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心佛傀出現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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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xx  06  28

    早上起床的時候,窗外的大雨還在下著,這場雨是從淩晨四點左右開始的。

    我煎了雞蛋、麵包,還熱了牛奶,我和耀兒吃過後便出門了。

    車子就停在家門口,我快速的把車子開出了小區的大門,開進入了擁擠的馬路。

    到達了那條特別擁擠的路段後,我的心裏隱隱有感,今天肯定是要被塞很長時間,排隊前行的車子實在是太多了,雨勢還是不減的下著。

    耀兒在車後座躺著閉目休息,我時刻盯著前麵車子,所有的車子幾乎都是在以5碼的速度朝前挪動。我被塞在車隊已經長達三十分鍾了,按此速度前行,耀兒估計是要遲到了。

    這條路是雙車道,一來一往隻能同時通行兩輛車子,如果遇到加塞的車子就會造成更大的阻塞,好在大家一般都自覺地排隊耐心前行。

    雨還在下著,我看到車子的右側邊出現了一輛淺藍色的小轎車,很明顯是從後麵的隊伍裏開出來的,貌似想要加塞。

    我沒有搭理那輛車子,加塞也沒用,我一直夾在前行的車子中間,每輛汽車的頭和尾的間距最多三十公分,根本無可加塞。

    隻要前麵的車子往前挪動,我也就跟著挪動。

    “你往後退一下。”靠近我右邊的車子上的司機突然搖下他的車窗,衝著我喊到。

    我聽不太清楚,便把右側窗戶搖了下來。

    “你往後退一下。”那個男人又再喊到。

    我這一次是聽清楚了。

    “我幹嗎要後退?你自己看看後麵,有退車的空間嗎?你那邊可以退車呀。”我大聲的問到。

    我搖上了車窗,懶得理那個男人。

    “你的車撞上了我的車子。”男人喊到。

    “我怎麽就撞上你的車?我一直是在直線挪動。”我覺得詫異,問到。

    那男人拿手指了指車子的車頭,我努力側過身子去看了一眼,還真是,我和他的車子挨在了一起,我的車右側,他的車左側。

    以那種車速,加上下雨,我根本沒有感覺到兩個車子發現了碰撞,應該是屬於輕輕挨上了。

    “我是直行車,你從側麵插進來幹嗎?想加塞嗎?這個地方能加塞嗎?”我一通猛問到。

    “是你的車撞上了我的車。”男人近乎無理的說到。

    我們的兩個車子都熄了火,我下車看了看,對方車子稍微矮小一些,似乎是被我的車子掛了起來。

    後麵的車子等不及我們處理了,便紛紛向外逆行而上。

    我打了交警電話報警,很快就有一個民警帶著記錄儀過來處理,他拍了不少現場照片。

    “我建議你們兩位去指定的地方,做現場的快處快賠。”民警說到。

    考慮到要送耀兒趕去學校,我答應了,對方也答應了,我們便互相留了電話後,準備把各自的車子開離。

    但是我的車子根本動不了,那個男人便啟動了車子稍微後退,他的車子輕輕的落到了地上,發出了“哐”的一聲。我越過打開的右車窗,看到他的車門上現出了一道劃痕,一道不淺的劃痕。

    唉,看來我的車門上也肯定是有劃痕了,看來隻能送去修理了,好討厭呀!

    我們的車子一前一後的駛入了車流。

    “母親,那個人的車牌是250xx。”耀兒嚷到。

    “嘿嘿,真的耶!”我笑著說到。

    耀兒遲到了六分鍾,我在信息上跟班主任說明了情況。回家的一路上我沒有再停車,想著回到家厚再檢查車門的受損情況。

    停好車子後,我開始檢查右側車身。但是,我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車門上有傷痕。

    我把眼睛挨近車門,看到有一條粉灰掛在車門上,便伸手去擦拭。那一條粉灰被我輕輕到抹去了,應該是那個男人的車子劃出的油漆粉末。

    我打電話把肖喊了出來,他也看不出車門有受損。我把情況跟他講了,我們都覺得車子既然沒有問題就不打算追究對方的責任。

    “燭兒說他和黑玄今早沒有跟你出行,因為他們還都在消化前天吃下的魔龍肉。”肖轉述了燭兒的話。

    “呃……”我一時無語。

    “燭兒又說,昨晚耀兒鬧著讓爺爺奶奶今早送他,應該是他的元神預知了會有狀況,所以才鬧。”肖說到。

    “都是馬後炮!燭兒,你昨晚既然知道了,怎麽不提醒我呢?盡是馬後炮。”我不高興的說到。

    我的手機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我便讓肖接聽。對方要求我們趕去快處快賠的地點,說是要讓交警做出判決,判定到底是誰的責任。

