著急的四處找陳悅不見人。
    一個時辰後權慧玲內傷痊愈,而內力還在唐研新幫助下提升到五脈通。
    她睜眼見是唐研新給療傷大喜道:“研新,你回來了,這幫外星人太殘忍了殺了唐門好多人,還陳家人,峨眉僧道尼都遭劫難。”
    唐研新忙安慰她道:“慧玲姐,你與悅兒一道來的那他母子在那裏?”
    權慧玲忙道:“研新,你要堅強點,你兒子被悅兒送人了,因她騎的是絕塵紅,我追不上不知她送的誰,她隻說你兒子洋兒很安全。”
    唐研新一聽忙道:“我知道悅兒辦事很穩妥,那她在那裏?”
    權慧玲指著太陽初升的舍身崖雲海道:“昨天,我,悅兒,還有陳家的十大高手,唐門四傑,峨眉高手從萬年寺一路與冥王星人裝扮的沙俄人,天狼星人裝扮的日本人共二十人被逼殺到這金頂,雙方大戰外星人一時殺不了我們,就發出信號,一會兩艘飛船下來一撥人拿著發光的槍對著我們,陳家十大高手放出飛針傷了外星人幾人,他們大怒就射殺了十大高手,悅兒大怒使出你教授《寶鼎秘籍》神功又殺了他們十人。這時一冥王星人的護法長老從一飛船下來,對著悅兒就打起,兩人從旁晚打到深夜在這金頂上亮起神燈,那兩艘飛船也開啟大燈。
    突悅兒使出一招天女散花,掌中暗藏幾十枚銀針,那掌力被那長老護法躲過,但銀針卻打個實在。護法長老當即斃命,外星人一下衝悅兒開槍,數道光射在悅兒身上,悅兒在這舍身崖邊那防的住一下墜入這萬丈的舍身崖下不知生死。我與眾人大怒拚命衝上,哪知被三沙俄模樣的冥王星人圍住,我不敵被震傷內腑倒地不知後麵的事了。”
    “阿彌陀佛,小俠就是唐門的魔針大俠吧,老衲空聞,剛才多謝大俠出手相救,空聞有禮!我常聽門人講你的俠義之事,今才見真是我佛慈悲!大俠,你需節哀,這幫惡魔還沒除,我峨眉這兩日遭大難了,隻有道家聖地紫雲洞還安全,這援助的道友今日應該到了。”空聞大師說完向唐研新棘手。
    唐研新一聽權慧玲說陳悅墜崖腦子一片空白,那聽這空聞的話,他眼圓睜,淚水不斷流,腳慢慢向舍身崖走去,他每走一步就是一三尺大的腳印陷入金頂的岩石上。
    眾人大驚,權慧玲忙叫他,他不回頭,阿布來拉他卻被他護身罡氣攔住。
    很快唐研新走到懸崖口,這時陽光射來,遠處雲海顯出五色光環這是佛光初現的前兆。
    阿布,權慧玲見唐研新再走一步就落入舍身崖了,急的不知咋辦。
    唐研新眼中看見浮光雲海麵前的就是陳悅的模樣,他舉步向雲海踏去。
    “研新,你回來。你不想看看你瞞月的兒子了嗎,研新,研新···!”陳乘青在空聞後麵嘶啞叫道。
    唐研新身一震:“兒子,兒子。洋洋,兒子!”
    他回望看。
    權慧玲,阿布忙道:“對,你兒子,你回來去見你兒子,洋洋!”
    唐研新對著雲海揮舞雙手吼道:“悅兒,你在那裏,在那裏?我們有兒子了,我們有兒子!”說完跪地嚎哭,這幾天壓住的情感一下衝出如山洪爆發,哭的金頂人人心酸,哭的雲海佛光縮回,天突下起大雨象要洗刷這金頂的血跡,更是為這枉死的人流淚。
    金頂上的人沉寂在悲痛中。
    “殺,殺啊!誓死保衛峨眉,弟子們殺上金頂···!突山下傳來怒吼聲。
    咣咣,咣。
    三艘發著光的飛船從雲海飛來。
    悲痛的唐研新怒火中燒,見三飛船還敢來,無影弓到手,人止住悲痛站起,一拉。
    啵。
    一艘飛船中無影弓射一下墜下舍身崖,另兩艘忙轉頭。
    啵。
    又一艘射中落下。
    旁邊一艘已轉向,向雲海中飛去。
    唐研新拿出天宇箭搭在無影弓上,眼看著無影弓上弓孔裏麵出現飛船正遠飛,他手一放箭。
    噓·····。
    箭快如閃電一下射在飛船上。
    轟。
    砰。
    飛船在雲海中爆炸落入山穀。
    唐研新看著三艘飛船落入舍身崖心莫名的舒服,他看著出奇。
    嗖嗖·····。
    那射出的天宇箭居然飛回來,一下落在他手中。
    眾人見他一下把外星人三艘飛船打掉,大家心情頓好,忙大呼勝利。
    權慧玲走攏道:“研新,這山下還有清軍都拿著槍,這上下的寺院,道觀還有不少人在與他們拚。我們還是先下去把清軍趕走,再下穀裏找悅兒。”
    陳乘清也走過來道:“悅兒,已墜入舍身崖都快一天了,如她活著定在那裏一山崖上,如死了,我們不顧的下去找把眾人置於險境,這也違悅兒的初衷,更違俠義。你說是不?”
    唐研新落下淚道:“伯父,就按你說的先把清狗與那幫外星狗殺了再下山穀。”
    大家點頭一道向山下去。
    走到金頂的一山坡上,十幾名道人手持長劍正與幾名沙俄人還有五名江湖,十名粘杆處人在一山坳拚殺。
    道人們是紫雲洞道教弟子,功夫全是道家功夫七人一組以峨眉道家獨創的七煞劍陣拒敵。
    這七煞陣以一人居中六人以五行圓形,一字長蛇形,蜈蚣形,鐵鷹形,螃蟹形,淩角攻擊形,七種擊殺形狀擒殺敵人。
    這兩組七煞陣十四名道人與這幫敵手對招還是遊刃有餘,殺的江湖人與清軍很快死了十人。
    這餘下的清軍忙把快槍對著道人,但雙方打鬥開槍也會誤傷自己人自不敢開。
    唐研新他們衝下來在旁的清軍忙把槍口對著唐研新他們。
    啪啪啪····。
    幾名清軍開槍了,這是一發一顆的槍打了一顆還的重新裝一發再扣動發射。
    幾槍打完幾名清軍再裝子彈,唐研新拿著幾顆子彈已到他們麵前。
    唐研新怒道:“要不要魔針給你們裝子彈?”
    幾名清軍麵麵相視這咋了,幾人看準打的子彈卻在這人手中。
    “滾。”這六名清軍人飛起一下落向旁邊的深穀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唐研新身一晃,雙手就抓了五名沙俄人,這五人是沙皇王室衛隊人員。
    五人嚇得的大叫鬼鬼。
    剩下的被阿布,陳乘青,還有峨眉派人很快擒下。
    唐研新對一清軍頭目吼道:“你們的統領在那裏?”
