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你不會說話就閉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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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老三調戲謝宏言,你不知道嗎?”元銘佯裝疑惑問穆厲,“所以,你就是單純的想和他在床榻滾滾的想法嗎?”

    

    穆厲捏梨砸在桌上,“你不會說話就閉緊嘴!”

    

    謝宏言對著誰都進退有度,更別說身為皇親國戚高門顯貴,謀逆二字於他而言就是禁字。

    

    “你覺得我敢用這事玩笑?”元銘縱橫商界數栽,看碟子下菜最是熟絡。

    

    他是穆厲伴讀,運氣好在澹州之役發生前因祖母離世回了秀都,逃過一劫,曾經的穆厲銅牆鐵壁沒有絲毫弱點的人,如今不同了,他在乎謝宏言,想把謝宏言留在程國,不管二人眼下如何怨懟翻臉,穆厲是絕不會允許在他的地盤上,有人敢把手伸到謝宏言頭上的。

    

    穆厲的確對元銘的話半信半疑。

    

    “謝宏言說的要弄死他。”元銘胡謅,“你覺得謝宏言不敢嗎?有你給他兜著他什麽不敢的?”反正得把穆厲騙過去。

    

    “元老三調戲謝宏言。”穆厲坐直,依舊存疑,“他吃錯藥了?”

    

    聞言,元銘就知穆厲鬆動了,立刻閉緊嘴不說了,轉而態度誠懇地說:“太子殿下,反正微臣就知道怎麽多……”

    

    在穆厲跟前說錯話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若他自己想多了,那他隻能自個恨自個。

    

    元銘頓了頓,嘀咕的補充,“謝宏言看著文質彬彬,內裏到底是什麽德行太子殿下比我清楚,反正微臣就知道這些,去不去都在太子殿下一念之間。”

    

    說罷,元銘大步朝外離開。

    

    金狼看穆厲打來的目光,主動說:“是要去查查嗎?”

    

    穆厲抓著梨搖了搖手腕,鄙夷地說:“查什麽,你直接拿袋子銀子去問阮今朝,薛家設宴謝宏言去不去。”

    

    金狼詫異,“阮今朝那張嘴對著沈簡都沒幾個真字的。”沈簡如今命衰都敗阮今朝所賜。

    

    穆厲笑了笑,他對阮今朝德行拿捏的很穩,“你錯了,她對著錢都是真心話,都不會多想便把話給你了,下意思說出口的話,都更接近問題真相。”

    

    穆厲頓了頓,篤定地說:“隻要我錢給的夠,她能把沈簡都賣給我。”

    

    金狼哦了一聲,穆厲眼神好,看人從未出過錯。

    

    他一隻腳才邁出去,穆厲聲音就忽而響起,“等等,你那日要給我說什麽?”

    

    有話他必要問的清楚明白,特別是他身邊這幾個委以重任的富貴侍衛,倘若他抱著一絲馬虎心思,幾個人知道的東西不相通,是要弄出命的。

    

    金狼煩穆厲叨叨,掏了掏耳,思考了下如今事正多,還是晚點再說,反正依著穆厲的德行也是綁回來關著慢慢收拾,“我忘了,你等我想想。”

    

    穆厲:……

    

    他將就梨給金狼砸過去,罵他,“我是最近給你們笑臉太多!”

    

    金狼敏捷側身躲開,“誰惹的你,你打誰。”

    

    穆厲想著謝宏言不回來就煩的很,士可殺不可辱,要回來就回了,不回來了就不回來。

    

    想著,穆厲切齒,“讓沈簡把天鵝的錢給我賠了!讓他給我賠錢!六隻少一隻都不行!”

    

    見金狼折回來,穆厲自個剝著橘子吃,“有屁就放。”

    

    金狼哦了一聲,“要不要把謝宏言接回來,要的話,我順道帶點賠罪的東西去。”

    

    穆厲慢慢弄著橘掰的白絲,沉默了下,“不必。”

    

    謝宏言有得選,是不喜歡呆在他府邸的,這一點他很清楚。

    

    金狼嗯了一聲,也好,謝宏言在和娘家人聚聚,眼瞅著再見就難了。

    

    

    

    是夜,沈簡看阮今朝一身男裝夜行衣,撐著下巴問,“你做什麽去?”

    

    阮今朝將手臂上的匕首放在腰後別著,將頭發麻溜的裹成團,“你有陛下交代的差事,我有襄王交代的差事,我們兩個走了,也可憐他一個人對著十三了。”

    

    李明啟大部分時候都是狗都嫌的模樣,雖然很讓人想罵罵咧咧砍死他,但比起他搞事的狠厲德行,他這樣的調皮德行還算逗人愛,更別說人比人得死,瞧瞧程國這群皇子公主,十三簡直乖的沒邊。

    

    此前沈簡還給李明薇寫信,說李明啟其實很乖了,李明薇回信說想李明啟就回來天天看,不必逗留程國思念他,他可以過來,氣得沈簡差點把信吃了。

    

    沈簡始終都知道阮今朝還有別的事情,也不多問,反正阮今朝不說他怎麽都問不出來,“多久回來?”

    

    “放心,我不會給你二娶的機會的。”阮今朝走過去彎腰綽綽沈簡的臉,吧唧親了一口,“夫人出去幹事了,你乖乖睡覺。”

    

    沈簡笑笑,“我在家等著夫人凱旋。”

    

    阮今朝單獨走出驛館,朝著某處小巷去,秀都沒有宵禁因此十分熱鬧,她在一處糖炒板栗的地方停下,說要新出爐的。

    

    人來人往之中,有人靠近了她,隻用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話。、

    

    阮今朝輕輕嗯了一聲,這時糖炒板栗也好了,她啃了兩個覺得味道不錯,踹到了懷中,伸展了下四肢,側臉確定沈簡、穆厲的人數量。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做什麽人神共憤的事了,這二人麵上隨她玩,背過頭都安排人遠遠的盯著她。

    

    且這兩波人還打成了未說出口的默契,還會輪換去休息,確保她一直都在她們眼皮子底下。

    

    阮今朝朝著人少的巷子口去,誒了一聲,“兄弟,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了啊。”

    

    說著,扯了根棒子朝一人砸了過去。

    

    跟著的一人直接倒下,阮今朝靠著巷子口,身側摸著塊板磚,靜靜的等著來看情況的人。

    

    棒|子砸暈的是沈簡的人,這一個應該就是穆厲的人,得下手狠點,功夫要高些。

    

    見著接近的影子,阮今朝眸光頃刻沉下,先出手為強一磚而摔。

    

    卻不想跟著的來的金狼,金狼直接嚇得抱頭蹲下。

    

    卻聽著啊的一聲從後麵響起,金狼都沒反應過來,緊跟著一腳踹到他心口,在跟著一棒子送到他的腦門。

    

    他配合的閉上眼倒在地上。

    

    阮今朝看倒地的金狼,看了看手裏的家夥,抬腳踹了踹他。

    

    怎麽感覺沒敲暈呢?

    

    金狼感覺臉被踩了兩下,心中切齒依舊裝暈。

    

    阮今朝見這樣都沒醒,對自己又增大的氣力越發滿意。

    

    她丟了棍子走出去看被磚砸的人。

    

    卻是——

    

    “東雀?”阮今朝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