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輸送通道被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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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元神和下麵的肉身都受重傷,我應該要早點休息,讓她們恢複得快一點。
“黑玄,你去一趟,問問娘娘有什麽安排,二十分鍾後召喚你。”我說到。
我揮了揮手,黑玄消失了,在他回來之前,我先收到了娘娘的來信。
“九姐,因為你的元神和六陰都受傷了,如果使用法術的話,隻能是讓你的人魂使用。
但是如果隻是單純複原六陰,得不償失。最好是使用大時間複原所有受傷的大能,我安排南帝去解決費用問題。
一旦複原後,我讓溟魚去道觀守護陣法,讓窫窬去地仙界守護,以保證陣法能夠運行下去。你一會早點去休息,讓人魂徹底休息好。”
“看來娘娘的意思是要複原所有的大能。”肖說到。
“是的,我能理解,可是我擔心愔的壓力太大呀。”我感到頭痛。
黑玄被我召回。
“我下去的時候,娘娘他們剛結束會議,她說會把計劃告訴您。我當時見到李愔黑著臉從會議室裏走出來,然後讓我轉告您早點休息。”黑玄說到。
“嗯,娘娘給我發郵件了,打算複原所有的大能,估計所需費用會很大,愔是自感壓力太大,所以才黑著臉。這幾天連軸著運作大型的法事,他確實是沒有好好休息過。”我心疼的說到。
“我的元神回來了,不停的流眼淚。”肖說到。
“呃……難道是因為我的元神受傷?你問問他。”我大驚。
“他已經睡著了,可是眼淚還在不停的流。”肖也感到無奈。
“小白澤沒有受傷吧?讓他不要哭了,有什麽好哭的。”我說到。
“他沒受傷,隻是不停的哭,而且睡著了根本不理我。”肖應答。
“我的元神傷得如此嚴重,怎麽治呀?我不打算治了,等我死了再說吧。”我說到。
“娘娘說您的寶庫裏,還有三顆修複元神的靈果,等幽瑤複原後,讓她去取出來給您的元神服用。”黑玄說到。
“確實是有嗎?那麽上次元神受傷的時候,怎麽不拿出來給她服用醫治呢?”我不太相信。
“呃……也許上次他們是沒有找到吧。”黑玄說到。
我抱著懷疑的態度回臥室睡覺。
早上七點十七分,我被耀兒的哭聲吵醒了,他竟然在樓下哭了,好像是找不到什麽書。我感到渾身酸痛,繼續睡。
在夢裏,我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遇到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小男孩。我們結伴而行,打算通過一條彎曲的路。
路邊有圍欄,圍欄裏麵臥著兩頭大獅子,還有一些小獅子,它們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如果說我們想走過那條路,獅子必定會群起攻擊我們,甚至會吃掉我們。中年男人交給我們每人一把刀,讓我們把刀綁在手上,說是被獅子攻擊的時候就拿刀殺了獅子。
我看著手上綁好的刀,覺得刀太小了,似乎沒有什麽殺傷力。我正要說話,那些獅子突然消失了,連圍欄都撤了。
“放行啦,咱們快點過去。”我嚷到。
我們順利走過那條路,打算去乘坐飛機。我和年輕男人以及小男孩都進入了候機大廳,可是中年男人卻沒有跟上。
年輕男人和小男孩趕緊離開候機大廳,去尋找中年男人。我看到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很麵熟,仔細看後發現他就是那個中年男人。
“他們去找你了,估計是因為你換了衣服,他們沒有認出你。”我說到。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不吭聲,似乎在躲避我。我的心裏覺得納悶,這是怎麽回事?剛才不是一起結伴而行嗎?