    好煩呀,我等肖吃過早餐後,我們才出發,路上又遇到了塞車,我因為不熟悉路線也開錯路,多繞了一圈。

    路上,那個男人打了幾個電話催我們,說他已經在那裏等了我們一個多小時,還說他因為請假被扣了兩百元。

    “活該,讓他再多等一會,隻扣兩百元,我覺得他的單位可以直接開除他了。大家都那麽辛苦的排隊前行,他憑什麽就要加塞呢?加塞也不見得快上幾分鍾,結果搞得大家都那麽麻煩。他請假被扣錢還不是自找的?”我說到,心裏更討厭那個男人。

    我和肖走進快處快賠的房間裏,一個長條形的書桌橫在房間的中間,幾台電腦擺在書桌上,背對著我們,有三個穿著警服的工作人員坐在電腦後。

    “就是你們的責任。”那個男人看到我後,很沒有風度的嚷到。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讓肖處理就好了,他們說的家鄉話我也聽不太懂。

    “既然到了這裏就交給交警處理吧。”肖慢悠悠的說到。

    那個男人把他的行車記錄儀交給交警看,我們的行車記錄儀早就壞了,無法提供錄像。

    一個較為年輕的交警認真的看著記錄儀裏的視頻。

    “根據你的記錄儀,可以判定是你的責任。”交警看著那個男人,說到。

    “怎麽是我的責任?明明是她的。”那個男人態度極度不好的問到。

    “她的車子一直在你的車子的前麵,你們的車子中間原本還隔著兩輛車子的。可是你的車子突然就開上去撞到了她的車子,屬於追尾事件,所以責任在於你。”交警解釋給那男人聽。

    “不可能,我也是順著車子前行,就是她的責任。”男人堅持自己的說法。

    “那條路本就是很擁擠的單行道,你的車子越過前麵兩輛才靠近了她的車子,怎麽是前行呢?屬於繞行加塞,責任在你。”交警說到,有點不耐煩了。

    “確實是你的責任,如果你不滿意我們的判定,你可以複議,我現在就給你做複議。”另外一個老交警看過視頻後,瞪著那男人說到。

    “你把那段視頻掃這個二維碼後,傳到我們的電腦上,我們放大給你自己看,看看是不是你的責任。”年輕交警教那個男人操作。

    那個男人遲鈍了一下,似乎在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緒。

    “算了吧,算我倒黴,就算是我的責任吧,她的車技太差了。”男人說到,很不講道理的那種。

    我看著那男人,覺得他很渺小。

    “你是哪個駕校畢業的?連這點開車的常識都不懂嗎?隨便加塞本就不對的,與她的車技好壞有什麽關係?”老交警聽了男人說的話後,瞪了他一眼,問到。

    男人不敢再吭聲。交警讓我們各自拍下對方的駕駛證,行駛證做保留,然後很快的打印出三份責任判定書。

    那個男人是甲方,全責。我是乙方,無責。

    我看著責任判定書,上麵的文字密密麻麻的,看得眼花,老交警幹脆拿手指點了點“無責”兩個字,意思是讓我放心簽名。

    “由甲方提供汽車維修點做定損,然後由保險公司做賠償,沒有其他事了,你們可以走了。”交警收了其中一份責任判定書後,說到。

    我們都走出了快處快賠中心。

    “就是你的責任,明明就是你的車撞上了我的車。”男人看著,再嚷。

    “如果你不服就去複議吧,我們還沒有離開這裏呢,你真沒意思。”我說到,打心裏看不起他。

    那個男人悻悻的走了。

    我和肖回到家後,再次檢查了車右側們的壞損情況,真的看不出有什麽問題。於是,我們決定不追究了,其實如果不是那個男人要求我們去配合快處快賠,我們本就沒有想去追究他。

    “那個男人的心理落差很大,他一直認為是你的問題,沒想到交警做出了他全責的判定,所以他有些懊惱。”肖說到。

    “就讓他吸取教訓吧,以後也少加塞避免再造成交通事故。”我說到。

    當那個男人打來電話,讓我們把車子開去定損的時候,肖就跟他說道“算了,你以後開車小心一點,能不加塞就不要加了,也快不了幾分鍾。”

    “我今天請假還被扣了兩百元……”

    肖掛了電話,懶得聽了。我們忙了一個上午,白白浪費了很多時間,我感到好困,今日淩晨三點左右才睡下,六點半就起床,實在是疲倦得很。

    我在樓上收拾著幾個房子,吸塵,擦拭桌子。

    燭兒和黑玄因為今天早上沒有陪我去送耀兒上學,自覺做錯了,便都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指壓著沙發麵畫圈圈,一直畫。

