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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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夏起身,看著窗戶外麵白雪紛飛,帶著幾分難以描繪的美感,司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涼王殿下抱著小郡主走了進來,看著司夏又在接著飄落的雪花,隻得無奈地笑笑,“怎麽又在這般?你看你,現在都是當娘的人了,還這般不懂得愛護自己的身體,你現在不是在月信期間嗎?還碰這些涼的?”
司夏隻是笑笑,從木雙笙懷裏接過小郡主,“你呀,就知道說我,”司夏說著,看著自己女兒微微嘟嘴,不由得笑著,“對了,我們的女兒現在還沒有名字呢?”聲音帶著幾分軟糯,看著木雙笙,木雙笙臉色確實有幾分蒼白,司夏看著,不由得有些擔憂,“你現在怎麽樣?我看著,你的臉色有幾分蒼白,看著都沒有血色。”這般說著,司夏抬手,探上木雙笙的手腕,凝神屏息,心裏隱隱地有幾分擔憂。
木雙笙隻是笑笑,“我能有什麽事情?”臉色依舊蒼白,“不過是你離開得太久了,思念成癮罷了。”聲音淡漠,甚至帶著幾分不以為意,司夏聽著,卻覺得心頭一痛,甚是愧疚,隻得暗自抿唇,木雙笙看著,一吻落下,,動作極其輕柔,透著一絲情意和幾分壓抑,懷裏的小孩子看著,笑著,“娘親,娘親……”聲音甜糯,倒是與司夏的聲音有幾分像是,一笑起來,隻覺得整個天空都明亮了,司夏看著,隻得笑了,“你這孩子,醒得真是時候,來,看看,這是你的爹爹。”
木雙笙接過,在小女孩的唇上落下一吻,帶著幾分難以言訴的寵溺,看著,“來,我看看,是不是爹爹的小寶貝?”聲音雖然依舊冷清,但是,帶著幾分疼愛,眉眼也透著慈愛,司夏看著,也沒有繼續診脈,看著木雙笙的臉,心裏雖然疑惑,但是看著精神還是不錯,司夏這般想著,心裏還是有些擔憂,但是看著小女兒與木雙笙這般親密,想著,現在也不是適當的時候,隻得暫時放在一旁了。
木雙笙看著司夏,“她有什麽小名嗎?”聲音冷清,看著司夏,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心仿佛都要融化一般,眉眼彎彎,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柔情,司夏看著,心裏微微歎了一聲,輕輕開口,“在邊塞那邊的時候,我倒是喚過她雪兒,隻是現在,總得為她取個名字才好上玉碟,”司夏說著,“她才有正經的身份啊。”
“就是不上玉碟,有誰不認這個小郡主嗎?”木雙笙說著,眼神一冷,“看誰敢?”帶著幾分殺氣,看著,更是襯得戰神之名更加血煞了,司夏看著,隻覺得木雙笙眉眼之間都沾染了些許煞氣,懷裏的小郡主似乎感受到什麽,不安地哭鬧起來,司夏看著,急忙瞪了木雙笙一眼,“還抱著孩子,你這是在幹什麽?”