登陸飛機的時間到了,年輕男人和小男孩還沒有回來。我跑出候機廳去找他們,可是根本沒有看到他們,正在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飛機爆炸了……
我慶幸自己沒有在那架飛機上,隻見一個空姐朝我走來。
“是不是要換乘其他飛機呢?”我問到。
“沒有飛機了,我已經失業了。”空姐說到。
“暈,炸個飛機,你就失業了,不至於吧?”我不解。
“我們印度這邊就是這樣的,趕緊離開這裏吧。”空姐說完帶頭走了。
……夢醒,我覺得夢境有點蹊蹺,似乎和印度教有關聯。
冥界於18日那天關閉了所有通道後,西方神係趁機加強布陣,對家裏的陣法進行猛烈攻擊。幸虧淩澤兒和肖淩法力不低,兩兄弟齊心合力的坐鎮陣法。
被西方陣法幹擾後,我就再也記不住夢境,但是今天我又完整的記下了夢境,或許是因為西方的陣法攻擊減弱了。
我起身走進書房,肖還在睡著,我不忍心叫醒他,便拿著保溫杯下樓去接水喝。
耀兒奶奶看到我後,嘟嘟囔囔的說起耀兒早上哭鬧的事,說是耀兒丟了一本書,急著今天要用。
“丟了就丟了,現在去哪裏找?剛好讓他長個教訓,我跟他說過很多次了,用完東西就要放回原位,不要亂丟,否則找不到了又要賴別人。”我話中有話的說到。
耀兒奶奶知道我在說耀兒也是在說她,所以不再吭聲。前天因為蒼蠅拍的事,我和她鬧得不開心,因為她使用後不歸位,搞得肖到處找不到。
她不旦沒有反省自己,反而說是看到我曾經用蒼蠅拍嚇唬過耀兒,言外之意是說我用了沒有放回原位。
我當時被氣得差點說不出話。
肖知道後便說了耀兒奶奶,說她確實不應該那樣說我,因為在這個家裏,我的收拾和維護工作是做得最好的。
我的生活比較嚴謹,而且一向是先要求好自己再要求別人,但是很顯然,我和他們的生活觀念始終不一樣。
我等肖醒來後,和他溝通了耀兒的事,才想起耀兒是在找現代詩歌集。都怪我和耀兒昨晚回到家後,竟然忘記了把詩歌集送給他。
耀兒打電話回來問及詩歌集的事,肖回複說家裏就有,明天再帶去學校,耀兒痛快的答應了。
黑玄回了一趟冥界,卻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
而西方對家裏的陣法進行了一輪猛烈的攻擊後,便逐漸減弱攻勢,肖淩得以離開陣法休息。
“想必是娘娘已經派人去西方破壞了他們的陣法,你們兩位大神就輪換著休息一下。”我說到。
小白澤還在睡覺,可是眼淚卻還是長流不停,而且在他的身邊形成了一條小河。
我知道後又急又好笑,想起之前有一次,在聽出事後,小女娃突然傷心得哭了兩天兩夜,無法停止。
後來是娘娘來信說女娃是受刺激引起了靈魂受傷,然後就通過法事做修補,她才停止了哭泣。
“小白澤這樣哭下去,是不是也要通過法事才能夠停止呀?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呀,我都覺得你們是負擔了!”我發火了。
我把端起的茶杯重重的擱到茶幾上,茶杯倒了,茶水流到茶幾上。我的心裏更加煩躁,快步離開書房,走回臥室,把門重重的摔上。
我一會坐在床上,一會躺在床上,心裏萬分糾結、煎熬。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了,地仙界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如果根據我的夢境所提示,通天持有我的先天靈寶時間刃,是可以把兩個西方聖人趕出三界的。
時間在主宰著一切,如果沒有溟魚和窫窬去守護輸送丹藥的陣法,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的腦殼發痛,心髒抽痛,心情沉重。
“娘,我還能扛得住。但是雷神已經陷入自我封印,我怕他徹底失去意識,其他都可以等,神魂丹能否快點?
娘,讓您費心了,我感到內疚。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雷神,我發誓回歸後,會把西方神係滅絕,以解娘的心頭之恨!”
