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南帝城被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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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  05  11

    淩晨0點十五分,我結束了小說發布,關上電腦後,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難受,堵得胸口透不過氣來。

    “燭兒,這段時間以來,我總感覺到胸口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很頻繁,這會的感覺特別不好,你回去看看,打聽一下是什麽情況。”我說到。

    燭兒聽我說完,瞬間消失了。

    0點三十五分,燭兒還沒有返回,我卻犯困了。

    “我要先睡了,好困,估計元神想出來了。回頭燭兒回來後,你了解情況後再告訴我。”我說完便自顧去睡覺。

    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在一個紛亂的夢境裏,好多人,好吵,我也混在其中……

    我突然醒了過來,我確定是被驚醒的,醒過來的瞬間,我感到魂魄不穩定。

    淩晨兩點四十分,我已經睡了兩個小時了,我確認我的元神去了冥界,雖然我不知道元神下去後經曆了什麽,卻感覺到下麵很亂。

    我趕緊下床走去書房,書房裏的燈被關了,透過陽台外麵撒進來的光線,我看到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轉身打算離開書房,我覺得肖太累了,讓他睡吧。

    我正要轉身離去,肖一骨碌的在沙發上坐了起來,問道“你找我?”

    “把你驚醒了,不好意思哦。我剛才從睡夢中被驚醒了,感覺下麵好亂,燭兒還沒有回來嗎?”我問到。

    “他一直沒有回來哦。”肖抬頭看看我,說到。

    “肯定是出事了,不然燭兒不會去而不返,肯定是出事了……”我的心頭出現了不詳的預感。

    書房的吸頂燈突然閃了幾下,門口牆壁上的開關突然發出火花,我就站在門口,被嚇了一跳。

    “你開燈了?”肖問到。

    “沒有呀,我的手不都垂著嘛。”我看了看牆壁上的開關,覺得莫名其妙的。

    “你問問護法,是哪位大神回家了?”我想了想,說到。

    “護法說肖淩剛才來了,開關是他搞的,他搞了一下提示就走了。”肖問了護法後,轉告訴我。

    “嘿嘿,肖淩每次回來總是給個提示。不過這次的提示似乎有點猛呢。燭兒回去打探消息未歸,他突然來了,難道不是說明出事了?”我疑惑的說到。

    “老婆,你不要想那麽多了,先去睡覺吧。”肖走到門口拉著我走進了臥室。

    早上送耀兒上學返回家裏已經是八點十分,我收拾了一下廚房就溜回床上補覺。可是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根本睡不著,躺在床上賴到了九點半。

    我在書房沒有看到肖,便下樓去後院找到了肖。他躺在後院的亭子裏看手機,看到我滿臉憂鬱的走向他,便坐了起來。

    “怎麽啦?”肖問到。

    “燭兒在淩晨的時候被我喊回去後,一直沒有再回來,按理說他不會不回來的。我覺得是真的出事了,你現在請假又下不去,不然我派兩個燭部戰士下去打聽一下吧。”我擔憂的說到。

    “那你通知一下燭部吧,他們隻聽你的。”肖說到。

    我在心裏默默的發出了命令,有兩個燭部戰士領命而去。

    “有兩個戰士已經下去了,等他們回來就清楚了。”肖說到。

    “嗯。”我應答。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我惦記著那兩個燭部戰士,便問道“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肖凝神細聽,但是他聽不懂燭部小分隊隊長的巫族語言,隻好讓護法轉述。

    “隊長說那兩個戰士回不來了,在回去的通道上就已經被擊殺,灰飛煙滅。問你還要不要重新派人下去。”肖說到。

    “被擊殺了?那麽事件肯定是很大了,不用派了,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了。”我說到。

