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發生了許多異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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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眼睛看向31號,閉眼,努力地排卻周圍的一切幹擾,這些都跟31號沒關係,我的意念隻要朝向31號即可。
我感覺自己的神經在一點一點聚攏,集中在眉心,終於看到那房子裏,有兩個灰白的影子在半空中飄來飄去。
大白天就這麽敞亮著來麽?
心下詫異,難道說是我看錯了?
我再看過去,窗口那裏,確實有兩個灰白的影子,站在玻璃背後,靜靜地看著我,它們一動也不動,我別過頭,覺得心跳得特別快,有點難受。
捂著心口坐下來,阿朗哥手上撈著一把肉串走過來關切地問道:“阿廷你是不舒服嗎?”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麽說,隻好閉上嘴巴看向嗲能。
“他沒事,是精神力有點透支,歇會兒就會好的。”
嗲能的話很有安慰人的力量,阿朗哥深信不疑地走開了,我還是覺得心口有塊石頭堵著一樣,想深呼吸卻覺得好象肺不夠用,頂得背心都在疼。
嗲能走過來,在我背心上按掐了幾下,吐出一口濁氣,人馬上就舒服很多,“謝謝啊,我以為會暈過去呢!”
“怎麽樣,看到什麽了?”嗲能問道,這會子他開始烤雞腿了,今天男的多,女的少,三個女的占了另一個高架子烤爐在烤玉米和茄子。
李衝到了,他帶來醬蘿卜和泡菜,說是他堂姑做的,鹹淡正好,看到玉琴正在烤東西,自告奮勇幫忙,還說道:“段豔這回是攤上大事兒了,經她手的嬰兒有四個!人不是初犯!我就納悶了,她把嬰兒抱走,難道不知道這是犯罪?”
鄔玉琴嘟著嘴,一臉不爽地翻著玉米,“我就是昨天接了她的電話,被問兩次了,我真是鬱悶死了!”
艾瑞克走到兔兔身邊,看著兔兔一個人津津有味兒地吃著肉串,他也拿起架在爐子邊烤好的肉串吃起來,邊吃邊朝嗲能豎大拇指。
兔兔居然會用英語跟艾瑞克打招呼,艾瑞克可以說部分中文,而且要邊想邊說,於是這一大一小“愉快交談”中,我們幾個得以猛吃。
勝武把半盤蝦和半盤子沙白端過來:“幹嘛先烤肉啊,應該先烤蝦麽!”說著抓了一大把沙白扔到烤爐上,沙白滴下去的水使得爐子都騰起一小片白霧。
女生那邊的烤白菜烤玉米之類的弄好了,玉琴拿了個盤子給嗲能端過來:“將軍,嚐嚐我們女生的手藝。”
嗲能接過來就開始吃,剛吃兩口便停下問李衝:“李衝,這塊兒歸你爸他們管麽?”
李衝抬頭看看,搖頭,“不歸,這是另外片區的,啥事兒?”
嗲能指著31號那棟房子說道:“那裏頭,有死人!”
李衝手抖了抖,打了個哆嗦,“不是吧?我們還離得——這麽近!”
嗲能看著他,“一會兒,我們想辦法通知這片區,但是得有人牽頭兒,我說有就肯定有,但關鍵是得有人信。”
我們都是中學生,象我們這樣年紀的人出去說什麽,別人未必相信,相反會認為我們是惡作劇,專門幹擾人家正常工作的。
有的時候,說不準,碰到寬容的,一切都好辦,碰到認死理的,事情往往陷入僵局,李衝他爸啥都不信,但卻很尊重我們,一看就是受過素質教育的。
李衝轉了轉眼珠,看看31號,又看看嗲能,“這事兒,等我們吃完?”
嗲能搖頭,“現在白天要好一點,晚上怕陰氣太重,而且正好清明期間,小心為上吧!”
李衝把正在翻烤的蝦串遞到他手中,“你烤,我去打電話。”
他走前院去了,院子裏大概沒有人注意到這事兒,聊得很嗨。
不多時他走回來,眉心微鎖,“不是太好的消息,我爸跟這塊兒的人有過矛盾,他說幫忙打電話,但不知道人家是不是配合。“
嗲能想了想道:“沒事兒!”
我還擔心著一會兒發生什麽,沒想到不到二十分鍾,就聽到警車的聲音,來了三個,打了這片區的物業管理,都站在那棟樓前。
附近的居民都探出頭來看熱鬧,有走到院門外去看的,也有象我們這樣趴在後院欄杆上看的,這邊視線好,完全沒有阻擋,連外頭人咳嗽噴嚏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們吃著看著,今兒這情況,誰都不好說,但是都覺得意外的提神,連兔兔都目不轉睛地抓著欄杆看外麵。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終於在打完一個電話後破門而入,周圍的警界線已經拉起。
沒過多久,開來一部黑色寶馬,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急急跑向其中站在門口正往本子上寫東西的人說著什麽,裏麵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便衣男子,帶他上了警車。
那邊的勘察還在繼續,很快用深藍色的袋子裝出來兩具屍體,搬運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屍體。
是凶殺?還是自然死亡?
我幾乎瞬間就否定自殺和自然死亡兩個答案,好好的,為什麽自殺?
自然死亡就更說不過去了,有喊一二三預備——死!
白癡吧?居然能這麽想,心裏暗罵自己神經。
嗲能看到這裏,忽然轉回身走到烤爐邊:“大家別看了,我們吃東西要緊!”
扭頭又踢我腳:“你也別發呆了,快吃飽了,我們晚上還有事兒。”
勝武啃著雞腿對嗲能說道:“晚上我去吧,我的事兒已經ok了。”
嗲能搖頭:“你倆都去,活兒比較散,特別麻煩,要挨個弄清楚,很費時。”
勝武嘴裏嚼著,含糊不清地應道:“沒事兒,要我幹嘛你就說話。”
艾瑞克跟王凱奇就剛才的事情交流了一番後,愣愣地湊到嗲能麵前,用英語問道:“你是巫師嗎?”
嗲能看看我,又看看王凱奇,我隻得對艾瑞克說一遍嗲能的“光輝事跡”,引得艾瑞克一陣陣驚歎,我總覺他的驚歎來得毫無道理。
艾瑞克朝嗲能欠欠身:“尊敬的周,也許我說得有些冒昧,我收治了一個病人,她總說看到以前的男友來找她,並且她還發生了很多異乎尋常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