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接到亡魂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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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阿得寄過來的兩袋大米。
阿得是肖在寫作群裏認識的一個朋友,住在同一個城市不同的區域,雖然已經認識了好幾年,但是彼此沒有見過,也沒有人提出過見麵,純粹網友。
肖和阿得的友誼得以升華,是因為去年9月份的時候,他們幾個文友之間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件。
去年9月份的一個夜晚,肖和阿得,還有其他4個文友在網上聊天,彼此訴苦,都說不知道該寫什麽題材的小說,各個都說缺錢厲害,都希望通過交流尋找到新的生機。
其中有一個突然說他現在的收入不錯,每個月都有好幾萬的收入,但是他都用來還債了,他打算辛苦熬兩年,把債還清了就好了。
大家都很興奮,便問他在哪高就,怎麽可以賺那麽多,他一概不說,隻打出兩個字嗬嗬。
大概9點30分,肖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就問道
“阿泰,你不在群裏聊,怎麽給我打電話?”
“哥們,我那個不好在群裏說,怕他們聽了炸鍋。”
“你什麽情況?”肖提高了警惕。
“你過來和我一起幹吧,每天收入至少1000,有時還要多點。”
“你沒說是幹嗎呀。”
“我在殯儀館工作,背屍體……”
……肖拿著電話的手微抖了一下,但凡聽到死、屍體這樣的字眼,總是令人不寒而栗。
“你不要害怕,其實沒事的,適應兩天就好了,能賺錢還債就行,你來吧,咱們一起可以互相照應。”
“不了,我掛了,你保重。”肖把電話快速掛了,趕緊去喝了很多溫水壓驚。
唉,事情如果這麽簡單就好了。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阿得給肖打來電話說道“阿泰走了。”
“什麽?他走了?昨晚還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在殯儀館工作呢,你們沒搞錯吧?”
“怎麽可能搞錯,他除了給你打電話,還給我和另外三個人打了電話,但是最後那個人沒有接上他的電話。”
肖和阿得核對了一下,他們分別接到阿泰的電話的談話內容,同樣是邀請過去和他一起幹背屍體的工作,說是可以互相照應。
“我和其中兩個都已經差不多趕到殯儀館了,你來不?”阿得問到。
“不去,不去,我又不認識他,隻是網上聊聊。”肖拚命說不。
阿得在下午的時候又打來電話說
“殯儀館的攝像頭隻拍到阿泰於7點半進入太平間值班,然後並沒有拍到他離開那裏的視頻,也就是說他自從進入後沒有離開過。”
阿得繼續說道“他的屍檢報告也出來了,是自然死亡,死亡時間是9點。”
“什麽?死亡時間是九點?我是第一個接他電話,我當時看過時間是九點三十分左右。”
肖差點跳起來了,也太詭異了吧!
“我是差不多11點接到他的電話的,我的媽,有靈體呀。”阿得也被嚇到了。
後麵的事,肖就再也不想打聽了,也不讓阿得再提起。
阿得那段時間迫於生活壓力,在給一個網約車公司開車開,由於事情發生過於詭異,阿得就請了假,暫時不出門了。
另外一個朋友幹脆關機到外地旅遊散心。
還有一個朋友年齡要小一些,叫阿強,過了兩天就出現了精神問題,有時候會歇斯底裏的吼叫,抓撓自己全身。
阿強被送到醫院做精神科檢查,無論怎麽檢查都沒有發現特別的問題。
阿泰去世的第五天,阿強突然昏迷了,被進了重症病室,被上了呼吸機等醫療儀器。
阿強的阿姨從外省幫他請了一個神婆專門乘飛機過來,到了醫院裏為他驅邪做法。
法事結束,阿強醒過來了,醫院趕緊又給他做了各項身體檢查,一切正常,當天辦理了出院。
那一天,正是阿泰去世的頭七。
這件事後來就慢慢平息了,大家都識趣的沒有再提及。
肖和阿得從此就密切聯係,正式敞開心扉,無所不說,但是就是沒有相約見麵。
但是,阿得絕對是個暖男。
自2月份以來,阿得已經陸續給我們寄了很多生活用品大米,食油,醬油,鹽,各種調料,牛奶,紙巾,腐竹,木耳……
我們覺得很不好意思,肖對阿得說道“不要寄那麽多,你們留著自己用嘛。”
“我家裏多得很,不寄給你的話,估計要放過期都用不完了。”阿得豪邁的說到。
事實上我們也阻攔不了他,自從他知道了我們家的地址後,他想怎麽寄就怎麽寄。
所以說,我家裏近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很怪異,無法理解的怪,看似壞事又象是好事。
無論在哪裏,每個站點既是出發點,也是回歸點。
可是,令我家不安生的事又發生了。
夜裏10點剛過,肖接到老成伯的電話。
自從非去世後,肖就沒有和老成伯有過聯係。
突然接到老成伯的電話,肖的心裏頓時感到忐忑不安,便疑惑的問道“老成伯,好久沒有聯係了,有事?”
“肖,今晚我接到不好的信息,你千萬不要出門,記得啊!那個女的化惡靈出逃了,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肖聽後臉色沉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不太穩定。
“好的,我不會出門的,謝謝您。”
我聽說後直接跳到肖的身邊抱住他的腰,一副恐懼的表情瞪著肖。
“有惡靈?!”
“小聲點,不要嚇到睡房裏的兒子,沒事的。”
肖故作鎮定的摟住我的肩膀,他的手有點發冷。
我想到了山,他好像經常早出晚歸的,我就催肖去打電話。
“給山打個電話吧,叫他今晚不要出門或者早點回家。”
“他九點半左右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說他剛應酬完覺得特沒意思,所以也早早回家了。”
“你不用擔心他,老成伯說山的氣場大,而且他身上有護身符。”肖又補充說到。
講實話,自從非於2月22日去世後,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有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