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各自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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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叫?”張嬌微微一驚,心中發苦

    她當然看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也知道男人的意圖,一如當初的高君一模一樣,都想與自己加裝啪啪啪,蒙混過門外聽房的人。

    唯一不同的人,人家給五萬塊,高君非但狗屁都沒給,還壓在自己身上,啪啪啪的拍自己雪白、光滑、柔嫩、渾圓、結實、飽滿、敏感,又怎麽摸都舒服的大腿!

    男人很著急,銀行卡已經遞到了眼前,張嬌甩甩頭,甩掉了腦海中高君的影子,和當天羞人的畫麵。

    她立刻展顏一笑,就像所有歡場姑娘見到錢一樣的開心,貪婪。

    但張嬌還是要裝傻:“你讓我怎麽做?”

    男人咬咬牙,道:“姑娘實不相瞞,其實我患有陽尾之症,對男女之事實在力不從心,但今天朋友相邀,我也是無奈,現在他們可能就在外麵聽著,若是沒有動靜,我怕他們會取笑我,事關尊嚴,還請姑娘幫幫忙。”

    哦,你讓我裝假呀。”張嬌恍然大悟道:“早說呀,我最會裝高朝了。”

    這是實話,同時也是青樓姑娘的看家本領。

    幹這行,不是你往那兒一躺,來一句客官請便就行的,顏值和身材是客人選擇你的標準,而技術是讓客人滿意並且下次再來的才是生財之道。

    而且,張嬌雖然說得誇張,但還真不陌生,這一點也和高君演練過了。

    她紅著臉,還得裝著笑,忽然伸出手,啪啪啪的拍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清脆又曖昧,至於叫聲,勉強過得去……

    而那男人也沒閑著,一躍上床,做起了標準的俯臥撐。

    雖然外麵的人根本看不到,但他還是要這麽做,讓自己出出汗,紅紅臉,氣喘籲籲才真實。。

    張嬌在一旁冷眼看著,知道這男人不簡單,四十出頭做了實權部門的科長已經不簡單了,此時見機行事反應如此迅捷,應對如此委托,關鍵時刻,既能舍得錢財,又能舍得麵子,不但給錢,還主動說自己是陽尾,好讓一切看起來合理,相當的不簡單。

    這個男人一旦蒙混過去,離開這間洗浴中心,逃出險境,避開殺戒,重回他科長的寶座上,勢必會對洗浴進行瘋狂的報複。

    到那時,秦海皇宮背後的正主也應該出現了吧?

    高君說的沒錯,這件事兒果然對自己有莫大的好處。

    張嬌心裏莫名有個想法,警察局裏有很多懸案未破,她一直很在意,若是叫上高君一起去破案,大不了讓他摸兩下,給他導導電,開開竅,說不定真能破案。

    為了還那些冤屈者一個公道,犧牲一下又何妨,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而且真的是摸摸會更大!

    一切宛如昨日重現,張嬌紅著臉自己啪啪啪自己,男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坐著俯臥撐,不過這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沒做幾個就汗流浹背,麵紅耳赤了。

    張嬌看著這一幕,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上一次,可是比現在曖昧多了。

    門口聽房的人很快就走了,腳步聲輕快,看來很滿意。

    張嬌眉頭緊鎖,真沒想到,這幫混蛋竟然一而再的用此伎倆,花柳病通過啪啪啪傳播的幾率極大,最少高達百分之九十。

    這幫混跡在歡場的混蛋,居然將有病的姑娘故意當成傳染源來陷害仇家,這簡直就是細菌戰,病毒戰,喪心病狂,喪盡天良。

    張嬌很憤怒,若真如此,說明那些姑娘們不僅要幫他們賺錢,得了病還不能治,還要去幫他們傳染害人。

    青樓從古至今已經有數千年曆史了,再惡毒的老板,龜奴,老鴇子,都沒有眼睜睜看著姑娘得病而不理會的,頭牌姑娘自然要立刻醫治,就算人老珠黃的姑娘,也會給一些安置費和醫藥費,然後再趕出青樓,必須保證青樓的幹淨。

    那時候,花街柳巷是煙花之地,看似繁榮,但卻屬於下九流,社會最底層,而來光顧的恩客卻都是達官顯貴,有錢有勢之人,所以青樓招惹不起,更不敢讓這些恩客染病,害怕是其一,另外還包括了職業素養,與道德基礎。

    小孩子都知道,打噴嚏、咳嗽不能對著別人,以免飛沫傳染。

    這幫混蛋,卻公然製造傳染源,而且,他們還敢借此來陷害當官的,還是主管單位的領導。。

    傳統文明的缺失,道德滑坡,讓人痛心疾首啊。

    哎呀,疼!”聽到外麵的人走了,張嬌總算能停手了,手也啪麻了,大腿也拍紅了,相比之下,上次高君拍得還挺舒服呢。

    那男人也是鬆了口氣,直接趴在床上,大口喘息。

    等緩了口氣,他翻身下床,飛快的脫掉襯衣披在肩上,麵紅耳赤,滿頭大汗,疲憊不堪的樣子,邁步往外走。

    誒,你這就走了,這才三分鍾。”張嬌下意識的說。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根本就沒有因為幫忙而有絲毫感激,隻有濃濃的厭惡與恨意,他冷冷的說:“我不僅陽尾,還早瀉!”

