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除夕倒數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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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今天是大年三十,除夕夜,過了淩晨0點,折騰的今年就要滾蛋了。

    我的故事還沒有真正結束,隻要我還活著一天,故事就不會有結局。

    以享兒為首,兒子們在冥界一方,繼續接受著各種艱難挑戰。

    肖也會繼續帶著紙枷鎖生活,遊離於陰陽兩界。

    我很累,我真的好累……

    二月一日的淩晨一點,我躺在耀兒的床上,回想著所發生過的一切,眼淚忍不住“吧嗒,吧嗒……”大顆的掉落。

    所有的都是期待,卻又瞬間變成了失望。

    肖淩於昨日夜裏十點半,回家裏大鬧了一通,責任不完全在於他。

    三帝同時登陸肖的身體,各說各理。

    肖的五髒均有佛傀入駐護衛,就算是三帝君同時附體後,他都沒有什麽不舒服。卻被三位帝君搶著說話、爭執鬧得頭痛。

    最終,大家不歡而散,我哭著跑到耀兒的房間裏給自己舔傷。

    我躺在耀兒的床上想了很多,但是總也想不通“那麽多困難都一起渡過了,最後卻要落個自相殘殺嗎?”

    我是一個有事就要說清楚的性格,於是我憤然起身,用力打開耀兒的房門。我走到客廳,看到肖並不在客廳,便直接轉身走進了主臥。

    隻見肖橫躺在床上,眼睛緊閉,嘴巴微微張開,舌頭竟然側搭在嘴上。

    “怎麽啦?你怎麽啦?”我給嚇住了,趕緊撲上去抱住肖,晃到。

    可是,肖一動不動的,似乎失去了知覺,我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麵,感覺得他還有氣息。

    “醒啊,醒啊!”我喊到,繼續晃動肖的身子。

    肖突然睜開了雙眼,但是依舊一動不動的躺著,一臉迷茫,好像是在冥想中,這種情況大概維持了幾分鍾。

    我不敢驚動肖,靜靜的,憂慮的看著他。

    “肖淩又來了,他這次是真身過來。”肖幽幽的說到。

    “真身上來?地球天道不是不允許的嗎?他會受傷的。”我小聲的喊到。

    “他穿著法寶呢,沒有受傷,享兒已經把他帶下去了。”肖說到,但是顯得有氣無力的。

    “哦,肖淩太任性了。”我說到,感到陣陣後怕。

    “你下去後,會擁有無邊的法力,我就是蕭妃,我隻是蕭妃……”肖喃喃的說著,眼角滑下了兩行眼淚。

    “你怎麽啦,清醒一下呀。”我喊到,臉上也掛著兩行眼淚。

    肖就那麽躺著,我們靜靜無語的呆了一會。

    “讓享兒過來一趟吧。”我說到。

    “母親。”享兒低沉的打了招呼,依然保持著肖的姿勢,一動不動。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肖爸看上去很不太對勁,肖淩又任性了,享兒你說吧,該怎麽辦呀?”我問到。

    “是的,肖淩這次是真身上來,他以為穿著法寶就沒事了。但是地球天道照樣對他出手了,幸虧白澤護住了他,護住了他,把他送了下去。肖淩沒事了,沒事了……”享兒如夢囈般說到。

    享兒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傷感,兩邊眼角滑下淚水。

    “到底是怎麽啦?享兒你為什麽也哭了?我們都太傷心了,到底是為了什麽呀?”我絕望的問到。

    我哭了,不停的哭,一種莫名的傷感籠罩著我,籠罩著肖,籠罩著享兒。

    “白澤是我的父親,在上古的父親,他太善良了,他一直隻為別人著想……他替肖淩擋住了地球天道的一擊……然後負傷把肖淩安全的送了下去……他一直都很善良……。”享兒依舊沉澱在悲傷中,幽幽的說到。

    我聽得很真確,享兒說的,我每一字每一句話都聽進去了。

    “白澤隻為燭九陰生,為燭九陰死,他從來沒有為他自己想過……”享兒自顧自的說著。

    “白澤到底怎麽啦?我當初就不同意肖爸把白澤的妖力轉化掉,我一直都感到很遺憾!但是我根本攔不住你們。”我吼到,我為肖感到不公平。

    “母親,您對肖爸好一點,在餘下的生命裏,對肖爸好一點。”享兒帶著愧疚說到。

    “我也心疼他呀,但是有那麽多的事需要他去做,他活得很累呀。我不能再讓他受累了,他熬不住了……”我心痛如絞的說到。

    “是的,肖爸太辛苦了,我會照顧好他的,就算誰不認他,我都會認他的。”享兒說到。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回去肖爸的老家生活,我不喜歡那裏,不喜歡,從頭到尾都不喜歡。而且肖爸想讓我繼續陪在他的身邊,可是我不想看到他繼續受罪了!”我歇斯底裏的說到,感到極度的絕望。

