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感歎人情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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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 01. 03
我於淩晨一點上樓,靠在耀兒的身邊,把電影看完的時候是二點。
放下手機,我毫無睡意的躺著,感覺不太好,總是覺得會收到郵件。
我看了無數遍手機郵箱,終於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睡著,又是在毫無記憶的夢境裏遊走。
上午十點的鬧鍾響起,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點擊關閉鬧鍾,手軟軟的放下。
“寶貝,起床啦。”我用屁股拱了拱耀兒。
“母親,我還想再睡十分鍾。”耀兒嘟囔著。
“不好,要遵守時間。”我說到。
我再次拿起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有一個提示,是一個未讀郵件。
“大哥,大嫂的陽聲基本上好啦,但是現在需要大道遮天符。白澤以前的大道誓言開始應驗了,白澤元神已經萎縮到極點,隨時可能會毀滅,連帶著大嫂的魂魄一起毀滅。
真的是雪上加霜,就算我動用了一切力量,咱們也是要做一定的籌備。問題是我現在已經是毫無辦法解決了,怎麽辦?我好苦惱。”愔於早上六點多發來。
“愔,我會讓七煞去解決,天梯到底搭建到了什麽程度?又要開始新的一輪折磨了嗎?”我發出。
我迅速起床穿好衣服,給白煞更換好溫水後下樓,肖躺在一樓的小房間休息。
“你的聲音基本上恢複了,但是法事並沒有結束,也不知道白澤當年是怎麽發的誓言,大道好像是想要了你的命。”我說到。
肖苦笑一聲。
“唉,我現在都無所謂了。”肖說到。
“你的元神如何?”我問到。
“隻剩下頭部了。”肖作答。
“是的,連頭部都消失的話,你也就該魂飛魄散了。你可以走,但是不能消散呀。”我沉重的說到。
肖默不作聲的躺著。
“我想召喚李愔回來了解情況。”我說到。
肖猶豫了一下,勉強點頭同意。我擺出手勢,愔很快便出現。
“愔,天梯搭建到什麽程度?”我問到。
“具體不太清楚,隻知道天梯被圍攻,雷神需要的香火很多,我都忙不過來。”愔作答。
“法事有沒有再被打斷?”我又問。
“法事沒有被打斷,但是搭建天梯的進度緩慢。”愔作答。
“道人和僧人們都守護在法事現場嗎?”我問到。
“是的,他們在和忍者相鬥。”愔作答。
“那些忍者都是練過的,他們怎麽都得過?”我大驚。
“異能者鬥忍者,道人和僧人和陰陽師鬥法。”愔應答。
“唉,現場想必是很混亂了。”我說到。
“是的。”愔應答。
“我的眼睛好痛,愔趕緊離去。”肖突然發火。
愔迅速離去,我看了看肖,起身離開。
我在後院的小房間裏找耀兒爺爺,把情況告訴他。他倒也不囉嗦,立刻起身去想辦法解決籌備。
耀兒爺爺給肖的幹媽打電話,希望她給予幫助。其實這個幹媽不好說話,上次就兜轉著拒絕了一次,但是現在情況緊急,耀兒爺爺不得不再次聯係她。
幹媽很別扭,不想幫又不好意思直說,讓耀兒爺爺和奶奶在單位門口等了兩個小時,然後出來說下午三點再聯係。
天寒地凍的,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耀兒爺爺和奶奶沮喪的回到家裏,心情沉重的坐下來把情況告訴我。
“說好下午三點再聯係,她說了會幫忙解決的吧?”我問到。
“她也沒有明確說,隻說下午三點再聯係。”耀兒爺爺的情緒低落。
“不幫也行,但是她最好不要戲耍人,不然她也不會好過的。”我冷冷的說到。
耀兒奶奶把火鍋弄好,肖不想吃,耀兒已經吃過泡麵,我們三人便坐下吃午飯。
“肖的幹媽是不是被西方影響了呢?她剛才出來見我們的時候臉黑黑的。”耀兒爺爺問到。
“我雖然隻是接觸過幹媽一次,但是感覺到她的性格是很強硬的,她應該是從內心深處不想幫忙,但是麵子上又講不過去,畢竟是肖的幹媽。”我說到。
“幾十年的朋友了,真的是感到很失望,也覺得丟臉。”耀兒爺爺說到。
