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你是要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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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膳陪著柔妃說了會話,阮今朝、沈簡就出宮了。

    馬車之中,沈簡抱著阮今朝,腦袋落到她肩頭,柔聲問,“朝朝,今年是去你家過年,還是來我家過年?我好安排。”

    阮今朝腦袋蹭了蹭他的臉頰,笑著答他,“都行,你安排就好了,不過,初一咱們一道去給外祖父拜年如何?”

    “這是自然的。”沈簡想想,“那你就阮宅那頭吧,去年也在哪裏守歲,我的歲歲歲年年有今朝,看來真是老天給我這個臉。”

    見他過來的唇角,阮今朝一把捂住,警告又來招惹他美色,一字一頓,“半年,半年,你少仗著俊俏來撩|撥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會上當的,休想吃我豆腐。”

    沈簡氣的不成,憤憤然,“阮今朝,以前我身子骨不好,咱們除開那臨門一腳什麽沒幹過的,我也沒死倒是活的神清氣爽的,現在你是親都不許親了,你是要憋死我?”

    如此個活色生香在眼前,又是他肖想了兩輩子的姑娘,吃不到碰不到,就隻能看,他又不是什麽柳|下惠!憋都能憋死。

    沈世子沒好氣,“照你這樣說,那大婚我還不能圓房呢?”

    “半年,少一天都不成,你的身體比什麽都重要。”阮今朝一本正經,把沈簡放在腰間的手拍開,戳他腦門,“沈阿簡,再不安分打你了。”

    沈簡氣得咬牙,別過臉靠著馬車壁不想理會她了。

    “阿簡?”阮今朝湊過去,含笑哄他,“不能生氣啊,顧喜說了,咱們要天天都高高興興的,你不是說了,我隻要陪著你,你就高興嗎?”

    “對對對,我可高興了。”

    沈簡心中歎息,半年,那就是明年夏天的才能開葷了?

    如今他晚間睡覺,黃沙幾個還抱著鋪蓋卷來陪著他,生怕他自個做什麽烏糟糟的事。

    半夜他不過翻個身,就是一句,世子爺你得自重啊,您這樣就隻能讓侯爺來陪您睡了。

    離了大譜。

    阮今朝捧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鼻尖在他臉頰蹭了蹭,親昵極了,“好了,等半年過了,你要怎麽玩我都讓你盡興還不好?”

    “還撩|撥我,阮今朝,你是不是故意的?”沈簡一把將人抱著撓她癢癢。

    姑娘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好了,我錯了我錯了……”

    “過來讓我親一下。”

    “不行!不給!”

    “阮今朝!”

    眨眼年關,年三十沈霽帶著蘇氏親自登阮宅門。

    沈霽見著來迎他的阮賢,笑著叫親家公,客套又熱情拱手招呼,“親家公在京城可住的舒坦啊,要什麽隻管差遣人來侯府說便是,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阮賢實誠極了,樂嗬嗬把人朝裏頭請,“哪裏哪裏,我在這裏住著,就跟著提前養老似的,今朝和小胖沒給親家公搗亂吧?”

    沈霽頓時心窩子被狠踩,小胖那撲騰貨到處霍霍別人家瓦片,如今侯府每個月都要專門給小胖撥錢平事。

    謝婉和蘇氏拉著手邊說話邊朝裏頭走,謝婉咦了聲,“玉安怎麽沒來呢?孔先生牌九都堆好呢。”

    “伯母!”

    蘇氏見著帶著攀搏的阮今朝,臉上都是笑意,和謝婉打趣,“聽聞咱們家朝朝廚藝最是好了,今日我也算有口福了。”

    阮今朝笑的開懷,臉上紅撲撲,是剛剛從廚房出來,她給蘇氏見禮就朝後望著,“沈簡和杳杳呢?”

    蘇氏衣袖掩唇好笑,“來的路上,杳杳和小佟被那頭雜耍勾了眼,玉安怕這兩個傻孩子被拐子拐了,說的晚點就來。”

    阮今朝哦了兩聲,“那你們玩,我去小廚房弄東西,一會兒陪您轉轉這處院子。”他看在旁邊玩狗的賀瑾,“怎麽,看著兄弟親切了,過來給我打下手。”

    賀瑾抱著狗子無奈極了,“你能不能個給我留點顏麵?”

    “顏麵,要不要我把你做的那些轟轟烈烈的好事,說給大家夥聽聽?”

    賀瑾誒誒誒了兩聲,“好好好,我去給你當小廝成不成,多大了,你還告黑狀,果真是近朱則赤,近墨者黑。”

    熱熱鬧鬧吃完了午飯,沈簡陪著孔平方打牌九,賀瑾、司南則帶著沈杳、佟文出去玩,阮今朝陪著謝婉、蘇氏聊天遊院子,沈霽、阮賢抱著手裏的狗說著自個娃娃以前的趣事。

    等著晚間用完飯,眾人就聚在一道說話逗趣,沈簡看那頭趴著地上玩兔子的沈杳、佟文,和望著她們的人說,“你們真當她們兩個喜歡這兔子,指不定商量著養大紅燒還是烤了。”

    賀瑾喝著茶,東雀小聲打趣說,“怎麽佟文和杳杳玩你就屁事沒有?”

    “這兩個一個憨一個傻,我有什麽不放心的?”賀瑾說著,就看咬著球跑到阮今朝腳邊的有錢,笑著說,“別說,此前佟文和杳杳在獵場玩棍|子,就說回來給狗露一手呢。”

    正和謝婉說笑的沈簡突然眼神如聚,“什麽棍|子?”

    賀瑾吹了吹茶,想了想,“就圍獵的時候,他們兩個比誰丟棍|子丟的遠呢,謔喲,佟文那小勁頭可是了不得了,一棍|子朝天都看不到影子……”

    沈簡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賀瑾,“圍獵場玩棍|子,什麽時候玩的?”

    賀瑾想了想,說了個日子,“就圍獵第十天的時候,對,就那日,我記得,你還被陛下打了一頓。”

    “圍獵?棍|子!”沈簡一拍椅子扶手,目光帶著火朝玩兔子的兩個人去,“沈佟文,沈杳,你們兩個是要翻天了!知不知道那棍|子差點把我送走!”

    沈杳、佟文聽著賀瑾提棍|子,就默默蹲著朝外頭走了,聽著沈簡一嗓子起來,當即呀了一聲,呲溜朝著外頭跑。

    當是兩個人聽說穆厲被天降一棍|子打得蹬腿,就很有默契的當這件事沒發生過,聽著沈簡說要找出來碎屍萬段,更是閉緊了嘴大氣都不敢出。

    沈簡氣得不成,看兩個跑出去的妹妹,火氣蹭蹭上腦,“打穆厲,打程國的太子!你們兩個活逆了,我今日非要好好收拾你們兩個!”

    見衝出去要揍人的沈簡,賀瑾趕忙出去攔,“你做什麽,大過年你打人做什麽!”

    阮今朝笑的花枝亂顫,大笑拍桌,“你們不知道,他圍獵黴的厲害,天天被陛下又罵又打的,什麽破事他都能恰好路過,陛下都想給他潑黑狗血了,哈哈哈哈……”

    聽著外麵的狗叫,沈霽跟著出去,“你做什麽,沈簡,你別把狗嚇著了,狗又沒惹你!”

    腦袋頂上嘩啦幾聲,嚇得蘇氏手中糕點都捏碎,阮賢呀呀呀幾聲,拍膝起身,仰頭嗬斥,“阮小胖,大過年非要我把你燉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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