我閱讀後,快速將鼓的來信轉發給娘娘。
“鼓,冥界昨晚才重新打開通道,之前被西方大道下的聖人攻擊。我們想辦法將通天送入冥界,昨晚才將對方誅殺。
但是又有兩個西方大道下的聖人正在攻擊地仙界,娘已經將時間刃交給通天前去擊殺。目前咱們的主力多數受傷,六陰也受傷,我們在想辦法複原他們。
而守護輸送通道的道人法力有限,難以維持受到震蕩的陣法,所以造成輸送緩慢困難。無論如何,你和雷神要抗住,如果說你們回不來,我也是堅持不下去的。
此番付出的代價太大,無數大能隕落,令人心痛!所以在不久的將來,讓西方神係毀滅是咱們的目標,所以你們一定要回來!”我發出郵件。
我拿著手機像一隻鬥雞般的衝進書房,將鼓的來信念給大家聽。
“黑玄,你下去問清楚,複原法事到底籌備得如何?愔到底需要籌備多少?完成了多少?丹藥再耽擱輸送是會出大事的。”我發出尖銳的聲音。
黑玄消失了,以最快的速度。
我將淩晨的夢境說了出來,還說了自己的分析,覺得通天可以利用時間刃把兩個西方聖人趕出三界。
但是我不太理解飛機爆炸的夢境,而且爆炸的背景是印度。而飛機爆炸的時候,我們都沒有上飛機,也算是好的夢兆吧。
“難道是一直圍困我老家那邊的印度教陣法要被攻破了?”我問到。
“不清楚,也許吧。”肖作答。
愔的世叔也幫忙找了部分費用,黑玄返回後將愔所需籌集的費用告訴我,我核算了一下,竟然還差一半。
“現在已經是中午兩點多了,才籌集了一半,法事再不啟動就麻煩了。”我著急了。
“你聯係一下廟祝,看看他能否提供幫助。”肖說到。
我猶豫了一下,前兩天有需要的時候已經聯係過廟祝,他也盡心的提供了幫助,可是目前似乎也隻能再次找他。
“廟祝,需要啟動複原大帝及其他大能的法事,法金善缺,能否提供幫助?”我發出信息。
“娘娘,我這邊所剩不多,請多諒解。”廟祝回複。
“多少都可,感謝。”我回複。
廟祝幫忙解決了部分,我重新合計了一下,缺口不算大了,再次找大姐幫忙解決。
我把愔召回,他累得趴在沙發上喘氣。
“行啦,你的任務都完成了,趕緊休息吧。”我說到。
“好的,大哥。”愔作答。
半個小時後,法事得以順利啟壇,我書寫了一張大時間回溯符咒,還誦讀一段屬於燭九陰的經文,連續誦讀十遍後將符咒焚燒掉。
“你先去睡一會,讓人魂多多休息,因為法事過程需要她的能量。”肖說到。
我乖乖的回臥室睡覺。
“廟祝,大帝很快就可以複原了,勿憂。”我發出信息。
可是等了十分鍾,並沒有收到廟祝的回複,我的心裏掠過些許擔憂。或許是廟祝在忙,沒有看到留言而已。
我雖然睡不著,但是努力的閉目養神。
“鼓,已經在複原各位大能,順利的話,丹藥今晚可送達。你和雷神要扛住,有很多事等著你們去做!”我發出郵件。
我迷迷瞪瞪的躺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收到廟祝回信。心裏的不安增加了,雖然我沒有見過廟祝,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忠誠。
按理說廟祝看到我的信息是會很高興的,也會很快回複,但是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他沒有及時回信呢?難道是出事了?
