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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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星雲深處,有一顆神秘夢幻的星球,它由內而外向四周散發著紫金色的光芒,讓人覺得是那麽的溫暖,那麽的祥和,同時又覺得是那麽的貴重。
這顆星球上高聳入雲的大山巍峨挺立,一座座山峰連綿著,猶如一條巨龍盤旋在天空中,那樣的氣勢讓站在山腳下的你,會突然感覺到自己不止是渺小那麽簡單,而是會感覺自己好像不存在一樣。從山上瀉下的清澈瀑布如同從天而降,具備了“飛流直下九萬丈”的氣勢,山下形成的深潭之上薄霧飄渺,猶如仙子的薄紗在輕舞著。
此時從山巔飄下來一個白影,隻見一雙潔白的翅膀緩緩降落在潭邊,是仙鶴,那是仙鶴,它的個頭足有二十米高,隻見它探下頭來向深潭中吸了一下,隨即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水柱向它的嘴中飛去。
高處遠處的風景盡收眼底,而“腳下”的小草長得比人都高,隨著微風輕輕擺動著它的腰肢,讓人總覺得有些違和感,假如風大一點,這草叢完全可以將人壓倒,算得上是身處危險地帶。
看看周圍那些色彩鮮豔的花兒,開放的真是有些張狂,一個個花骨朵都有獅子頭那麽大,看上去會讓人感覺有些頭暈。
突然山間傳來一聲怒吼,耳膜都要被震裂了,隻見一個虎頭出現,它那張嘴都能吞進一座房子,垂下的舌頭比大象的鼻子還要長。
上麵所述的這個星球被稱作“聖合星球”,那上麵有座大殿叫“宙王殿”。
第一章宙王
在一座高約千尺的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兩側各姿各態的矗立著不同穿著的人,男女老少皆有,有須發皆白者,也有滿頭青絲者。
大殿的中央有蜿蜒崎嶇的水流通過,上麵有繚繞的雲霧,兩側有如同鬆柏的樹木悠然的生長著,時不時地會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飛落在上麵,壓得樹枝顫顫悠悠的。樹下擺了很多石椅、石凳,上麵也坐著一些各姿各態的人。
從大殿深處的中間拾階而上,在正中央的巨大祥雲椅上端坐著一位老人,隻見他須發皆白,高高的額頭看上去透著滿腦子的智慧,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雖然已經年邁,可老人的皮膚卻像小孩子的一樣,白裏透紅的讓人忍不住的都想上去啃一口。老人身上的衣服倒是很簡潔,由內而外都是紫金色,跟他身外自然形成的紫金色光環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透出的那一股子氣息,讓人感覺很神聖很祥和,這位老者被尊稱為“宙王”。
此時就聽宙王問道“問空帝尊,你們問空閣有沒有‘七星聖仕’的消息?”
隻見殿下一位老者有些無奈的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回道“回稟宙王,我們問空閣一直都在探尋,但是一直也沒有探查到關於‘七星聖仕’本體的氣息,請宙王降罪。”老者是問空帝尊萬星辰。
“降罪於你們又有何用,我也知道你們問空閣的人都盡力了,在整個宇空之內,你們巡查次數數都數不清了。”說完,就聽宙王自言自語道“七星聖仕怎麽就突然消失不見了呢?他去哪怎麽也不說一聲呢?”
“宙王,您也別著急,整個宇空之內雖然沒有七星聖仕的本體氣息,但是他的‘魂息’跟以前沒有什麽大的變化,您不用擔心他的安全,再說還沒有什麽能夠威脅到七星聖仕的安全。”一位中年模樣的男子說道。此人是問空帝尊的弟子易輝,任職“問空星君”。
“雖是如此,可我這些年來見不到他,心裏總是覺得不安穩。過去的歲月中,他都沒有好好的在我身邊待幾天,整日的在外麵製衡著各個星係之間的紛爭,你們也都幫不上什麽忙,想想我都覺得心疼。”宙王說道。
“宙王,您這段時間看上去氣息有些不穩,我這裏有煉製好的丹藥,您就用幾顆吧?”說話的其實也是一位老人,但是看上去卻像個年輕人一樣,利利索索精神抖擻的,一頭烏亮的長發垂在胸前。
“問丹帝尊,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的丹道修練到第幾層了?”宙王問道。
“回稟宙王,微臣不才,才到第八層,沒有七星聖仕的指導,微臣確實是感覺有些吃力,請宙王降罪。”問丹帝尊回答道。
“降罪於你幹什麽,你已經做得不錯了,這麽多年基本上都是你自己在摸索著煉製丹藥,你不必自責。”宙王說道。
“問教帝尊,你們問教閣這段時間做了哪些工作?”宙王問道。
“回稟宙王,我們這段時間一直在同各星係聯通,將七星聖仕研製的宇空振紋係統源碼進行了完善,現在基本穩定了,我們對各星係上相關生命體進行了點撥傳輸。各個星係之間,雖然在很長時間之內不能互訪,但是如果他們的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會通過捕捉到的振紋來確定相互的存在。每個星係之內的相關星球之間,這些年以來雖然有些衝突以及摩擦,但從程度上來看都在可控製範圍內,您不用擔心。”問教帝尊說道。
“其他一千零八十位各路帝君,你們有什麽需要匯報的嗎?”宙王問道。
“回稟宙王,銀河係那邊的事務在我的責管之內,七星聖仕的本體消失之前,就一直在一個叫地球的行星上進行實驗,從氣息上看,我們確信他還在地球上,可能是他要去做什麽事情,不想讓我們插手,所以就屏蔽了本體的信息。”銀河帝君說道。
