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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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在哪裏, 朋友啊告訴你,它不在月光下,也不在溫室裏。 vw幸福在那裏,朋友啊告訴你,它在你的理想,它在你的汗水裏

    苗惠在衛生間幫高君係這外套,一邊洗,一邊唱著這首八十年代膾炙人口的歌曲,她應該也是聽著這首歌長大的。

    雖然是當時的一種藝宣傳手段,鼓勵大家辛勤勞作,自然會獲得幸福。

    但卻蘊含著最真的道理,所有我們擁有的一切,都是一輩又一輩的人用勤勞的雙手,和辛勤的汗水換來的。

    苗惠的感觸最深,這麽多年,她們孤兒寡母過得謹小慎微,強烈的自卑心與對男人的恐懼感時刻都在折磨著她,讓她不敢有其他的念頭。

    現在聽了高君老師的話,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她很高興,終於熬到閨女成人了,而自己還沒老,這可能是自己當年十五六歲被那混蛋男人騙走的唯一好處。

    既然幸福能夠爭取,那自己要去爭取最大的幸福。

    高君在客廳用吹風機吹著那半幹未幹的襯衣,聲音很大,所以苗惠才會隨心情唱著歌。。

    早高君的心裏,他是很敬佩苗惠的,十幾歲被男人騙的結婚生子,隨後又遭遇了草絕人寰的家暴,留下的陰影必然是刻骨銘心的。。

    但她很堅強,並沒有放棄自己和孩子,作為一個沒學曆,沒技術,沒親友的三無小寡婦,還帶這個拖油瓶,既沒有尋短見,又沒有憑借幾分姿色而自甘墮落,寧願從事人人忌諱的殯葬行業,硬生生走到了今天。

    如此堅強勇敢,自尊自愛自立的女人,絕對值得人尊敬,更何況她還是個美女,更值得人又敬又愛。。

    要知道,現在有一些女人,和婆婆吵個架會抱著孩子去自殺,和老公拌個嘴會出去找野男人出軌,回過頭來怪老公不懂得珍惜。

    和這類女人相,苗惠簡直是聖女。

    這樣一個女人,被自己勾出了心底的欲望,扇動起了少女心,至於她以後會怎麽做,高君隻要等著看知道了。

    苗惠是個賢惠的女人,衣服被她洗得幹幹淨淨,還散發著洗衣液的馨香,掛在窗口的太陽底下,很快會幹。

    高君穿襯衣,提議道:既然來了窩在客房也沒意思,不如去爬山吧,登高遠望,看看這秋日的美景。

    苗惠爽快的點點頭,跟著高君一起出去了,像高君說的,有些人心的幸福,是清空腦袋,什麽也不想的去散散步。

    日天,豔陽高照,秋風颯颯,青山巍峨,清新的空氣深吸一口,胸肺間頓時一片清涼愜意。

    秋後天氣轉涼,山的樹葉野草也開始泛黃,一切繁華過後的景象,顯得有些淒涼,苗惠卻無所謂,她本來是從事與死亡打交道的工作,看著眼前衰敗淒涼的景色,反倒和自己的工作,甚至是身世都相仿,自己呆在這裏最合適。

    高君所說的什麽都不想的去散步,其實是自己的幸福。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流。

    雖然此時沒有明月,但豔陽天下這青山綠水更顯壯美。

    兩人緩緩登,一路閑聊,也算有說有笑。

    不過走到半山腰人開始多起來了,學生居多,認識高君的人不少,苗惠的自卑心態開始作祟,硬是建議高君放棄正規的路,改走小路。

    高君無奈隻要改道,抬頭望去,小路彎彎曲曲,斷斷續續,也不知道被荒廢了多久,路都已經長出了野草,周圍怪石嶙峋,行路艱難。。

    越是如此苗惠越是坦然,知道她的想法,因為大路認識高君的學生很多,看他和一個女人同性必然會關注,要是被人知道是學生家長糟了,對高君的名聲不好,自己也不舒服。

    走在這荒山古道,苗惠踏實了,整個人也放開了,路過崎嶇處,坦然的伸出手任憑高君拉著,話題也漸漸多了起來,尤其是知道高君對殯葬行業沒有忌諱之後,她主動說起了一些行業內部的禁忌,還有靈異事件,高君聽得津津有味,興致勃勃。