    這人忙痛叫道:“他與肖副統在報國寺坐鎮,你們道教人還有袍哥會人正在那裏與我們大軍對戰。”
    空聞道:“這幫狼仔真該下地獄,弟子們殺向報國寺救出同門。”
    眾人大聲回答,一道衝向山下,到九老洞,清音閣,萬年寺很快清軍,江湖敗類被清除,峨眉派人集聚了三四百人加上萬佛寺趕來的唐門人與僧人達一千。
    一個時辰唐研新領著大夥衝到報國寺。
    報國寺門口廣場上,由幾百峨眉道人,僧人,尼。與峨眉武林人,嘉定州趕來的僧侶,武林人,袍哥會人三千多人圍著幾千清軍在混戰。
    這清軍大部還是用的大刀,長矛。快搶隻有兩營擁有因去唐門留在這裏保護他們統帥的外就隻有一般士兵,士兵隻能用冷兵器了。
    很快清軍,江湖敗類被衝殺不少,清軍陣型頓亂。
    這一支清軍一共一萬二千人加上峨眉本地也不過一萬三,但本地清軍知道峨眉,唐門人惹不的,那給真心幹,一出發就撒腿跑了,到報國寺圍困時清軍有五千人,而剩下的都帶著火炮,快槍與外星人一道去唐門。
    當這統軍大將忽查得與肖老七領著清軍與江湖人,粘杆處,大內衛士湊和的號稱一萬人來到龍潭穀被沼澤阻攔時,那沙俄人就電告他們的主子冥王星人,這冥王星人與天狼星人忙安排兩艘飛船來以飛船,竹排度過沼澤地還有還令天狼星蝙蝠衣人來,以炮轟飛船發射炮彈炸開唐門城門殺進唐門,他們見人就屠殺,而這幫清軍與江湖人也是大受鼓舞一心想給這幫沙俄人,日本人做表現拚命的殘殺峨眉,唐門人。
    這留守進攻峨眉派的槍支就極少了,但有沙俄人幫忙很快清軍就攻破報國寺,一路沿山衝上,峨眉各寺院不敵勢如破竹,哪知到萬年寺,清音閣。峨眉派人組織僧,道,尼,侶同抵抗清軍,雖清軍有快槍,但峨眉派以山勢借道阻擋加騷擾打擊的方式清軍死傷不少人,而沙俄人與江湖人卻一路殺上金頂想搶劫金頂浮財並有搞毀金頂神殿之意。
    空聞等僧人與趕來的陳悅,權慧玲聯合拚死一戰才阻擋他們的罪行。
    這一戰各自死傷不少,清軍也被阻止在萬年寺以下沒上的金頂。
    唐研新見清軍中有一大將穿著盔甲在一百多快槍手的護送下正向外走,他知道那是統領大將。
    唐研新大吼一聲,以十成內力發出佛門棒吼。
    哦哦哦哦······。
    他這棒吼以不傷峨眉,唐門人傳出。
    廣場上清軍倒地,江湖人抱頭打滾。
    那跑出廣場兩百丈的將領忽查得與百多快槍手頓倒地。
    唐研新身一躍抓住馬上落下的忽查得一看這家夥被震傷內腑因他有功夫還沒立即斃命,那其他人就難逃一死了唐研新本來就是內力對著跑的忽查得發出的。
    唐研新取出一粒護心丹給忽查得喂下,他要問清他們屠唐門,峨眉派的真凶,並給忽查得輸真氣。
    廣場上峨眉,唐門人很快就把沒死的人擒下,那沙俄人在其中,還有受傷的外星人也被抓。
    忽查得醒來見一人站在自己麵前,他不知這人是誰,再四下看他帶的大軍幾乎全覆滅這報國寺門口沒一清軍他才知道完了。
    唐研新見忽查得醒來,就問道:“你是這大軍的統領嗎?”
    忽查得點頭。
    權慧玲在旁道:“那你們為何要攻打唐門,屠殺峨眉僧道尼。為何?”
    忽查得道:“我受朝廷命令從雅州領兵三萬到嘉定州防備,榮州革命軍西竄來峨眉。怕會與唐門與峨眉派人匯合那就不好辦,這事都因十天前與榮州的革命黨,還有袍哥會,同盟會在榮州占領縣衙宣布獨立脫離朝廷有關聯。”
    唐研新怒道:“放屁,那肖老七呢?這個狗日的,老子當年救他一命他卻恩將仇報,你們不是由他引路殺到唐門的嗎?”
    “肖副將是趙總督的親信,他人很奸猾,又能言善辯,對要不是他多次進言催發兵可能我們還沒來峨眉,也不可能與你們作對。”
    唐研新一把抓住忽查得道:“那他跑那去了?“
    阿布在旁對眾人道:“大夥快查查有無一個叫肖老七,特別是清軍裏麵。”
    忽查得道:“昨天下午那陳悅女俠帶著援軍來,我們在唐門他見陳女俠殺人如砍西瓜,還有那沙俄人幾人都才與她打成平手我們兩人就擔心起來,後陳女俠與這位權女俠還有十幾人向這峨眉山上來,我們怕唐門還有硬手更怕唐門的無敵霹靂彈,更怕你回來。就帶著一幫護衛來到此地的,我們隻叫士兵進攻一直在這裏。剛才見那幫道人與武林人衝過來他還在我旁邊,後就不見人了。”
    阿布道:“那你說他溜了?”
    權慧玲道:“照你說來這家夥是在天亮前就跑了。”
    一被抓的護衛接道:“是,我看到他帶著十幾人向這山後跑的,當時我還以為他是調集士兵現在想起應當是跑了。”
    唐研新怒道:“這峨眉後山那不是瓦屋山嗎,權姐姐,阿布你們留下照看大家以防清軍有增援,我追出看看半天必回來,隨便我到師傅那裏看看。”
    “徒兒,不必看我了。”小白,坐著一隻雪鷹從空而降。
    唐研新一下撲到小白懷中嚎哭起。
    小白不停的道:“我來遲,來遲了。我是昨晚看到這峨眉後山濃煙騰起,炮聲濃濃就下山的可沒翼龍我隻得施輕功下山,等我下山走到瓦屋河天亮了才看見隻雪鷹在河邊喝水,我求它帶我來它說我身太重,隻有它父親身軀才帶的動我。 我才細看這雪鷹果隻有三尺大不到,我也是急糊塗了。後那隻雪鷹才飛回鷹巢帶來這隻,是它駝我來的,我先到唐門見那裏已成廢墟死傷無數,就趕來這裏還是遲了。”
    唐研新忙站起給雪鷹行禮。
    雪鷹道:“對付壞人,我也是盡一力,魔針大俠為人類得罪了外星人才至他們報複的,我們鳥類自然知道。來我駝你找那壞蛋肖老七。”
    唐研新忙道:“多謝,師傅你老先歇歇等我抓住那奸徒我們再敘舊。”
    小白道:“你放心去吧,這裏就是再來外星惡魔我給你千裏傳音。”
    唐研新點頭躍身落在雪鷹身上。
    呀。
    雪鷹一下飛向峨眉後山七裏坪方向。
    廣場上人忙清理搜查清軍殘餘,時間已到八點一隻五千人的榮州新軍與井研,嘉定州起義的義軍趕來。
    這路新革命軍的領頭人正是吳玉章,還有陳俊堯。
    他們是三天前就達到嘉定州對岸隻因,官府把渡船收繳,還用炮轟,革命軍過不了岷江隻的沿江上行找淺的江段過江,哪知與井研起義的義軍相碰,雙方兵合一處。但沒船還是過不了江,第二天夜裏陳俊堯帶著敢死隊在嘉定州上遊三十裏的磨子口,用竹筏過江潛入城中與肖老大袍哥會人聯係上。
    袍哥就在嘉定州城中四處襲擾,並放火燒了糧庫。
    革命軍也四處找船,綁竹筏。
    因這嘉定州的大軍一部給忽查得帶走一部回成都府防備革命軍進攻成都府,剩下守軍隻有兩百多人的一個營,革命軍渡江過來與城中的袍哥裏外一圍,很快守軍投降並打開槍械庫革命軍得到彈藥補充三更就開拔來峨眉。
