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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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啊!”

    一路上範熟也知道了抓著自己手的女人叫什麽名字,露西。聽著露西看著朦朧月光下的巨大黑影發出的感歎。

    範熟借著月光看著海溝,在心底發出了同樣的感歎聲。

    黑暗之中草草的分配了房間,眾人就這麽睡下。

    第二天,範熟起來,進行晨練,走出自己的房間,就看到外麵的人已經忙碌了起來,馬進拿出了漁網,在潮落的時候會露出的地方架了起來,還在收集各樣長短的木條。

    捕魚是不可能的,都沒有船,隻能是架好陷阱,然後等魚落網,都沒有能開起來的船,拿什麽捕魚,摸魚還差不多,最多再潮落的時候趕趕海,可能會有些收貨。

    至於馬進的堂弟,範熟並沒有看到,但這也不是範熟要擔心的事情,範熟向著登錄的地方走去,在路上也看到了一部分人。

    他們有的爬上樹去,采野果。

    剩下的人,範熟到了登錄的地方的時候,也全部看到了。

    範熟看著人群中間來回轉悠的裂開的易拉罐,易拉罐綁在一根木棍上,上麵還纏繞著鐵絲。

    裂開的易拉罐左右移動,圍在周圍的人,也跟著易拉罐四處移動。

    “滋~~啦”

    範熟聽著這信號不良的聲音,也覺得十分懷念。下麵的一群人,雖然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可是他們的心中,卻沒有一絲懷念。

    隨著時間的流逝,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收音機,裏麵還是隻有“滋~~啦”的聲音,到最後滋啦的聲音也消失了。

    原本滋啦的聲音還是人們最後的希望,到現在希望破滅了,通訊工具收集,或者在海難中丟失,或者進水壞掉,沒壞掉的打開,也隻能是盯著上麵沒有一格的信號靜靜的等待電量被消耗掉。

    “轟隆!”旁邊的小黃車車頭處突然冒起了兩股黑煙,正好這個時候,采果子的王根基來到了這邊就看到了自己寶貴的小黃車遭難的一幕。

    王根基跑過去,就看到車後麵走出的張總和馬進的堂弟,小興。

    “誰讓你動我車的!”

    “張總啊!”

    接下來的戲,範熟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而是從岩石上下到了沒人能看到的一邊,看了一眼腰間大宗師的寶劍,身上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衣服。

    走到海邊,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大海裏麵。

    基因元能護住身體,範熟直接就沉到了海底。

    範熟,十六歲,大宗師,百毒不侵,但是他不會遊泳。

    但是範熟可以現學啊,大宗師的境界足以支持他半個時辰不用換氣,就這麽在淺海中撞壞了一些礁石,範熟也就學會了遊泳。

    雙手收到胸前,向兩側畫弧,收回,這是雙手的動作。

    雙腿不停擺動,過了一段時間,動作自然就好看了不是麽。

    就這麽,範熟一路前行,也不清楚這個島嶼到底在什麽地方,甚至是之前出發的那個城市在什麽地方,範熟也不知道,隻能想著遠處海天一色的地方,不斷前行,即使是逆流而上。

    從太陽在天邊,遊到太陽當空,範熟才看到了陸地。

    遠遠地範熟就看到了陸地上,符合東亞人的外觀,範熟又下沉了下去。

    這段時間,他都是這麽做的,每個一段時間上來換一次氣,麽得辦法,萬一遊動時候的動靜有些大,隻有這無邊的大海才能包容下範熟。

    現代社會,一個急速行駛帶起兩尾浪的東西,肯定十分受歡迎,範熟也不知道自己身體表麵的基因原能,有沒有屏蔽偵測的作用,但是這麽長時間沒有被發現,那一定是有那方麵的功能了。

    想著想著,範熟就遊到了淺水區,放滿了遊動的速度,範熟向著海岸邊的一個看起來正在拍攝什麽的地方走過去。

    “雅梅~”

    雅梅,這是誰的名字,範熟再次向前走了一段。

    “雅梅碟~”

    範熟的表情逐漸不對,走過去,也沒有人攔範熟,於是範熟就看到了人類史上最神聖的職業之一,生理課老師。

    接下來的畫麵,不太河蟹,但是範熟還是知道了這個地方是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本子人的地方。

    範熟摸摸鼻子,沒有打擾任何人,倒退著回到了海裏,網沒斷掉之前網課的課時不能落下。

    來的時候是逆著洋流,往回走就成了逆著洋流。

    雖然沒有直接回到家裏,但是範熟還是認識了方向,但是遊著遊著,範熟就感覺到了不對。

    站在地上,太陽升起的地方是東方,影子所在的地方是西方,前麵是北方,後麵是南方,這應該是地理常識,範熟搖搖頭,那自己遊上這麽一個來回是為了什麽。

    不,我沒有遊這麽一個來回,我隻是在夢遊。

    對!是在夢遊。

    回到海島,範熟還是想著其他人旁敲側擊了一下,常識沒變,那果然是夢遊,看來是昨晚沒有睡好,還是得繼續睡一覺。

    抱著這樣的打算,範熟從登陸山岩,又回到了暫時的居住處,半截貨輪。

    回到了這裏的時候,正好人不多,其他人要不在北邊的山岩那邊,要不就在山林中采集生存物資。

    這個地方,除了範熟,隻有三個人。

    馬進,他的堂弟小興,以及被馬進叫回來的珊珊。

    範熟回到自己的房間,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不是他偷聽,耳朵太好,範熟也沒有辦法。

    “神經病,原來是為了張彩票,到底是人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啊!”

    範熟聽著這話,感覺這個女人沒有十年的腦梗,問不出這樣的問題,沒錢你憑什麽活著,憑別人的可憐麽,這是範熟上輩子記憶什麽深刻的話。

    “錢。”馬進也不虧是同道中人,好不猶豫的回答,範熟就知道了最起碼這個世界,馬進和自己上輩子是同一種人,窮人。

    “嗬,太可笑了。”

    “嗬,太可笑了。我在你這不一直就是個笑話麽!反正要走了,我也不怕跟你說了。之前你結婚的時候,那男的收到的那些紙錢,我送的;他那雨刷器,每次我掰的;後來你兩離婚了,樓下的鞭炮,我放的,怎麽了!”

    範熟思考著馬進的這段話,想起了一句名言,活到老,學到老,我學費了。

    ……

    “那你喜歡我為什麽不告訴我。”

    外麵的談話聲,停了一下。

    “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

    後麵的話,範熟沒有聽下去,隻是知道馬進帶著他的堂弟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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