    說完男人直接出去了,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剛剛大戰一場,比高君演的還逼真,很是精明。

    張嬌站在門口,做戲的揮手道:“大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喲。”

    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在走廊盡頭那個小混混經理出現了,滿臉堆笑的迎上來,笑著問道:“趙科長,感覺怎麽樣?我們這不比其他場子差吧。”

    是啊,你們這裏好得很,我很滿意。”男人說道:“許可證的事兒你們放心,一切好說。”

    那可太好了,一切仰仗趙科長了。”經理諂媚的說,隻是眼中帶著一股陰鷙之色。

    趙科長自然也注意到了,隻是假裝沒看見,拉著他有說有笑的走了。

    張嬌站在門口,有種倩語解風花,回眸醉心亂。縱是舊時燕,倚妝憑欄見的感覺,依依不舍盼郎歸,說白了就是,大爺明兒還來呀!

    看著兩人消失在樓道,她那俏臉露出了苦笑,看了看手裏的銀行卡,道:“假裝叫兩聲就有五萬塊,真槍實彈卻隻有三百八十九,嗬嗬……”

    張嬌有一次蒙混過關了,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任務將出現重大轉機。

    趙科長勢必會卯足全力對付秦海皇宮的,到時候大老板沒準會露麵,而且別忘了,張嬌當時來這裏,是作為高級會所的頭牌姑娘,在會所被查封之後被秦海皇宮認領的。

    明知道她有花柳病還要留下她,就是看中了她手裏的資源,頭牌姑娘在會所,和本市諸多大人物都有交集,有些甚至是床伴,秦海皇宮就是看中這點才收留她的。

    這一次趙科長一定會給秦海皇宮帶來滅頂之災,就算大老板不露麵,不在乎這小買賣,到時候張嬌也可以動用一下她的‘資源’,幫秦海皇宮渡過難關,如此一來,必然會引起上麵人物的注意,就算不在乎她,不在乎這間洗浴中心,也會重視她手裏的資源。

    張嬌非常高興,但也知道這而一切都是高君的功勞:“回去請這死家夥吃頓飯,灌醉他,再問問他到底是什麽人,不過,他要是酒後亂姓占我便宜怎麽辦?”

    張嬌陷入了糾結。

    而此時高君也是滿頭黑線,糾結不已。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高君雙目無神,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舞台上,一個五大三粗,比鋼蛋還壯碩的姑娘,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揮舞著絹帕,眼神迷離,姿態扭捏的唱著。

    這正是秦海大學卡拉ok大賽,外語學院分賽場的海選。

    高君和幾名老師作為評委在台下,看著台上這姑娘,唱著這首歌,大家都有種想死的衝動,準確來說,想和這姑娘同歸於盡的衝動。

    這首歌本來變音就多,對演唱技巧有著極高的要求,原唱唱出來很好聽,其他專業人士翻唱也不錯,但對業餘選手,唱出來就是災難。

    尤其是這個姑娘,感覺就像一隻小羊羔脫離了羊群,迷失了方向,在彷徨與恐懼中哀鳴著。

    給高君的感覺好像嘴裏在嚼沙子,壓根發麻,有人在用指甲撓玻璃,頭皮發麻,有人在朝著腳底板吹涼氣,脊背發麻,總之都麻到骨子裏了。

    不過,周圍幾個老師都是老好人,誰也沒叫停,生怕因為這不必要的娛樂活動而得罪人。

    可高君不在乎這些,立刻拿起手邊話筒大喊道:“停,停!哎呀我的媽呀,這酸爽,姑娘,是有人踩你尾巴了嗎?疼還叫不出聲!?”

    那姑娘扭捏的站在台上,問高君:“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高君看了看身旁幾位老師,都是一副與我無關,明哲保身老好人的模樣,本就是娛樂,沒必要得罪人。

    可若是都是這種心態,那還辦比賽幹什麽,要評為幹什麽,特別是想起殷樂姑娘,為了能參與到這次比賽中,暫時不能發生,鬱悶的她要死要活的。

    為了真正重視比賽的人,高君不會糊弄,他冷冷一笑,道:“姑娘,我們都不是音樂老師,所以無法給你做出點評,你這樣,一會你出去找個人多的地方,當眾再唱一邊,他們要是不打你,我就讓你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