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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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軍的人員和彈藥運輸主要通過仁川港,加露林灣在仁川港的南麵,隻是日本海軍聯合艦隊的臨時停泊地,所以港口很小,守軍也不多,否則憑借北京艦上的陸戰隊,林遠是說不什麽都不敢下這個奪取港口的命令的。

    兩架直升機越過大海,在偏僻的海灘上降落,三十名陸戰隊員在陳飛的帶領下,看押著鬆島慧子,向著港口的方向進發。

    陸戰小隊放飛了兩架偵察無人機,用來偵察前方十公裏的情況,在現代戰爭中,防禦方會采用各種反偵察技術,包括設置大量的假目標,包括為真目標鋪設隔熱網,而在1894年,沒有人會想到這些。於是在紅外圖像中,哪裏有人一覽無餘。

    陳飛他們在艦上的時候就已經確立了作戰目標,那就是殲滅軍營裏的日軍,占領岸邊炮台,修理廠,燃煤倉庫和彈藥庫,解救清軍戰俘。

    對於日軍而言,這裏已經變成了大後方,所以日軍的守備鬆懈了很多,道路上甚至連哨卡都撤下去了,所以陳飛他們根本沒有受到一點阻攔就接近了港口。

    日本艦隊於9月14日離開這裏,所以這裏的夜晚一片安靜,門口隻有兩個哨兵在聊天,崗樓上的探照燈懶洋洋地照著周圍。

    鬆島慧子心裏納悶,這一路上怎麽一個自己人都沒有。正在這時,陳飛問她:“清軍的戰俘關在哪裏?”

    鬆島慧子不想說真話,可是她從小連謊話都沒說過,猶豫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港口西北方的一片房子,陳飛用望遠鏡看了一下那片房子,看上去又幹淨又整潔,戰俘營的環境怎麽可能這麽好?於是心裏微微起了疑。

    鬆島慧子給他指的那些房子正是日本軍的營房,她想讓這三十個陸戰隊員弄錯地方,從而喪命。陳飛點點頭,對身邊的人說:“我們一會攻擊那個房子,我們從西邊繞過去之後,一班長,你把門口的衛兵解決掉。”

    隨後陳飛隨意地對鬆島慧子說:“清軍戰俘有多少人?”

    鬆島慧子說道:“一百多人吧。”

    陳飛的雙眼刷地一下子瞪了起來,像是射出兩支利箭,他惡狠狠地說:“你敢騙我!那片房子根本不是戰俘營,你們會給一百多人住這麽大一片房子嗎?”

    盡管在那時候的日本,女性的地位很低,可是鬆島慧子的父母對她寵愛有加,從小到大,就沒有人這樣凶狠地和她說過話,她心裏一怕,差點哭出來,於是連忙說:“我,我看錯了,那是我們的兵營,戰俘營在北麵的那幾間房子裏。”

    陳飛心想:“這回該是真的了。”於是重新布置了戰術:二班迂回到敵人軍營附近,用激光指示器引導艦載機對敵軍營實施打擊;自己帶領一班解救戰俘;三班負責外圍的掩護。

    陳飛帶領一班陸戰隊員和鬆島慧子,從樹林裏緩緩穿插到戰俘營外,同時對一班下達了引導攻擊任務,一班隨即呼叫一架在附近空域待命的殲24,在一班的引導下,兩枚激光製導炸彈準確命中了日軍兵營,由於這裏遠離前線,所以大多數日軍在晚上都在營房休息,這兩枚裝載高爆彈藥的激光製導炸彈直接報銷掉絕大多數日軍。

    日軍兵營爆炸聲一響,整個港口都被震動了,修理廠,煤倉,彈藥庫的日軍守備隊紛紛出動,但是他們對於發生的一切一片茫然。由於陸戰隊員事先切斷了加露林港與仁川,漢城方向的通信電纜,附近空域的殲24攜帶電子戰吊艙實施了強電磁幹擾,所以加露林港與外界的通訊聯係已經中斷。

    爆炸聲響過,戰俘營的一個守備小隊在匆忙中從營房裏跑出來。日軍的編製,一個小隊大概相當於一個排,有大約二十人,由於日軍的精銳部隊都在鴨綠江前線,剩下的都是戰鬥力不強的部隊,所以這個小隊很快就被陳飛他們消滅了。

    鬆島慧子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殺,心裏又是難過又是自責,她覺得是自己害死了他們,她不由得恨恨地看著陳飛。

    陸戰隊員沒有受到一丁點抵抗就進入了日軍守備小隊的營房,剛一撞開門,就看見屋子裏麵有赤身**的年輕姑娘雙臂抱在胸前,擠在一起發抖。

    陳飛用日語問:“你們是什麽人?”沒有人回答,這時他聽見裏麵一個姑娘說了句朝鮮話,陳飛雖然不懂朝鮮語,可是朝鮮語中的“斯密達”還是聽出來了,這個“斯密達”是朝鮮語中的敬語,是一個助詞,本身沒有實際意義。

    陳飛立刻想到她們是被日軍抓來的附近村民,他把叫身邊的戰士找幾件日軍士兵的衣服,交給鬆島慧子,自己轉身出去。

    鬆島慧子把衣服交給她們,她看著她們身上那一道道青紫色的傷痕,就知道這些日本兵在她們身上不光是發泄**,她無法相信自己的同胞居然這麽殘暴,在她的印象裏,這些都應該是清軍士兵做的。一想到同胞,她立刻想到了那些死在陸戰隊員手下的日本兵,她偷偷地拿了一個鐵做的燭台,藏在身後。

    她打開門,看見陳飛站在門口,正在和一個戰士說著什麽,說的是漢語,她也聽不懂,她掄起燭台就向陳飛的頸椎砸去,身為醫生的她知道,頸椎一但被砸斷,人最好也會癱瘓。

    陳飛正在全神貫注地說著話,沒提防身後的情況,被鬆島慧子一燭台砸在脖子上,幸好鬆島慧子的力氣不大,那個燭台又不結實,陳飛隻是被打得一個踉蹌,頸椎並沒有受傷,盡管這樣,劇烈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正在和陳飛說話的戰士一見到這個日本女軍醫竟然敢出手偷襲,掄起槍托,直接打在她的胳膊上,把她打倒在地,鬆島慧子從來沒挨過打,這下她才知道原來挨打竟然是那麽痛。眼淚怎麽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

    那個戰士舉起槍托,還想繼續打,陳飛咬著牙說道:“算了,別打她。”陳飛走到她身邊,低下頭看著捂著胳膊淌眼淚的鬆島慧子,問道:“胳膊沒事吧?”

    鬆島慧子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陳飛慢慢活動著脖子,把槍從肩上取下來,握在手裏,對戰士說:“把她關起來,我們先去完成任務。”

    被俘的清軍在被關押的這些天裏受盡了日軍的欺負和虐待,現在機會來了,個個想報仇雪恨,他們拿起槍,跟著陸戰隊員,很快把各個地方的不知所措的日軍守備隊消滅,天亮的時候,陸戰隊已經占領了加露林灣的港口,而離加露林灣最近的成歡,仁川,還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在茫茫的大海上,伊東佑亨還在想著:等到了加露林灣,就把這個林遠艦長的艦船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