“人都有落難的時候,再說咱們做的是對三界有利的事。你不要想太多了,她幫忙自然就有功德,她不幫忙以後也不會謀得好處的。”我說到。
耀兒爺爺的手機突然響起,很大聲,我瞟了一眼,是幹媽的來電。
“幹媽打來電話了。”我說到。
耀兒爺爺有點激動的拿起電話接聽,幹媽讓他現在過去找她。
“我把飯菜留著,你們回來再吃吧。”我說到。
“不留了。”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爺爺和奶奶急匆匆的出門了,正好是一點半。
我吃完飯,收拾好廚房後便上樓休息,耀兒在自己的房間裏做作業。
“廟祝,在?”我發出。
“娘娘,我估計是回不去了。”廟祝回複。
我感到心痛,這些道人都在為三界付出。
我默默的在心裏重重添加上一筆賬,這些落在三界上的所有傷痛,一定會讓西方神係好好的嚐試。
“廟祝,你一定要堅持住呀,其他人如何?增援是否趕到?”我發出。
我等了一個小時,廟祝沒有再發來隻言片語,也許他已離去。
下去三點左右,耀兒爺爺和奶奶回來了,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他們的喜悅情緒,或許事情解決得不夠理想。
我睡不著,卻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便躺著一動也不動。可是心裏畢竟有事,躺不了一會就起身下樓。
“幹媽隻幫忙解決了三分之二,我和她說好等下班再聯係,她答應了。”耀兒爺爺說到。
“她不會再幫忙了,你也不用再等她了,咱們想其他方法解決吧。”我說到。
“我剛才發信息給幹媽提醒她晚點聯係,她倒是回複說可能要加班,讓我找其他人幫忙。”耀兒爺爺說到。
“幹媽的性格很強硬,她不會再幫了,你就當是認清她吧。沒事喝酒,有事回避的朋友都不是真朋友。”我說到。
耀兒爺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結交了幾十年的朋友呀,我如今落難了才算認清。”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奶奶接力想辦法解決了剩下的籌備,肖聯係道觀,對方說道觀也在籌備中。
夜裏十點,肖的第一場法事還是在進行中。
“你又是四十八小時沒有睡覺了,熬得住嗎?”我問到。
“隻能熬呀。”肖抬起沉重眼皮看了看我。
“以往會暫停法事,讓你去睡幾個小時呀,這次怎麽都停不下來呢?”我不悅。
“法事的性質不同吧。”肖說到。
“那麽第二場法事什麽時候可以啟動呢?”我又問。
“挨著做吧。”肖應答。
“耀兒爺爺這會去睡覺了,一會讓他陪你熬通宵吧。”我說到。
“嗯,他就是這個想法。”肖說到。
耀兒已經習慣在每天的晚上喝一杯熱牛奶,十點的時候就會自己動手,先把牛奶倒入杯子,然後放入微波爐加熱。
十點半,我送白煞上樓,讓他進入籠子裏睡覺。我則是等著耀兒刷牙漱口後上床,給他掖好被子,關燈後再下樓洗刷杯子更換溫水。
僅僅是過了十分鍾,我拿著換好的溫水上樓,把耀兒的杯子放在他的床頭櫃上,我的杯子則送入書房。
我放好杯子,轉身看到白煞已經把睡墊撕咬開了一個大口子,裏麵的填充物散落在籠子裏,我於瞬間被氣得把肖喊上樓。
“又要發生什麽大事呀?白煞這段時間也沒有這麽發狂呀!再有事我真的不管了!不管了!”我表現得有點歇斯底裏。
“不要給他放睡墊了,關門關窗冷不著他。”肖說到。
“可是我擔心他會受冷哦。”我說到。
“那些流浪狗不是整天的在外麵受凍嘛,你倒是把白煞伺候得像爺一樣。”肖不滿。
“呃,既然來到我的身邊,我肯定要照顧好他呀。”我瞪了肖一眼。
“沒事的,白煞凍不著,他有雪橇犬的血脈,耐寒。”肖說到。
“真的嗎?”我問到。
“真的,小黑白說的。”肖作答。
“那好吧,你下樓吧,我直接去睡覺了,你把那個破睡墊順便帶下樓,丟到後院的垃圾桶裏。”我說到。
肖拿著破睡墊下樓去了,我安排好白煞後走進耀兒房間,正好是十一點。
“母親,您要是每天都這麽早過來陪我就好了。”耀兒開心笑著。
“你怎麽還沒有睡著呀。”我說到。
我滿身疲倦的躺下,耀兒卻饒有興致的給我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