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以終身服役為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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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瓊斯陰沉著臉,他的一根觸須伸進襯衫裏,把那把鑰匙拉了出來,那是掛在瓊斯繞在脖子上的一條鏈子上。

    這就是威爾想看的,現在他知道這把鑰匙藏在哪裏了。

    他盡量克製住自己的滿足感,和瓊斯一道把骰盅重重地砸了下來。

    突然,另一個骰盅也跟著砸了下來。

    “我加入。”靴幫看著瓊斯說,“和他的賭注一樣,終身為你服役。”

    靴幫沒有得到允許就新開了一局,他看了看“骰盅下麵的骰子說我有三個二。”

    “別這麽做。”威爾懇求道。

    如果他父親也來賭,賭注就太大了,如果威爾輸了,他就要加入瓊斯的船員,但至少他的父親是自由的。

    可如果靴幫輸了,雖然威爾是自由的,但他自己就隻能再次束縛在這艘船上。

    靴幫對兒子的懇求充耳不聞,隻說“威爾骰子已經投下去了,該你叫了,船長。”

    戴維瓊斯看了看自己的骰子“說四個三。”

    “五個三。”威爾不情願地說。

    “七個五。”瓊斯對他們說。

    威爾不可能再叫高了,他虛張聲勢的說“八個五。”

    瓊斯笑了,他知道威爾在撒謊“歡迎入隊,小子。”

    “十二個五。”靴幫突然大喊一聲,瓊斯怒視著他,但是靴幫很堅決,“要麽叫我騙子,要不再喊高一些。”

    瓊斯悄悄把鑰匙重新塞回襯衫裏,“靴幫比爾,你是個騙子,你今生今世都要在這條船上為我服役。”

    “威廉·特納,想要上岸的話隨便你,不過要等到我們下一次靠岸了。”瓊斯大笑著離開了。

    威爾大怒“你真傻!幹嘛要這麽做?”

    靴幫耷拉著疲憊的腦袋說“我不能讓你輸。”

    “問題關鍵不在於輸贏。”威爾歎了口氣說。

    靴幫盯著威爾看了幾秒鍾後才恍然大悟——是為了找到那把鑰匙。

    至少威爾做到了這一點!

    那天深夜,那艘叫愛丁堡商人號的商船出現在離荷蘭人號不遠的海麵上。

    靴幫把威爾拉到船前,邊悄悄地指著遠處的山船,輕聲對威爾說“你的機會來了。”

    威爾點點頭,但是在他搭上那艘路過的船之前,他還有些事要做他。

    威爾找船長室走去悄悄溜了進去,瓊斯趴在管風琴上睡著了。

    威爾剛靠近一步,瓊斯的手指突然擊中了一個琴鍵,響聲在整間船艙裏回蕩。

    但熟睡的船長沒有動靜。

    威爾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走進管風琴,他推開了瓊斯的觸須胡子去摸鑰匙。

    就在威爾把鑰匙從鏈子上取下來的時候,一根觸須突然抓住了鑰匙想把它拖回去。

    威爾低頭看見自己手裏握著的那塊布,他把布片卷了起來,趕快把那卷布塞個持續緊抓著。

    有個東西抓著,觸須心滿意足地放開了鑰匙,抓著布片,恢複了平靜。

    威爾從船長室裏退出來,火速離開去找靴幫,他的雙眼努力在黑暗的大海上搜尋商人號,他問“船還在嗎?”

    靴幫已經給威爾準備好一艘小艇說“還在,但是機會馬上就要錯過了。”

    威爾不忍心拋下父親,他從荷蘭人號的一側爬出去哀求父親說“跟我一起走吧。”

    “我不能,我現在是這艘船的一部分了,威爾,我不能離開,帶上這個。”他說著遞給威爾一把從腰間取下的黑色小刀,”我一直想把這個給你。“

    威爾微笑著“我一定要親眼看著你從這個牢籠裏解脫出去,我向你發誓。”

    威爾悄悄上了小艇,消失在夜色中,黑茫茫的海上。

    四日清晨一個大個的水手來換靴幫站崗,他發現這個老海盜睡著了就拚命踢他。

    “在船長發現之前趕快起來!”

    突然這個水手的眼神落在了愛丁堡商人號上,全體船員他大叫著“船尾,45度方位有一艘船!”

    戴維·瓊斯來到甲板上朝海上望去“昨晚是誰當班?”

    船員們把靴幫推出去。

    “靴幫,你說是怎麽搞的,居然讓這艘船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船長質問他。

    “饒了我吧,船長,我睡著了,求你放過我,這事不會再發生了。”

    “把他兒子帶上來。”瓊斯命令道。

    “他不在船上,長官。”一個船員說,“船上還少了一艘小艇。”

    瓊斯立刻明白了,他和靴幫目光相接,看到這個海盜頓時臉色蒼白。

    瓊斯把鏈子從襯衣裏拉了出來,可鑰匙早已不見蹤影,這麽狡猾的幕後指使隻有一個。

    “傑克·斯帕洛。”瓊斯大吼一聲,“傑克·斯帕羅船長!”

    在愛丁堡商人號的船長室裏,威爾蜷縮在一條毯子下麵,手裏緊握著一杯熱飲想要暖和一下凍僵的身子。

    貝拉米船長試圖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他說“在這麽遠的公海上碰到小艇是件奇怪的事。”

    威爾回答“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他忽然看見伊麗莎白的婚紗會隨意的扔在對麵的椅子上。

    “那條裙子你們是在哪裏找到的?”威爾問。

    “有意思的是,那條裙子是在船上找到的,還在船員中間造成了不小的混亂,大家認為那是個鬼魂會帶來厄運,但實際上它給我們帶來了好運。”

    “這個鬼魂告訴我們在托爾圖加靠岸,而我們在那裏掙了一大筆錢,一筆意外之財。”貝拉尼船長說。

    威爾的手劃過那條白裙,他笑了“我猜你們有船員在托爾圖加溜掉了。”

    “那種事必然會發生。”貝拉米把手一揮說。

    一個甲板上的水手衝進船艙報告“船長!發現了一艘船。”

    “掛的是什麽旗幟?”貝拉米問。

    “沒有旗幟,先生。”水手回答。

    “海盜。”貝拉米警惕地看了威爾一眼說。

    “或者更糟。”威爾大叫著衝上甲板,他爬上橫桅朝海上望去。

    “是荷蘭人號。”威爾驚呼,“我把這船的人都害了。”

    威爾話音未落,愛丁堡商人號側傾了一下,突然停了。

    “海燕來了!”賬房驚慌的大喊道“出什麽事了?”

    “一定是觸礁了。”軍需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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