    “你們是不是看了動畫片學的動作呀?”肖看到後,感到好笑的問到。

    兩位大神沒有吭聲,繼續畫著圈圈。

    “不要把我的沙發都戳破了,我都不知道要指望你們什麽了。我如今在陽世還可能需要你們護著,等我下去後哪裏還會需要你們的保護呀?!”我氣哼哼的對著兩位大神說到。

    燭兒和黑玄更是不吭聲了,假如他們開口的話,事情就大了。

    “還說什麽吃了魔龍肉需要消化,根本就人多放船漂的感覺。我要在小說裏寫上今日發生的事情,命題就是‘吃飽了撐著’。”我故意說到。

    “哈哈哈,人家是三個和尚沒水喝,你們兩個就沒水喝了。”肖忍不住大笑。

    “哼,你們就讓李愔看笑話吧,還打著幌子說是來保護我,你們就是這麽保護的?”我繼續問到。

    兩位大神開始拌嘴,都怪對方在早上的時候沒有陪我出門。

    我和肖對視了一下,偷偷笑了。

    “兩位大神要看電影不?”我打開電腦,問到。

    “看!”兩位大神異口同聲的說到,簡直是順著梯子往下滑的感覺。

    吃了午飯後,我就一頭紮到床上去睡覺。我睡了足足有三個小時,起床後回憶了一下夢境。

    夢裏,我看到有幾個小孩被一個男人控製住了。那些孩子被教唆到處去騙過路人的同情,獲取的錢就會被那個男人收走。

    男人控製的孩子被分派了幾個地方行騙,而他的手裏則拿著一個髒兮兮的大袋子,裏麵裝著滿滿的百元大鈔。

    我站在邊上一直觀察著那個男人對孩子的一舉一動,判定男人是一個人販子。

    遠處開來一輛車子,車上下來了幾個人,走向那個人販子,似乎是要抓捕他。那個人販子趕緊把裝著錢的袋子丟進草叢中,迅速的逃跑了。

    我快速走到草叢邊,把那個裝錢的袋子拿走了。最後我和一個男人一起去找那個人販子,當我們去到人販子藏身的地方,正好看到相關部門的人把人販子帶走了。

    這個夢境很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裏,絕對是有所指。我走去書房講給肖聽,他也認真研究了一下,但是不得其解。

    兩位大神不參與解夢,他們還在看電影,我簡直懷疑他們的視力會嚴重下降。

    傍晚的時候,肖突然說他感到四肢無力。

    “又怎麽啦?五佛傀不是治好了?”我問到,又開始擔憂。

    “上午的時候感覺到五佛傀停止了萎縮,但是這會好像不太對勁。”肖說到。

    肖打開火眼金睛,仔細觀察了入駐五髒的五個佛傀。

    “壞了,入駐心髒的佛傀裂開了,身子上出現了一條裂痕。”肖大聲的說到。

    “一條裂痕?今天那個撞了我們車子的車身上,也是出現了一道劃痕,難道那就是提示?”我瞪大了眼睛,問到。

    肖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看來他亦是有同感。

    夜裏九點,肖感到越來越難受,渾身發軟,無力的困在沙發上。我把書房門關上,把享兒召了上來,這也是無奈之舉,那兩位大神已經陷在電影裏了,我們實在不想打攪他們。

    “享兒,我的心髒到底是多少歲的情商?”肖很直接的問到。

    “呃,六十歲的情商。”享兒的回答顯得有點猶豫。

    “六十歲?肖爸就算是折壽也不至於老成這個歲數呀?”我問到,覺得很奇怪。

    “怎麽會是六十歲?”肖也覺得奇怪的問到。

    “嗯,今日淩晨,寺廟先是給五佛傀做了能量補充,最後發現入駐心髒的佛傀出現了裂痕,他們就不敢繼續補充能量了。目前道觀也無能為力,他們不懂給佛傀做修補。”享兒說到。

    “不懂?那些佛傀不是佛家造出來了嗎?”我嚴肅的問到。

    “嗯……”享兒不好說什麽。

    “享兒,你想想辦法,不然我無法正常工作了。”肖說到。

    享兒走了,沒有再說什麽,我知道她肯定是去想辦法了。

    我幫耀兒檢查語文試卷題,讓他修改了錯誤的部分,安排他去洗澡,睡覺。

    洗過澡後,我的心情依舊很不好,隻要肖的身體出現不舒服,我就很難受,覺得對不起他。

    我拿著手機重新走進書房,發現郵箱裏有一個新郵件,是享兒發的。我頓時明白,享兒要跟我說的話是不想讓肖聽到的。

    我走回臥室後,點擊收聽。

    “肖爸這次的折壽是雙倍,所以當初我想要做獻祭,就是擔心肖爸承受不住,娘娘畢竟是聖人。肖爸這次算是拿自己的生命做了獻祭,好在心佛傀替他擋住了致命的一擊,所以才出現了裂痕。肖爸的心髒衰老太嚴重了,我不敢告訴肖爸,擔心他接受不了。

