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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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襯衫是頭朝下,  狠狠的摔在了遊戲大廳裏的。

    臉上直接就腫了。

    剛從遊戲裏出來,他查了查自己的副本結果之後,就想著回到現實裏去,  結果還沒有動,就被一個黑色的影子直接給抓了過來,扔到一旁。

    包廂裏,  李小萌正把自己的影子給收回來。

    花襯衫可沒有忘記,  自己的副本還開著直播呢,  現在自己直接脫離了副本,也就意味著直播關掉了,  堯舜禹小隊的成員們已經看不見路平沙在副本裏的後續事宜了。

    “我說呢,  你怎麽能夠永遠在好運氣和壞運氣之間來回遊走,原來是有這麽一個【儀式】沒有上報啊。”陳豐笑眯眯的看著花襯衫,“根據時間法令第三十五條第三款規定,所有拿到完整【儀式】的玩家都必須將【儀式】的代價和使用效果上報給時間審計部,  你好像沒有做到這一點哦。”

    花襯衫的心頓時一緊。

    天,  這個壞運氣來的也未免太快了一些。

    當場就被抓了個正著啊。

    “我其實……”花襯衫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沒有說兩個字,突然腳一滑又狠狠的摔了下去。

    這一次,直接撞到了下巴。

    牙齒不小心咬到了舌頭,雖然不至於將舌頭咬斷,  但還是破了不少。

    花襯衫吐了一口,全是血水。

    “差點要了窩的命……”花襯衫也傻眼了,  他又不是第一次用好壞逆轉的儀式,對這個儀式的副作用早就已經門清兒了。

    但這一次的副作用,似乎格外大。

    他才剛回到現實,這倒黴的事情已經一件接著一件。若是掏出鏡子看一看,  就會發現花襯衫現在的臉基本上已經變成一顆豬頭了。

    剛才要是再不小心一點,直接咬斷了舌頭,那……

    “路平沙……”花襯衫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的副作用到底為何而來了。

    【儀式】給予的路平沙的好運越多,也就代表著他要承受的副作用也就越大。

    很明顯,路平沙獲得的好運加成,遠遠要高於以前花襯衫使用【儀式】而得到的運氣。

    堯舜禹小隊的成員們已經往後退了幾步。

    霍成舟試探性的給這位昔日的情敵套了個防禦道具,但道具剛用到花襯衫身上,道具就損壞了。

    e……

    這運氣已經不能用差來形容了。

    就算是【密言】成了精,估計也就是這種情況了。

    【密言】尚且還有被打破的時候,但花襯衫身上的壞運氣可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麽時候去。

    而且,也不知道會不會牽連旁人啊。

    花襯衫欲哭無淚。

    路平沙到底在後續的副本裏幹了什麽啊,他感覺自己可能要死在這一次的儀式副作用上了。

    【旅途】副本。

    一身輕鬆的路平沙很快就走到了祭壇上,也走到了白周的麵前。

    順便,也看看自己已經解封了的道具和稱號等等。

    嗚嗚嗚,感動的都要哭了。

    路平沙從來沒有覺得這些道具有這麽可愛過。但是成為一名吸血鬼的滋味實在是不如成為時間遊戲的滋味好。以前吧,路平沙覺得當時間玩家沒有什麽好的,可有了對比才知道,當時間玩家是真的好,而且還是好的呱呱叫的那一種。

    花襯衫還真靠譜。

    雖然這種儀式拿來給他用,他也是不到最後關頭不會用的。相比起花襯衫要承擔的代價,路平沙覺得自己之前那個【複原】儀式隻需要付出一點點的頭發,還是很靠譜的。

    白周有些茫然的看著路平沙,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們不是這個時代的時間遊戲玩家吧。”

    現在距離【全能書】出來還有一段時間,路平沙倒是願意和他說點話,打發打發時間。

    有趣的是,當路平沙以時間遊戲玩家的本體走上這個中心祭壇的時候,他放在異次元口袋裏的一部分【封印·儀式】突然開始異動了起來。

    這個儀式還是他當初在【為虎作倀】的副本探索裏找到的,可惜隻有一部分殘餘,隻有他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後續的部分。

    沒想到的是,在這個祭壇的正中心,他反而發現了【封印·儀式】的後續。

    “檢測到【封印·儀式】殘留,玩家可消耗個人【時間】x10將之合並修複,是否修複?”時間遊戲的係統提示音在路平沙腦海中響起。

    要不是已經解除了道具封印,路平沙恐怕連【時間】都掏不起了。哦,不對,之前他沒有解除封印的時候,在中心祭壇上來回蹦躂都沒有係統提示,所以他也不存在掏不掏得起的問題了。

    修複!

