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高永遠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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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的浪花洶湧澎湃的拍打著,滿腦子亂糟糟的,但是所有的記憶有條不紊的在我的大腦裏排隊擠壓,折磨著我。
從1月份開始到今天,已經先後死去8個人,認識的,不認識的,好似關聯的,又好似無關聯的,僅僅兩個月就全部攪到了一起,最奇怪的是,那些人我一個都沒有見過。
1月份去世的是雲,她是肖的大學同學,甚至愛慕過肖,也許他們沒有姻緣吧,畢業後肖娶了我,而雲就嫁給大學的一位學長,生了個女兒5歲多。
雲是一個工作能力挺強的女人,長相普通,但是很重情誼,去年肖遇到了一些困難,她二話不說給予了幫助。
今年元旦後,雲和丈夫產生了矛盾,離婚後淨身出戶,帶著天生患有心髒病的女兒回了老家,打算留在老家生活,作為獨生女的雲得到父母的支持,尤其是她的父親很疼愛她和外孫女。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老家的天氣寒冷,年前,雲帶著女兒和一位久未見麵的閨蜜見麵,對方帶著同齡的孩子一起玩,也許是小孩一起玩得太激烈了,當天晚上十點左右,雲的女兒心髒病突發,送往醫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最終不治而亡。
雲偷偷在自己的房間裏吞服了安眠藥。
算是幸運吧,雲被搶救了回來,隻是她萬念俱灰,婚變、失去女兒,一度令她不想活下去。
雲打電話給肖,肖隻能在相隔2000公裏遠的某個角落裏默默安慰她,叫她堅強勇敢麵對。
很遺憾的,雲還是再次選擇自殺,割脈,當她的父母再度破門而入的時候,她已經和寒冷的天氣融合在一起,不再有一絲生氣,那一天是年初五,元月29日。
雲的父親連續失去兩位至親的孩子,悲痛令他也走上了去尋找她們的路,幾日後,他喝了農藥。
真的是世事無常,生命何其脆弱,小草拚命的從牆縫裏生長,但是有的時候,人的生命脆弱得連小草都不如……
雲這個女人的形象總是出現在我的大腦裏,我看過她的相片,這麽多人中,她是唯一一個讓我見過相片的人。
她和我有關聯嗎?
已經是下午4點多,我坐在按摩椅上,大腦裏,發生過的事如播放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呈現出來。
肖突然從臥室裏出來走向我,直挺挺的,嚇了我一跳,難道又有人來借身體?
我先發製人的問道“你幹嗎?”
肖臉色不是很好,他坐了下來,說道
“我剛才怎麽看到高開著車來向我告別?”
“你做夢了吧?高昨晚已經和你道別了,這會應該是在去往內蒙的路上了。”
“我知道我是做夢,隻是這個夢好蹊蹺,夢裏的高是麵無表情的,眼睛還直勾勾的,也不說話,我被驚醒了。”
我聽後,心裏覺得不妙,高肯定是出事了。
“你發個信息給他,問問他這會兒在哪裏。”
肖很快給高發了信息,半個小時後都沒有接到高的回信。
肖直接打了電話,電話是通的但是沒有人接。
“完了!高出事了!”直覺告訴我,高已經出事了。
肖聯係了老成伯,老成伯在半個小時後回複。
“那孩子已經走了,想必你已經大概知道你們家發生了什麽事情,高是屬狗的,你們自己去查資料,找到當年狗年出生的孩子就對應上了。”
又是曆史,又是和我有關,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李瑋,元年650生,屬相狗,李恪次子,元年686年,農曆2月21日薨,享年36歲。
高的父姓李,全名李偉,後改母姓高,高偉。
一切都明白了,高既是我前世的次子李瑋。
肖又聯係老成伯,說道
“是我太太前世的兒子,他昨晚來跟我告別說是要去內蒙了,怎麽就突然走了?”
“他昨晚和你分開後,就直接開車去了機場,乘上12點左右的飛機去了西安,到達後又快速換乘了返回的飛機,查不到他為什麽要去那裏,總之他返回後開車在高速上出了車禍,大概在今日清晨6點左右去世了。”
我希望我聽到的隻是一個詭異的故事,但是卻是真實發生的事實。
我的牙齒開始打顫。
“高昨晚沒有跟你說他要去西安的呀,那麽神秘?難道西安有他必須要見的人嗎?難道他是要回到他千年前的故土一遊嗎?”
……
肖被我的問題問得毛骨悚然,便打斷我。
“親……愛……的,你稍安勿躁呀。”
其實肖先生最需要安定,他去藥箱裏找藥,但是家裏沒有鎮靜的藥物。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向肖落實。
“上次你說高是90年出生的,那是屬馬不是狗哦,94年才是屬狗的,難道他改了年齡?”
“對呀,他說他是90年的,怎麽回事,難道老成伯搞錯了?”
“老成伯不可能搞錯的,他的修為不低呢,我算了下,高如果是94年出生的話,那年他參軍的年齡肯定是達不到標準的,他應該是改了年齡!”
對,肖認同我的判斷分析。
“昨天是農曆二月二十一,曆史上記錄李瑋當年就是在那一天去世了,如果說高不是要趕去西安,他會不會在你分手回家的路上就出事了?
他是今天淩晨六點左右去世的,和曆史上去世的時間錯開了一天呢,當年李瑋的死亡時間會不會被記錄錯誤呢?也許當年的死亡時間就是農曆二月二十二呢。”我快速的推動著思維。
“他今生叫高偉(父姓李偉),前世叫李瑋,怎麽是如此驚人的巧合?再回憶下,非的前世叫楊飛,山的前世叫楊山,隱的前世叫李愔,好像他們是帶著記憶在今生又活了一回。”我繼續推理分析。
肖衝著我狠狠的點頭。
“一切皆有可能,推斷得合理,本來世界上有些事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我們不斷討論分析,但是卻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坐在家裏等待著高的家人找到我們。
我們堅信他們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