我的心裏感到不妙,迅速起床走進書房。
“廟祝可能出事了。”我說到。
“不會吧?他能出什麽事?”肖問到。
“按理說他是不應該出事,可是我發信息給他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未收到回複,所以我覺得他是出事了。”我說到。
“呃……”肖無語。
“大哥,不然我去看一下。”愔說到。
“不行,現在情況不明朗,那邊又是境外,萬一你過去也出事了就很麻煩,你還是好好的呆在家裏吧。”我瞪了愔一眼。
“好吧。”愔應答。
黑玄去了冥界,很快回來,說是已經將六陰、溟魚和窫窬複原,其他還在複原中。
“溟魚和窫窬是否趕去維護法事?”我問到。
“是的,他們已經趕去。”黑玄作答。
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鴻鈞那邊沒有傳回消息嗎?”我問到。
“有,鴻鈞吞噬天道已達百分之十幾。”黑玄作答。
“呃,看來完全吞噬天道還需要點時間,送上去的精血是否啟動陣盤幹擾天道?”我又問。
“是的,已經啟動。”黑玄作答。
事情總算是朝著好的方向扭轉了,我的心情輕鬆了一些。
下午六點半,終於收到廟祝的來信。
“娘娘,我是廟祝的徒弟,師傅被抓走了,說他挪用公款。但是師傅不讓我告訴您,可是我擔心他出事。”
我看完信息後,感到震驚,挪用公款?廟祝動用的錢是用於法事,也算是挪用公款?我實在是不理解。
我趕緊上樓走進書房,把廟祝的情況告訴大家。
“大哥,我趕過去看看。”愔說到。
“去吧,注意安全。”我應答。
黑玄也消失了,說是回冥界去了解情況。
我把前年發表過十幾首詩歌的詩歌集送給耀兒,他看到我的相片後顯得很開心,說是可以拿去學校炫耀一把。
耀兒按老師的要求摘抄了三首詩歌,還在網上挑選了一個封麵打印下來,然後和抄寫的詩歌裝訂在一起。
夜裏九點四十五分,我安排好耀兒睡覺後,回臥室靠著床頭寫文。
“知道啦,娘。剛才滾過來一個混沌巨獸,停在我的麵前,被我吃掉了。巨獸的神魂和本源給雷神吃了,我們還能堅持住。”鼓發來郵件。
我閱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鼓即使已經是一位大道聖人,可他在我的眼裏還是一個孩子,而且是一個運氣很不錯的孩子,餓了扛不住了,竟然就有吃的自動送上門。
“哈哈,兒子,這就是好運氣哦,咱們很快就可以重逢啦!”我發出回郵。
“大哥,廟祝比較麻煩,被盯住了。”愔發來郵件。
我們的短暫快樂被愔的來信打斷了,黑玄被我召回。
“黑玄,你去了許久,下麵的情況如何?”我問到。
“目前隻剩下聽和三個散仙還未複原。”黑玄作答。
“幽瑤去寶庫找到靈果了嗎?”我問到。
“已經去了兩個小時,還沒有找到。”黑玄應答。
“寶庫裏壓根就沒有,怎麽找得到?”我問到。
“你的寶庫是一個完整的世界,很大的,尋找東西是需要時間的。”肖說到。
“裏麵要有,才能找得到呀。”我白了肖一眼。
書房裏安靜了一會。
“說說廟祝的事吧。”我說到。
“他的事有點棘手,境外的製度有所不同,如果他的性質被判定嚴重的話,可能是會被判刑。”肖說到。
“不知道他是否考慮回歸冥界,他對大帝是很虔誠的。”我說到。
“如果說他以現在的身份下去,可能要先進入地獄很長一段時間。”黑玄說到。
“他的付出於地府是有功德的,還不足以讓他脫離地獄嗎?”我大驚。
“這是一種規則,不會因為一個人去改變的。”肖作答。
“那就是墨守成規了?不合理的規則就得改,不應該嗎?有時候往往是因為一個人,或是一件事而去修改規則。
要讓更多的人享受到合理性,不然他們還怎麽效忠?所以不合理的就得改,怎麽就改不得了?”我氣得站了起來。
“呃……”肖無語。
