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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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男人此刻相當糾結。
他從事這個行業五年,從未失過手,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為失手的原因並非他天賦有多高,又或者演技多厲害,而是真實。
因為麵前女人正是他媳婦,八輛奧迪,明媒正娶。
兩人感情也很不錯,即使放在華國萬千夫妻中,都是標準的楷模。
這也是秦宇剛鑽進被窩,他就衝進來的原因。
仙人跳歸仙人跳,但若因此把媳婦搭進去,那就虧大了。
但也因為這個,他每次都訛不了多少錢,少則幾百,最多就兩三千。
現在這位老板願意出00萬,隻要求和自己媳婦那個一次……
或許……可以考慮?
“啪”的一聲!
女人走過來,手直接甩到他臉上“你想什麽呢?還真要把我獻出去不成?”
男人臉一紅,隨即也反應過來。
他看著秦宇,臉上惡狠狠道“小子,胡說什麽呢?
老子告訴你,這00萬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還想玩我老婆?做尼瑪春秋大夢!”
秦宇無奈攤攤手“這樣啊,那不好意思,00萬沒了,我隻給000塊。”
男人臉一黑“你……”
秦宇瞪著眼睛“我什麽?俗話說一分價錢一分貨,塊的待遇,萬的享受。
老子今天是來玩的,結果什麽都沒幹成,換成你你會再掏00萬平事。
還是那句話,讓我和你媳婦那個,00萬,不讓,000塊。自己選。”
“你……”男人走過來一把抓住秦宇領子,就見秦宇晃晃手中手機“你敢打我一下試試?你打我一下我立刻報警,你一分錢都撈不著。”
說完按出0三個字,手放在撥打鍵上。
男人“……”
見他猶豫,秦宇又道“哥們,我說給你00萬,可不是胡說。
想必你也看到我的車了吧,裏麵有我剛贏的百萬現金。
這些錢是領我來的那個雜毛的,對方輸給我後一直不甘心想把錢弄回去。
所以這些錢對我來說有點燙手,加上我不想和他多糾纏,不如直接劃掉。
可不管怎樣,那都是一百萬,想不付出點代價就拿走……
我隻能說,天上不可能掉餡餅。”
他不再說話。
男人沉默,秦宇的話他自然清楚,事實上,他今天會來,就是雜毛提供的信息。
雜毛還承諾,今天自己能賺多少,全憑自己本事。
也就是說,隻要秦宇承認,這一百萬就是自己的。
但若對方不願意,或者自己有絲毫強迫跡象,即便最後拿到,也會被雜毛收回去。
半天的沉默,他再次看向自己媳婦“玲玲,秦老板今天賽車辛苦了,需要放鬆,要不你……委屈一下?”
“姓陳的,老娘和你拚了!”
說完十根指頭直接撓到男人臉上。
跟在男人身後的的幾人見狀連忙勸道“嫂子,別激動,大哥也就那麽一說。”
“是啊,大哥平時帶著兄弟們掙錢很辛苦的,你多少體諒他一下。”
“嫂子,我倒覺得大哥的話沒什麽,不就是陪一下嗎,又不會死人。”
“沒錯,平時我們兄弟幾個你不也都陪了,都是有孩子的人,要看開。”
“……”
男人說完那句話立刻就後悔了。
自己不該貪那00萬,而且即使秦宇真給自己,雜毛會同意?
別看他說的好聽,但這隻是自己賺的不多的前提下。
一旦數額超過一定數字,別說同意了,指不定對方還要卸磨殺驢。
所以就算臉被媳婦抓了滿臉血,理虧之下,他還是將姿態放到最低
“玲玲,我錯了,剛才真是無心之失,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就一次好不好?念在我平時辛苦養家的份上。
你看,老三也說了,陪一次也不會死人……平時兄弟幾個……
等等,老五,你說什麽?
