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姬鬆:你們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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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噯~朕是不是忘記什麽事情了?”
    就在他們幸災樂禍看著姬鬆垂頭喪氣離開後,李世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
    自己叫他來幹什麽來著?
    李承乾聞言臉色一變,難看道:“父皇.咱們不是想讓他主持發行金銀幣的事情嗎?還有他設計的圖稿.”
    啪~
    一拍大腿,李世民臉色越來越難看,對著不明所以的陳壽怒道:“都是你,你一進來就哭哭啼啼的,難道看不出這是那混蛋的故意的嗎?虧你還和他鬥了這麽多年?就你這智商,人家沒玩死你就偷偷樂吧!”
    “滾出去,立即將他叫回來!”
    陳壽傻了,這哪跟哪啊,自己招誰惹誰了?
    “還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
    看著慌不擇路跑出去的陳壽,父子二人綿綿相覷,這正事還沒說呢,人先跑了,這找誰說理去?現在他們可算是那家夥得罪很了,三十年的俸祿啊,這是多大的怨念?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一會兒,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了意外,隻見陳壽小心翼翼地回來說道:“陛下.郕國公他沒有從朱雀門走,而是抄近道出宮了,奴婢.奴婢沒追到人”
    “廢物,你說說你,您還能幹點什麽事情?沒人耍了不說,還連人都沒有追到?你你你.你讓朕說你什麽好?”
    陳壽心中委屈的要死,明明是你和太子見錢眼開,讓人家鑽了空子,這怨得誰來?怎麽全都賴我身上了?
    但這話是打死都不敢說了,作為奴婢,不就應來背鍋的嗎?——
    暫且不提皇帝和太子父子二人的羞怒,且說姬鬆抄近道出了皇宮後就沒有回府,而是帶著劉老二來到了長公主府。
    不過,這剛進去就差點被後悔了!
    隻見柴令武和柴哲威兩人大包小包的帶著東西要往外走,而柴紹鐵青著臉看著二人。一旁平陽更是氣的臉色發青,麵上一片冰冷!
    “呀,這來的不是時候啊,走走走,回家,回家!”
    眼看情況不對,姬鬆立馬就要撒丫子跑路,要不是還要裝做沒好,就差親自跑出去了!
    “子毅?”柴紹看到姬鬆頓時大喜,二話不說就追了出來。平陽看到後雖然臉上不變,但心中卻是鬆了口氣。
    一把被柴紹抓住胳膊,他就知道跑不了了。本來是躲清閑的,誰能想到竟然又跑到另一個麻煩堆裏了。
    “我說你小子跑什麽?走,跟我回去!”
    柴紹二話不說就接過劉老二的活計,推著他重新回到院子。此時他才看清楚裏麵的情況,隻見倆家夥一副要搬家的樣子,他哪裏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麽?
    但這事自己怎麽管?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自家的事情還沒理順呢,誰有閑心管他們家的事情?
    “子毅哥,您快去勸勸吧,令武他.他要搬出去住!”
    一旁看到姬鬆來了的巴陵連忙上前說道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巴陵公主,乃是李世民第七女,下嫁柴令武。巴陵也算不錯,雖然曆史上的評價不算好,但這一世卻不同,平陽還活的好好的,柴紹也還在呢,就算給巴陵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亂來。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吧,在這裏也幫不上忙,去吧!”
    姬鬆能說什麽?隻能先將他安撫住,要是巴陵為此跑進皇宮找長孫去,那才樂子大了。以長孫和平陽相看兩厭的性子,沒問題都能弄出大問題來,更何況本來就有樂子看的長孫,能錯過這出挖苦平陽機會?
    “那”
    巴陵有些猶豫,不過卻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來到柴令武跟前,小聲道:“夫君,你就別和姑姑置氣了,好嗎?咱們放下東西.”
    “滾一邊去,這裏沒有你的事情,少多管閑事!”
    “你既然這麽聽娘的話,那就留下來吧,反正我就要出去住!”
    “我也是!”
    啪~
    柴令武隻覺得腦袋一疼,隨即轉身怒道:“誰他娘的敢打.”