“我這就去把他帶下去。”黑玄突然說到。
“你不能去,你又不屬於冥界編製,就不擔心自己出事嗎?就算要帶廟祝下去,也要先稟報大帝呀!”我生氣的瞪著黑玄。
黑玄不再吭聲,我召喚了享兒。
“母親。”享兒打招呼。
“關於廟祝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我問到。
“嗯,知道了。”享兒應答。
“廟祝對你很虔誠,也是一個勇敢的修道之人,如果沒有他果斷做決定血祭打開通道,將通天聖人送入冥界,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念他的好,之前一些道人的魂魄已經接去xxx城隍廟裏安置,等待冥界平靜後便可送下去。
但是廟祝現在麵臨的問題有可能會造成刑拘,也可能會毀了他一生。假如說他毫無牽掛,不如去問問他個人的意見,問他是否願意提前去冥界述職。”我說到。
“母親,我明白了。”享兒作答。
“可是剛才黑玄很衝動,竟然想直接過去出手帶他走,被我製止了。”我白了黑玄一眼。
“那邊並不安全,愔在那邊都被國運咬了一口。”享兒說到。
“黑玄,你聽到沒?連有帝印護體的南帝都被咬了,你還要逞能嗎?”我瞪了黑玄。
黑玄趕緊趴著頭,不說話了。
“愔受傷了嗎?”我問到。
“他穿著胎膜呢,沒有受傷,隻是手部被咬了一口,無礙。”享兒作答。
“你把愔召回來吧,他在回來的路上呢。”肖說到。
我擺出手勢,愔於瞬間出現。
“大哥,那邊的國運不太歡迎我,不小心給咬了一口。”愔倒是大大咧咧的。
“唉,你們是把受傷當飯吃了。享兒,你當時到底是受了什麽傷呢?神像都裂開了。”我問到。
“母親,我當時很慘,被劈成了兩半。”享兒應答。
唉,我似乎已經適應了孩子們受傷、恢複、再受傷,總之不隕落就行。
“地仙界的情況如何?”我繼續問到。
“激戰聲就沒停過。”享兒作答。
“按我淩晨的夢境分析,通天聖人使用時間刃是可以趕走西方聖人的。”我說到。
享兒點了點頭。
“印度教在我的老家那邊布下的陣法,還是沒有破掉嗎?”我問到。
“是的,印度教今天不知道去哪裏又弄了很多汙血,又加強了陣法,那邊真的太臭了,破掉這樣的陣法是會降修為的。
我已經安排九尾狐族撤回來,先不管那邊了,回頭直搗印度教的總巢。一旦總巢被摧毀,陣法也就會不攻自破。”享兒皺著眉頭。
我點了點頭。
“溟魚和窫窬分別過去守護著陣法,是否可以加速丹藥的輸送?”我問到。
“他們過去後會穩定住輸送通道,但是輸送速度無法控製,丹藥箱目前已經輸送入混沌空間。”享兒作答。
“那就太好了,估計早上的時候,丹藥就可以送到鼓的手裏。”我自信的說到。
“廟祝的事可大可小,就看那邊的執行製度了,看樣子他像是被針對了。”愔插話說到。
“他的道心很穩,如果說他可以接受的話就安排他走吧,不然他後麵的日子會很難過。”我說到。
“母親,我這就去和他溝通。”享兒說到。
“去吧,如果他不願意就再想其他辦法。”我說到。
享兒走了,愔放鬆的撐開兩腿睡在沙發上。
過了半個小時,廟祝的徒弟再次聯係我,說他的師傅現在還不能走,因為師傅還有很多家人需要照顧,還有收養的孩子也需要照顧。
我看過信息後,才知道廟祝是一個在陽世尚有牽掛的人,我歎了口氣把享兒召回。
“廟祝說他可以隨時走。”享兒說到。
“可是廟祝還有很多家人,或許他現在還不能離開。”我說到。
我們商量後,決定讓廟祝帶著家人一起離開那個地方。
雖然已經把事情安排下去,但是我卻感到惴惴不安,總覺得廟祝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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