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2 他要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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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杭達多爾濟對林遠說道:“這對姐妹在跳舞方麵天賦不低,所以我特地找專人,花費重金教會她們跳這些舞,從她們六七歲開始,到現在不過七八年的工夫,她們會跳的舞可多了。”

    林遠心想:“六七歲加上七八年,那她們今年不過才十四五歲,看她們勾引自己的情態,本以為她們已經是二十幾歲的花叢老手,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麽小。”

    這時音樂聲停止了,烏蘭蘇娜走下台去,眾人這才爆發出連片的叫好聲,這時前年的花魁走上台來,對眾人說道:“這位蘇娜姑娘的打賞數量躍到榜首了,足足有五千兩銀子。”

    眾人又是一片驚歎,那個女子接著說道:“下麵上場的這一位,是蘇娜的孿生姐姐,名叫蘇婭。”

    這時音樂聲又是一變,林遠一聽這音樂聲便大吃一驚,心想:“這個音樂,分明是俄國著名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寫的《天鵝湖》啊。《天鵝湖》是名滿天下的芭蕾舞劇,雖然這個時代的中國還很少有人聽說過它,不過烏蘭蘇婭要伴著這首曲子跳什麽,芭蕾舞嗎,”

    這時隻見烏蘭蘇婭走上台來,她穿的東西更是讓人血脈噴張,上身是芭蕾舞演員的緊身衣,顯然緊身衣下麵沒有任何東西,因為兩個凸起的圓點就直挺挺地立在胸前,下身倒是穿了一條貌不驚人的曳地長裙,不過她上台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長裙一解,遠遠地扔在台下,裏麵竟然是一條露出一半屁股的短裙。

    這時她才開始舞動起來,這一舞下麵的人都尖叫了起來:“這個娘們的腳可真厲害,竟然能用腳尖站在地上。”“你看這個娘們,比她妹妹騷多了,裙子下麵就裹著一塊白布,裏麵有什麽東西差不多都能看到了。”“還有還有,她跳的時候也不安分,你沒看見她經常把腿抬到頭頂,把下麵露出來給人看嗎……”

    林遠聽見他們的議論聲,心中正有些難受,杭達多爾濟在一邊對林遠說道:“林大人,姐姐和妹妹,您想讓誰當花魁啊,”

    林遠心想:“誰當不是都一樣,反正我們都是在互相用計罷了,蘇娜那天從馬上摔了下來,摔得不輕,就讓她當花魁吧。”於是林遠笑道:“那就妹妹吧。”

    杭達多爾濟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就去給您安排。”說完就叫過一個手下,一起出去了,林遠心想:“他為了這個局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可是他轉念一想才明白過來,杭達多爾濟肯定已經和開妓院的人商量好了,他把烏蘭姐妹送來表演,事後得到的錢他肯定要拿大頭,所以他不僅沒花錢,還賺到了錢,這也許才是他弄這個選花魁的真正用意。

    正在這時,蘇婭也跳完了舞,那個花魁走到台上,說道:“我們再等半個時辰,大家想要打賞的可以打賞,出價最高的人也許能在今晚享用這對姐妹花。”說完話她便下台去了,台上又上來一群姑娘,跳起了舞,可是已經沒有人在意她們了,眾人都在注視打賞的排行榜。

    排行榜是大廳裏的一塊大板子,誰打賞的多便會用大竹板寫上打賞人的名字和打賞數量,然後把大竹板掛上去,現在出價最高的是一個名叫張一猛的人,烏蘭姐妹他每個打賞了白銀八千兩,而第三名隻有可憐的一千兩,毫無疑問,這個張一猛將會是今天晚上享用姐妹花的人。

    林遠問身邊的隨從:“這個張一猛是誰啊,”身邊人一指坐在最前麵的胖子,說道:“就是他,偷偷捏前年花魁腳的那個。”

    林遠問道:“他那麽有錢怎麽不坐到包間來,”

    隨從笑道:“大人,包間都是顧忌身份的人坐的,那些人不用顧忌身份,自然要坐在最前麵了。”

    林遠接著問道:“那我們的打賞呢,怎麽不見蹤影,”

    隨從笑道:“您別著急啊,不到最後時刻,我們不用出手。”

    等到半個時辰過去了,那個花魁才走上前台,衝著台下叫道:“現在,我要宣布打賞結果和姐妹花的歸屬了。那就是……”

    眾人都看著排行榜最前麵張一猛的名字,心想:“非他莫屬了。”就在花魁即將喊出張一猛時,突然一個小廝跑到排行榜前,把一個全新的竹板掛在了最高處,張老板名字的前麵,眾人一看上麵的內容都驚呆了:“夏老板,打賞蘇婭十萬兩,蘇娜十一萬兩。”

    花魁興奮地叫道:“那就是那位夏老板。今天的花魁是蘇娜姑娘。”

    下麵的那個張一猛可不幹了,問手下:“那個夏老板是什麽人,竟然敢和老子搶女人。”

    手下輕輕偷偷指指後麵的包廂,小聲說道:“都是不露身份的人,爺,這些人可不能惹,還是走吧。”

    張一猛無奈地搖頭,起身而去,不用說,那個夏老板就是杭達多爾濟化名為林遠打賞的,杭達多爾濟回來衝林遠一笑,然後說道:“玩得開心。”

    這時一個少女走了過來,把林遠帶到後院的一間大宅子裏,然後說道:“蘇婭和蘇娜姑娘一會兒就到,您稍等片刻。”少女一走,林遠就站起身來打量這間屋子,屋子分外廳、中廳和內室,中廳擺著一桌酒菜,內室有一張豪華的西式大床。

    正在這時,門開了,蘇娜和蘇婭先後走進中廳,此時她們都穿著普通的衣服,蘇婭小聲地說道:“林大人,我聽說您很厲害,我擔心妹妹一個人服侍不了您,所以我就跟著來了,我們姐妹受些苦沒什麽,可要是服侍不好大人,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林遠聽見這些話嗬嗬一笑,說道:“在我麵前你們就不用演這一套了,我知道你們也不願意做這些事情,在我的麵前不用勉強,你們是不是餓了,先來吃些東西吧。”

    林遠說著坐在座位上,然後用拍拍身邊的座椅,笑道:“來吧,坐吧,別客氣。”

    蘇婭輕聲問道:“林大人,您不要我們服侍您嗎,”

    林遠嗬嗬笑道:“你們還是孩子呢,我怎麽能讓你們服侍。”

    蘇娜在姐姐身後說道:“我們才不是小孩子呢。”

    林遠笑道:“還不是小孩子,我看你們今年最多也就隻有十六歲。”

    蘇婭咬著嘴唇,害羞地點點頭,然後說道:“再過三個月,就是我們十六歲的生日。”

    林遠哈哈笑道:“所以說嘛,我就算要你們服侍,也得等你們長大一些啊。現在你們還太小。”

    蘇娜聽見林遠的話,突然調皮地一笑,“蹭”地躥到林遠近前,伸手扯下了一隻雞腿,美美地咬了一口,說道:“姐姐,快點來吃東西吧,我們今天晚上不用受累了。”

    蘇婭的臉上突然紅一陣白一陣,猶豫了半天才對林遠說道:“林大人,將軍他要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