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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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夏看著眼前的小丫鬟,“我們能現在就離開嗎?我心裏總是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般。”司夏說著,手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帶著幾分不安,看著多了幾分難以掩飾的擔憂,司夏抬眼,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臉頰上麵帶著幾抹黑線,看著有些詭異。司夏看著自己的臉,“我這臉有辦法嗎?”

    “我們走不了了。”小丫鬟說著,看著手裏的紙條,“我昨天問了主上,你臉上的事情,苗疆巫術隻有等三日後,換臉才可以。”小丫鬟看了看司夏,有些擔憂,“主上還說,你臉上的巫術,他沒有辦法。”小丫鬟說著,偷偷看了一眼司夏,“苗疆巫術本就霸道厲害,眼下出了換臉沒有別的辦法了。”

    司夏聽著,隻得微微歎了一口氣,“我才不要和那個冰女人換臉,”司夏這般想著,拿起剪刀,往自己的臉上狠狠劃了幾刀,鮮血直流,小丫鬟看著,“你這是做什麽?快來人啊,夫人受傷了……”小丫鬟的聲音帶著幾分慌亂,看著多了幾分難以言訴的緊張。

    “……我這般,我就不信,她還想要我的臉。”司夏說著,痛得昏了過去,臉上的黑線卻愈發鮮明,看著司夏的臉上仿佛籠罩了一層黑霧,小丫鬟看著,眼淚刷刷地落下來,“你這個女人,真是……”聲音帶著幾分哭腔,看著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情意。

    “夫人,夫人,夫人怎麽成了這個樣子?”那幾個丫鬟說著,帶著幾分慌亂,“小小,你怎麽照顧的夫人的?怎麽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聲音帶著責怪,看著小丫鬟,小丫鬟抬頭看著那幾個丫鬟,“現在是責怪的時候嗎?快點找個大夫過來,去把四皇子殿下請過來。”

    幾個丫鬟看著小丫鬟臉上的淚水,有些錯愕,接著便聽到這一段話,一時間被震懾在原地,小丫鬟看著,“你們都是死人不成?快去啊……”

    “是,是,是……”幾個丫鬟說著,終於反應過來,奔來出去。

    小丫鬟看著司夏的臉,鮮血還在不停地流出,小丫鬟不敢亂動,隻能為她止血,然後把司夏扶到床上,看著司夏臉上,三道傷痕交錯,血肉外翻,帶著幾抹難以描繪的醜陋,小丫鬟看著,在一旁哭泣不止,她沒有想到司夏的性子這般烈,竟然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偏生要把這臉毀了才覺得甘心,這般想著,不由得多看了司夏兩眼,心裏也有些敬佩,隻覺得眼前這個女子身上的狠勁與自家主上有的一拚,小丫鬟這般想著,有些迷茫地想著,自家主上什麽時候狠過嗎?看著一向都是笑眯眯的性子,倒是沒有看到過主上狠厲的時候,小丫鬟這般想著,自家主上一定是最最優秀的,所以,主上是最最狠厲,但是,小丫鬟,你確定狠厲是褒義詞嗎?

    “夫人怎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木雙域說著,看著司夏臉上的三條傷疤,還有彌漫的黑線,回頭看著風月,“這是你做的?”聲音帶著幾抹難以描繪的冷漠,看著風月,眼神裏麵透著失望,木雙域看著,“你現在有什麽辦法就好阿夏沒?”

    “大夫過來了,讓讓……”小丫鬟說著,直接把老大夫帶到司夏麵前,那老大夫看著司夏的麵容,似乎有些驚訝,看著木雙域和風月都有些不善,隻得沉默著,手探上司夏的脈搏,靜靜聽著。

    “我苗疆巫術,沒有解法。”風月這般說著,看著司夏臉上的三條傷疤,皺眉,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好,看著司夏,“她的傷疤深可見骨,沒有別的辦法了,除非我們換臉,”風月說話,眼神裏麵閃過絲絲不願,“不過,苗疆聖女臉上是不能有傷疤的。”風月說著,抬手,司夏臉上的黑霧漸漸消散,小丫鬟看著,“你不是說沒有辦法消散的嗎?”

    “聖女可以,”風月說著,眼神透著絲絲冰涼,“隻不過要拿聖女的生命來還,這便是巫術的代價。”風月冷眼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司夏,“算是我的道歉吧。”

    木雙域看著,眼神裏麵閃過不解,“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些什麽?為什麽阿夏身上會有你的巫術?”木雙域問著,看著風月,“你不要以為你是苗疆的聖女我就不會傷你,這是在我的地盤,她還是皇妃,不是你可以冒犯的人。”木雙域說著,抬手,掐上了風月的脖子,“你到底想做什麽?”

    風月看著木雙域,“她身上肯定有巫術,你不記得你讓我做過什麽嗎?”風月說著,眼神冰冷,看著木雙域,“你還知道她是皇妃,那你現在的所做所為又是什麽?”風月問著,臉色愈發蒼白,木雙域盯著風月,“我以後不想在你嘴裏聽到這些話,滾……”

    “你會後悔的。”風月這般說著,有些狼狽地退了出去,眼神還是帶著冰冷,似乎變成聖女之後,風月就這般冷冰冰的,變得愈發偏執,風月離開,木雙域看著,隻覺得有些不安,轉身看著小丫鬟,“好好照顧夫人吧,她看著這般的自己,大概也會有些不適應吧。”木雙域說著,也退了出去,看著多了幾分不忍,不忍看著司夏的麵容。

    小丫鬟隻得問著老大夫,“大夫,你看著,夫人有救嗎?”小丫鬟看著老大夫,老大夫隻暗自皺眉,“夫人的傷太重了,即使治好,怕是會留疤。”老大夫說著,微微一歎,“看著夫人的麵容,應該是心地善良之人,怎麽會這般?”老大夫問著,看著小丫鬟紅腫的眼眶,“你也別太擔心了,若是能夠到西安侯府找到火鳳神醫,說不定還有希望。”

    “……夫人就是性子烈,才這般,”小丫鬟說著,眼淚又要滑落,“您剛剛也看到了,我們家爺就是這般,身邊還有一個聖女,夫人隻得受些苦。”小丫鬟說話模棱兩可,老大夫聽著,隻得點頭,“老朽看著,姑且試一試吧。”說著,提筆寫下一紙藥方,“你拿著這藥方去抓藥吧。”

    “謝謝您。”小丫鬟說著,偷偷將老大夫送了出去,“您可千萬別說見過我們,您去吧。”說著,塞進了一大袋銀子,老大夫接過,顛了顛,這才笑笑,“老朽知曉了。”老大夫看著這袋子,這袋銀子全是催命毒藥,這般想著,那小丫鬟回頭笑笑了,老大夫嘴角溢出絲絲鮮血,倒在原地。

    小丫鬟回身走近,“對不住了,主上有命,讓我謹慎些。”小丫鬟說著,低頭探了探老大夫的鼻息。沒了生機,這才慢慢離開。

    小丫鬟看著,覺得老大夫死透了,這才轉身離開,老大夫看著小丫鬟離開的身影,站起身,暗自皺眉,“看著年紀輕輕,心思竟然這般歹毒。”這般說著,搖頭慢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