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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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的時光轉瞬即逝,
在這十五年的時光中,整個蒼莽山脈的外圍村落,部落,已經全部被徐澤征服,而他所掌握的人口,已經達到了三十萬之多,
現在從火村,已經不能稱呼火村的了,應當稱之為火城。
在這個區域的中心位置,一座大城,徒然而立,全是由石頭建成,
達到這個程度,已經可以說是整個蒼莽山脈曆史上,前所未有的程度,
從來沒有哪個祭靈,可以如此的強橫,
火城的士兵們,已經不算是戰士了,獨有的訓練方式,讓所有的戰士,完全成為了真正的士兵,
隻是這征服的腳步,在半年之前,就已經停止了,目前的火城,隻是維持著現在所掌控的區域,
在火城的最中央,有一個非常高的石塔,石塔的上方,就是徐澤的雕像,
徐澤站在石塔的最頂端,眺望著整片蒼莽山脈,凡是路過的凶禽,看見石塔,都繞路而走,
隻是因為所有衝進火城的凶禽,全部死在了這裏,無一存活。
如今徐澤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品天將的巔峰,不日就將突破到神將層次。
“最近信徒提供的香火之力越發精純了,大概隻有數天的時間,你就能突破了。”
一個聲音在徐澤的腦海中響起,這是係統的聲音。
在半年之前,徐澤遭遇了最大的危機,一頭巔峰級的凶獸,突襲了徐澤所在的火城,這是某個村落祭靈的先祖,為被徐澤所殺的祭靈報仇來了。
當時徐澤的實力,還差少許達到一品,沒有辦法碾壓巔峰級的凶獸,隻能僵持,但是這種僵持,卻是建立在火城居民大量死亡的前提下,
徐澤想要將它引走,但是那凶獸智慧不低,任由徐澤挑釁,就是在火城肆虐。
在那個危機時刻,火城就要被滅亡的時候,所幸完美世界的信仰通道,終於固化了,係統放開了手腳,直接幫助徐澤,
係統作為異客,不能直接出手,但卻可以幫助徐澤,完善寶術。
畢竟係統的位格極高,能夠在洪荒天道,聖人的縫隙下,偷渡到洪荒,自然本身實力極強,哪怕隻是因為天機混亂的時候,趁機偷渡,那也是非常強橫了。
簡單的寶術,在係統的演算中,沒有任何的難度可言,作為徐澤的一個念頭,祂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寶術的信息,直接灌入徐澤的腦海中。
大成的寶術,哪怕不是傳說中的十凶寶術,那也是非常逆天,僅僅幾個瞬間,就將那凶獸擊殺。
遭受到苦難的火城居民們,對徐澤的信奉,更加的虔誠,立即就突破到了一品天將的層次,
對比權遊世界,這裏的人族,香火之力更加的強大,在穿越晶壁的時候,消耗更少。
而徐澤之所以停止征服,而是有通人言的凶獸,帶來了蒼莽山脈深處至尊級凶獸的警告,禁止徐澤擴大地盤,否則將親自出手擊殺。
係統不能直接出手,不然會引來此方天地的巨大排斥,所以徐澤也隻能暫時停手,慢慢囤積實力,
“隻是我現在的實力陷入瓶頸,得不到傳說中的十凶寶術,實力已經陷入停滯了,天庭主體那邊,你都幫我掩蓋好了吧。”
徐澤用意念跟係統交流。
“放心,隻要你回天庭之後,不暴露實力,任何人都是不能察覺到你的變化,除非直麵聖人出手,哪怕準聖,也不用擔心。”
係統回道。
“這邊已經十五天了,天庭那般的輪值任務,馬上就到了,無非就是下界鎮殺妖族,如果遇到不可抵抗的妖族,必須要暴露寶術,有辦法可想沒?”
徐澤目前最強的手段,就是寶術,但如果不能在洪荒使用的話,對他的實力打擊很大。
“隻要你出手馬上擊殺對手,波及的範圍不超過三裏,我就能幫你抹除寶術的痕跡。”
係統微微沉默了一會,說道,其實祂並不想徐澤在洪荒使用寶術,因為這樣危險太大了。
“你放心,我好歹也是一品天降巔峰,這幾日突破了神將,就回歸天庭,能給我們執行的任務,肯定不會太難,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使用寶術。”
徐澤對係統說道,他聽出了係統的意思,所以直接解釋。
“這邊你不用太過於擔心,你下界之後,時間流速同這邊相同,我會隨時感應這邊的情況,一旦出現香火之力減少的情況,我就會通知你。”
係統對徐澤說道,畢竟火城這邊,屬於徐澤的根基所在,哪怕是權遊世界,有數百萬人口,都不能與這邊想必,
那邊數百萬人口提供的香火之力,折算到完美世界這邊,隻相當於數萬戰士,是一比一百的差距,
畢竟權遊屬於凡人世界為主,而完美世界,屬於高等超凡世界,概念性質完全不一樣。
目前權遊世界那邊,相對來說比較安慰,人口緩慢增長,隻是對於如今的徐澤來說,比較雞肋,所以重心一直維持在完美世界這邊。
“權遊世界那邊正處於魔法複興的時代,要是出現世界等級的躍遷,你還是需要提醒我一下,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這邊危機四伏,強者多如狗,我們還隻是在蒼莽山脈這邊發展,連深處都不能進,數十年後,至尊級聖靈搶奪聖物,會引來滔天巨變。”
“一個不好,可能整個火城都會被破滅,到時候權遊世界,就是我們的後路。”
徐澤對係統交代道,他雖然不擔心自身的安危,但是在至尊級聖靈的爭奪之下,火城的滅亡,可能隻是眨眼之間,
到時候至尊級生靈,為了保持聖物的消息,不見得會把火城留下,在此之前,徐澤要是成長不到和至尊級生靈比肩的層次,
火城覆滅的可能性非常大。
隻是他有想過,尋求柳神的幫助,畢竟哪怕麵對至尊級生靈的大戰,石村也是保存完好。
隻是這種把希望寄托於別人身上的行為,實在太過於縹緲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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