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攸寧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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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姬鬆感覺他快要幸福的暈過去了,他露出最燦爛的笑容,是能將冰雪融化的那種笑容。
“來,再叫一聲!”
小貓高興地拍打這她老子的臉,再次叫道“爹爹”
這一幕正好被進來的攸寧看到,頓時嫉妒心大氣,一把將女兒抱起來,高興道:“叫聲娘聽聽!”
但小貓到底是老子的小棉襖,絲毫不顧臉黑的娘親,拍著手“爹,爹”
“哎!”
姬鬆應了一聲,也不看委屈的想哭的攸寧,直接接過小貓。
他今日早晨照例抱著寶貝女兒出來遛彎消食,將臭小子留給的他娘。
沒想到今日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小貓竟然會說話了。
這可把姬鬆給樂的不行,不時地就要叫她叫幾聲。
小貓也不虧是他的小棉襖,特別給他麵子。
也不理嫉妒心爆棚的傻婆娘,從屋裏報上小猴兒就出門了,這大喜的事一定要告訴所有人。
不言不足以表達他的喜悅之情。
他終於知道以前那些整日裏在朋友圈曬孩子的人是什麽心情了。
高興,喜悅,就是想炫耀!
“娘,孩子會叫爹了。”
“老鄭,老二,小貓會叫爹了。”
姬鬆不管遇到誰都將孩子舉到前麵炫耀道。
最後更是來到正在教幾個狗寶寶撒潑的大黃跟前,炫耀道“大黃,孩子會叫爹了。”
大黃看了他一眼,就去照顧又撕打起來的幾個狗崽了。
於是,不到半天時間,整個侯府的人都知道自家的小娘子開口說話了。
更讓姬鬆驚喜的是,也許是有姐姐帶動,在晚上回家正要休息的時候,小猴兒也叫爹了。
這讓攸寧嫉妒的發狂,直接將父子三人趕出的房間。
“這兩沒良心的,隻知道你老子,就和你老子去睡吧,反正老娘是不伺候了。”
“哐!”
隨著房門關閉,隻留下父子三人在門外麵麵相覷!
第二天一早,侯府的下人們就發現自家侯爺的狀態有點不對,眼圈都是黑的,連每日的練武都沒做,這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姬鬆現在後悔的要死,沒事在那小氣的婆娘跟前炫耀什麽,這下可苦了他了。
昨晚他一晚都沒睡,被這兩小東西折騰的不行。
“你小子就是作的,不就是孩子會說話了嗎,至於你這麽炫耀嗎?”
泰山大人一見到姬鬆就一陣挖苦,剛才丈母娘實在看不過去,讓女兒將倆孩子抱走了,姬鬆這才有時間消停下。
姬鬆打著哈欠,有一句沒一句的好謝廉說著話。
“你就準備真麽混吃等死?”謝廉恨鐵不成鋼道。
姬鬆卻不以為意,說道“混吃等死怎麽了?我現在要錢有錢,功勞現在陛下都不給封了,我傻了才去建功立業,我感覺這樣挺好的。”
謝廉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歎了口氣,道“也罷,官可以不做,那就去教書吧,別整日待在家裏,這樣下去遲早廢了不可。”
謝廉也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現在全長安的百姓都知道好畤侯已經在家帶孩子了。
以前教育孩子都是以姬鬆為榜樣,他也是多少少年心目中的偶像,但現在大家都不願提起了。
姬鬆看了看自家嶽父,苦笑道“行,我等段時間就去,這次可是被陛下挖苦的不行,還被硬安排上了當一個人的老師。”
“哦,誰竟然能讓陛下親自過問?”謝廉好奇道。
姬鬆沒好氣道“一個武藝不下我的好運小子。”
“好了,您待著,我去睡覺了,困死我了。”
說完就轉身去了房間,他實在困的不行。
謝廉無語至極,這要是別家,他早就拂袖離去了。
但和這小子沒什麽好客氣的,這麽多年交情,早就不在意這些虛禮了。
隨後他也去準備看看外孫,有些日子沒見了,還怪想的。
“爹,夫君怎麽說?”
看到謝廉,攸寧連忙放下孩子說道。
“放心吧,有些事情他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其實這樣挺好的。”
但攸寧卻不這麽想,皺眉道“女兒知道夫君他現在進退兩難,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雖然他看起來很自得其樂的樣子,但女兒能感覺的到,他並不開心,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時常皺眉。”
謝廉無奈,隻能勸道“過段時間吧!”
“嗯!”
攸寧其實早就察覺到了姬鬆的不對勁,因為太反常了。
以前的時候姬鬆是什麽樣子,她太清楚了。
不管是司農寺的事,還是北上的事,那時候他雖然累,但她能感覺到,夫君是開懷的。
但現在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不同,但身為枕邊人的她怎麽會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於是,這才將謝廉叫來,想要勸勸姬鬆。
“其實,鬆哥兒這樣什麽都不做才是最好的,等沉寂一些年,不用誰來勸他,就有人比你還著急了。”
說著指了指長安的方向。
這下大家都懂了,但攸寧還是疑惑道“那他為什麽”
“住嘴!”
謝廉直接阻止道。
然後沒好氣道“有些事情你不懂,有些人能用,但不是現在用,這些年雖然功績不少,但都被壓了下來。”
“不管是爵位還是官職,不進反倒退了,現在更是不得不放棄所有職務。”
“朝堂上的事情,就算是你爹我都有些看不清楚。”
謝廉皺眉道。
事實也確實如此,現今的朝堂表麵看起來平靜,但暗地裏總感覺有一股暗流在不斷流動,但他就是沒發現什麽。
唯一的變化就是,朝堂上在大力培養讀書人,市麵上也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書籍,就好像印上去似的。
一經上市就供不應求,他也買過幾本,除了知道是一家叫做興隆號的商號出來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更讓他奇怪的事,這本來對世家有損害的的事情,竟然沒有世家出來阻止,甚至有些人還主動推動,這下他也看不懂了。
陛下這段時間在朝堂上也很少說話,政務基本上都交給幾位宰相,自己躲在皇宮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他也想過去問姬鬆,但問了幾次,都被那混蛋給打岔糊弄過去。
他知道,既然姬鬆不說,必然牽扯重大,不是他可以參與的。
最後也許被問煩了,最後叮囑他隻要做好份內的是就好,其他的事情不問,不聞,不說,不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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