    “我見過白澤了,也和肖爸談過了。肖爸醒來後不會再強迫您,他會按照您的意願去做。他醒來後,再也不會記得剛剛發生過的事了。”享兒說到。

    “他為什麽會忘記?是你抹掉了他的記憶嗎?”我問到。

    “我不想讓他留下痛苦的記憶。”享兒說到。

    “嗯,但是我真的不想回去呀,我總覺得無法麵對,我不回去。”我絕望而堅定的說到。

    “如果您不回去的話,就隻能在這裏等著,受佛家和妖族的影響,他們會影響您直到死亡。然後我們再來和他們搶奪您的魂魄,隻能這樣了。”享兒突然冷冷的說到。

    享兒說完就走了,根本沒有給我機會問清楚原因。

    享兒臨走的時候,狠狠的對我說話,他對我從來都是很溫和的,究竟是怎麽啦?怎麽啦?

    我頓時覺得天崩地裂,覺得……我突然覺得自己被拋在了一個,一望無際的沙漠裏……

    肖醒來,揉揉眼睛。

    “我剛才不是在客廳坐著嗎?怎麽又把我弄進來了。”肖小聲的問到。

    肖似乎真的沒有了那一段記憶,隻記得自己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醒來後卻莫名其妙的躺在床上。

    我看到肖醒來後,心裏頓時感覺到溫暖,肖永遠都那麽寬容,因為他是白澤。

    “嗯,肖淩又來了,折騰了一番,享兒把他帶走了。”我故意裝做輕鬆的說到。

    “哦,肖淩又幹嗎來了?又想帶走你嗎?可是他帶不走你的。”肖問到。

    “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孩子們肯定還會出事的,隻要他們一出事,受罪受累的就是你呀!”我試探的說到。

    “沒事,你放心吧,你想怎麽做都行,我會安排好一切的。”肖說到,態度絕對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我看著肖,不再說話,心裏卻在翻騰著,肖永遠都是那麽隱忍。

    “享兒他凶我了。”我委屈的投訴到,眼淚已經匯聚到眼圈。

    “享兒凶你?不可能吧?你確定?”肖抱著懷疑的態度,連連發問。

    “是的,他凶我了,他以前沒有過那樣的,從來沒有,但是這次他真的凶我了,嗚……”我說到,忍不住委屈得哭了。

    “如果是享兒凶你的話,就說明情況真的很緊迫了哦,他跟你說什麽了?”肖皺著眉頭問到。

    “就是說那些呀,我都告訴你了。”我抽噎著說到。

    “那就奇怪了,你不知道享兒的心裏有多愛你。每次肖淩跟他鬧得再凶,他無論多生氣,隻要一提到你,他的臉上馬上就會露出柔情,說話的聲音頓時也會溫和下來。除了你,他對其他人都是很嚴肅的,全然是大帝的威嚴。”肖看著我說到,似乎在責備我無知。

    “啊……享兒……我……”我的心裏在滴血。

    我的心裏好亂,我何嚐不知道享兒對我的愛,但是他到底還是凶我了。

    “嗚……”我絕望的坐在床上。

    “我去陽台,給阿七點煙。”肖說完後走出了臥室。

    我坐在床上繼續發呆,腦袋裏好亂,思緒如藤蔓般糾纏在一起。

    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我下床走去客廳,看到肖低著頭,右手握拳頂著額頭,我知道他又下去了。

    “享兒被關禁閉了,要關五天。”肖抬起頭說到。

    “酆都大帝被關禁閉?你是怎麽知道的?”我驚訝的問到。

    “已經發了文書通知到各個部門,我也收到了。”肖皺著眉頭說到。

    “享兒究竟是犯了何事?他會受傷嗎?你趕緊說啊。”我心急如焚的問到。

    “不會受傷,就是被關到一個黑不見影的狹小空間裏,無法聯係到外界,時間長了會很難受的。”肖說到。

    “哦,那就讓他冷靜幾天吧,那麽他究竟犯了何事?”我又問到。

    “涉嫌泄露天機。”肖說到。

    “什麽?涉嫌泄露天機?享兒並沒有跟我說什麽天大的秘密呀,不都是平常說的話題嘛。”我說到,真的無法理解了。

    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拚命的回憶著享兒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還是無法找到原因。