    唐研新騎著雪鷹沿七裏坪追,在樹林中他又召來翼龍,金雕一道追趕可一直追到瓦屋山下的一村子也不見肖老七的蹤影,無法又返回四下找還是沒,隻的回峨眉準備找陳悅,安葬自己父母。
    那肖老七本是向七裏坪跑的可爬山太累,他就轉頭沿東麵的山丘跑,跑了幾十裏就脫了軍服,讓侍衛去嘉定州他隻身一人卻裝成農民跑回峨眉城中當打聽到魔針已把清軍滅了。還有革命軍也趕來了,他忙西走去雅州,他早在雅州置地修房老婆,母親,兒子都在那裏,肖老七一聽唐研新殺回來自己被抓定被他粉身碎骨,一路不敢停幾天後逃回家叫一家搬家。
    唐研新回到報國寺,革命軍已來吳玉章得知唐門已毀與陳俊堯都痛責自己來晚了。
    陳乘青叫來峨眉僧人,叫上唐研新,阿布,一道向舍身崖下的山穀找陳悅。
    走進山穀唐研新就用千裏傳音喊陳悅的名字,小白召來猴子叫它們幫忙找,可一連三天山穀每一寸地方都找遍就是不見陳悅的屍首,也不見人。就連那外星人的三艘飛船與死的外星人死體都在山穀唯獨不見陳悅的。
    唐研新傷心欲絕,痛哭聲震的峨眉山樹木葉落光,花凋謝,山顫抖。
    第七天唐門人在唐門舉行下葬儀式,唐門在外的分堂,藥房,火器房,馬幫及開縣唐門分支五千多門人給唐門死難者下葬。
    武林各門派都安排人來,吳玉章,陳俊堯及峨眉很多百姓都親自披麻戴孝給唐門人送葬。
    幾天後唐研新安葬唐門人及父母後,與嶽父陳乘青,權慧玲,師傅小白商議。
    這唐門不再重建了,而各地藥房,馬幫也讓各門人自己經營,一部唐門人到龍池後山隱居,一部出山投遠親,一部去開縣唐門。
    半月後唐門在江湖被清軍炮轟而毀,峨眉派被朝廷絞殺的消息傳遍大江南北。
    墨家,觀音門,少林,武當,華山,崆峒,丐幫,八卦門及武林盟震動,隨後全武林紛紛反抗大清朝。
    而隨著榮州革命軍占領嘉定州,井研,峨眉,眉州後幾天內內江府,鹽都府,敘府,陵州縣,華陽縣,資陽縣,犍為郡,南充府,新都縣等都宣布脫離腐朽的清政府獨立建立共和。
    唐研新見陳悅找不著,與陳乘青回五羊山,權家人勸他,但他始終相信陳悅沒死。他在陳家安頓大家要大家再找一地方住,他要去找兒子與陳悅。
    幾天後他來到井研縣城,革命軍正招兵準備一道進軍成都府推翻趙爾豐的統治。
    唐研新在與原來的唐門藥鋪,他問這裏的主事人,主事人告訴他革命軍準備在九月初進攻成都府,大家都在忙準備。他點頭讓這人給吳玉章帶話說魔針一定在九月初到成都府助革命軍拿下成都府,並要殺了趙爾豐。
    這主事人一聽是唐研新忙挽留他,他告辭去馬幫城北店,那兩夥計還在他們現在把馬幫改成大車店。
    夥計忙招待他。
    唐研新道:“你們認識悅兒嗎?”
    兩人忙道:“少夫人與少東家來過此,我們自然認的。她每次經過縣城都要來店裏。”
    唐研新道:“那最近她來過忙沒,還帶著一小孩。”
    兩人道:“沒有,好久都沒來過了。我們知道本門遭難,少夫人帶人支援卻沒來店歇腳!”
    唐研新點頭出門而去。
    他到荷塘書院那裏已無一人,井研獨立了學生都要參軍打清軍哪還有學生。無法他找了一家酒館喝酒解悶。
    酒館臨城南門過往的人多,他坐在一角落喝著酒。
    突旁邊一桌子上三人歎道:“哎,這唐門被毀換來共和建立,隻是這皇帝佬能推翻嗎?”
    “咋推翻不了,你看死了好多人,付出了多大代價,峨眉,唐門這樣的豪門都遭了,我們小老百姓如不再起來真的隻有待人宰殺了。”一人回道。
    “就是,這清政府一會加稅,一會騙錢不還,還見人就殺那要人活嘛,反不反就是死,不如投革命軍還有一活路。”
    “對吃了飯,我們一起投革命軍打成都府,打趙爾豐這王八蛋!”另兩人接道。
    “對,對我們一會就去。”
    唐研新吃過飯出的城門,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走到牛市大橋,橋下一殺牛的在吆喝,那牛被綁著四腳對著看的人流著眼淚,並慘叫。
    他騎的絕塵紅一怒衝下橋就一陣猛踢猛撞,把殺牛人嚇跑,那水牛得救。
    唐研新見絕紅塵把水牛救了,那殺牛人拿著長刀指著唐研新怒道:“誰的馬,沒人管。我殺來賣了。”
    絕紅塵怒視他,用前腳在地上刨。
    殺牛人不敢上前,那牛掙紮著居然站起,絕紅塵上前用嘴叼著捆牛的繩子一拉,繩子鬆開,水牛衝那殺牛人衝過去。
    殺牛人媽的一大叫撒腿就跑。
    絕紅塵歡快的跑到唐研新身邊。
    唐研新大喜拍著絕紅塵的背道:“馬兒,馬兒。你知道悅兒把我兒子送到那裏了嗎?”
    絕紅塵一嘶鳴。
    唐研新大喜道:“原來在金蓮妹子家哦!”他騎上絕紅塵向門坎許家衝,陳家去。
    一會就到陳家,可陳家人不在。
    唐研新找到一鄰居。
    那人告訴他陳家人在十多天前就搬家,就連破門也關閉,村中人問陳家人,陳家說現在都革命了人人都用槍炮,這功夫練了也是白搭還說怕被朝廷誤會說有陳家人參加革命,說不定那天會派兵來許家衝故都避讓,並叫我們大家搬家具體去向大夥都不知。
    唐研新又問其他人都說不知陳家人搬那裏了。無法他回五羊山與陳家人商議,最後陳家也決定搬家去鐵山中的鐵斧山,讓唐研新找到陳悅與兒子就去那裏找他們。
    那地方山高林密隻有一條路可上山是很多年前陳乘青采藥發現的,山上有一幾十畝池塘,還有一眼清泉,山上東西七八裏,南北四五裏地,四周古樹遮天看不見人煙可開耕百畝以上地住幾十百把人沒問題。
    唐研新點頭,他回峨眉山繼續找陳悅,並發動江湖人找陳金蓮一家。
    唐研新帶上李雪花一道回到峨眉山,他安排李雪花在清音閣借住,他與阿布招來翼龍,金雕再沿舍身崖上下飛行查找不見舍身崖上有山洞或岩縫更不見樹木,一連找了十天還到穀底找確實無陳悅蹤影。
    一天嘉定州袍哥會舵爺肖老大傳來消息說,肖老七已潛逃回雅州與他婆娘娃相會,準備西逃。
    唐研新大怒,叫阿布在峨眉繼續找陳悅,並教授李雪花功夫,他隻身一人去雅州並約定九月初一在成都府見。
    唐研新騎著絕紅塵半天就來到雅州,這裏雖是趙爾豐西進西藏,新疆,甘肅,寧夏的大本營但因調走大部兵力,雅州幾乎成空城況百姓對清軍也是恨之入骨。
    唐研新四方打探查到肖老七的住處,家中隻有他一老母在。
    唐研新見是肖老七老母親正要開口。
    老人家卻一下跪地哭道:“我那不孝子愧對恩公,這龜兒子恩將仇報帶兵攻打你唐門,殺了多少無辜之人,老身真該下地獄啊!”
