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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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剛走了一段,範熟就聽到旁邊的提問。

    “哎,你多少歲啊,就往酒吧跑?”

    “應該,二十多了吧。”範熟聲音中帶著不確定,也沒有認真去記,說實話現在他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多少歲了。

    “應該!二十多?我看你也就剛成年。”江萊肆意的笑起來,“我雇你辦件事唄。”

    “嗯?什麽事?”範熟看了過去。

    “幫我出氣,砸東西!”江萊臉冷了下來,咬著嘴說出這麽幾個字,也沒等範熟同意向著目的地開去。

    兩人都沒注意到的是後麵跟著的出租車。

    很快江萊就把車開到了一個別墅區裏麵,隨意的將跑車停到了其中一個有著落地窗的別墅前。

    “王八蛋開門!”江萊將別墅的大門拍的砰砰作響。

    範熟看著裏麵亮著的燈光,但是良久都沒有人出來開門,顯然是沒人。

    看著江萊熟練的將鑰匙從一邊的拐角拿出來,開門走了進去,範熟跟著走了進去,正好看看這個世界的有錢人過得是什麽樣的生活。

    隨意的將門關上,範熟也沒注意房門的鑰匙還掛在房門外,也沒出注意到,別墅外氣喘籲籲跑過來的一個身影。

    別墅內剛進門就掛著幾副畫,欣賞了一會兒,範熟隻能承認看不懂。

    繼續向著裏麵走進去,果然怎個別墅的燈都沒關,將別墅上下兩層照得亮堂堂的,就能看到別墅大廳的紅酒櫃,範熟走過去看了一眼,還是什麽都不認識。

    “江浩坤,你給我出來!”

    江萊的喊聲在別墅裏響起,剛剛開門進來的陸遠也聽得清清楚楚。

    看到陸遠,江萊倒是愣了一下,看看範熟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是轉念一想,這又有什麽關係,多一個人出力不是更快麽。

    “你,說的就是你,我雇你們幫我把這裏砸了。”江萊說著將範熟和陸遠都指了一下。

    可是陸遠現在在意的是江萊剛才說出的那個名字,向著辦公桌走了過去,竟然真的在上麵找到了自己好兄弟和前女友的照片。

    陸遠拿著照片,走到大喊大叫的江萊麵前,“你跟這個男的什麽關係?”

    “他是我的仇人!”回答陸遠的是江萊怒氣衝衝的將那張合照摔在地上,腳上的高跟鞋狠狠地向下踩去。

    “你就因為他要跳樓的?”

    江萊將抓著她胳膊的陸遠推開,紅著眼躺到了沙發上,陸遠看著江萊反應,心裏的猜測仿佛的到了印證。

    自己的最好的兄弟搶了自己的女朋友,還找小三。

    他怎敢,他怎麽敢這麽做!

    將兩個書架直接推到,火氣沒有宣泄完的陸遠直接又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腦顯示器摔在了地上。

    陸遠折騰出來的動作讓範熟和江萊同時看向了他。

    範熟感歎著豪門的生活,這麽大的別墅即使人不在還是全亮著燈,能將別墅裏麵的溫度保持在適宜的高度,顯然空調的功率也不小,這麽大的消耗豈不是一天能頂小戶人家一個月的用電量。

    而本來快要睡著的江萊,興奮的看著陸遠的動作,這不正是自己現在想幹的麽!

    光是看是不夠過癮的,江萊拿起旁邊的高爾夫球杆,遞到破壞正濃的陸遠的手上,還將另一根交給了範熟。

    “愣什麽,還起來啊!”

    範熟看著兩個人化身拆家小能手,劈裏啪啦,拆了個落花流水。

    體內抑製不住的洪(仇)荒(富)之力,迸發了出來,在麵前看不懂的畫上開始二次作畫,咚咚咚。

    但是等到範熟要將酒櫃也砸掉的時候,陸遠趕緊過來攔住了他。

    “這可不能砸,這可都是好酒啊!”陸遠說著看向酒櫃的時候,還不自知的咽了咽喉嚨。

    “什麽好酒,眾所周知,貴的葡萄酒都是誰苦的,還不如十塊錢的幹紅,最起碼有點甜味。”說著範熟就要下杆。

    陸遠趕忙將範熟手上的球杆架住。

    可是陸遠沒想到的是,另一隻哈士奇江萊直接吼著一杆下去,看著酒櫃裏麵的一瓶好酒流出紅色的血液,陸遠仿佛感覺到了一把刀紮在了自己的心上。

    “小孩,你說的對,什麽破酒,砸了它們。”

    看著江萊還要下手,陸遠趕忙以肉身為盾,才沒發生更多的流血事件。

    看著陸遠攔著,江萊計上心頭,不能砸,可以搬走啊。

    然後在江萊的指揮下,範熟和陸遠直接將酒櫃立麵的紅酒全部搬到了她車的後備箱了。

    事情辦完,陸遠拍拍手掌,“差不多了,趕緊跑吧!要不然正主回來撞見你,再報警抓你!”

    “嗯,好的。”江萊點點頭,就要啟動車輛。

    “哎,等一下!我坐哪?”陸遠連忙擋了一下,看向跑車內的兩個座位。駕駛位上是江萊,副駕上是範熟。

    “我怎麽知道?”江萊俏皮的笑了笑,一腳油門下去。

    留在原地的陸遠隻能看到範熟伸出來向他告別的手,這個時候陸遠才想起來,“不對啊,我不是要找那個崽種算賬的麽?!”

    ……

    xx酒店內,範熟坐在浴缸邊上,嚐了一下第一口,也是最後一口搬出來的紅酒。

    “果然,貴的紅酒都不好喝。”

    “嘩嘩~”範熟身後的浴缸裏麵,其他的紅酒全部在裏麵了,江萊從酒麵下浮上來,本來潔白的胳膊上,現在帶上了酒紅色。

    “那是你沒喝習慣,小屁孩。”

    範熟抽抽鼻子,酒不醉人人自醉,後麵的那人在酒裏麵這麽長時間都快醃製入味了,真有酒味。

    光是聞的話,這些貴的紅酒感覺,還可以,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喝起來這麽差勁。

    範熟想著的時候,一雙玉臂卻環在了範熟的肩膀上,聞著還可以的酒味猛地衝入鼻子,溫熱的氣息吹在範熟的耳朵邊上,“小屁孩,你成年了麽?”

    ……

    風雨過後,酒精入體,疲勞過度的江萊終於不再皮,沉沉的睡了過去。

    範熟坐在床邊,想來一根時候煙,才想起自己沒有煙癮,也沒有煙( ̄y▽, ̄)╭。

    從衣服裏麵拿出一遝鈔票,卻又覺得不妥,放了回去。最後留下了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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