    “所以才說是涉嫌,如果他真的說出來了,那麽冥界天道給他的懲罰就不隻是關禁閉了,這可是冥界天道的製裁呀。”肖說到。

    “問問燭兒,問他知不知道具體情況。”我說到。

    “燭兒已經下去打聽去了。”肖看了看供香台,說到。

    “淩享確實是觸犯了冥界天道,要被關五天禁閉。但是肖淩卻獲得了冥界天道的獎勵,他倆是一正一負。”燭兒回來說到。

    “肖淩做了什麽?還被獎勵了?”我更是驚奇的問到。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燭兒說完閉目打坐,不再說話。

    “呃……那怎麽辦?不行你去找愔了解一下吧。”我說到,心裏實在不放心。

    肖遁地去了。

    “愔沒有見我,但是他派了一個下屬過來給我送口信鳳印加持,保魂不失。那個下屬剛說完八個字,即刻灰飛煙滅。”肖說到,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為什麽剛說完口信就會灰飛煙滅?難道也是泄露了天機?那八個字是想表達什麽?”我驚訝的問到。

    “應該是有所表達吧,我在思考那八個字的意思,究竟是想表達什麽呢?”肖苦惱的扶住自己的腦袋,問到。

    “咱們還是進入臥室裏再討論吧,臥室裏有陣法保護,防止隔牆有耳哦。”我說到。

    我和肖進了臥室後,麵麵相覷的坐在床上,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蕭妃去世後被葬入了袁天師為她定好的穴位,還注入了鳳印……”我說到。

    我努力回憶起昨天愔給我說的一些話,當時我是當聽故事了,但是那是愔在暗示了我一些東西,我似乎有所覺悟。

    “難道那八個字和你有關?”我眼睛發亮的問到。

    “不是,如果和我有關的話,我會有感應的,不是的。”肖肯定的說到。

    “那麽就是和我有關了?”我問到。

    “嗯,應該是的。”肖看著我,點頭。

    肖剛說完,立刻拿手去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痛劃過他的心髒,痛得他皺緊了眉頭。

    “你怎麽啦?”我著急的問到。

    “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感到心痛如絞,看來這八個字確實是與你有關。”肖說完,繼續捂著胸口,表情痛苦。

    “不要再說了。”我說到,趕緊捂住了肖的口。

    一直以來,我說什麽都行,但是肖不可以,包括享兒他們。

    “你去看看愔吧,看看他有沒有出事。”我說到。

    “好的,我去了。”肖答應。

    我突然聽到肖的口裏發出了笑聲,連發了三次笑聲。

    “遇到了什麽好事嗎?竟然還能笑得出來?”我被肖的笑聲搞得心裏七上八下的。

    “嗬嗬,嗬嗬,愔也被關禁閉了,要被關一天。”肖醒來後,忍不住笑著說到。

    “哈哈,哈哈,愔當上南帝君也才幾個小時呀!”我也徹底忍不住了,跟著笑。

    我和肖確實忍不住笑了,享兒和愔都被關禁閉了,那可是酆都大帝和南帝君哦。

    愔一直就是那樣,說他認真嘛又粗糙得很,說他吊兒郎當嘛又細心地很。其實,他很滑頭呢。

    我和肖忍不住又笑了一會,要說搞笑,就當愔莫屬了。

    唉,三帝君同時來看我,酆都大帝被關五天,南帝君被關一天,西帝君被嘉獎……我的腦袋大了一圈。

    不研究了,我讓肖趕緊睡覺,這會已經是淩晨四點了。

    上午八點的時候,我先醒了過來,感覺到頭腦發暈,渾身乏力,顯然是睡眠不足。

    “我還在想著那八個字,究竟是想給咱們提示什麽呢?”肖也醒了,坐在床沿邊又開始苦思冥想。

    “蕭妃是女人,入葬時卻是被注入了鳳印,難道那個鳳印並不是為她的再轉世使用的?”我問到。

    “也許袁天師在更早的時候,已經推算到了今生今世所要發生的一切,為你所用……”肖話未說完,又捂住了胸口,痛得他的臉部抽搐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什麽都不要說了,我說,你點頭或搖頭就行了。”我說到。

