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潛入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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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之內一張大木桌上中早已擺滿了勞胡子帶回的豐盛酒菜,而此刻一眾人看到了在房間內走出的二人便紛紛起哄道:“你倆是真慢我們等的都快餓死了。”

    錢明傑笑道:“你們這群餓死人都是餓死鬼托生啊,就知道餓。”

    這時候薑亦凡見桌子旁邊沒有孔竹的身影便開口問道:“孔竹呢怎麽沒來吃飯。”

    宋遠航聽到薑亦凡的話後連忙說道:“孔妹子擔心他哥哥,說什麽都吧肯離開,剛才我弄了些飯給她送去看,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吃。”

    薑亦凡點了點頭後便隨著錢明傑入席,兄弟重逢沒什麽客套話一切都在酒裏了。

    隨著眾人的談天說地酒過三巡之時間,西麵的天空已經漸漸飄起了殷紅的晚霞。

    也許是這些如此太過疲憊了,還是因為重逢後的開心,錢明傑、勞胡子與一眾水手今天都喝的十分的盡興,特別是錢明傑他可真的是借著酒勁拉著薑亦凡這頓說啊。

    等到夕陽落下之後此刻酒桌之上此刻就剩下薑亦凡一人是清醒的,看著醉倒的七扭八歪的眾人薑亦凡摸著額頭歎了口氣。

    最後無奈的一手拎起一個水手將他們一個一個的丟回自己的房間,至於剩下這一桌子剩菜,薑亦凡也懶得管了,隻等著明天那群水手酒醒後他們再慢慢收拾去吧。

    此刻站在院子裏的薑亦凡看了一眼孔家兄妹的房間後,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後還是沒有進去看看。而是扭頭朝著小院外麵走去。

    五蓮群島本來就坐落在與雲家很是靠近的是外加上他還是五座小島連接在一起的奇特地貌故而一直都是這北鬥宗門的一處至關重要的關卡,而駐守在在這裏的天南派更是將此地定為了他們的老巢所在。故而這裏的議事大殿建立的格外的龐大,更有是常年都有一位納嬰級別的在此地坐鎮。

    夜已深清爽的海風略過樹葉子上發生沙沙的聲音。

    五蓮群島主島最裏麵一座依山而件的大殿之外一條黑影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落到了大殿外圍高大的城牆之上。

    隨著他無聲無息的落下之後,忽然一道神識朝著他這片區域掃來,感覺到不妙的黑衣人身子如靈猴一般衝向了大殿高牆對麵的一處黑暗的走廊之中。

    而剛才那道神識在掃過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絲毫的異常,然後隻見神識一散便化成了一片虛無。

    而此刻對麵走廊角落的黑衣人則是偷偷的看出頭朝著四下張望了幾眼後便用手輕輕的挑開了他身邊的一個木門然後滋溜一下便鑽了近去。

    然而就在黑衣人進入木門之後在高牆上的一處暗影之中此刻也同樣審一身黑袍的薑亦凡慢慢了走了出來,然後笑著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五蓮群島居然如此熱鬧,就連潛入城堡這種事情也能遇到一個通行之人。”

    想到這裏後他的身子就是一晃然後便消失在了高牆之上。

    就在這時候大殿頂端的一處密室之中,一位身穿金袍的老者正皺著眉看著一個站在下麵的頭戴鬥笠的男子。

    巨大的殿宇之中帶著鬥笠的男子忽然開口道:“我的兒子小次郎昨天在你們島上失蹤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聽到這話的金炮男子笑道:“我們這五蓮群島又不是吃人你怕什麽!據我了解你拿寶貝兒子昨天晚上晚上還在廟街一擲千金呢!估計今天指不定跟那個姑娘在船上快活呢。”

    鬥笠男子聽到後下一秒便將鬥笠輕輕的摘下然後說道:“不可能我家小次郎不會不顧全大局而去玩女人的。他一定是遇害了。”

    金袍男子眼神就是一眯道:“這回我們與你們百煉門合作的事情,可大可小,而你卻將如此重要的物品放在你兒子的身上,我真的搞不懂是什麽給你的自信。”

    鬥笠男子哼了一聲後說道:“你懂什麽隻有讓一個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帶了什麽那件東西才是最安全的。”

    金袍男子笑嘻嘻的道:“我隨便隻是希望你的這個愚蠢的決定不要破壞我們倆家的大事,不然你一定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五蓮群島的。”

    鬥笠男笑道:“這個你放心,對了我之前讓你抓的那條商船你抓到了嗎?”