    哎呀

    談興正濃的苗惠忽然驚叫一聲,噗通一聲跌坐在地,麵色蒼白,一臉的驚怕,捂著小腿不敢動彈。

    高君低頭一看,一條青色的小蛇正從她腳邊蠕動,看樣子苗惠是被咬了。

    高君連忙衝過去,一腳踩住舌頭,伸手抓住蛇尾,掄鞭子一樣用力一甩,蛇骨寸寸斷開無力動彈,隨後被高君扔進了荒草叢。

    再看苗惠,顯然是被嚇得不輕,秋時節正是蛇泛濫的時候,它們在瘋狂的存儲食物準備冬眠,人多的地方它們不敢去,這條荒廢的路正是最佳的棲息地。

    這條蛇通體碧綠,隻有脖頸間又紅色的鱗片,是北方常見的虎斑遊蛇,俗稱叫野雞脖子,並不屬於毒蛇類,雖然有毒囊,而且毒性猛烈,但毒囊與牙齒見卻沒有導管,無法在咬人的時候噴出毒液。

    但它們卻有其他的方式能讓獵物毒,所以高君立刻蹲下身檢查,果斷的掀起苗惠的裙角,發現她的腿還裹著黑色高筒絲襪,身材苗條,雙腿修長又不失圓潤,這樣一雙美腿,再加黑色的絲襪,美麗無雙,她卻偏偏要用長裙遮起來,可見她心裏愛美之心不減,卻沒有展示自己美麗的勇氣。

    高君長長鬆了口氣,發現她的小腿處隻有兩個淺淺的傷口,僅僅是破了皮而已,蛇的攻擊時間太短,而且隻用牙齒,應該不會毒。

    即便如此,高君也不敢怠慢,扯開絲襪,動作有些生澀,用力過猛,口子扯得太大,瞬間成了大開叉。

    沒辦法,他盼望粗暴的撕扯絲襪已經很久了,奈何童玲怕浪費,堅決反對,齊芯月也是如此。

    今天總算得償所望了,卻沒有那種心情。

    拖起苗惠的玉腿,此時她已經被嚇傻了,臉色蒼白的看著高君不知所措。

    高君在傷口旁用力一捏,頓時有血絲湧出,鮮紅色,不過,這種情況下,男人恐怕都會妝模作樣的吸兩口毒血,以表現自己大無畏的精神以及對女士可以舍命的關愛之情。

    高君自然也不能例外。

    捧起苗惠的腿,輕輕啄傷口,用力一吸,

    苗惠不知道有什麽感覺,還是嚇得,頓時發出一聲低吟,這聲音讓高君的小心肝一顫,啄得更起勁了,嘖嘖有聲。

    苗惠原本蒼白的臉漸漸紅了起來,感覺腿仿佛有螞蟻在爬,全身如同過電一般,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動作,曾經無數次在她夢出現過,這是羞羞時才會有的動作,盡管是在吸出毒液療傷,還是讓這個禁欲多年的少婦動了歪心思。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狼似虎,六十不浪七十浪,八十正在浪尖,九十還要浪打浪。

    雖然誇張,但女人的玉望確實遠男人要強烈,如齊芯月,平日是貞潔烈女一般,食髓知味之後,還不是照樣跟著高君一起海震,車震,田震,並且樂此不疲。

    所以,苗惠有這樣的反應,完全是身心健康的女性最正常的訴求。

    她坐起身,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有種將高君抱入懷的衝動,心藏匿多年的魔鬼破閘而出,正在體內肆虐,某些閘門也打開了

    應該沒事兒了吧苗惠聲音顫抖的說,還特意俯下身看著。

    高君抬起頭,正好看到她俯身,領口微張,兩座白皙滑膩的軟肉呈現在眼前。

    咕咚

    高君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這可把苗惠嚇壞了,伸手要去掰他的嘴,驚慌道:你怎麽吞了,有毒怎麽辦

    高君滿頭黑線,很久沒有饞成這副模樣了,幸虧蛇沒有毒,不然自己英雄一世,怎麽掛了,實在太丟人了。

    抱著人家的腿當豬蹄啃了半天,從她腿的雞皮疙瘩,到全身微微顫抖,呼吸急促,每一個變化高君都感覺到了,這個禁欲多年的少婦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這一點點星星之火能成燎原之勢啊。

    不過這鬼心思自然不能告訴苗惠,隻能說:毒很淺,已經吸出來吐掉了。

    苗惠這才鬆了口氣,紅著臉將自己的腳從他手抽回來,高君身還有創可貼,貼在小小的傷口,站起身下看了看,道:應該沒什麽大礙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山去吧。

    我們現在在半山腰,山容易下山難,山頂有醫務室,先去那裏吧

    苗惠點點頭,這合情合理的安排毋庸置疑。

    隻是以前無力家裏還是自己的小買賣,遇到任何問題都是她做決定,早習慣了自立。

    此時有一個男人在給自己拿主意,而且是最好的選擇,讓她覺得滿身輕鬆,什麽都不用想,隻要跟著他好,這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歸宿,這是女人應有的幸福。

    更何況山還不隻是跟著他,而是被他背著。

    關愛,保護,照顧,這全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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