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我是小可汗 死對頭突然愛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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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打臉渣男係統!
    大顏部落可汗的隨從喀什焦急地召仲夏回去,可汗病危!
    仲夏帶著一萬精兵趕往王庭,可汗的營帳前已經聚集了一群人,紅楓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節哀!”
    明姝的眼眶發紅,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她,嘴唇貼在她耳邊低聲安慰道。
    “你還有我”
    其實仲夏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麽難過,隻是有點蒙而已,她感覺到一股不屬於自己的悲嗆湧上心頭,於是眼眶就紅了,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紅楓元帥也是悲傷地落淚了,四周都是一片哭聲。
    掀開簾子,帳篷裏沒有其他人,奄奄一息的可汗躺在那裏,眼睛往她的方向轉動著,低聲道。
    “你來了,我的孩子”
    聲音就想風一吹就散了似的。
    仲夏沒有做聲。
    他顫巍巍地朝她招手道。
    “過來吧,孩子,離我近一點吧”
    仲夏朝他走進了一點,他拉住了她的手道。
    “這些年你受苦了,你原本應該是大顏部落最受寵愛的小公主”
    驀然她的心重重一跳,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睛張大,剛一開口眼淚就不要命地掉下來。
    “您知道我是女孩子,您從頭到尾都知道?!您就眼睜睜看著我被可敦利用,每天像個可憐蟲一樣想討你們兩個的歡心?而你們就像觀看馬戲團的猴子一樣看待我吧?!”
    他哽咽著搖頭,布滿皺紋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淚,威嚴的臉上此時滿是痛苦之色,他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這一生隻有你這一個孩子,怎麽能不心疼你呢?隻是你的母親是大元的公主,而大元當初國力比大顏強太多了,有了你的存在他們就能放心,就能給大顏發展的時間,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原來如此,明飛公主手裏握住了原主這張王牌,自以為握住了攪亂大顏部落的把柄,自然就會放鬆警惕,於是大顏部落就能乘機發展自己的勢力。而可汗他什麽都知道,知道原主的痛苦,隻是為了大顏部落的未來,毅然舍棄了她而已。
    於是原主就這樣成了父母雙方的棄子。
    嗬,好一個迫不得已!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哀聲懇求道。
    “原諒我,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原諒我”
    然而直到他咽氣,仲夏也沒說一句原諒的話。
    合上可汗死不瞑目的眼睛,她淡淡道。
    “能原諒你的人早就死了!”
    帳篷裏擠進了無數哀聲痛哭的人,仲夏渾渾噩噩地走出去,心髒痛得要炸裂開來,淚水失控地流出來,那是原主的情緒。
    明姝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堅定地給她安慰。
    可汗的葬禮辦得很隆重,草原上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仲夏眾望所歸地成為了新一任可汗,正式將她的領地命名為圖裏——希望的意思。
    從此以後,這片草原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圖裏!
    女音的聲音從王帳外傳進來,焦急無比含著哭聲。
    “公主她快死了,您快去看看她吧”
    仲夏鄒著眉頭放下手了的秘信。
    掀開簾子,明飛公主正躺在床上,衣著整齊是中原的樣式,臉上的神情異樣的平和,她柔和地看著仲夏道。
    “你來了?坐吧,臨死之前還能再看看你,我也心滿意足了。”
    原主悲慘一生的罪魁禍首都要離世了,仲夏心情有點複雜。
    她絮絮叨叨地像個老太婆,絕美的臉上也的確老了,生了一些皺紋,似乎自從大元朝滅亡之後她就老得十分迅速。