    唐研新忙扶她道:“老人家,你不必自責。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我怎怪你呢?”
    老人聽他這樣說更羞愧道:“恩公,當年不是我們相求你也不會救這逆子,他死了你唐門也不會經此大難。都是我的錯啊,都是我這老不死的錯,我活到此就是等恩公來還這一命給你的。”
    唐研新道:“你,不必內疚。你說你兒子去那裏了。”
    老人道:“十多天前,他從峨眉逃回來,很是狼狽說攻打唐門計劃被你魔針大俠從中阻擾。他要我們收拾衣服細軟馬上西去,我與他婆娘娃都勸他,他還打婆娘並揚言不聽他話就殺了他們,老娘不理他,他就帶著婆娘娃向打箭爐去。”
    唐研新一聽肖老七已走十七八天了,這去打箭爐的路不好走要翻大雪山我騎這絕紅塵說不定還追的上,就是追不上趕到打箭爐也要不兩天。
    想罷他出門。
    剛走幾步,就傳來肖老七母親的慘叫。他忙轉身一看老人已撞頭而亡,他本想施手救治但老人是一心求死。
    他長歎一聲騎馬追向西去的官道上。
    絕紅塵一路踏雪無痕快如閃電,很快追上很多商隊,但都無肖老七一家行蹤,兩天後來到打箭爐。
    打箭爐有一座康熙欽賜修建的鐵索橋把大渡河兩邊連接起來也是西進西藏,川邊的咽喉。
    唐研新在打箭爐四處暗查明訪,還抓了不少清軍來問都無肖老七的音訊。再一算時間離九月初一不到十日,他決定到清軍大營看看就回成都府。
    這打箭爐的清軍駐紮的是趙爾豐的兩個營,在河西麵為大營,這南麵為巡防營人馬少的多。
    唐研新夜裏來到大營,這裏麵安靜的很。
    他找到一統帶的營房進去。
    一把抓了此人問道:“那雅州的肖副統領來過此地沒有。快說不說殺了你。”
    這統帶大赫道:“我,我不知道。我們隻是防守的咋管過往的。”
    唐研新氣急道:“老子魔針,要找這龜兒子報殺父之仇,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讓你下河喂王八。”
    統帶一聽這人就是傳說中的殺人魔王魔針,嚇得人一下跪倒哎道:“我絕對沒看見過那啥肖副統領,我們這老山中那個來嘛。這西去就是苦寒之地,去了這月份不是自找麻煩嗎。”
    唐研新道:“為啥,這月份去的川邊的西康嗎?”
    統帶道:“這九月山裏下爛天雨,一旦遇上路給山洪衝塌還有泥石流你就算沒啥事但因沒相導會在大山中迷路,一座山一轉就不知錯了多遠。所有一般九月進山人很少,要進就的在這裏等人多還要找老向導帶路否則就是埋入泥土也沒人知道。”
    唐研新點頭道:“但願你沒誆我,對了很快你這一身朝廷的衣服將脫了,等我再次來如你沒說謊那你就走大運了,不然。哼。”
    統帶一直說自己知道的就這多,唐研新出大營騎著絕紅塵向成都府走。
    八月二十八成都府南門口,一戴著鬥笠穿著布衣的二十四五的男子,滿臉傷痛悲情感這人就是從打箭爐回來的唐研新。
    “站住,你是搞啥子的?”
    城門口十幾個清軍攔著他問道。
    唐研新沒抓住肖老七一肚子的火正沒找到人發,他手一揚真氣化銀針,十幾根銀針穿這幫清軍各要穴而過,十幾人愣愣的瞪著眼死去,他對清軍現在是恨之入骨見了就想殺的感覺。現見清軍死去他心中冒起一股無名的爽。
    進出城的百姓見守門軍死了頓大呼。
    “可以自由進出城門了,大家快進城啊!”
    唐研新拉著馬朝裏走,突看見那堵被自己打的凹進去的城牆他心想這城門留著咋不如撤了,不是初一吳大哥他們要來嗎。
    想到他雙掌一拍。
    轟。
    兩扇木製大門居然燃燒起。
    唐研新來到唐門藥鋪,藥鋪還是開門營業掌事的自然就是他堂哥了。
    兩人一見就詳談這成都府的防備情況,唐研新要他立馬傳書給吳玉章,陳俊堯他們叫革命軍務必在三十日晚到達成都府外圍,以南門,東門為進攻要點,城內人將開城門迎接,那南門沒了一時也修不好就更不用擔心。
    唐興城道:“好,我立馬傳信,並通知城中革命黨還有武林中人今晚到我們這裏開會。”
    唐研新道:“這樣還是青羊宮陳家的院子吧。”
    唐興城點頭出門去。
    當晚二更一過,青羊宮陳家院落中燈火通明。
    武林中峨眉,青城,丐幫,袍哥會等都派人來。
    大家對唐門遭大難都義憤不平。
    唐研新謝過後道:“這次舉事,就再有啥阻攔也擋不住我們推翻滿清的決心,九月初一大家各自按計劃行事不的有誤。”
    眾人點頭,散去。
    唐研新就住陳家院子,打探陳金蓮一家的下落也沒音訊。
    第二天他閑著無事就走向總督府。
    那趙爾豐還是在門口擺著三挺重機槍,士兵一個營,而院子中更是五步一崗三步一哨。
    唐研新眼見仇人趙爾豐在裏麵卻不能抓他,心就象火燒一樣。這比原來的士兵多的多了,這大白天直接殺進去萬一讓趙爾豐發現跑了就不值了,還是先忍著等吳大哥他們來再說。
    九月初一,革命軍五萬多人把成都府圍了。
    唐研新帶著一幫武林人一共三百人開城門迎革命軍進城。
    革命軍很快打到總督府,那失去沙俄人還有日本人幫忙的趙爾豐慌了準備化妝西逃。
    “不好了,不好了。魔針殺進來,總督大人。”
    正在總督府更衣的趙爾豐一聽人都癱了,他知道自己完了。
    “趙爾豐,拿命來。你這小人敢滅我唐門,小爺定把你祖宗十八代給挖來挫骨揚灰!”
    唐研新以傳音術傳來,聽的趙爾豐忙躲入書櫃下。
    他知道自己的功夫與他比那簡直是沒法的事。
    革命軍很快也匯集到總督府,把這幾條街都給圍的水泄不通。
    唐研新衝殺進去,士兵都讓他。
    他來到趙爾豐的書房,一師爺站在門口。
    師爺見唐研新衝進來忙攔道:“不的傷害趙大人。”
    唐研新不理他手一揮這人一下飛的不見影。
    唐研新進的書房不見趙爾豐,卻聽到他的呼吸聲。
    唐研新把書櫃一抬,趙爾豐爬在裏麵。
    唐研新揪著他道:“你這小人為何要派肖老七這惡魔領兵攻打我唐門,為何,說?”