“那你們銀河殿就多多關注地球上的一些異動,如果有大的異動的話,趕緊上報,說不定就跟七星聖仕有關。”宙王說道。
“請宙王放心,我立刻前往親自進行督查。”銀河帝君說道。
“好吧,今天就說到這裏,你們都各自去忙吧。”說完,宙王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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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王寢殿。
“我說老頭,我給你捶捶背啊?”一名身著紅色衣服的年輕少女衝著宙王問道。
“你這瘋丫頭,怎麽有時間來看你老子啦?你們內務閣沒什麽事情可忙啦?”宙王微笑著問道。宙王口中的這個瘋丫頭正是他的小女兒周靈。
“哪有什麽可忙的,這麽多年來我都閑死了!我手下那幫子人比我都精通業務。”周靈回答道。
“你就不怕人家說,是你仗著有我這個老子給你撐腰?人家那是不好意思說你閑話吧?”宙王問道。
“哪有啊,您也太小看我的‘神格’魅力了吧,就上周我還帶他們去後山野炊了呢,他們吃得那叫一個歡實。不過------不過------”說著,周靈卻磕巴了起來。
“不過什麽啊?我的老丫頭怎麽說話也吞吞吐吐起來了,這也不是你平時的風格啊?”宙王問道。
“實話跟您說了吧,你那個叫宇文的老頭侍務,一天天的總盯著我不放,總是來煩我,我------我都快煩死啦!”周靈無奈地說道。
“哈哈,我說呢,你今日這麽乖的來給我捶背,原來是有事求我,是不是啊?”宙王問道。
“你就警告他,他要是再來煩我就把他關進無底空間,讓他去反思十年,不------不行,太少了,是一億年。”周靈有些氣憤地噘著嘴說道。
“我說老丫頭,你這麽讓我做,是不是有點以權壓人報私仇啊?人家喜歡你那是人家的權利啊,隻要不對你造成傷害,你也不能太過分了吧?”宙王笑著問道。
“哎,我說老頭,這怎麽能叫過分呢?他給了我很大的精神壓力好不好?雖然他還算優秀,長的嗎雖然老點,也還算精神,但是他也知道我心中有人了啊!怎麽還來煩我啊!”周靈生氣的邊問邊說道。
“哎呦,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一直不拒絕人家,把人家當消遣對象了,否則這麽些年來,你怎麽過啊?”宙王狡黠的笑著問道。
“我說老頭,你怎麽這麽說呢,看我給你拔幾根老須子下來。”說著,周靈真就伸手去拔宙王的胡須了。
“嗨嗨嗨,你還真拔啊,疼死我啦。你這死丫頭,好啦,我改天跟他好好說說,不讓他煩你啦。”說完,宙王話鋒一轉,又猶豫著問道“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他不煩你了,你日子怎麽過啊?”
“老頭,聽你這話音,我怎麽感覺不對呢?讓我好好琢磨琢磨啊------是不是你安排那個宇文老頭這麽做的啊?你說,你還是不是我親爸啊?”周靈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狐疑著問道。
“嗨嗨嗨,你看你這丫頭又動手了,我這胡子再讓你這麽拔下去啊,遲早就要被拔光了,那得多難看啊。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確實是我安排的,我不是怕你一個人寂寞嗎,就安排那小子整天去煩你的。行啦,我呢,今後就不讓他去煩你啦。”宙王無奈地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說話算話,不許耍賴,要不然你就是小------小------那個什麽,哈哈哈------”周靈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嗨,你這死丫頭,你竟然敢說我是------看我不打你。”說著,宙王作勢要去拍打周靈。
“哈哈------你來追我啊,你來追我啊,追上我你才能打到我呀。”說著,周靈一邊回身朝著宙王招手一邊朝外麵的花園跑去。
接下來,一老一少就這麽一前一後的在花園裏追著鬧著跑著,怎麽看都不像一老一少。這還是宙王嗎?這哪像宙王啊?是啊,一個王應該是什麽樣子啊?整天嚴肅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走路端著是嗎?
平日生活和處理政務,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嚴肅於政務,放鬆於生活,官者亦民也。看著這一老一少就這麽的瘋著,真的感覺很好。
“我說老頭,你這體力是不是下降啦?怎麽追不上我啦?”跑在前麵的周靈一邊回頭一邊問道。
“你這丫頭,我是不想讓你難堪,你真的以為我追不上你啊?”說話間,宙王一把抓住了周靈胳膊。
“好啦好啦,不跟你完啦。老頭,跟你商量個事唄?”周靈的神情一下子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什麽事啊丫頭?怎麽還一本正經上了?”宙王不解的問道。
“嗯------嗯------那個------我想去地球,您看行------行不行?”周靈側著頭試探著問道。
“你想去地球啊?行啊,怎麽不行呢。”宙王爽快地回答道。
“什麽?我說老頭,你怎麽答應得這麽快啊?你還是我父親嗎?以前我怎麽求你,你都不同意,還總拿宙王宮的規定教訓我,這次是怎麽啦?心怎麽就軟了呢?”周靈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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