    肖看著我,表情痛苦的點了點頭。

    “或許說,今生咱們不相遇,那個鳳印會為你所用,但是既然咱們相遇了,可能隻能是為我用了。”我說到。

    肖點點頭。

    “但是在這九十九世輪回中,咱們注定是要相遇的,哪怕在某一世,你我同為男人或女人,估計都會有著深厚的感情。”我繼續說到。

    肖再點點頭。

    “回去!我們回老家吧!冥冥之中安排我回去呢。”我茅塞頓開的說到。

    肖的眼睛亮了,點點頭。

    “但是我還是不太理解後麵那四個字哦。”我說到。

    “每個亡魂進入冥界後,要先進入洗魂池清洗掉所攜帶的不太重要的那部分記憶。也就是說,你、我的今生記憶也會被洗掉的。”肖說到。

    “洗掉?那麽我不就是純粹的燭九陰了嗎?連兒子們都不認的燭九陰?”我問到,心情開始起伏。

    “呃……”肖無言以對。

    “不要呀!我不想失去兒子們,我們這一年的努力算什麽呀?”我悲憤的喊到。

    我悲憤之餘,認真的咀嚼了口信中後麵的那四個字,隱隱中有了新的認知。

    “晚上我約燭兒見一下,問他點情況。”我說到。

    “好的。”肖應答。

    我和肖暫時結束了溝通,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這個機密竟然把享兒和愔都送到了禁閉室。

    夜裏九點鍾左右,肖告訴我說他剛才推掉了一個觀裏的邀請,說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

    “我沒事的,再說不是有燭兒陪著我嘛,那個辦事點在哪裏呢?”我問到。

    “就在咱家附近。”肖說到。

    “壞了,我得趕緊洗澡,得抓緊時間和燭兒見麵,一會他們保準會再打來電話邀請你的。”我說完,趕緊去洗澡。

    “不會吧……”肖似乎不太想去。

    “反正我金口都開了,你看吧,”我說到。

    我洗完澡出來,頭發都沒有吹幹。我在客廳和陽台都沒有看到肖,便返回臥室,估計燭兒已經附體了。

    燭兒坐在光線昏暗的臥室飄台上,我走過去打開了台燈,房間裏頓時充滿了溫暖的燈光。

    “母上大人。”燭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給我磕了兩個頭。

    “隻有燭兒是最乖的。”我看著燭兒,心生愛戀。

    我放鬆的坐到燭兒的側麵,也學他雙腿盤坐,燭兒頓時也放鬆了不少。

    唉,這種放鬆感覺是從享兒那裏找不到的,他的思慮太重了,搞得我也很緊張。

    “燭兒,享兒受罰的原因我已經知道了,那麽肖淩為什麽卻得了獎勵呢?”我問到。

    “淩享可能是想對您和盤托出,如果他說出來了,就是暴露天機。但是,正好遇到肖淩發飆折騰,搞亂了他的計劃,算是無意中阻攔了他犯錯誤,因此得到了嘉獎。”燭兒說到。

    “啊,好險。淩享也是了解肖淩的性格的,怎麽直接把推算我要回老家生活的事告訴了肖淩?肖淩是比較衝動的呢。”我用責備的口氣說到。

    “淩享不擅長撒謊,肖淩很會哄人,稍微哄一下,就把淩享的全部推算搞清楚了,所以就開始鬧了。”燭兒說到。

    “哦,原來如此,不過我已經了解了大概,是命中注定,我也決定回去啦。”我說到。

    “嗯,您回去是對的,那邊有鳳印加持,可以護住您的魂體。每個亡魂經過洗魂池的清洗後,不重要的記憶都會被清洗掉。往世修為更高的那一部分記憶會被擇優保存下來,這樣是很公平的,不然光保留住沒有價值的那一部分,就會影響到後期的修為提升。”燭兒詳細說給我聽。

    “打住,打住,這些話你可以說嗎?不會被冥界天道懲罰吧?”我趕緊叫停了燭兒。

    “沒事,巫族不受冥界天道所管控的。”燭兒笑著說到。

    “啊,這樣呀,看來巫族確實是冥界的寵兒哦。早知道他們就讓你過來把詳情告訴我,不就行了?搞得被關禁閉了”我說到。

    “我幹嗎要說呀!您恢複成沒有今生記憶的燭九陰也很不錯哦。”燭兒不爽的抗議到。

    “不好,不好,咱們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才好玩嘛。”我非常理智的說到,瞪了燭兒一眼。