    我和彌勒佛商量過了,想要找一個新的心佛傀替換掉原來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暫時也沒有找到可以用來修補心佛傀的材料。同時,我也在找辦法彌補肖爸的壽命。”

    我聽完語音,眼淚開始在眼圈裏打轉,我替肖感到傷心,也同樣不敢讓他知道。

    我忍住眼淚,揉了揉發酸的鼻子。

    “無所謂了,我是真累了,我沒有欠誰的,肖爸也沒欠。”我寫了回信,突然覺得特別沒有意思。

    我走回書房,把正躺在沙發上的肖拉了起來。

    “起來,去洗澡,睡覺,你以後就什麽都不要做了,死了也無所謂了,你死了,我就帶走耀兒,咱們一起走。”我萬念俱灰的說到。

    “你幹嗎呀?我還要趕稿子呢。”肖把我的手甩掉,說到。

    “你是不是沒累夠呀,都說了你不用再累了。”我說著,眼淚直流。

    我抹幹眼淚,拿著手機又走去臥室。

    “肖爸確實太累了,我會安排好他,關於耀兒還會繼續輪回的,他無法跟著您走。”享兒發來語音說到。

    “你們帶不走,我來帶,我不會把耀兒一個人丟在世上,如果肖爸就此離開,耀兒就沒有人能夠照顧好他,所以我不會丟下他。”我發了回郵。

    “帶不走的,地球天道不會允許的,就算是耀兒走了,天道也會把他的靈魂禁錮在地球上。”享兒說到。

    “無所謂了,你們也不用把我的靈魂接下去,一切與我無關。你們過好就行,就算是我為你們盡心了。我沒有任何責怪你們的意思,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都愛,但是事無完美。”我發了回郵。

    那一刻,我真的感到無所謂了,我並不偉大,我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談何保護三界。

    我隻是一個母親,一個護犢子的母親。

    燭兒不見了,黑玄說他已經回去冥界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我沒有問原因,我知道燭兒肯定是因為肖的事情下去了。

    我的傷心,我的眼淚,我的憤怒,我的快樂,所有關於我的一切,都會影響到我的兒子們。我很愛他們,他們也很愛我,這也是支撐著我一直前進的動力。

    燭兒下去後,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些。我再次回憶起中午睡覺的夢境,我越來越覺得蹊蹺,我決定追查下去,燭九陰的夢從來都不是夢。

    “享兒,我中午做了一個蹊蹺的夢,似乎是關於孩子的。也許是關乎你們幾兄弟,如果再發生什麽事件,就請你們靜觀其變,不要再做什麽,如果你們再出事,又必將連累肖爸,所以拜托你們了。”我寫信焚燒給享兒。

    “黑玄,你的孩子都安全嗎?你有沒有回去看看他們?”我有所擔憂的問到。

    “都安全呀,我有時候會回去看他們的,有一部分孩子被編製到護衛隊去了。”黑玄說到。

    “你要經常回去看看孩子們哦,不要讓他們出事,他們可都是黑煞一族的成員。”我叮囑到。

    “知道了。”黑玄應到,又忙著看電影去了。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享兒再次發來語音。

    “母親,黑玄的部分孩子被編製進了護衛隊了,問題可能是出現在他們身上,我讓燭降魔去察看了。另外,修補心佛傀的材料已經找到,咱們要出一定的費用,母親想辦法解決一下。”

    是的,為了肖,為了耀兒,我們必須走好這一步,事情終究是解決了。

    “果然是黑玄的兒子出事了,他們被編製後,就由一個指揮官帶領。沒想那個指揮官於今日被西方魔神入侵身體,奪舍並控製了思維。還好發現得及時,不然都不知道指揮官會讓那些孩子做出什麽事來。”燭兒回來匯報到。

    “黑玄,你……兒子都出事了還渾然不覺!是不是還得靠我做夢來指引破案,對不?”我瞪著黑玄,沒好氣的問到。

    黑玄未語。

    “燭兒分析說,估計那個西方魔神是想控製那些孩子。但是他們畢竟是黑煞一族的,和你是簽了契約的,得到了你的庇護,根本不可能被西方魔神入侵身體,所以魔神才轉而去控製了指揮官。”肖說到。

    “西方魔神想控製黑玄的孩子幹嗎呢?”我問到。

    “應該是想讓孩子帶路去找到你的宮殿吧。”肖說到。

    “哼!真是沒勁,宮殿裏如今剩下的並沒有太強的戰鬥力,竟然也想下得去手,真是無惡不作。”我冷哼一份說到。

    道觀裏已經開始了修補心佛傀的工作,肖也不再說話,專心的坐在沙發上開始打坐。

    我選了一部印度神話電影,陪著兩位大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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