    金袍男子點頭道:“一個小小的商船而已你為什麽要勞師動眾的將他們引導到這裏呢?”

    鬥笠男子笑道:“這自有我的用意,對了船上的水手招供了嗎?”

    金袍男子皺眉道:“那個大塊頭好像是他們水手長現在隻有他沒開口了。”

    鬥笠男子聽到這裏後說道:“那行,有空我親自去看看這個硬漢。”

    聽到這話後金袍男子便站起身子朝著大殿外麵走去,片刻之後大殿之中便隻剩下了鬥笠男子一人。

    這時候隻見鬥笠男子對著旁邊的暗影裏說道:“告訴暗部在島上全力尋思那小子的蹤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時候隻聽暗影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是。”聽到這話的鬥笠男子也是一轉身便朝著門口走去。

    這時候進入了宮殿的薑亦凡此刻正四處的尋找著地牢的位置。

    在他進入之前薑亦凡萬萬都沒想到此處的地宮居然如此的複雜,各種來回迂回交叉重疊的路,讓薑亦凡在其中繞了大半個時辰在找到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

    於是他便順著向下的通道走去,運氣不錯這裏正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此刻隻見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分布著四五個地下水牢。

    薑亦凡小心的走過水牢之後便看到一間沾滿了鮮血的拷問室。

    就在這時候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拷問旁邊的一個水牢中傳出。聽到聲音的薑亦凡鳥悄的走了過去然後朝著水牢下麵看去,隻見這處水牢裏麵關押了四個全身滿是傷口的漢子。

    薑亦凡小聲的問道:“巴爾魯在這裏嗎?”

    水牢中的人聽到巴爾魯這三個字後身子下意識的往會一縮之後好像放映過來了什麽便朝著薑亦凡處爬了過來道:“你是哪位啊?”

    薑亦凡聽到這話後基本已經認定了這些人便是錢明傑船上的那幾位水手,然後他開口道:“是錢明傑讓我過來看看你們怎麽樣了。”

    聽到錢明傑後下麵的四個全身顫抖著說道:“船長還沒有忘記我們啊!真的是太好了。”

    薑亦凡看著下麵滿是淚水的四個人後先是在反手拿出了一些吃的遞給了四人,然後又反手拿出一袋子清水抵了下去。

    這四個人看到了吃的跟水之後臉上都漏出了激動的神情,也不管髒不髒直接便往嘴裏送。

    薑亦凡看著眼前的幾人如此狼狽的樣子也是歎了口氣問道:“他們都問了你們什麽?”

    幾個正在狼吞虎咽的漢子此刻哪有空qui回答問題啊,而且現在就是想回答嘴裏全是慢慢的食物他們也說不出來話。

    薑亦凡看著四人的吃相後便示意他們先慢慢吃。

    可是就在這時隻聽到外麵忽然傳來稀疏的腳步聲,薑亦凡先是示意幾人躲到水牢暗處去後,他便身子一晃爬到了地牢的大梁之上。

    這時候隨著腳步聲的不斷接近隻見一個身穿鬥笠的男子在兩個身穿青衣的男子的帶路下慢慢朝著著地牢深處走來。

    快走到審訊室的時候鬥笠男子忽然開口道:“你們去把那個水手長給我帶來,我要臉親自審問一下。”                                                    兩個青衫男子聽到這話後算是對視一眼後便齊聲說道:“是!”然後更是對著此人恭了一敬後轉身朝著水牢傍邊走去。

    這時候背身趴在大梁上的身子一轉便來到了兩位青衫男子的那麵,這一時候隻見其中一人在牆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之後,隻見在地下忽然慢慢的升起了一個小籠子,在籠子中正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漢子。

    當薑亦凡看到此人之後眼中的怒火蹭一下就上來,這赤裸的漢子正是巴爾魯,隻見此刻他全身凍的一片青紫,上麵更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

