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8、鋼琴和嗩呐(求訂閱,求收藏,求月拋,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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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這些情況,不管沒什麽好猶豫的了,凡是出現在了這裏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接二連三的都被殺死。
    等到蘇遠的視野裏再也看不到一個活人的時候,寂靜嶺已經入侵了這個靈異世界的一大半。
    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一個小時,國王組織的這個情報站就會被蘇遠親手摧毀。
    可哪怕是到了這種程度,靈異的源頭,也就是國王組織的那個國王卻依舊沒有現身。
    見狀,蘇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個隻允許意識進入的地方既然是一處靈異之地,那麽必定是需要馭鬼者來維持的,然而蘇遠侵蝕這裏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殺了不少進入這個地方的人,對方不可能會一點都沒有察覺。
    或許是還在等,等待一個機會,能夠伺機對自己發起襲擊。
    想到這裏,蘇遠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狠意。
    既然如此,那麽他就看看對方到底舍得灑下多少的誘餌,來一個他就宰一個。
    在蘇遠的意識作用下,密密麻麻的人臉蟲和寂靜嶺裏的那些怪物開始蜂擁而出,主動去襲擊出現在這裏的活人,不再隻局限於寂靜嶺的範圍。
    這一刻。
    或許是損失太大了,亦或者是蘇遠的入侵太過凶殘。
    一架詭異的黑色鋼琴開始出現在了蘇遠的麵前,隨後這架黑色的鋼琴竟自動彈奏了起來。
    一首空洞,詭異的曲子回蕩在了四周,甚至這一首音樂跨越了靈異的阻礙,傳到了寂靜嶺當中,然後在寂靜嶺裏擴散開來。
    被不斷襲擊的情報員此刻都聽到了這一首曲子,他們眼睛一亮竟有些驚喜起來,似乎是自己的救星已經到了。
    “終於舍得出來了?”
    蘇遠目光一凝,盯著不遠處那架黑色的鋼琴。
    隻見鋼琴上黑白色的鍵不斷的上下起伏,似乎有人在演奏,但是卻看不見演奏的人。
    又等了片刻,似乎是發現即使奏樂也沒有辦法阻止蘇遠繼續對著那些人動手,那黑色的鋼琴前詭異的出現了一個模湖的身。
    ,那個身影像是隨時都要消失似的,看不清楚樣子,隻知道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猶如一個鬼魂一般在認真的彈奏著鋼琴。
    而伴隨著人影的出現,空洞詭異的音樂之中彷佛透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怕力量。
    蘇遠此刻感覺自己的意識彷佛不受控製,想要朝著那一架黑色的鋼琴飛去,被那架鋼琴吸入其中,沉淪在黑暗之中。
    然而這種現象隻持續了片刻,很快他就清醒了過來。
    畢竟以他現在的程度,區區一首曲子就想讓他淪陷,那也不用和國王組織打下去了,直接洗幹淨脖子等死算了。
    眼看著這一招似乎對蘇遠不起效果,彈鋼琴的人開始改變了旋律。
    演奏的頻率陡然轉變,讓原本空靈的樂曲因為頻率的加快,逐漸開始變了樣子,漸漸的不再像是一首曲子了,倒像是一陣嗡嗡的雜音,尖銳刺耳,讓人忍不住痛苦的捂住耳朵。
    頓時間,那些被拉進寂靜嶺的人現在一個接著一個身形開始變澹,居然開始脫離這裏,想要再次回到那個金碧輝煌的大廳之中去。
    不止如此,就連寂靜嶺的侵蝕速度也越來越慢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已經算得上是一種靈異上的襲擊,並且隻針對意識進行。
    哪怕是蘇遠,也覺得很刺耳,換成是一般人,應該很難抵擋下來。
    但鋼琴家的拚圖應該並不完整,或許得要加上八音盒的詛咒,還有凱撒大酒店內那架老舊鋼琴上寄存的靈異音樂,三者結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拚圖。
    而此刻鋼琴家得到了一段音樂,一架黑色的靈異鋼琴,卻僅僅隻能對蘇遠造成困擾而已。
    沒有猶豫,蘇遠也立刻做出了反擊。
    隻見他拿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個嗩呐,放在嘴邊演奏了起來。
    這玩意同樣也是一件靈異物品,通過簽到獲得,隻是蘇遠很少用,或者說,現在才是第一次用。
    雖然蘇遠並不懂得任何的音樂,但是嗩呐聲響起的那一刻,如同魔音貫耳,鋼琴的演奏聲立刻就被打亂了,可怕的嗩呐聲開始與鋼琴的演奏對抗。
    嗩呐一響,爹娘白養!
    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恐怖嗩呐直入人心,好似有一隻厲鬼活生生的鑽入了你的腦海裏,讓你無比痛苦,腦袋就像是要炸裂開來一樣。
    鋼琴家聽得麵容抽搐,臉上浮現出了痛苦之色,眼睛,耳朵,鼻子之中不斷的有鮮血流出,受到了嚴重的幹擾,連演奏也變的不連貫起來。
    而在靈異的對抗之中,其他被卷進來的那些國王組織的情報人員就更慘了,他們原本以為鋼琴家是來救自己的,讓自己脫離這個恐怖的世界。
    然而在兩者交鋒的過程中,靈異對抗的餘波卻是無差別影響了所有人。
    他們根本無法傾聽這兩種可怕的音樂,意識在短短片刻的時間內直接炸裂開來,當場消失,而這帶來的影響便是這些個情報人員直接腦死亡,一點掙紮的痕跡都沒有,死的悄無聲息。
    接二連三的情報人員垂下了腦袋,死的不明不白。
    意識死亡,他們的身體也開始迅速的消失在了這裏,對應現實中,也同樣會死去。
    隻是相對於鋼琴家而言,蘇遠的反應卻好很多,他隻覺得頭疼,而不像是對方那樣七竅流血。
    很快,一曲演奏完畢,蘇遠停止了吹嗩呐,而鋼琴家也放下了手中的琴鍵。
    這時候雙方都沒有繼續演奏了,蘇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而鋼琴家則是顯得很忌憚。
    “你根本不懂藝術,吹的是什麽玩意,簡直就是在褻瀆音樂!”
    鋼琴家開口了,他的聲音之中透露出對蘇遠的不滿,在他看來,演奏是一種神聖且肅穆的事情,而蘇遠的演奏是什麽鬼?
    完全就是鼓足了勁,一個勁的亂吹,所以吹出來的全是噪音,影響了他的演出!
    對此,蘇遠輕蔑一笑。
    “褻瀆?哼,你說我不懂音樂,在我看來,你才是不懂藝術的家夥,知道這是什麽不?這是我國家的國粹,承載著人的一生,懂不懂,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