臥槽,你們竟敢合起夥來背叛老子,老子弄死你們……”
一時間房間內亂成一團,隻剩下秦宇蹲在角落看戲。
嘖嘖,沒想到自己隻是胡亂挑撥一下,竟曝出這麽內幕,比看小說可精彩多了。
蹲累了,他幹脆找個小馬紮坐下,現在唯一缺的,是一包瓜子和一杯冰鎮可樂。
砰!
就在這時,門被撞開。
五六個身穿製服的男子衝進來“警察,不許動!”
說話的是個女聲,凜凜中充滿殺氣。
眾人一呆,等發現進來的真是警察後,立刻熟練的抱頭蹲下。
秦宇也愣住了,啥情況?怎麽還有攪局的?
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哥們正看的熱鬧呢你們來了。
但他並不擔心,還施施然起身,一副老首長視察的架勢“同誌們,你們總算來了,如果再晚一點……”
話說一半,忽然他看清了為首女人的臉,表情直接僵住。
蹲下,抱頭,他盡可能將身體縮到牆角,口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女人真是嶽文君。
她掃視一圈,發現沒什麽危險後,心裏鬆了口氣。
朝身後幾人使個眼色,幾人立刻拿出銀手鐲給男人幾個帶上。
其中一個警察朝秦宇走去,他正想動手,秦宇忙抬頭幹笑道“不用勞煩你,我自己來。”
說著就要去接。
下一刻,嶽文君的聲音響起“秦宇?是你?”
秦宇胳膊一僵,隨即讓自己表情盡可能自然“嶽警官,好久不見。”
嶽文君眼睛忍不住朝秦宇看去。
此刻的秦宇腰間隻裹了一條浴巾,就這還是男人闖進來後,匆忙之下圍上的。
如果男人沒進來,秦宇最近一段時間練出來八塊腹肌,恐怕就要暴露在這個女警花的眼皮底下。
她瞬間認出對方,接著臉直接黑下來“你怎麽會在這?”
秦宇神色已恢複到剛才的淡然,他輕咳一聲“我嘛,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急公好義,正直勇敢。
前段時間聽人說這裏,有一夥不法分子用仙人跳坑人,我就以自身為誘餌,希望將他們一網打盡。”
聞言嶽文君表情緩和不少“這樣啊,沒想到一年多不見,你仍然沒變。
我還以為你發了財後,被這大千世界的糖衣炮彈腐蝕了呢!”
秦宇哈哈一笑“怎麽可能?金錢對我來說隻是浮雲,不忘初心,砥礪前行才是我的座右銘。”
嶽文君朝秦宇豎起大拇指“佩服,對了,既然你剛才已和這些人密切接觸過,為什麽不報警?”
她今天來這,隻是例行檢查。
如果秦宇不說,很可能就錯過了這次機會。
“這個……”秦宇尷尬道,“我也想呀,隻是一直沒機會……沒錯,就是沒機會。不然我早就通知你了。”
嶽文君點點頭,相信了秦宇的話。
一行人從房間走出,秦宇這才看到,此刻“蘇幕遮”中間的大廳,竟然占滿了警察。
為首一人麵色黝黑,滿臉正氣,不是丁洛山又是誰?
他連忙打招呼“丁隊,這麽晚了還出警,真是辛苦了。”
丁洛山也認出秦宇“是秦小兄弟啊,咱們分別這麽長時間,你也不知道抽空過來看看老哥哥。”
秦宇有些不好意思“我早就想去來著,隻是你做的事都是國家機密,我哪裏敢叨擾?”
丁洛山“這你就見外了,什麽機密不機密的,我也是兩隻眼睛一張臉,除了吃口公家飯,和你沒什麽區別。”
“這樣啊,那我以後一定多找你聊天,你別嫌棄我才好。”
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是軒天下夜宵嗎……”
丁洛山笑問“怎麽,餓了?”
秦宇放下電話“我是餓了不假,不過這夜宵是給你和其他同事訂的。”
丁洛山臉一黑“這怎麽行?我們有規定……”
秦宇抬手打斷他的話“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是吧?我知道。
但我是群眾嗎?不是!別忘了,我也是你們半個警察係統的人,咱們是同事。
同事們今天辛苦了,我請大家吃個飯怎麽了?