    這時候其中一位青衫男子打開了籠子的大門然後上前一把抓住巴爾魯一條腿便將其拖了出來,而另外一個青衫男子此刻則是愛旁邊冒著氣的水缸之中拐了一桶水然後朝著地上的巴爾魯倒去。

    這一愣一熱之下巴爾魯的身子猛的就是一個哆嗦然後慢慢的掙來了雙眼。

    這是二人中那個矮個子青衫男子看到睜開眼睛的巴爾魯後笑道:“真不愧是人妖混血這般折磨下居然還能活著。”

    而另外一個青衫男子道:“行了別感慨了,那麵的人等著拷問呢。”

    說著二人熟練的將龐大的巴爾魯抬到了旁邊的台木車之上然後用鐵鏈將其四肢捆了個嚴嚴實實後便推著車朝著審訊室走去。

    此刻大梁上的薑亦凡看著這一幕眼神中的殺機依然藏不住了。

    過了一會後隻見二人將巴爾魯推進審訊室固定好了以後便出來對著那個鬥笠男子說道:“行了您還有什麽需要我忙幫忙的嗎?”

    鬥笠男聽到這話後站起後丟給二人一個一個小袋子後說道:“辛苦二位了這是我的一些小意思。一會你二位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要單獨跟他聊聊不希望別人知道!,明白了嗎?”

    說完之後還未等二人打開袋子查看裏麵是什麽邁著大步的朝著審訊室內走去。

    而此刻識趣的二人也扭頭朝外走去,薑亦凡看了一眼離開的二人沒原本他上跟上二人然後殺掉在回來救巴爾魯,但是這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句話讓他的身子猛然就是一緊。

    隻見此刻的審訊室內帶著鬥笠的男子開口問道:“差不多了隻要你說出那天我看到的帶著你們船飛上天的裝置是從哪裏來的我便送放了你們。”

    耷拉著腦袋的巴爾魯忽然笑道:“老子為什麽要告訴你呢?那是我們船的秘密。”

    聽到這話的鬥笠男子繼續問道:“還有我記得我還看到了一個能吃掉雷霆的男子,你告訴他是誰在什麽地方?隻要你說了我便馬上找人給你治療傷口,還黑你拿上來最美味的食物,我知道你已經幾天沒吃東西了,怎麽樣?”

    話音一落後忽然整個審訊室內變的異常安靜了下來,而此刻趴在大梁上的薑亦凡暗道:“萬萬沒有想到錢明傑的船被扣這裏麵居然還有自己的事情,而且聽這話的意識最早遇到打劫與風暴的時候這人便在一旁旁觀了一切,故而後來便慢慢設計終於終於的落到他的手裏。”

    正再推理這一切的薑亦凡忽然聽到了審訊室內傳來一聲淒慘叫聲,隻見此刻失去了耐心鬥笠男子猛的拿起了一旁的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猛的朝著巴爾魯赤裸的身上抽去。

    然而隨著每一鞭子的抽打聲後巴爾魯都會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聽著叫聲的薑亦凡終於忍不下去了,隻見他的身子如鬼魅一般的貼著柱子落到了地上。

    這一刻再其身上一股肅殺之氣慢慢凝結而出,就在這時隻見那那鬥笠男子忽然一個轉身看向了此刻正朝著他走來的薑亦凡蘇隨後在其身上半步納嬰的威壓也被其釋放了出來。

    這一刻原本就陰冷的審問室內的空氣瞬間便達到了零點,室內二人的威壓與氣勢撞擊到了一起頓時整個審訊室內 頓時刮起了狂風。

    這一刻鬥笠男子二話不說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柄 黑色長刀朝著薑亦凡當頭砍來。

    而此刻的薑亦凡麵上無絲毫的變化, 看著帶著勁風砍向自己的這一刀,他的身子隻是輕輕往旁邊移動 半分便將其躲過,而後他的身子順勢往前一撞,然後其雙手之上太陽太陰之力瞬間爆出,然後他抬起一拳朝著鬥笠男的麵門打去。

    一拳打下薑亦凡忽然感覺剛才那一拳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被一股軟綿綿的。

    這時候薑亦凡忽然心下感覺到 一絲不安, 隨後隻見他身子猛然的往後一跳,然後馬上與鬥笠男拉開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