    “當年我被嫁到大顏部落,心裏萬念俱灰,沒過多久我就懷上了你,我是真心愛過你的,幾乎把你當成了生活唯一的希望,但是後來,大元朝的人給我送來了秘信”
    她不用說後麵的仲夏也懂了,她在大元朝和仲夏之間選擇了前者,原主又一次被父母拋棄了。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我不祈求你的原諒,我隻希望能再看看你,我的女兒”
    她忍不住啜泣起來,眼淚從眼角流下。
    “對不起,對不起”
    她拉著仲夏的手咽了最後一口氣。
    女音的哭聲猶在耳邊,但仲夏好像什麽都聽不見了,心裏麵好像有一個人在哀哀地哭泣,那是原主。
    從帳篷裏走出來,靈魂深處有什麽東西消散了,那是原主的恨意。
    如今可汗和明飛公主都死了,係統的任務隻剩下稱霸草原和中原這一項了。
    很快就能完成任務了,真好,下個任務要去那個世界呢?嗯,這個要好好想一想。
    抬眼驀然看見了明姝的身影,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她一愣,如果我離開了這個世界,他一定會很傷心吧,可是怎麽辦呢?任務完成她是一定會離開的,所以對不起了,明姝。
    明姝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像小狗似的蹭了蹭她的耳朵道。
    “你還有我呢,我一定不會離開你”
    她心裏一暖,這家夥以為她傷心跑過來安慰她呢。
    深夜萬籟俱寂,仲夏展開一封密信,這是薑阮瑜鬆來的,這些年她一直和他暗中來玩,確切的說,薑阮瑜是仲夏放在中原的一把利刃,替她開疆擴土。
    這些年,薑阮瑜在仲夏的金錢和技術的支持下一直很順利,隻是一直從有一股不知名的勢力,其擴展速度和他不相上下甚至隱隱壓他一頭。
    雙方雖然沒有直接對上,但一直在暗中較勁。
    仲夏思量了一會兒,決定寫信給薑阮瑜,讓他將那股勢力的背後之人約出來,雙方洽談一次。
    憑她的實力自然能將之拿下,隻是她希望能快速將中原收入囊中,那樣中原的百姓也能少受點戰爭之苦。
    原本她以為露出自己實力的冰山一角,對方一定會投鼠忌器,定會答應這場洽談,沒想到薑阮瑜傳過來消息,對方拒絕接受洽談。
    仲夏將信反複地來回看了好幾遍,依舊不敢相信,那背後之人難道就不怕她的鐵騎將他的老巢滅掉嗎?要知道她完全有這個實力,之所以展開洽談完全是為了不想打戰。
    沒過多久,飛鴿又帶來一封信,信上提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背後之人要求合並兩股勢力,仲夏當女皇而他當皇夫。
    皇夫?那是什麽鬼?
    關鍵是那人怎麽知道她是女兒身的?
    那人到底是誰?
    如果按照仲夏的脾氣定然會拒絕這個匪夷所思的要求,但中原經過多年的戰爭割據,已經滿目瘡痍,再也經受不了一場戰事了。
    無奈之下,她隻能答應。
    信件一封一封飛來,雙方商議好了所有的細節,隻等選一個黃道吉日,仲夏登基為帝,那人登上皇夫之位。
    其實仲夏一直不太理解,一個皇夫之位有什麽好爭的?值得那人處心積慮?難道這背後其實有什麽未知的陰謀?
    萬裏晴空,喜鵲登上枝頭鳴叫,仲夏登基這一天終於到了。
    然而她並不關心登基大殿,畢竟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能和她匹敵了,她賊頭賊腦地隻想知道皇夫是誰?
    一穿著大紅喜袍的男人緩步朝她而來,蓋著大紅的蓋頭她看不見容貌,隻覺得看身形有點眼熟。
    拜天地喝喜酒一套流程完成,二人被送進喜房。
    那男人坐在喜床上,低垂著頭,身姿挺拔而修長。
    仲夏走進他,微微挑起紅蓋頭,露出一個尖翹的下巴。
    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
    ”陛下不喝一杯交杯酒嗎?”
    這個聲音是
    “明姝?!怎麽是你?!”
    他一把揭開紅蓋頭,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一雙狐狸眼危險地眯起來道。
    “不是我你以為還會是誰?你以為我會讓你和別人在一起?做夢!”
    仲夏怔怔地看著他疑惑道。
    “所以那股勢力背後的人是你?”
    “是我,我知道你不會放過中原,所以我早就暗中將手插進了中原,默默搶占了一大塊地盤就等著你來找我。”
    然後她就想是一隻自動鑽進圈套的小羔羊,被他成功捕捉了。
    “你”
    她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隻能說一句。
    “你也太狡猾了!把我騙慘了!”
