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周管家,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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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第一次自己穿所有衣服,最後穿的亂七八糟,還花了許多時間。
到了範閑的房間,隻看到一地破碎的瓷器碎片,和瓷器碎片中心身穿黑衣的長發男子。
範熟將食指放到昏迷倒地的微胖男子鼻孔前,微熱的氣流表明這個人還活著,想必這就是範閑的老師,監查院奇葩收容中心,監查院人為什麽這麽少的最大解釋者,監查院三處主辦,費介了。
範熟默默地將桌子上的茶杯翻過來,茶壺裏麵還有水,給自己倒上一杯。
一杯茶飲盡,範閑正好帶著五竹叔回來了。
看著範熟剛剛放下的茶杯,地上不知死活的身體,範閑不禁感歎範熟的大心髒,同時問道“範熟,你怎麽在這?”
“聽到聲音,就過來看一看。”
五竹徑直地走到倒地的費介身前,食指與中指放在費介的脖頸上,手指上麵傳來有規律的跳動,也不知道他蒙著眼睛到底是怎麽這麽精準的將手指放對地方的。
“沒死。”
五竹的聲音讓兩人停止了交談,同時看向地上夜闖童男房間的家夥。
費介的手指動了動,嘴唇張合,就要起身。
“要醒!”
範閑看情況不對,直接輪起了身旁的凳子,高舉過頭頂直直的將其砸在剛有些意思的費介腦門上。剛有些的意識就被這一下重擊直接打散了,費介的清醒重新進入了讀條。
這時五竹叔不緊不慢的聲音才傳來,“他叫費介,是京都監查院第三處的主辦,他是自己人。”
“啊!”範閑瞪著眼睛看向五竹叔,“那我砸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啊!”
“你沒問。”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範閑感覺到了世界對他的惡意。
“那怎麽辦,前前後後砸了三遍,他不記仇吧,自己人為什麽長這麽猥瑣!”
“不用擔心,死不了。”說著範熟熟練的伸出手,放在了費介的頭上,綠色的光芒流轉,費介頭上的三個傷口快速的愈合。
轉瞬之間,傷口已經不見蹤影,要不是費介亂糟糟的頭發上還有著血跡和血痂,絕對看不出來他剛剛受過傷。
範閑和五竹叔也不見驚訝,顯然是早就知道範熟有著這樣的本事,畢竟小小年紀的皮孩子,不受傷是不可能的,範閑還好說,男的不需要管他,可若若一個女孩子留下傷疤就不好了。
事情了解,五竹叔直接離去,隻剩下範閑和範熟互相瞪著眼睛,顯然兩個人都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
“別看我,你動的手,自然是你來收尾。”範熟看著範閑要張口直接將他喉嚨裏的話堵了回去。
看著自己的弟弟一點都不打算動手,範閑隻好獨自將躺著的費介托起,小小的身體拖著一個成年微胖男子,怎麽看,怎麽違和。
範熟拿出火折子將蠟燭點燃,看著範閑將費介拖到床上,上身靠著床頭,又將費介的左手放在了床上的桌子上。
範閑看了看,掃視的時候看到範熟手邊的茶杯,眼睛一亮,也拿了一個茶杯放在費介的手中。
然後點起香爐,裏麵是安神香,範閑希望這個不幸的自己人能夠多睡一會兒。
範閑自己則是拿了一本書坐在床上,翻開書頁,看似在看書,實則不停地用餘光瞟著對麵昏睡的費介。
也沒多等,費介畢竟還是個習武之人,而且身為奇葩三處的主辦,昏倒對他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了。
“嘶~”費介的整個臉都抽搐了兩下,雖然傷口被治好了,可是被三次砸頭的記憶缺失怎麽都去不掉的。
“你醒了。”
費介的眼睛剛睜開一條縫,就聽到了一直注意這邊的範閑的話。
“啊。”
費介下意思的應了一聲,將手中被塞入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我該才怎麽了?”
範閑眼睛轉了轉,眨了一下眼睛,“你剛才坐著睡著了。”早已想好的說法脫口而出,小小的年紀,這個世界的未來最高智計,就初顯才能,厚黑,厚臉。
頭上傳來的不適感,讓費解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滑膩的手感,卻摸不到傷口,看看手上,確實是開始凝固的血液。
範閑看著費介手上的鐵證,深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其實你被人砸暈了。”仿佛剛才說謊的人不是他。
“是你吧!”
費介的質問,範閑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手指指向了一旁吃瓜的範熟,“是他。”
範熟的臉上出現了很多的問號,翻了翻白眼,“我隻是聽到動靜來看戲,不要冤枉我。戲看完了,我回去睡了。”
說著範熟就將茶杯倒扣在茶盤之內,打著哈氣,回到了這個房間,小小的身體還是十分貪睡的。
範閑眼看沒有了接鍋之人,也不多想直接開口說道,“確實不是我弟弟,砸暈你的人另有其人。”
……
五竹的店門被一腳踹開,範閑領著尋找凶手的費介走了進來,範閑指著屋內的五竹直接說道,“他砸的!”
“五大人?”
“不是我,他砸的。不是一下,三下。”
之後發生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
“幹什麽呢,啊!見了我他都不行禮了啊!……”
第二天,範熟被周管家這討人嫌的聲音吵醒,昨天睡得就晚,想多睡一會兒還有人鬧騰。
隨意的將衣服披在身上,來到前院,就看到周管家對著下人訓話。
掐了掐鼻子,將瞌睡蟲趕走,範熟四下瞧了瞧。
這什麽下人啊,打掃的這麽幹淨,讓人想要找一個小石子都找不到!
範熟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就這麽晃到了周管家和下人的中間。
周管家和範府的下人都被範熟吸引了眼神,就在這時,範熟突然將雙手放在胸前。
“啊~”
範熟打著哈氣伸了一下懶腰,沒注意的情況下,小拳頭直接錘在了周管家的胖肚子上。
也是周管家太輕,他就直接飛了出去落在草坪上,看位置還是他昨天所躺的地方,也省的更多的小草承受這不可負擔之重壓了!
“哎,周管家,你怎麽躺那裏了,快起來啊。地上涼,別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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