    路平沙當然要選擇修複,能夠獲得自己專用的儀式難道還不好麽?他都已經是橙級玩家了,手裏有個把【儀式】也是應該的,總不能天天都用燕菩給的。

    “【時間】已扣除,【封印·儀式】修複完畢,玩家可自行查看使用條件和效果。”

    路平沙抽空看了一眼條件和效果,嘴角抽了抽。

    嗯,還是謹慎使用吧。

    “你們應該是來自過去的時間遊戲玩家,我以前見過一個,不過那個人和你們比差的太遠了。”白周見路平沙一直沒有回話,也不生氣,對方能夠直接用出一個抵消掉另一個【儀式】的作用,就意味著對方的實力絕對不低。

    說不定,對方還能毀掉這個祭壇。

    “你怎麽見到的?”路平沙好奇的坐下來問道,“我可以滿足你的傾訴欲,我能理解,畢竟一個人心裏有太多秘密壓抑久了,所以總是廢話格外多,我以前寫小說的時候也這樣。不過你說完之後,可以和我說一下這個中心祭壇上用的是什麽東西麽?我看著這些人擺放的圖案有些像是儀式,又有點像陣法。”

    白周原本還想要和路平沙好好說一說時間玩家的生存艱難現狀,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也對,自己以前見過的來自過去的時間遊戲玩家是好是壞,和眼前的人又有什麽關係呢?

    對於他們來說,這裏隻是一個副本而已。

    一定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生不逢時,沒能在那個時間遊戲玩家大放異彩的世界裏出生,而是在這個已經被各種奇怪的力量體係侵蝕的千瘡百孔的世界裏生存吧。

    “具體我不清楚,這個中心祭壇的東西是用來封印【全能書】的。時間遊戲的【儀式】很厲害,但往往要滿足的條件有很多,而且還得找到一個願意啟動【儀式】的時間遊戲玩家才行。啟動【儀式】首先就要求玩家必須有過人的心理素質以及強大的等級,不然玩家可能在儀式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它的力量所迷惑,最後沉迷於此。立日教因為這個原因,毀掉了不少時間遊戲的教徒。”白周仔細思考了一下,有問必答,“這應該是綜合了某個儀式和某個陣法改良而來的。不然,【全能書】的存在會影響到很多人。”

    “怎麽說?”路平沙越發好奇,“不是說【全能書】使用,必須要被它拿走東西麽?”

    “可它哪怕是呆在原地,也會源源不斷的吸引人過去。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困惑,都有求知欲。而在見到【全能書】之後,這種求知欲會被不斷放大,他們會不顧一切的前來詢問問題。若是不封印它,立日教都不用被其他四個組織攻擊,自己就能在【全能書】麵前全軍覆沒。”白周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是比使用【儀式】還要叫人難以抵抗的誘惑。”

    路平沙大致了解了一些。

    “這些祭品,不,這些嬰兒到底是用來召喚【全能書】的,還是用來支付詢問代價的?”路平沙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如果隻是用來支付代價,或許這些嬰兒還有生存的空間。

    因為白周也隻是被拿走信仰而已,並沒有被拿走生命。對於【全能書】來說,它拿走一些嬰兒的命毫無作用,它大概更想要的是提問者身上的東西。

    但如果是用來召喚的話,恐怕這些嬰兒就性命堪憂了。

    路平沙雖然不是什麽聖母,但憐憫弱小是人之本性,何況還是這麽多的無辜的孩子。

    “他們不會死的。”白周搖搖頭,“他們隻是條件而已,等到儀式結束之後,他們會被我們教派收養。我、還有聖子都曾經是這些祭品之一,會被教派養大,然後長大後繼續為立日教賣命。”

    路平沙鬆了口氣。

    雖然是成為教徒,但能夠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尤其是在這麽一個世界裏。

    白周從祭壇中心站了起來,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始將【全能書】召喚出來。你要是對我動手的話,麻煩時間掐的準一點,下手狠一點,可以不將我弄死,但請一定要將我弄得半死不活,不然我怕是沒有辦法和長老們交待。”

    還挺有自知之明?

    路平沙微微挑眉,“我以為你會想要和我好好打一打?”