    “隊長說他親自帶隊回去,不會有問題的。”肖說到。

    “現在守在家裏的燭部戰士有多少?”我問到。

    “有四百多個。”肖說到。

    “那麽多?你之前不是說隻有幾十個?”我問到。

    “是後來加派的,估計是為了加強對耀的保護。”肖說到。

    “嗯,你替我轉告隊長,讓他們不要回去,靜觀其變,不要再出現傷亡了。”我果斷的說到。

    “好的。”肖應答。

    “燭兒淩晨的時候回去,應該是剛好趕上出事吧?但是我覺得燭兒肯定不會出事的。”我說到。

    “呃……希望如你所想。”肖若有所思的說到。

    “燭兒肯定是不會出事的,如果他在清晨的五點多回去肯定就要遭伏擊的。你看二點多的時候,肖淩不是也從通道回來了嘛,沒事呢。”我堅定的說著。

    “聽你這麽說是有道理的。”肖認同的說到。

    “燭兒有沒有一直穿著鎧甲?”我又問到。

    “他一直穿著呢。”肖說到,用眼神示意我不用擔心。

    經過我自己的分析後,心裏安定了一些,但還是不知道下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於是,我連發了兩個郵件給娘娘。

    “妹妹,出事了對不?今日淩晨0點過,我讓燭兒回去了解情況,他並未再回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剛才派了兩個燭部戰士回去找燭兒,也魂飛魄散了,我沒有再派。燭兒究竟有沒有出事哦?可以的話請回複我。”

    “燭部戰士的隊長帶著所有的戰士下去了。”肖皺皺眉頭,說到。

    “他們是接到命令下去?還是擅自做主?”我問到。

    “我不清楚,沒事,讓他們去吧,他們天生好鬥。”肖說到。

    我實在擔心著兒子們的安危,隻好發郵件給他們。

    “享兒,你們究竟如何?”

    “肖淩,你可好。”

    “愔,你和瑋可好?”

    擔憂一直伴隨我著,隨著時間的推移,直到下午二點三十分,我總算接到了娘娘的郵件。

    “九姐,地獄入侵,十大魔王出動,墮落天使就有上百億。南帝城被突襲,愔下落不明,淩享帶兵已經打退了第一波。”

    我讀了娘娘的回信後,心情既激動又焦慮,忍不住發了郵件給享兒。

    “享兒,娘娘把情況大概告訴了我,你千萬要小心。這是一場捍衛家園之戰,所以你要帶好兵也要護好自己,母親以你為傲!等你的好消息!”

    我的心情很不平靜,在書房裏走來走去。

    “你坐一下吧,他們不會有事的。”肖勸我說到。

    “愔都不知下落了,怎麽就沒有事?”我瞪了肖一眼,繼續來回的走。

    “不行,我得寫一封信給愔,讓他知道我在牽掛著他,讓他明白自己還不能死。”我說到,開始動手編寫郵件。

    “愔,你是不是藏匿起來了?但願你是藏匿起來了,你很聰明的,應該懂得自保的。大哥還沒有和你重逢,你要想著我!”

    我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終於等到了一封回信,是享兒發來的回信,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郵件。

    “母親,已經打退一波,現在正在整頓。愔和飛被陣法困住,被無數惡魔圍住,愔受了傷,功因為護著小福星也受了傷。燭降魔已經帶兵找到他們,希望能救出他們。”

    我至少知道了一些消息,但是依然是令人揪心的消息,唉……愔又受傷了!

    “母上,人已救出,功的女兒消散,家慧、功、愔都已受傷。小福星受驚嚇過度陷入了昏迷,我已把他們送到了中央帝城。我擊殺了三個魔王,他們已退到邊境。”

    “母上,這次黑玄立了大功,靠他的鼻子才找到了愔,他還用利牙咬破了陣法。”

    我讀取了燭兒發來的兩個郵件,又驚又喜。

    驚的是又有人受傷了,數量不少。喜的是,我的黑玄首次出動參戰,還立了大功。

    驚喜之餘,還就是擔心,因為黑玄沒有穿盔甲,我馬上發了回信給燭兒。

    “黑旋很厲害,要記功哦!但是讓黑旋也要做好自身保護!不能出事。”