“雪兒……”木雙笙隻得低聲哄著,“雪兒,雪兒,別哭了好不好?爹爹抱你,抱抱親親舉高高好不好?”說著,把小白雪往空中一扔,司夏看著,隻覺得心驚,哪裏知道,雪兒倒是喜歡得緊,“嗬嗬”直笑,司夏看著,也就仍由著木雙笙去了,畢竟雪兒三年都跟在她身邊,沒有感受過父親的溫暖,這般,讓他們父女二人相處也是極好的。
司夏這般想著,在一旁看著,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窗外,葉洛洛聽著,手掐著碎玉,碎玉的手腕頓時紅了一片,看著,還有幾個鮮明的指甲印,眼裏不由得閃過絲絲怨毒,碎玉這般看著,眼神裏麵的暗芒隨即消散,葉洛洛有些憤憤不平,“那個女人憑什麽?三年不歸,為什麽還能那般緊緊抓住涼王殿下的心?為什麽涼王殿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碎玉聽著,心裏冷笑,臉上還是一副諂媚的麵容,聲音帶著幾分柔和,看著葉洛洛,“側妃娘娘,你千萬別生氣,涼王殿下心裏還是有你的,畢竟您可是為著涼王殿下生下了第一位世子,奴婢聽說,涼王妃帶著的是一位小郡主,這般看來,您以後還可以子憑母貴。”
葉洛洛聽著,心裏更是惱怒,“三年不歸,還帶回來一個小郡主,真真氣死人。”葉洛洛說著,下手更加狠了,想著,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看著身邊的碎玉,“本王妃現在有個好主意,你且附耳過來。”碎玉隻得附耳過去,聽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諂媚道,“娘娘,這個主意真真是妙極了。奴婢立刻去辦。”
“嗯,”葉洛洛點頭,看著碎玉,“小心些,別讓我懷疑你的能力。”葉洛洛這般說著,高傲地掃了一眼碎玉,“我既然能夠一直讓你當我身邊的大丫鬟,也可以一腳把你踹下去。”葉洛洛這般說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身邊的碎玉,“你知道嗎?你眼裏的怨毒太過明顯了,連我都看出來了。”聲音尖細,葉洛洛看著碎玉臉上的隱忍,心裏隻覺得痛快,她來這涼王府,已經沒有退路了,那就不妨得過且過了。
碎玉看著葉洛洛臉上的笑意,隻覺得心裏一陣寒意,第一次,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些害怕起來,第一次覺得之前一眼可以看透的女子,現在帶著幾分心思,她竟然看不透了,碎玉這般想著,背後一陣冷汗,不敢再想什麽,小跑著出去,為葉洛洛去辦那件事了,奴婢的本性便是,為了保命,不惜任何代價,碎玉這般想著,心裏竟然帶著幾分怯意。
“最近,京都裏麵,似乎一直在傳涼王妃的事情,都在議論,她失蹤三年,莫名其妙歸來,身邊還有一個小女孩的事情……”一個人說著,看著身邊的人,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隱晦地笑意,“我看,這種女人居然還有臉回來……”
“涼王妃是怎麽了嗎?”一個人似乎有些疑惑,看著麵前的人,聲音疑惑不解,看著麵前這個不斷淫笑的人,“你為何笑得這般……那可是涼王妃,你不會是忘記了之前涼王殿下是如何處置暗地傳流言的人了……”
“空穴不來風,”那個人“嗬嗬”笑著,看著麵前的人,“涼王殿下越是那般,隻能說明,他的王妃就是那般不堪。”聲音夾雜著幾分淫笑,看著眼前這人一臉平靜,隻得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涼王妃長得那是一個俊俏,看著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這般,整個就是一個紅顏禍水……”
“這倒是不錯,我之前遠遠見過涼王妃一麵,”另一個人說著,看著之前那個人,“猶如天仙下凡一般,我當時看著,都不敢呼吸,生怕驚擾了這般美麗標致的人。”
“嗬嗬,”那個人又笑著,“那是之前,誰知道涼王妃失蹤這三年發生了什麽,我可是聽說,在京都之外,有一家妓院,曾經有過這般美麗標致的人物,隻不過,現在妓院一夜之間消失了,連痕跡也消失不見,”那個人說著,又喝了一口酒,看著眼前的人,帶著幾分醉意,“這怕不是那一位的手筆。”聲音帶著幾分懼意,“說起來,我是當真佩服涼王殿下,堂堂戰神,這般喜歡一個女子,竟然還可以忍著那般作為,真是丟戰神的名聲,”這般說著,又胡亂喝了一口酒,嘴角帶著幾分笑意,“趁現在,我先去妓院逛逛,說不定……嘿嘿嘿。”