    “我沒有那麽傻,而且,我說過了,我的信仰已經被【全能書】拿走了。”白周淡淡的回答道,“我隻能去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我的任務就是召喚【全能書】並問他問題,和你打架不是我的任務。要是你在我做完事情的間隙裏攻擊我,我無法防備,這就不是我的過錯了。”

    明白了,這是故意鑽空子呢。

    白周身上可能被下了什麽禁錮,讓他不得不去做這件事,但他內心又不希望立日教的祭祀儀式完成,所以他隻能想方設法的讓別人來破壞掉這個儀式。

    “為什麽?”路平沙還是有些不解,“你表現的越好,在立日教裏受到的重用也就越多。就算沒有信仰,但還有利益。這一次的祭祀儀式若是失敗,你在立日教裏說不定也難逃一死。”

    “是啊,為什麽呢?”白周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而是站在祭壇中心,開始主持起了這一次的祭祀。

    伴隨著他的吟唱,中心祭壇開始升起了朦朦朧朧的霧氣。

    那些霧氣逐漸的將場上的那些祭品全部都覆蓋住,轉眼就已經完全都看不清楚了。

    路平沙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力量就在自己所站位置的附近升起。

    該如何形容呢?

    就像是春日裏的第一股涼風,又像是夏日裏的花香。

    它給人的感覺沒有任何的威脅,反而充滿了溫柔和寧靜,好像這不是在舉行一場祭祀,而是在開一個宴會一樣。

    輕飄飄的,軟乎乎的。

    吸引著人朝著它走過去,然後慢慢閉上眼睛,似乎能夠做一個相當美好的夢。

    路平沙差點沉迷其中。

    但他很快就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將大腿根部都掐青了,劇痛之下,他才清醒過來。

    嘶——

    路平沙倒吸了一口涼氣,突然發現自己已經看不清東西了。

    周圍傳來一個物體倒地的聲音。

    四周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他出現在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間裏。

    “白周,白周?”路平沙忍不住張口喊道。

    但白周並沒有給他什麽回應。

    不是說讓他出手輕一點,好讓他逃避罪責麽?為什麽現在突然沒有了聲音,難不成是騙他的?

    不可能!

    一個人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路平沙還是很能分辨的出來的。在這個緊要關頭,白周根本就沒有必要說假話。

    可是,他為什麽現在突然沒有了蹤跡?

    路平沙不敢隨意亂動,隻好用眼睛四處觀察。

    可不管怎麽看,這裏都不像是他之前所處的祭壇。有點像是幻境,又有點想要另類的空間。

    路平沙轉過頭,突然看見自己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虛幻的人影。

    這大約是個人吧。

    起碼輪廓是。

    這個人正站在路平沙的麵前,沒有麵孔,沒有實體,隻有一個金光閃閃的人形。

    然後,這個人形的雙手突然做捧心狀。

    雙手之上,出現了一本翻開了的厚厚的書。

    嗡——

    仿佛有無數鍾聲在路平沙的腦海裏響起,將他所有的思緒全部都震開了去。

    讓他的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麵前的這一本書。

    這個時候,甚至連他自己是誰,叫什麽名字,好像都在這刹那之間被忘記的幹幹淨淨。

    全能書。

    路平沙的腦海裏被這三個字牢牢的占據,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這若不是全能書,又是什麽是全能書呢?

    唯有眼前的這個東西,或許才能真的稱得上是全知全能。

    路平沙看著它,心裏就已經了有了底。

    他隱隱察覺到,自己或許要開始走上另一個關鍵的轉折點。

    那個捧著書的人影開始說話。

    它的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就像是成千上萬個人在異口同聲的說著相同的話,聽起來似乎什麽都有,但又沒有一個出眾。

    “遠行的旅客,一別多年,你可想好了你要問的問題?”

    ——————————————————

    燕菩以一己之力在對抗著四大組織的高層。

    饒是立日教的人對他們聖子有再多的濾鏡,也難以告訴自己眼前這個能夠一口氣扛下四大組織高層攻擊的人,真的會是他們的聖子大人?

    他們的聖子大人雖然強,但是絕對沒有強的這麽離譜,這麽過分。

    【茶花】組織的人第一個就提出了質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我們的詛咒全都靠近不了你。”

    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不管是普通人,還是超凡者,被【茶花】組織詛咒的人都會被噩夢纏身。會有源源不斷的鬼怪、恐怖、靈異的東西朝著被詛咒人湧去,套都逃不掉。

    這也是【茶花】組織得以成為四大組織之一的根本所在。

    因此哪怕這個組織的人是最少的,但實力卻不容小覷。

    “別說是你們的詛咒了,我的煉金術在他身上一點效果都沒有。”

    “道具和【密言】統統無效,簡直是見了鬼了。”

    “我沒有什麽好說的,我都接近不了他。”

    四大組織的這些個超凡者,隨便走出去一個都足以讓這個世界都抖一抖,但他們全部聯合起來,居然都不能將這個假聖子怎麽辦,簡直是不可思議。

    更加奇怪的是,這個假聖子根本就不主動攻擊他們,從頭到尾都在防守。

    這麽強的力量,卻隻是一門心思的在防守?