    他站起身,將她摟在懷裏緊緊抱住。
    “你知道嗎?我一直有種感覺,好想你隨時都是離我而去,所以我不得不施展所有實力將你牢牢抓住,這樣你就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仲夏被他抱著,在心裏說了一句話,不,你錯了,我依舊能離開你,隻要我選擇‘離開’的按鈕就可以。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請選擇‘離開’或者‘留下’”
    一塊麵板憑空出現。
    仲夏的手指即將點到‘離開’的按鈕。
    明姝還在說著情話。
    “我不能離開你,沒有你我會死的”
    突然她的手指不能再往前分毫了,良久她歎了口氣,罷了,這輩子就在這個世界陪他吧。
    史冊上記載,聖武帝仲夏和她的明姝皇夫恩愛了一生,共生育了兩子一女。
    在她統治期間開創了太平盛世,百姓們安居樂業,真正達到了夜不閉戶的地步。
    史冊上記載了幾件有趣的事情。
    一天朝臣們上折子建議仲夏廣開後宮,開枝散葉。
    仲夏回到寢宮和明姝說了,明姝但是沒說什麽,等到選秀的時候,各位美男不是生了疹子就是全身無力,姿態都是難堪之極。
    正當明姝得意之時,以為傾國傾城的美男子緩步而出,美目瑩瑩地看向仲夏,滿眼都是愛慕。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將被選進後宮,而明姝滿臉蒼白雙眼絕望之時,仲夏突然揮手道。
    “選秀已經結束了,你來晚了。”
    於是一場選秀一個美男也沒選,就這樣草草結束了。
    之後群臣再上奏建議選秀是,仲夏都會擺手堅決地拒絕。
    等仲夏回了寢宮,明姝蒼白著一張臉不說話,質問她為什麽要耍著他玩,可知道他當時是有多絕望,如果她敢再納別的男人,他寧願此刻兩人一起死了。
    仲夏連忙安撫。
    原來她根本不想選秀,隻是群臣上奏地太頻繁她有點頂不住了,於是就想借他的手將選秀破壞,這樣就能免除了麻煩。
    後來仲夏罷朝連續陪了明姝一個月才讓他消了氣。
    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
    那年仲夏懷了第一胎,害喜得厲害,嘔吐不止,明姝日夜擔憂得身形都消瘦了。
    仲夏好笑地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懷孕了呢,怎麽比我還要難受?”
    他將嬌妻摟進懷裏,蹭了蹭她的耳朵道。
    “好不容易騙來的寶貝,怎麽能不好好珍藏?萬一你再跑了怎麽辦?”
    仲夏的臉紅了,這人真的是十年如一日地甜言蜜語,盡管聽得多了,也有頂不住的時候。
    “我還能怎麽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還能跑哪去?”
    他聞言終於笑了道。
    “是啊,你懷了我的孩子,這是你和我的孩子,我隻要一想到這世界上即將有一個你和我的孩子誕生,就會全身戰栗,既害怕又欣喜。
    “是啊是啊,你的孩子即將誕生了,可哭了我這個當母親的了。”
    仲夏抱怨道。
    “你想吃什麽?不管是天上遊的地上跑的,隻要你想,為夫都幫你找來。”
    她眼珠子一轉,俏皮道。
    “我想吃螺螄粉。”
    “螺螄粉是什麽東西?”
    於是她將係統裏螺螄粉的配方細細說了出來。
    原本隻是想刁難他一下,沒想到晚飯的時候他真的捏著鼻子端來了一碗螺螄粉。
    他無奈道。
    “原本以為定然是我弄錯了,但看見你這麽興奮的眼神就知道是這個沒錯了。”
    “對就是這個!”
    孕婦有時候就是不講道理,今天螺螄粉,明天臭豆腐,很長一段時間皇帝的寢宮裏都彌漫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
    所有宮女都堵著鼻子進進出出,難以理解他們英明神武的陛下為什麽吃得那麽開心。
    而明姝則撐著一隻手看著她吃,隻要她開心就好了,再臭他也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