    趙爾豐道:“我也無法啊,我是受朝廷命令行事,不幹還的有別人幹是不。反正事做了那你就殺了我吧。”
    “殺你,當然的殺,還要誅你九族。”
    趙爾豐身一抖道:“我婆娘娃都不放。”
    唐研新道:“這自然,都因你心黑手辣。殺了多少革命者,這也是報應不爽吧。”
    趙爾豐忙道:“我婆娘娃都是無辜的,你們咋不講理呢?”
    “講理,那我就給你講講理。我父母一直是一個老實的行醫者,還有我唐門的婦孺,還有那鹽市口,各縣州的百姓。他們把自己掙的血汗錢給國家了,卻得到是啥,是你們這幫朝廷劊子手的子彈,刺刀。你們不但不講信譽,還亂殺給你們提供吃住的百姓,你問問他們可以放過你們嗎,他們那曾不是無辜的,你說?”唐研新怒斥。
    趙爾豐一聽人頓跪下道:“隻要大俠饒我不死我就告訴你一天大的機密?”
    唐研新道:“饒你不死,你能把我父母的命找回來。還有那多死難者的他們答應不?”
    趙爾豐道:“至少,你要答應我。不殺我兒孫行不?”
    唐研新見這快六旬的老者如此可憐,心生不忍道:“那就要看你的是啥機密值不值這價。”
    趙爾豐忙道:“值,值,絕對值。”
    說完走到一排書櫃前,在一本書籍中拿出一張地圖遞給唐研新道:“這是我多年經營西邊各省的地圖,上詳盡標注了各關卡,要塞的兵力布置。那東印度公司的人一直想從西藏打進我大清內部就的靠這張兵力布置圖。”
    唐研新冷道:“你讓我拿著此圖去投靠英國佬當賣國賊?”
    趙爾豐馬上道:“不是,這圖還暗藏一大秘密。你等一下。”
    說完趙爾豐把這兩尺大的地圖用茶水一噴,再拿到油燈上一烤一照一副山間行軍圖畫出現,在一大山綿綿的山穀中,一高聳的金子塔露出。
    唐研新一驚這不是師傅小白曾說過的昆侖金塔嗎。師傅曾說在昆侖山中有一用黃金澆築的百丈高金塔,隻因山巒相連這進出的路隨四季變化而變故不知確定的位置。
    趙爾豐道:“這是我當年為抗擊東印度公司南進我邊疆,從拉薩領兵打擊英列強時誤入昆侖山腹地的。當時我大軍一萬多騎兵,在給養斷供又迷路情況下我怕死在大山中就每天畫行軍圖,並備注當日的日出日落方向。半月後我軍還在大山中最後以打獵,殺戰馬維持。但一月後還是沒走出大山軍士不到兩千人,我看無生還機會,就叫士兵們按東南西北各領一隊逃生。我領一隊南走。我們向南走了十天來到一紅色山穀中,我與士兵殺了兩匹戰馬後繼續走在一山穀下發現一條小河,我們沿河走在一河邊看到一高聳如雲的金光閃閃的高塔,這塔寬三百丈,高兩百多丈,象是黃金澆築的但塔尖卻是寒鐵築的很是怪異。
    我們見到了塔,心想就一定有人,那我們就有救了當即跑到金塔下可無一人。我們看著黃金卻填不飽肚子,無奈就倒在塔下歎氣,突我看見塔座下刻有圖案還有中原上古名門的名字。圖是一張簡單南進西出中原,西域各國的圖。原來這金塔是指引西域及南亞,波斯,印度過路的神燈也如那航海中的燈塔,以使人們不至在大山中迷路的。
    我大喜忙繪製了這圖,按圖南走,最後回到拉薩隻剩十來人。因這圖也因隨時的暴雨,山洪影響就是按圖也不一定可全身而退。然而我長期在川邊雪地行走,趕路,看天時也學的不少經驗,故可回到西藏拉薩。”
    唐研新道:“你回來後就沒再領兵去搬黃金?”
    趙爾豐道:“不瞞大俠我曾派人前往,隻因他們對地理天時不祥參,結果都是無功爾返,我更怕引起朝庭懷疑及粘杆處與別有用心的人彈劾就隻的作罷。現今天下大亂大俠應天而起,如你得到這批寶藏定將給百姓帶來福祉。”
    唐研新搖頭道:“趙將軍,你錯,大錯特錯,那金塔據我所知是彗星人與木星人聯合人類共同修建的宇宙航標,你如想占為已,可能辦不到,金塔更不可能為那一個國所擁有知道不。況當今中國已是一個喪權辱國的半殖民國家了,如你所說把那裏的寶藏取出那還不招來列強群搶還是讓它呆在大山中成為一段曆史多好的。”
    趙爾豐道:“那金塔下還有很多秘密,如醫學,功夫,兵器,數算,天文,等。唐大俠何不前往。”
    唐研新聽趙爾豐這一說,突腦海想起問道:“這金塔之事你給肖老七講過沒,還有你咋認識肖老七的?”
    趙爾豐道:“這肖老七為人很圓滑,那是幾年前我在雅州訓練新軍時遇上他的。他說他做的一手好菜就給我當私人廚子,這家夥做菜還正沒說的。不久他有事無事就與我講他看到過有功夫的人,還提議我組織士兵訓練槍法,功夫。我看他還行就賞他一統帶這樣他更賣力,並四處征戰果在川邊,西藏各地出路戰功我就識他為心腹,並提他為副將。這不保路運動爆發我急需大軍,他就帶著兩萬士兵從川邊的安康回到成都府聽我調遣,他識我為他生父,並經常關心我的身體。我曾因軍餉的事給他談過這金塔的事,他還勸我等平定暴亂後他陪我去昆侖山取一部分黃金回來做軍餉並擴充軍隊讓我與朝廷攤牌做這西南王。”
    唐研新冷笑道:“趙大人,你可奸猾不過他。他就是一小人,當年他在嘉定州袍哥會當一夥計,就以出賣袍哥秘密被幫會處以三刀六眼,是我看他造孽,還有他婆娘娃,老娘相求才出手醫治他的,哪知他恩將仇報引兵殺我唐門,你說你知道他巴結你想幹啥你知道嗎?”