    不,不對。

    不是他喜歡防守,而是他隻能防守才對。

    他可能力量很強大,但這裏有這麽多的人,若是攻擊的話,他怎麽也會出現防守上的漏洞,讓其他人得以進入這個祭壇裏去。但若是全麵防守,就沒有這個苦惱了。

    “你們立日教分明是出了內奸,裏應外合的,他是在給裏麵的人打掩護呢。”血族親王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們立日教可真行,連聖子都是假的。”

    說完,血族親王親熱的又對著燕菩說道,“我們這些人都隻是為了來破壞阻止立日教的祭祀儀式而已,若是閣下和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我們自然就沒有了對峙的意義。不如這樣,我們就此罷手如何。我們不是敵人,說不動還能當朋友呢。”

    “朋友?不必了。”燕菩根本不為所動。

    這些超凡者的話要是能信,他都能戒掉零食和奶茶!

    不可能的。

    立日教的長老們更懵。

    這明明就是他們的聖子,怎麽說變就變了呢?這不可能的啊。

    但眼前這個人,實在不可能是他們的聖子。

    “你到底是誰,你將我們的聖子怎麽樣了?”一個長老厲聲喝道,“我們教宗陛下一定會嚴懲你這個惡賊!”

    “教宗陛下?”燕菩聽見這個詞,低聲的笑了出來,“你們現在的這個邪教頭子,就不要說自己是教宗了吧。我的一個老朋友要是聽見你們這麽叫,大概會吐血的。”

    燕菩將手緩緩的放在自己的麵具上。

    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這麽遮遮掩掩的。

    開小號是開小號,但開大號虐人的感覺卻是小號怎麽也比不上的。

    尤其是在這些和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麵前。

    “你們祭祀【全能書】,說到底也隻是為了讓我複活,讓我成為你們手裏的刀而已。”燕菩微微勾起嘴角,說著叫這些人幾乎膽戰心驚的話,“可惜的是,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就已經從墳墓裏爬出來了。”

    足足隔了一百多年。

    一百多年的時間,自己才從死亡的狀態裏重新回來,不知道要經曆多少次的轉生,多久的鍛煉,才重新回到了現在這個狀態。

    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啊!

    他守護的故國沒有了,連帶著一手創建的時間審計部也被毀滅,他的那些朋友和手下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連個具體的下落都找不到。

    時間審計部的那些後人後輩們,隻能拿著一個小小的刻著印記的徽章,四處躲藏,宛如過街老鼠。

    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未來!

    可是,他也不可能真的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過去的自己上。

    難道以前的自己真的就有能力能夠改變這一切麽?就算真的能改變,他的行為能夠影響到這個世界麽?

    或許,他隻能改變他所在的那個世界而已。

    自己根本沒有別的路可以選。

    沒有了花國,就聯合所有想要自由,想要平等,想要自己當家做主的人們一起重新建一個。

    沒有了時間審計部,就重新在去時間遊戲的副本裏一個個找,從零開始,再重新建一個。

    這個世界若是沒有法律,沒有保障,那就再重新編寫一個,讓這個世界回到正軌上。

    過去的自己可以改變世界,但現在的自己也同樣可以將這個已經開始走向毀滅的世界重新拉回來。

    燕菩已經摘下了麵具。

    他的臉完完全全的出現在了這些人的麵前。

    沒有絲毫隱藏。

    “好久不見了,諸位。”燕菩緩緩的掃過全場,“當初你們跟在你們神靈的身後,殺了我不少朋友們。如今神靈們已經沉睡,也是時候該是你們來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四大組織聯合立日教的高層們……

    當他們意識到眼前的人究竟是誰之後,無盡的恐慌就從心底蔓延開來。

    他們哪裏會認不出眼前的人?

    一百多年前,他們跟著神靈一起圍攻眼前的男人,死了多少人,又花了多少的代價才將對方殺死?正因如此,所以他們才絕對不能允許立日教的人將燕菩重新複活。

    因為他們知道,立日教控製不了這麽一把絕世的凶刀,而他們也害怕對方在脫離控製之後重新來報複他們。

    可現在,人壓根就沒有死,還搖身一變直接變成了立日教的聖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開什麽國際玩笑?

    超凡者們完全沒有想要動手的想法,當即四散奔逃。

    作者有話要說  超凡者們涼了涼了,燕菩居然沒死?

    燕菩哎,我不能輸給過去的自己!

    過去線的燕菩(摟著路平沙,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你早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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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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