    啪~
    又是一棍子,不過這個時候兩兄弟算是看清是誰了,隻見姬鬆不知從哪拿來一個三尺長的套筒鐵棍,二話不說就朝著兩人抽去。
    “反了天了還,沒聽過父母在不別居嗎?沒學過孝道嗎?你是想讓你爹和你娘成為全長安的笑柄嗎?”
    啪~
    “沒出息的東西,還別居?今日你要是敢走出這個門,老子直接抽斷你的腿,省的惹人心煩~”
    聽到姬鬆自稱老子,柴紹嘴角直抽搐,這混蛋說話也不過腦子,要不是知道他什麽為人,就這一句他就得翻臉。
    平陽也沒好哪去,聽到姬鬆的話瞬間破功,看向他的目光極為不善!
    “咳咳,看你們把老.嗯你哥我氣的,現在先把東西放下,把事情說清楚,不是想出去住嗎?行,隻要你們今日說出的理由能讓我心服,你娘和你爹那邊我替你扛了。”
    “這樣行不行?”
    柴令武被抽了生疼,但卻不敢發作,不說姬鬆的身份在哪擺著呢,他們現在可都是這位的屬下,以下犯上?這點腦子還是有的。
    “真的?”柴令武眼睛一亮,直愣愣地盯著姬鬆,生怕姬鬆騙他!
    “呸,老.咳咳!!”
    看到那夫妻二人眼色不善,姬鬆趕緊住口,瞪了倆兄弟一眼,沒好氣道:“我的脾氣你們不清楚?要是不信也行,反正我也不想管,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就要裝作離開的樣子,這下倆兄弟急了,連忙拉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哥,我的親哥,這事您可得幫幫我們,這家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
    大堂內,巴陵已經被姬鬆支走,現在隻剩下他和平陽夫婦以及兩兄弟。
    此時,柴令武也算是把事情說清楚了。
    不過在聽完後,姬鬆簡直都無語了,幽怨地看了平陽一眼,卻被怒視了回來,於是連忙轉移安慰兩兄弟道:“其實吧,你娘也就是霸道了點”
    “咳咳~”
    頓了下,他繼續說道:“你娘啊,這輩子就要強,年輕那會兒就上陣殺敵,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讓多少男兒折腰的女將?有時候吧,腦子全是軍中的那一套,說句不好聽,那就是個強驢”
    “咳咳咳~”
    “咳什麽咳?自己敢做還不讓人說了?你看看你將他們兄弟逼成什麽樣了?還嫌棄他們蠢?再蠢也是你兒子,你還能拿他們怎麽辦?”
    “這世上蠢人多了,難道他們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柴紹張大嘴巴能塞進去個大鴨蛋,平陽直接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姬鬆,實在難以置信這話是從他嘴中說出來的?
    柴令武兄弟更是傻了,看著母親殺人的眼神,他們不得不佩服這位的勇氣。這可是他們的娘啊,大唐平陽公主,他怎麽敢?
    姬鬆一臉不屑道:“早就看不順眼了,要不是礙於情麵早就說出來了。令武,哲威,今日都別怕,有什麽想法都說出來,隻要有理咱們誰都不怕,大不了鬧到皇後娘娘那裏去,看你娘還有什麽臉麵.”
    平陽回過神來,不可思議地攔著姬鬆說著姬鬆的壞話,以為他老子壞了,不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還說自己是強驢?他難道活夠了不成?
    準備上前給這家夥一個終生難忘的一個教訓,卻給柴紹給攔住了,看著妻子鐵青的臉,柴紹心中暗暗叫苦,但也不得不小聲道:“先忍忍,這混蛋你是知道的,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想看看,要是不成,不需要你出手,老子親自教訓他,敢罵我媳婦?不想活了!”
    聽到柴紹的話,平陽終於消散了一點火氣,但還是咬牙切齒道:“那就先等等,要是沒有一個說法,等下你別攔著,老娘先缷了他一條胳膊再說。反正站不起來了,再少條胳膊似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柴紹:“.”
    姬鬆說著話感覺自己腦後一涼,回頭看了一眼,本來還怒氣衝天的平陽立即露出一個笑臉,這讓姬鬆很是欣慰,看看,還是有明白人的,這麽快就知道自己的打算了?