    趙爾豐驚恐道:“這,這他道一點沒透露,原來他攻打唐門就是為報你的救命之恩哦。真是該死,我聽他讒言才有今日之災是該,該的。”
    唐研新拿過他的圖道:“既然你說了實話,那你的妻兒我保證不殺,至於你。”
    趙爾豐道:“我死了也可以閉眼了,我是自己找的,不怨誰。”
    唐研新道:“這樣,把你交給百姓來處理,就看人們對你的態度了。”
    趙爾豐無語,革命軍很快占領成都府,四川宣告獨立,清政府在四川的統治宣告破滅,很快全國各省都效仿四川,清政府被逼下野而北洋政府也隨後宣告成立,孫文讓出臨時大總統由北洋政府的袁世凱出任,而袁世凱一心想複辟當皇帝中國陷入軍閥混戰中。
    唐研新在成都府待了幾天見革命軍建立了共和政府也放心了,後聽四川各州縣都宣布廢除君王製度擁戴新政府,而各省都效仿四川,清政府宣布垮台,他決定西行追肖老七去。
    唐研新與吳玉章,陳俊堯,龍劍鳴,唐興城等辭行。
    一人上鐵山,向鐵斧山走去陳家。
    幾天後唐研新來到鐵山中的鐵斧山,此山高六七百米,山如一把斧頭一樣橫立在鐵山群中,四周隻有一條從斧把上的山的小路。而小路也是陡峭難行,在上山頂時還有一天生的石寨門。
    唐研新隨山間的小路爬到山頂,陳乘青正帶著一家幾口人正在修寨門。
    山頂上已修了三個院子分住著陳乘青大哥兩人,一院子陳乘青與老婆還有兩老傭人,另一院子住的是他一堂弟四口人。陳家人在唐門遇襲中連陳悅死了十一人,本來陳家人丁就少可謂再減人口故使陳家人放棄祖屋而來這大山上安居。
    唐研新在陳家呆了兩天,他就稟明陳乘青下山找肖老七,還有兒子的事。
    陳乘青點頭,要他一定要抓住肖老七也好使唐門人安心。至於他兒子在金蓮家中一定是平安的,可能他們怕出事,就暫時沒與他們聯係這事陳家一定向江湖人打探。
    唐研新點頭,他向峨眉去。
    半天不到他來到井研,他又信步走進荷塘書院,書院還是沒學生上課現在時局不穩人們那還有心思讓孩子走進學堂來冒險讀書。
    “研新,這不是研新同學嗎。”
    唐研新一轉頭從書院後走出一人。
    唐研新一看忙叫道:“熊克武,你好久回來。哥!”
    此人正是從日本留學歸來的同盟會會員熊克武。
    熊克武握著唐研新的手激動道:“剛回來,兩天。兄弟你太了不起了,硬是與吳玉章,幾位同誌一道把四川的清政府給葬送在曆史的洪流中。要是我早點回來還可以一道與你們並肩作戰!”
    唐研新道:“那不是啥大事,克武哥來書院找吳老嗎?”
    熊克武道:“我是隨便來看望吳老一下的,哪知吳老回下鄉很久了。這不我受孫文安排,準備在井研成立起自己的武裝,以防止清政府殘餘勢力卷土重來。”
    唐研新聽他受孫文安排回來的忙道:“那你不如去成都府,找吳大哥在那裏萌一差事。”
    熊克武搖頭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成都的情況有變了,吳玉章,陳俊堯等被一些有兵權的,還有財權的給擠下台了現在掌握成都大權的叫羅衡。是原來清新軍的新都將軍有三萬新軍,雖改名革命軍但他們都不革命把持成都府四門及關稅,他還與一些同盟會人勾結說不遵從孫先生的三民主義,並不斷與北邊的政府聯係。”
    唐研新怒道:“難道,他還想反水。那他就離死不遠了。”
    熊克武道:“我就是受命,監視他的如不,就暗殺他。不能讓勝利的果實被這些小人,竊取。”
    唐研新道:“對殺了他。”
    熊克武道:“我與幾名同誌組成了暗殺團,我回來就找一些敢幹敢拚的青年。”
    唐研新看看熊克武被他的膽識所折服。
    他問道:“你功夫,不高卻有抱負有擔當正不愧我輩楷模。”
    熊克武拉著唐研新的手沉重道:“我知道,這次四川革命成功,你唐門,峨眉這兩千年的武林名派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如我們讓小人把革命得來不易的成果,給竊取,給抹殺了,那咋對得起那些死難的同胞。研新,我知道你功夫無敵,還請你指點,指點為兄。”
    唐研新道:“功夫,要象我一樣這世界都難找幾個但要保身,防身那我自然可教授。這樣我們找家酒館喝酒後,我先教你一些行走避禍之術,再教你拳腳功夫至於你要練到何種程度,那就看你自己了。”
    熊克武忙道:“多謝師傅,走我們去狀元樓如何?”
    唐研新笑道:“行,狀元樓。”
    狀元樓,是井研最大最豪華的一酒樓,樓在縣城小西門茫溪河邊,樓高四層全是木製古樓,傳聞此樓為井研何狀元的後人修建,樓一麵臨河,其他三麵都臨街中間是一四合天井,天井有半畝地種植有銀杏,香樟,梧桐。
    兩人直接上二樓的雅間,點了酒菜就開懷暢飲。
    飯後兩人來到練武山,這裏已無一人。
    熊克武見四周空空的,隻有草稿搖著。
    唐研新道:“我傳一套我,自創的行走躲閃之術給你。你先看好,腳邁左力三分虛,右腳五分自出力,眼觀八方防暗器,雙手擒拿自成體。”說完就抬左腳示範給熊克武看。
    熊克武隻見他走左腳實虛,而右腳暗自出力前行,在走動中雙眼都看著周圍的環境。
    唐研新演示了三遍,就叫熊克武自己走,熊克武本來也在外多年有功夫基礎很快就學會走行之術。
    唐研新見他學會就道:“你不要看你走的步伐不象功夫,但當你練的十天半月我保證你以後要是遇上敵手你打不贏絕對跑的脫,這走就是在練就你的雙眼,你在看的清,跑的快別人才追不上你。你沒內力,故現在看不出這功夫的威力。下麵我傳一套氣功心法,這是源自峨眉派的一硬氣功,你多練自成對你眼力,腳力更有幫助。
    氣聚丹田,力從地起,以鼻呼吸。閉氣推動氣血走經絡,經絡為十二,十二分八脈管人能力。
    呼氣入肺下沉氣海,氣聚丹田,慣於四肢。血動於一處,勁聚於一點行周天為一轉,久而久之力源頓開,使於周身自是養身益壽。”
    熊克武聽的不大明白,唐研新細細給他講見敲門,一個小時候後他全掌握。
    唐研新見天已暗下,就說明天一早再教他拳腳,兩人回酒樓休息。
    第二天唐研新教授了熊克武一峨眉的散葉拳,陳家破門的破拳,及唐門十二式並叮囑他多練定有成效,他西去峨眉。後熊克武回家苦練了近一年,在以後的刺殺清政府官員的行動中是每次得手曾被同盟會人稱為金牌殺手。
    唐研新回到峨眉山,阿布忙問他情況。唐研新說他準備西行找肖老七,要他就在峨眉山教李雪花功夫。
    阿布說峨眉山住在道家中總有些不方便,我想在峨眉縣城開一藥鋪也好打發時間。
    唐研新一想道:“那嘉定州就是現在的樂山,我家的藥鋪應當還在,不如你帶雪花去到那裏去,一可與那裏的老醫生多學學醫術,二也可照看一下藥鋪,我回來去那裏找你們也方便。
    阿布與李雪花都說行,兩人去樂山城唐記藥鋪,唐研新一人向康定一帶找肖老七。
    十月川邊的康定城已到豐收的季節,這裏已是藏族集聚區,很多牧民都出山來交易他們帶來的山貨皮毛,換回糧食日用品,藥品。
    唐研新走在康定街上今天是趕集的日子,人很多但大多是藏裝看見漢人很少。他見一時找不到肖老七的行蹤,就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打聽。
    這是一家順順客棧,老板是雅州來的一商人。
    唐研新要了一間上房,就到大廳要兩斤牛肉,一盤花生米,三斤白酒坐一座子吃起。
    “老板,給我們來五斤酒,三斤牛肉,一盤烤羊肉,一土豆燒雞。七個人快點。”客棧進來兩人象是趕馬的,門口有幾人在下貨拴馬。
    老板忙笑著應著,安排一夥計去後堂,另一夥計忙出門安排馬匹。
    一會七個藏族大漢進來坐了一大桌子,圍起就議論開。
    “誰,想到。這清政府一下就給人推翻了,我們這趟要是早了怕就趕上成都府出亂子的時候了,還是大哥說的對,出門不在急一時還是安全為第一!”