    “母上,黑玄是吞月的後代,皮厚堪比仙器,打不死也打不痛。剛才忘記說了,黑玄也打死兩個魔王,淩享打死四個,所以他們才退兵的。”

    我異常激動,讓肖也聽了燭兒的回複。

    “看來黑玄很厲害哦。如此帶著地獄入侵的十大魔王已經消滅了九個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再發兵?”我憂心忡忡的問到。

    “應該不會了,我覺得他們就是想試探一下冥界的實力,如今一下子被滅了九個魔王,他們應該不會再輕舉妄動的。”肖說到。

    “你不是查過資料,說地獄總共有七十二魔王嘛,才死了九個,我還是不放心哦。”我說到。

    我說完,又開始寫信。

    “地獄魔王還有六十二個之多,你們還是要休整設防,不可大意。切記!

    我覺得既然是地獄方發起了攻擊,應該就不會善罷甘休。我相信你們可以護好家園,一切都以設防謹慎,必要的時候可以主攻,免得過於被動。”

    肖看了我回複燭兒的信後,忍不住笑了,說道“嘿嘿,老婆,你還指導作戰啦。”

    “那是,我是帝母呀,為我的兒子們出謀劃策,不行呀?”我也笑了,有點得意洋洋的說到。

    “母上,那是誤傳,他們總共有七魔神,三十六魔王。現在娘娘在和他們談賠償事宜。”燭兒發了回郵。

    我收聽語音後,心裏就真的踏實了,既然開始談判賠償的問題,說明地獄方是不會再搞事了。

    我和兒子們的郵件往來一直持續著,於下午五點左右再次收到了享兒的郵件。

    “母親,我通報一下。愔的傷勢有些麻煩,功的稍微好一些,但是也不容樂觀。小福星被我帶走,飛讓劉家想辦法救家慧,但是也很麻煩。事發突然,家慧護住了功,功又護住小福星,卻沒有辦法護住女兒,功很是自責。”

    我聽完語音後,心裏絞痛,手腳發軟,三個人受傷,如何是好?

    “但是,該怎麽辦?我和肖爸真的無能為力了呀!我真的就想,全部都走吧,去和你們在一起。”我沮喪的發了回信給享兒。

    “母親,我隻是通報一聲,娘娘下了封令,不讓找您。”

    “享兒,我明白的,隻是如果愔也沒有了,就會出現其他的問題。我真的很想一手把你們都摟在懷裏,護著,但是不可能,所以我很恨。我不就是回個家嗎?怎麽就那麽難?”我用充滿悲哀的心情回複了享兒。

    娘娘,兒子們,弟弟用無比期待的心情等待著我——漂泊在外千萬年之久的燭九陰回家,回歸冥界,我也無比熱切的期盼著那個重逢。

    但是困難重重,凶險異常,每個人如履薄冰,九死一生……

    “母上,家慧已經被飛帶走,他會找劉家救治。愔聯係不到其他家人,這會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我收聽這燭兒發來的語音後,大吃一驚,很擔心愔再次走進自閉。於是,我很快發了郵件給愔,我想鼓勵他。

    “愔,你為何把自己關起來了?無論如何也要自強哦。大哥隻恨不在你的身邊,但是你畢竟是我的弟弟呀,不可以太弱的。

    也許就是要經曆這些磨難才會讓大家享有後福,所以你要堅強。或許我現在所說對於你不足以安慰,但是你還需自強,困難之下見勇氣!”