眾人聽著,也是笑笑,紛紛付賬,“等等我,我也去……”幾人說著,臉上都帶著淺淺的笑意,一起勾肩搭背走了。
司夏看著身邊的小女孩,笑著,“你叫木念夏,木念夏,”聲音軟糯,司夏說著,手采了一朵鮮花,插在木念夏的耳邊,“看著,多麽俊俏的小女孩啊。”司夏看著,隻覺得越看心裏頭月喜歡,小女孩坐在床上,開口說著,“木念夏,娘親,娘親,木念夏……”聲音細膩軟糯,小女孩的麵容十分有七分神似司夏,眉眼極其相像,還有三分倒是極其像木雙笙,忍冬看著司夏,“小姐,郡主的膳食好了,讓奴婢來喂小郡主用膳吧。”
“嗯,”司夏點了點頭。看著忍冬,“我看著她最近臉色有幾分蒼白,說話也帶著幾分有氣無力,不知道是不是餓著她了。”司夏這般說著,看著忍冬手裏的粥,極其清淡,“原來這般清淡,三歲孩子可以適當吃點碎肉了,”司夏搖了搖頭,忍冬也笑著,“那下一次為小郡主熬些肉粥,奴婢看著,小郡主現在倒是極其有勁,大概是小姐想太多了。”
“大概吧。”司夏說著,把木念夏放到搖籃裏麵,看著忍冬把粥端到木念夏麵前,木念夏本就已經會自己吃飯了,哪裏知道這一次,木念夏直接把粥打翻了,司夏隻得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般皮,還是個女孩子呢。”忍冬看著,“要不然,奴婢再去端一碗過來,小郡主可不能餓著了。”
司夏點點頭,“你去吧。”司夏說著,便把木念夏抱進來放進,看著木念夏在床上爬來爬去,隻得笑著,“這般好動,肯定是隨你爹爹,娘親小時候可沒有這般難伺候。”
“娘親,娘親……”木念夏說著,“抱抱,抱抱……”聲音軟糯,司夏聽著,隻得抱起木念夏,“你要去哪裏?”
“舉高高,”木念夏說著,“娘親,娘親,娘親,我要舉高高……”木念夏說著,掙紮著就要跳起來,就像昨天爹爹那般,司夏隻得無奈扶額,看著木念夏,“娘親不行,等爹爹回來好不好?等爹爹回來,帶著你抱抱親親舉高高……”司夏說著,奈何懷裏的木念夏還在不斷地掙紮,隻得抱著木念夏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木念夏看著,司夏不舉高高,嘴角一咧,司夏隻得哄著,“我們出去看花花好不好?”
司夏說著,起身往門外走去,正巧碰到忍冬,忍冬走過來,低聲說著,“小姐,我覺得小郡主的膳食有問題……”聲音低微,司夏聽著,看著懷裏的木念夏,眉頭一皺,帶著幾分不悅,“怎麽回事?”忍冬看著,“我剛剛去的時候,他們說那粥被籠玉拿走了,沒有多的了,我隻得換了別的,誰知那是籠玉正巧去廚房,看見我,有幾分驚訝,知道小郡主的粥灑了之後,有些緊張,額頭上似乎出現了些許冷汗,”忍冬說著,聲音愈發低微,“接著,她拿過我的碗,不知道做了什麽,我有些擔心,不敢直接拿給小姐,就偷偷為了些許給小老鼠,結果,小老鼠竟然死掉了,”忍冬說著,微微側身,“如果一切都是巧合,那麽,外麵這一切應該不是。”
司夏順著忍冬身邊望過去,看著,竟然有一兩隻小鳥的屍體倒在地上,看著,嘴角沾染了些許米粒,“小姐,您覺得這事該怎麽辦?”忍冬說著,看著碗裏的粥,眉頭緊皺,“我竟然沒有想到籠玉是這般的人,差點害了小郡主,小姐,我對不起您。”
司夏隻得開口,“這事,先不要打草驚蛇。”聲音帶著幾分冷淡,看著麵前的忍冬,“你先去小廚房做些吃食,對外就說是我餓了,想要吃些小東西。”
“是,小姐。”忍冬應聲離開,司夏看著地麵上散落的白粥,眼裏閃過絲絲陰狠的目光,司夏斂眉,任何人傷害她,她都覺得還好,但是,如果有人打上了木念夏的主意,那麽便是不可饒恕,司夏這般想著,不由得看了看懷裏的木念夏,木念夏看著司夏,嘴微微張開,帶著幾分苦腔,“舉高高……”
木雙笙聽著自家小閨女的聲音,急忙走進,看著司夏,“這是怎麽了?小郡主,你怎麽了?”聲音帶著幾分寵溺,“是不是要舉高高?”木雙笙接過去,身上的官服還沒有脫下,直接和木念夏鬧了起來,司夏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身邊的小男孩,“你是?怎麽來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