    “老四,你這次出門總是火急火燎的,我說不要慌,不要急你還不信,要不是在雅州多待了兩天怕就正好趕上成都府暴亂,那時我看我們大家去那裏安身,更不要說裝貨了。”
    “大哥,這馬幫聽說都撤了,那我們不如打馬幫的旗號的了。”
    “老六,你知道啥。那馬幫本是唐門的,這次四川革命不是唐門,還有峨眉派的加入,有這樣順當就成的了功,有這樣快。你打馬幫,那簡直是胡鬧。”
    “就是,馬幫,多大,我們馬隊多大。我們就是從觀音山寺院販賣點來回貨,打那大招牌,不是在江湖上樹敵嗎?”
    七人七嘴八舌說著,夥計端來酒菜,七人就吆喝起。
    唐研新一聽他們是來自觀音山,觀音山難道是金川嘎達雪山下的觀音寺,他早聽聞過,那觀音寺是這川邊名寺光僧人就幾百上千,因寺中有一天生地長的觀音神像而響動全國。
    唐研新見他們都出力的老實人,自己喝完酒走到櫃台拿出一錠五十兩銀子道:“把那桌的賬一道結了。”
    老板看了看他道:“一共五兩銀子,你看找你現銀,還是給你老銀票?”
    唐研新道:“就現銀吧。”
    老板吆喝道:“這位客官人,已給三號座的七位客人賣單了!”
    七人轉頭看著唐研新,這人不認識啊。
    但那老大還是站起身抱拳道:“兄弟,抬愛了。我們認識嗎?”
    唐研新笑道:“出門都是朋友,七位剛從成都府回金川嗎,兄弟隻想給你們打聽一人不知能相告不?”
    “兄弟,你想問誰。隻要我們知道一定相告。”這老大回道。
    “不知你們,見過那趙爾豐的雅州副統領肖老七不?”唐研新問道。
    “肖老七,是不是被革命軍通緝的叛徒,原來嘉定州人,此人還在袍哥會幹過後給朝廷當細作被發現,給插了三刀六洞的家夥。”那老大旁的一人站起接道。
    唐研新大喜道:“對,就是這叛徒。他血債磊磊,不但武林人,江湖人找他,就是革命軍也不會放過他。”
    那老大道:“就是,那趙爾豐,才被處死幾天,這肖老七幹了毀唐門,滅峨眉派的事咋還可能饒的了他。他的畫像我們看過,這人我們確實沒看見過。老五,你拿出那通緝令來給這客官看是不是這狗東西,要是在路上遇上,那一定綁來交給官府。”
    一人忙從懷中拿出一兩尺的畫像,遞給唐研新。
    唐研新接過一看,還真是肖老七的畫像就是一模一樣的。
    他道:“就是這畜生,殺了我唐門幾百人,當年我救了他,他居然恩將仇報。”說著眼淚流出。
    七人與老板大驚道:“你,你就是魔針大俠。”
    唐研新點頭,那客棧老板忙接過畫像一看驚道:“這家夥在十多天前還帶著婆娘娃 在我客棧住了一晚,他向西走了,也許是向金川或別的進藏了。
    唐研新激動道:“啥,十多天前他來過此。”
    老板道:“對,他左邊臉上有一黑痣我認的清楚,還有他是汗裝,自然我就更注意。”
    那馬隊老大忙道:“這川邊行路就是多走十天半月也走不多遠,況他還帶著女人孩子,這樣他走西藏那線。那大俠不如追過去以你馬匹兩三天定追的上,頂多五天要是不見人你再向金川來,我們一路趕回如碰上定給你老拿下,到時我們在觀音寺碰麵你老覺得?”
    唐研新一想是啊,這一出康定就是兩條路,那真的兩邊追。這大哥說的極是。
    他忙抱拳道:“那就多謝七位大哥了,我唐研新在此先謝過大哥們的幫忙,老板在來好酒好肉。”
    老板忙叫夥計端來,他與大家一道喝酒聊天。
    原來這七人都是金川本地人老大叫根噠,老二叫雲珊從小在觀音寺旁的村子長大,他們七人組成異姓兄弟。還跟寺裏的護寺武僧學的一些拳腳功夫,因見金川的商人賣的日用品太貴故在三年前就組織馬隊出山來運貨賺錢。
    大家酒喝足,天黑下,但一輪月亮卻早早升起。
    唐研新向老板要了幾斤牛肉裝了一葫蘆酒,撿了十個饅頭。
    那根噠攔道:“兄弟,你要連夜追那壞蛋。”
    唐研新道:“今有月亮,天氣也好。我反正睡不著,就趕路。”
    雲珊道:“兄弟,你也不急一一宿吧。”
    唐研新道:“不管追不追的到他,我一月後定到觀音寺來拜訪七位大哥。”
    七人點頭,唐研新打馬向西走。
    唐研新一人一馬如風刮在大山間,一天下來已追出幾百上千裏,他追了三天一路打探都不見有認識肖老七一家三口的,要嗎是商隊,要嗎就是牧民但都是藏人,更不見有女人,孩子。
    他再往西藏方向走了兩天,已踏入西藏地界,向牧民,行人打探無肖老七蹤影,他隻得折轉身向金川走。
    十一天後唐研新來到金川觀音寺。
    他向僧人通報,僧人給他安排了一僧房並叫人去叫根噠來相見。
    兩人一見唐研新忙問肖老七。
    根噠道:“兄弟,這壞蛋還真來觀音寺了,就住在那金川行軍大營中,這家夥還真有一套一路馬不停步的逃到此地,他投到趙爾豐一手下軍中,這人曾在雅州與他有一麵之緣,這金川現在還是清政府手中,這當官的隻是沒以前張狂了,兄弟你還的小心點那幫清軍在這裏是隻認錢不認人的主我們當地人都叫他們為川邊狼。”
    唐研新道:“多謝,根哥提醒。放心我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抓了那肖老七就走,來我這裏有百兩銀票麻煩,你給我賣一套你們的服裝,還有你不要說認識我。我在寺院四周看看,再動手。”
    根噠點頭回家給唐研新拿衣服,銀子卻不要他的。
    唐研新換好衣服就在寺院中各處走動,並向僧人求解佛學。
    一晃幾天唐研新也了解到肖老七果真在寺外幾裏的清軍大營中,那駐守的將軍叫張盛是一川北漢子隨趙爾豐西征打過幾次仗。張盛見肖老七是逃命來此,爾這裏暫時還是隸屬清政府,權利還在他手中,這肖老七告訴張盛乘現在手中還有兵權如不先搞點銀子以防有變就隱居,當一財主豈不美哉。
    張盛一想對啊,這主帥趙爾豐都被革命軍斬首了,況自己等不如先搞錢再蒙後路,這錢那裏搞呢。
    金川的十月夜色很美,三更過月亮還掛在空,今已是十月十九了,但月還是那樣美。
    砰。
    鐺鐺······。
    突一聲槍響劃破夜空。唐研新忙從僧房中一躍而出。
    “不好了,不好了,山匪圍寺了。方丈不好了,山匪圍寺了!”