    愔回了一首詩詞給我“是處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獨傷神。與君世世為兄弟,更結人間未了因。”

    我查詢了這是出自蘇軾的詩,愔隻借讀了後四句。愔果然是古人風格,一言不合就作詩、念詩以表情懷。

    但是,我如今已經是黔驢技窮,沒有錢可以去救治他們了。

    “愔,你可以去閉關修嗎?大哥會等你,無論多少年。事情已然發展到如此惡劣,也是我一直害怕的。愔,大哥對不起你。”

    我沉痛的給愔寫了回信,我一直都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不再有能力幫他們,但是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大哥,其實我不是怕死,很多事都怪我,也有很多事是該我去做的。現在你們沒有錢了,所以我決定賭一把,能活就傷勢痊愈,不能就徹底灰飛煙滅。也算是我為大哥做的最後一件事。”愔發了回郵。

    我聽完後,無法理解愔的意思,便問道“肖,愔說他要賭一把,怎麽賭?”

    “你寫信問問他。”肖說到。

    “愔,怎麽個堵法?你必須告訴大哥,你可不能死了,你死了我怎麽辦?但是沒錢救你也確實是事實,所以麻煩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麽堵?”

    “命運投擲,逆轉陰陽。我命由我不由天,生麵由我,死命由天。”愔發來語音,似乎下定了決心。

    其實,就是我們陽世玩的投擲硬幣玩法,字麵和背麵有不同選擇,玩的是運氣。

    “愔,你緩緩,先不要衝動,大哥不想失去你,容我想想辦法。”

    我回複了愔後,就寫信給享兒。

    “享兒,你同意愔的做法嗎?”我問到。

    “母親,不敢苟同,風險太大,他的氣運早就耗光了,我覺得連一層的機會都沒有。”享兒做了回複。

    “是的,愔的運氣一直都背,哪次受傷都有他的份,你先阻攔住他的想法吧。”我說到。

    “母親,那個投擲命運法寶已經被我收了。”享兒回複了我。

    如果不救,愔就會死,事實上他已經在等死,功也在等死,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在親情的麵前,我們再次選擇了不舍,我們和道觀一起想辦法,最終把愔和功送去救治,他們中的是西方地獄的規則之傷,並不好治。

    傍晚六點,我開車去接耀兒放學,拉上肖一起,我打算接到耀兒後一起去吃烤魚。

    肖沒有坐在副駕駛座,而是坐在我身後的座位上看手機。我和肖之間的溝通越來越少,我覺得他似乎在刻意躲避著我。我也不想較真了,相處的時日也不會太多了。

    我們彼此沒有說話,我安靜的開著車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幾天前,我匯款到肖的一張銀行卡的時候,我習慣性的讀出尾號四個數字和他核對。他說是正確的,於是我便把錢了匯過去。

    我現在突然想起來,肖的那張卡在去年就被凍結了,原因是因為收到了一個客戶匯入的幾千元。

    當時卡被凍結後,肖便打電話到銀行去谘詢,對方說那筆錢存在問題,需要凍結卡以配合調查。而肖存在裏麵的幾萬元也無辜被凍結了。

    我前兩周還問過肖,問那張卡是否已被解凍,畢竟裏麵有好幾萬元,我們現在很需要錢,但是肖告訴我說卡還被凍結中。

    可是,前幾天,我明明是匯錢進入了那張卡,那就說明卡已被解凍啦。但是肖為什麽要騙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去年被凍結的的那張卡解凍了?”我冷不丁的發問。

    “沒有呀,還凍著呢。”肖說到。

    我感覺到了肖的緊張感,心裏明白了,肖是在騙我。

    “我前幾天匯錢到那張卡裏了,你也取出來用了,怎麽就說還凍著?”我問到。

    我決定把事情搞清楚,我認為夫妻間不可以互相隱瞞,我和肖之間更不允許。

    “讓我想一想,解凍了?那麽錢去哪裏了?”肖喊到,似乎自己也沒有搞清楚。

    “那你就好好的想想,就算是你拿去用了,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不可以騙我。”我冷冷的說到,心裏很不高興。

    直到我們把耀兒接到了吃烤魚的店裏,肖還沒有想明白那張卡裏的錢到底用到哪裏去了,也忘記了那張卡究竟是在什麽時候被解凍的。

    肖雙手撫著頭,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你不用想了,我回頭問問享兒就什麽都清楚了。”我看著肖,說到。

    我說完不久,手機郵箱裏收到了新郵件,是享兒發來的。

    “母親,不要再查了,卡在去年的十一月份就解凍了。那段時間肖爸住在觀裏,錢是用來辦事了,他的記憶被抹掉了。肖爸拚命去回憶隻會傷害到他的大腦。”

    我聽完語音後,很生氣,辦事?為什麽要隱瞞我?難道我還不夠支持?難道是我做得不夠好?