    “隨便您了,燭九陰想怎樣都行,不會有人阻攔的。”燭兒說到。

    “呃,如果我恢複了沒有今生記憶的燭九陰,會發生什麽事呢?”我問到。

    “會大開殺戒。”燭兒無所謂的說到。

    “殺誰?”我問到。

    “肖淩和享兒肯定是逃不過的。”燭兒說到。

    “肖淩是佛家的,我清楚其中原因。但是為什麽要殺享兒呢?他不是燭九陰在上古時期的兒子嗎?”我問到。

    “在上古時期,有修為的神靈是不願意生下孩子的,因為那樣會影響自己的修為提升。當時燭九陰是不接受那孩子的,最後還逼著他去刻畫了運神陣。”燭兒說到。

    “暈,不是說燭九陰有幾個孩子嗎?”我問到。

    “大概有五、六個吧,但是隻有淩享是生出來的,其他都是燭九陰捏造出來的。”燭兒作答。

    “哦,如果燭九陰在冥界大開殺戒,娘娘就不會阻止嗎?她應該要阻止呀。”我擔心的說到。

    “不會阻止的,燭九陰想幹嗎都行,而且娘娘還會陪著您一起的。”燭兒說到。

    “暈,這樣豈不是很可怕?”我感到無法理解。

    “沒有辦法的,燭九陰就是那麽牛,畢竟冥界隻認兩個孩子。”燭兒說到。

    “燭九陰和娘娘?”我問到。

    “不是……”燭兒似乎沒有打算說下去。

    我用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燭兒。

    “幽冥血海。”燭兒做了提示。

    “哦,原來是冥河老頭呀,之前他想利用血清子害享兒呢。哼!我竟然和他是冥界唯一承認的孩子!哼。”我很不屑的說到。

    “他當年想成為聖人,但是最終沒有成功。”燭兒說到。

    “究竟有多少個聖人位?目前已有幾位聖人。”我好奇的問到。

    “總共有九個聖人位,目前已經有七位聖人。”燭兒說到。

    “可是我真的不喜歡肖爸老家那邊呀,真不想回去生活。”我又老話重提。

    “母上大人,其實您不是不喜歡,而是心裏愧疚於那邊。”燭兒說到。

    “什麽意思?”我更是好奇了。

    “其實那邊是巫族的發源地。當年,您帶著八十萬巫族將士與妖族開戰,但是您卻中了調虎離山計。當您趕回營地的時候,八十萬將士已經全部滅亡,那段傷痛一直埋在您的內心深處,也是您的愧疚。”燭兒說到。

    “如此說來,應該就是這個緣故了。我一直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麽就那麽抗拒那邊,於唐朝李恪那一世也是。看來,這種刻骨的傷痛是一直烙印在燭九陰的內心深處了。”我幡然醒悟的說到。

    “如果您從那邊走,是可以將那八十萬將士的亡魂一起帶回冥界的。”燭兒說到。

    “真的嗎?可是他們為什麽一直滯留在陽世不肯下去呢?”我問到。

    “他們一直都不相信巫族和妖族的戰爭已經結束,後土娘娘親自去找過他們幾次,想帶他們去冥界。但是他們就是不肯,他們堅持在原地等著燭九陰。”燭兒說到。

    “啊!你如今不已經是燭部的族長嗎?難道你也叫不動他們?”我問到。

    “他們壓根不拽我,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夠。”燭兒無奈的說到。

    “哦,看來我也是有任務的,我應該回去把他們全部召喚到冥界去了。如此說來,燭部的人口就要巨增了,總共有多少燭部戰魂?”我問到。

    “五十萬。”燭兒作答。

    “啊,有那麽多?”我驚得嘴巴張成了o型,心裏頓時也泛起了絲絲愧疚。

    “我先不跟您說了,外麵又來了很多佛兵和妖兵,他們會趁著淩享被關禁閉前來鬧事的,我得出去鎮壓。”燭兒說到。

    “好的,我會和肖爸商量一下關於回去老家的事。”我說到。

    “有什麽好商量的,你們就決定回去吧,我會隨車保護的。”燭兒說到,匆匆走了。

    燭兒又去客廳值班去了,我看著醒過來的肖,把情況詳細告訴了他,他也表現出很大的震驚,太多有關燭九陰的秘密隱藏在時間的長河裏。

    果然,肖接到了道長的電話邀請,很快就出門了。

    我孤獨的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2日的上午十點,看來中午又得自己吃飯了。

    肖於十一點發來信息“中午不用煮飯,許先生給咱們訂了壽司。”

    “你都不在家,我一個人吃也沒意思呀。”我回複到。

    “我在回來的路上了。”肖回複到。

    “啊,事情處理完了?這麽快就回來?”我欣喜萬分的回複到。

    “嗯。”肖應答。

    如今,肖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依靠,一個不會倒下去的依靠,兒子們在冥界無論有多牛,也不會是我目前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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