你可以不吃,但你不能幹預。”
丁洛山這才想起,上次秦宇協助幫忙破案後,警察係統專門給他發了枚榮譽獎章。
有了這枚獎章,秦宇既能享受警察係統的部分便利,也要承擔警察的責任。
所以他說是自己同事,也不能算錯。
隻是……
他還想推辭,被秦宇直接打斷“丁隊,你不知道,最近我又發了點小財。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掙了錢不花出去心裏就難受,你就不要勸我了。”
丁洛山無奈錘了秦宇一拳“你小子啊,死的都能說成活的,行,今天就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但下不為例啊!”
秦宇哈哈一笑“你放心,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請同事們吃一次就行了。
怎麽,你還真想把我這當食堂啊?不可能!”
正說著,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幾個在這裏貼牆蹲著,排好隊。看什麽看?低頭!”
“宇哥?宇哥救我啊!”白約看到秦宇,連忙起身躲到秦宇身後。
丁洛山一愣“這是你朋友啊?”
秦宇沒好氣的瞪了白約一眼,但還是無奈點點頭“一起來的。”
丁洛山朝旁邊一個小警察示意,小警察拿出鑰匙,幫白約打開銀手鐲。
白約沒想到秦宇的名號竟這麽好事,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宇哥,我決定了,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你不知道,剛才我都快嚇死了。
要是來這玩的事被我爸知道,非打斷我一條腿不可。”
他的話絕對發自真心,經過這一晚上相處,白約發現秦宇無論能力還是人脈,均相當吊炸天。
碰上這樣的大佬,如果不趕緊抱緊大腿,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秦宇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一件小事而已。”
白約搖搖頭“哥,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可是驚天大事。
哎,早知道就不該聽你的,來這裏享受所謂的人間極樂了。
你倒好,搶先挑個漂亮的進了房間,等輪到我時,隻剩下兩個。
一個巨醜,一個巨胖。
我選來選去,選了個胖的。
哎喲,我這個腰啊,差點被壓斷不說,等幾位警察叔叔進來,更是被嚇的……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嶽文君忽然問“喂,你不是單獨來找證據的嗎?怎麽還帶了人?”
白約一愣“找證據?找什麽證據?”
嶽文君“那幾個人職業仙人跳的犯罪證據啊?”
“什麽?哥,剛才那個妹子還和你玩仙人跳?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拿到證據後,通知這些警察朋友過來的對吧?
哥,我真的太佩服你了,咱們玩賽車你能在不可能的條件下絕地放盤。
接著被雜毛脅迫,本以為能安全撤離就燒高香了,沒想到如此情況下你依然遊刃有餘。”
白約越說眼中光芒越亮,可嶽文君卻越聽越不對勁
“什麽,你說你們剛才賽車了?在哪裏賽的車?”
白約道“西山國道那邊啊,怎麽宇哥沒告訴你?”
嶽文君臉色大變“什麽,西山國道的飛車黨是你們?
這麽說,你剛才的話在騙我了?”
白約終於意識到不對,他連忙捂住嘴“我……我剛才什麽都沒說,對不起,我什麽都不知道。”
秦宇無奈撓撓頭“嶽警官,不用這麽大驚小怪。
我說我來伸張正義,伸張的又不是一件。
注意到那個老外沒有?他的表麵身份是米國著名退役車手,但真實身份是走私這個……”
秦宇將張開拇指和食指,做出打槍動作。
“還有頭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信你看……”
說完他拿出一個長盒,打開後將一幅畫取出。
“這是宋徽宗的真跡,而曆史上從未有這幅字的記載。
所以我斷定,這幅字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地下挖出來的。
這說明什麽?此人要麽是盜墓賊,要麽和走私文物。
不管怎樣,”
“還有頭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信你看……”
說完他拿出一個長盒,打開後將一幅畫取出。
“這是宋徽宗的真跡,而曆史上從未有這幅字的記載。
所以我斷定,這幅字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地下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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