    不遠處傳來僧人們驚叫。
    唐研新站到寺院一最高屋頂一看寺外一群蒙麵騎馬的人持快槍,長刀正在吆喝。
    寺裏武僧們忙持戒刀,棍棒守住寺院大門,要道。
    山匪圍著寺院一陣呐喊後見有僧人露頭就開槍射擊,很快有幾名僧人被打死打傷。
    僧們大驚不知咋辦。
    一七旬方丈在幾名弟子簇擁下來到大殿。
    方丈道:“外邊山匪不攻是作甚?”
    一沙彌道:“看他們性情是要財,而不是想殺進寺裏。”
    一老僧道:“悟惺不如你到大門口問問他們要幹啥,要是要銀子就給他們點,也許他們真無法活了才想搶寺裏的。”
    沙彌點頭向大門口來。
    一番問後,那幫山匪要寺裏交五萬兩白銀就撤兵,不然到天亮還看不到銀子就殺進寺院殺光僧侶。
    方丈一聽大歎道:“我寺那裏有五萬白銀,就是五千兩都拿不出,這如何是好。”
    旁一老僧道:“不如我們向五裏外,清軍大營求救,這幫山匪一看都不是善茬。與那十幾年前那趙總督來此遇上的匪兵不一般,那時他們手中都沒快槍,這幫人有槍我們自是打不過。”
    方丈道:“好,快叫會晤,會能潛出寺院去大營搬救兵,想來那清軍大營的兩位統領都與我還有點交情,他們一定會發兵相救的!”
    旁邊僧人忙去搬救兵。
    一個時辰後,兩名僧人與沙彌灰頭土臉的回來喪氣道:“那張統領說,要出兵可以,但必須要銀子,說現在他們在邊疆朝廷都倒了沒人管他們也不給軍餉所以要五萬銀子方可派兵剿匪。”
    “這,這。不是敲竹杠嗎,這幫官兵還與山匪是一家啊!”方丈怒道。
    “大師,這山匪本來就是官兵,你們還去請官兵來不是一樣的引狼入室嗎。”唐研新笑著飄身落下站到僧人麵前。
    幾名僧人一驚,原來是剛來寺裏不久的香客。
    方丈道:“官兵與山匪就是一家,我們那不就一樣被宰割了,他們有槍我們就隻有拳頭這咋辦。”
    旁一老僧道:“我有辦法,把那嘎達山懸空寺的寶藏告訴張統領讓他出兵他應該會答應。”
    方丈搖頭道:“清宇師弟,你糊塗哦。那寶藏隻是一傳說誰見過,我還說這觀音寺有呢,在那裏啊。他們都是衝現銀來的那聽你胡編。”
    唐研新道:“就是,你那隻是緩兵之計,要是官兵來了,不見銀子不走那你們咋辦?”
    旁另一老僧道:“那我們隻有誓死護寺了。”
    唐研新道:“這道不必,我自有讓他們撤退的良策。你們準備十隻大箱子,裏麵裝滿石子,並用大鎖鎖上,留一隻箱子裝上寺裏的銀子我這裏有五千銀票,你們把散銀裝進,這就算我補貼寺裏的。然後叫僧人抬出寺外交給山匪,山匪一走我帶十幾名僧人就跟去,他們必到軍營與那張盛統領匯合到時我就出手擒了張統領還有那逃到此地的奸賊肖老七,那寺裏的銀子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帶回,那幫清軍我也會遣走到時這裏就安靜了。”
    方丈與僧人們忙謝他,並按他說的取出五百兩銀子與一堆散銀子放在一箱子中,其他都用大鎖鎖上這隻打開。
    唐研新叫僧人打開寺門,叫山匪來抬銀子。
    山匪忙跑進來看十隻大木箱,一隻隻裝的滿滿的,再看那打開的箱子滿是銀元寶看的山匪大叫好。
    山匪叫人抬走木箱後在一陣呐喊中離開寺院,唐研新帶著十三名武僧隨後跟去。
    山匪抬著銀子直接走進五裏外的清軍大營,武僧們很是佩服唐研新。
    山匪取下麵紗走到中軍院子叫道:“稟張統領,那觀音寺果有銀子的很,他們拿出十口大木箱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院子大廳中,張盛正與肖老七在等消息一聽大笑道:“肖老弟,你真是當今諸葛,把那幫和尚算的淋漓盡致。”
    肖老七走到這報信人麵前道:“快,快抬進來,叫師爺來點一下有五萬兩沒,以我算這觀音寺一年的浮財就有兩三千兩,這多年還不止這點銀子。”
    張盛一聽忙道:“對,對快抬進來算算,不夠再榨也有數!”
    士兵們忙抬著十口木箱進大廳,一山羊胡須的師爺也忙進來點數。
    十口木箱一開,隻有一口是銀子其餘全是石頭。
    張盛大怒道:“這幫禿驢,居然敢耍我,來人把觀音寺給我滅了!”
    “滅了你們,還是觀音寺。”門口一人回道。
    士兵們麵麵相視,那肖老七一聽這人說話咋象自己在那聽到過一樣。
    張盛一聽怒道:“你們都他媽的瓜了嗎,叫你們派士兵給我攻進觀音寺,見人都殺管他是佛,還是和尚!”
    “你娃,心太黑了。居然殘殺佛門弟子,為一點錢值嗎?”
    肖老七赫道:“誰,門外的是誰?”
    一陣風過,大廳裏的人都呆站住。
    唐研新走進大廳道:“肖老七,你惡貫滿盈。今日就是你伏法之日。”
    肖老七定眼一看:“啊,魔針,你,你咋追到此了?”
    唐研新冷笑道:“你這狗賊,還認得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沒想過有朝會遭天譴之日,小爺會把你慢慢的折磨痛苦而死。”
    肖老七顫道:“你,你就是一魔頭。是該一家早滅門的?”
    啪啪啪。
    肖老七臉頓遭了幾耳光,臉腫起。
    唐研新怒道:“你們都是該死之人,我是魔頭,哈哈哈,老子就當一回魔頭。呀········!“
    一聲怒吼,這大廳及軍營半裏有點內力的人都氣血攻心,八脈頓斷六脈,手腳不能動,隻有心脈,氣脈正常。
    張盛六脈斷了,大求饒道:“大俠,大俠饒我性命,我沒害過你啊!我們都不認識啊。”
    “饒你,那你的問觀音寺的僧人們,他們饒你,那這方圓百裏的牧民,百姓能饒你嗎。你幹了多少壞事,殺了多少無辜的百姓,你說會饒你嗎?”
    說完一手抓肖老七,一手抓張盛走向外邊。
    外麵的士兵早聽裏麵怒吼,都不敢進來。見唐研新怒目而視嚇得跑開。
    軍營校場上士兵都拿著長矛大刀,還有一部拿著快槍的,北邊一台子旁一杆大旗在高原初升的陽光下呼呼呼的飄。
    砰。
    唐研新站在校場的台子上,手一揚,二十多丈遠的旗子杆攔腰斷下。
    士兵們見大旗都折斷,嚇得一下跑出五十丈。
    唐研新怒吼道:“士兵們現在都建立共和了,你們不必再給滿清賣命了,放下手中的兵器,每人領五兩軍餉回家去。不回去的,就如這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