    一連幾個問號打在我的心裏,打得我生痛。

    “為什麽要抹掉肖爸的記憶?為什麽不可以告訴我?如果大家以這種方式相處,確實沒有意思。我不喜歡被騙,多大的事都經曆了,何必呢。你們如果繼續這樣走下去,隻能斷送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一場忙乎下來,剩下的卻是互不信任了。”

    我即憤怒又絕望的發了回郵給享兒。

    “母親,當時那筆錢是用在肖爸的身上了,是為了引出妖族的餘孽。不敢讓您知道,您肯定是不同意的,所以不得已抹掉肖爸的記憶,避免他告訴您。”

    我聽完後,心裏平靜了一些。一直以來,我是一個講道理的女人,隻要事情說通了都是可以接受的。

    享兒沒有說錯,如果被我知道了是要利用肖來做誘餌誘出妖族的餘孽,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是,肖自己卻是知道其中凶險,也還是接受了。

    我在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問道“白澤先生,你是不是太善良了?是不是也太傻了?”

    我決定不再追究了,便寫了回信。

    “享兒,到此為止吧。讓肖爸休息一段時間,我看著也是心痛不已,感到有時候確實是在花錢買罪受。愛你們的心不變,隻是我的心卻被撕扯成了太多瓣。”

    我沒有讓肖知道享兒給我發來語音,解釋了一切。

    “你不用去做回憶了,過去的就成為過去吧。”我安撫肖說到。

    “不行,我得想清楚是怎麽回事!”肖看著我,堅定的說到。

    我無語的看著肖,被抹掉了記憶,當然是想不起來了。

    “哎呀,頭痛!”肖的雙手撫住頭,喊到。

    “你如果再回憶下去,很快就會傷害到自己的。”我說到。

    事實上,在已發生的很多事件中,我和肖不得不去配合,也不得不去執行。因為,我們所涉及的事件波及到兩個世界,兩個看上去互不影響的世界。

    夜裏八點左右,我們一家三口吃了烤魚後返回家裏,燭兒也過來了。

    我給燭兒焚香,和他聊天。

    “燭兒,今天你是不是打得很爽?”我問到。

    “是的,母上。如果不是您在淩晨喊我回去打聽消息,估計我就錯過這場戰役了。”燭兒精神抖擻的說到。

    “嘿嘿,看來我是有先見之明啦,那麽肖淩在淩晨兩點多回家來是有事嗎?”我問到。

    “他是過來想給我報信,讓我趕回去,沒想到我已經先走了。”燭兒說到。

    “哈哈,看來還是我老燭厲害哦,預知強烈,肖淩落後啦。”我忍不住吹噓了自己一把。

    “母上當然是厲害的。”燭兒適時的拍了一馬屁。

    “那麽我的元神沒有去和你們一起參戰嗎?我覺得自己好像下去啦。”我問到。

    “您沒有參戰,但是您回燭部幫我挑選了參戰的精英戰士。”燭兒開心的說到。

    “真的嗎?!”我很激動很興奮的問到。

    “是真的,我回到燭部不久,您就下來了,親自為我點兵,呆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的。”燭兒再次肯定的說到。

    “嗯,好可惜,我怎麽就不能夠把記憶帶回來呢,我的元神做了那麽多的事,我卻是一點都記不住呢。”我很遺憾的說到。

    我的心裏甚至開始妒忌自己的元神,她每天都可以去見娘娘,見兒子們,見弟弟,還可以去參加燭部的會議……可是我真的什麽都記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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