    笑著點點頭,他繼續說道:“這家啊,怎麽能用軍法治理?這不是亂了套了嗎?你們雖然差點,但也不傻啊,這次出事吐蕃和身毒就是明證。”
    “我可是聽玄策和先成他們說了,這一路上你們的成長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在吐蕃受到鬆讚幹布的施壓,還是麵對心懷不軌的祿東讚你們可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將我大唐皇親國戚的威嚴展現的淋漓盡致,更是大漲為大唐男兒氣勢!”
    “在身毒訓練士兵,打敗王舍城掌控者摩羅,幫助戒日王女登上王位,打敗阿羅那順十萬大軍和上萬戰象大軍,這是何等的功績?”
    “就算是放在開國功臣身上也不遑多讓,就是比之你爹都差不了多少,你們說是不是?”
    兩兄弟哪裏知道自己父母正可憐地看著他們,姬鬆的話讓他們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原來原來我已經我這麽厲害了.
    頗有一種一朝夢醒驚坐起,原來我是這般人的想法!
    姬鬆是忽悠人不嫌嘴酸,眼看說的差不多了,於是問道:“那麽你們有什麽訴求沒?要是有就大膽的說,隻要有理有據,哥哥必定幫你們爭取,絕不偏袒尋死!”
    “你們信不信哥哥?”
    這個時候還說什麽,信,必須信啊!
    看著連連點頭的倆人,姬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和善道:“那就說,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要怕。”
    “嗯,其實我們也沒什麽想法,就是覺得我們都這麽大人了,還整日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有點別扭,就想著出去住。”
    “但絕對不是什麽別居啊,不就是這次回來陛下賞賜了兩座院子嗎?這不,我們也打算利用起來,沒事的時候出去住住。”
    柴哲威也在一旁應和道:“沒錯,但母親就是不同意,這就就僵住了~”
    “於是,你就來了嘶,哥,不說弟弟說你,多大點事情,你竟然下了狠手,你看胳膊都青了”
    姬鬆對於後麵的話一點都沒聽進去,隻聽到了前麵的話,他哆嗦著手指著他們,道:“就就這事?你們不是離家出走嗎?”
    柴令武一愣,連連搖頭道:“沒有啊,就是想出去住,但母親覺得那地方太小,配不上我們的身份,但是那好歹也是陛下賞賜的,我們還能嫌棄不成?”
    “對啊,反正也就是平常住住,算不了多大的事情!”
    姬鬆已經感覺到身後實質性的殺氣了,他頭上冷汗直冒,心中更是暗暗叫苦。終日打雁,沒想到今日卻被雁啄了眼睛,大意了啊!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道:“那巴陵呢?她怎麽讓去勸勸你們不要走?還哭了?”
    柴令武楞了下,隨即笑道:“哈哈,你說這事啊,巴陵最聽母親的話了,母親不讓我們去,他哪敢反對?至於哭了?那是急的,生怕我們和母親強,她就是那性子,改不過來了!”
    姬鬆臉上的肌肉開始僵硬起來,想笑卻怎麽也笑不出來。機械地回頭像是思候些什麽,挽回下剛才嘴快的後果。
    但看到似笑非笑的福氣二人,他欲哭無淚道:“你們坑我.”
    ——
    平陽公主府後院,姬鬆垂頭喪氣地坐在輪椅上,兩隻耳朵都大了一圈,碰一下就生疼生疼的,兩個眼圈也青了,和熊貓眼似的,這樣子要是被人看到自己也別活了,丟不起那人。
    “說啊,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罵本宮?誰給你的膽子?”
    “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膽了,還勸解?你勸個屁,那是老娘肚子裏掉出來的肉,還真能有隔夜仇不成?老娘稍稍略施手段,還不得治得服服帖帖的?”
    “虧的你還自譽為聰明人?依本宮看,傻子都比你聰明!”
    麵對平陽的數落,他是一言不發,愛咋說咋說吧,反正都這樣了,躺平了!
    看著姬鬆,平陽沒好氣道:“還別說是本宮坑你,這是你自以為是自己想的。可別怪我們!”
    柴紹在一旁幸災樂禍,沒看從一開始他們都沒開口嘛?還一個勁地作死,這能怪的誰來?
    隻能怪他自以為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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