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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寨位於秦山嶺,雖說金光寨名義上是一個寨子,但它實際上也算的上是一個積極小型的勢力罷了,隻不過這勢力太小不引人矚目罷了。
一般來說,像金光寨這樣的小勢力是根本不會被上清宗這樣的八品宗門注意到的,上清宗更加不會專門為金光寨發布這樣一個宗門任務了,即使這個任務隻是一個丙級任務,但畢竟這也是一個任務。
有因必有果,上清宗專門發布這個任務,而且還是要滅金光寨滿門,自然是有著重大的緣由。
金光寨的人犯了上清宗的忌諱,他們修煉血道功法,他們食人血,以人的鮮血的修煉,極其殘忍,附近數十個村子的人成年男子以及一些年輕貌美的少女都被金光寨的人給捉走了。而在這其中尤其是金光寨的三個頭領,老大金光,老二金飛,老三金白。
“小鬆,金光寨就在前麵了,你跳下來吧。”顧揚看著前麵數裏之外的金光寨對肩膀的小鬆說道。
隻見一道淡紫色的身影飛快的閃動,瞬間,小鬆便輕巧的從顧揚的肩膀上跳了下來。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修行血道功法的那個寨子?”小鬆頭也不回的問道。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這個金光寨確實是吸食人血來修煉功法。你聞聞看,我們距離金光寨有數裏之遠都能聞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想必,這金光寨的人修煉者血道功法已有不少時日了。”
“你不用在我耍大刀了,要知道這元蓮大陸上,若說妖族在血道功法上的認知第二,恐怕就沒有人敢稱第一了,與妖族的那些血道功法相比,這金光寨的血道功法根本就是小兒科嗎?這血道功法若是放在妖族,恐怕連最底層的那些小妖都不會拿去修煉,這實在是在過於簡陋。我隻是有一些感慨罷了。”小鬆很是不屑的說道。
“不過我到是很奇怪,聽你這麽說,這血道功法也不怎麽高級,而且也隻是一個小寨子,宗門怎麽就會這樣發布這樣的任務呢?而且,宗門每個弟子出宗之時都曾說過在青光域中,見到修煉血道之人,殺之。”
顧揚倒是對這個任務很是好奇,宗門發下任務是特別強調要把這些修煉血道功法的誅殺殆盡,一個活口不許留。
小鬆聽了之後,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對這些密辛都不怎麽熟悉,啊,也對你們宗門怎麽會把這麽屈辱的事情對門下弟子講出來呢。其實這也算的是上是你們整個南境的不能言說的傷痛了。
說起來這金光寨的血道功法倒不怎麽可怕,你們宗門正真怕的是這血骨宗的死灰複燃,聽說在三千年前,這血骨宗本是南境某一小域的九品宗門,可不知為何,這血骨宗在短短數百年裏竟然一躍成為了四品宗門,其實力之強悍遍布南境的任何一域,而這血骨宗便是修煉這血道功法,似乎也因此這血骨宗的人行事十分的蠻橫,隨著這血骨宗南境霸主地位的確立,這血骨宗的就越發的霸道,不禁要求它的附屬宗門年年進貢,還隨意的抓捕強者成為他們血骨宗的鮮血來源,把強者如豬狗一般對待,毫無強者尊嚴,時日一長,南境的諸多宗門不堪其受,因而就有了南境最著名的討伐事件,諸宗滅血。南境諸宗曆時百餘年才將血骨宗的弟子誅殺殆盡,不過也因此,南境損失了無數強者,武道傳承青黃不接,導致你們南境在整個東滄四境裏麵最為虛弱。
不過看來,你們上清宗也快把這件事情忘得差不多了,想想也是,三千年的時光,滄海桑田,物是人非,要不然,你們宗門的長老走就應該出手解決了,又怎會容許這個金光寨如今還在,更何況是作為宗門任務下發。不過還好,你們上清宗一些基本的東西沒忘,知道在這青光域中不允許出現修煉血道功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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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秦山嶺金光寨的大堂裏,金光寨的三位頭領,金光,金飛,金白,竟然都在匯聚在大堂裏麵。
“大哥,你這麽匆匆忙忙的把我和三弟叫來幹什麽?莫不是寨子裏出了什麽大事?”一個年紀約莫三十歲的肥頭大耳的黃袍男子氣喘籲籲的說道。
“就是啊,大哥,有什麽事情值得你這麽興師動眾的把我和二哥叫來,寨子裏你不是一直都打理的很好嗎?我和二哥都很放心。哦,對了,大哥,你可知道,這下麵的人剛剛找到了一對十六歲的雙生子,貌美如花,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們兩竟然是罕見的純陰女子,方才剛剛送到了我的房間裏麵,我如今正要去享用她呢,大哥你要不要一起來啊,我們兄弟兩可以一起享用呢。嘖嘖,我那麽大了還沒有和這純陰女子雙修過呢?就是不知道她們倆的味道有沒有那麽好?”一個年紀二十歲出頭的模樣十分俊朗的年輕男子嬉皮笑臉的對著他的大哥問道。
“三弟,有這等好事,你這麽不叫我呢,老是叫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性子是個什麽樣的!”那個肥胖的黃袍男子連忙說道。
“二哥,你還是。。。。”
“夠了,都先等我說完。”那個年紀最大的,約莫五十來歲的中年山羊胡男子斥責道,而瞬間,那山羊胡男子旁邊的黃梨木桌在這山羊胡男子的一掌之下就地倒塌。
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和三十來歲的肥胖黃袍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兩人都未曾想到大哥今日會與平時的和藹可親截然不同,而且還會發這麽大的火,不由得心生膽怯。
在兄弟兩的眉來眼去之下,最後,無奈那個年紀稍輕的男子站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杯茶,笑嘻嘻的對大哥說道:“來,大哥別生氣,把這杯茶喝了,敗敗火。”
山羊胡男子見此,接過了年輕男子手中的茶,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還好今天是我在這,若是公子來此,你們倆都不聊兜著走,你們倆個知不知道,方才公子剛剛傳了一條重要的消息過來。”
聽幾此言,那個年輕男子和黃袍肥胖男子都瞬時臉色大變,若是知道此事與公子有關,他們倆萬萬不敢這樣怠慢,要知道,這公子的手段他們三個都見過,公子看似溫文爾雅,如沐春風,實則陰狠毒辣,做事不擇手段。而且,公子可沒有大哥這般好說話。
深深吸了口氣後,那個年輕男子才鄭重的對山羊胡男子說道:“大哥,我們在這裏這麽多年來,這公子是第一次傳消息過來吧,隻是不知道這公子有何消息傳來。”
山羊胡男子喝了口茶才說道:“嗯,對你們來說是第一次,對我來說可不是第一次,想想這時間,我們也應該有五年的時間了吧。”
那山羊胡男子感慨了一番才繼續說道:“公子傳來的消息是讓我們盡快備好三級血庫,還有這血庫裏的血奴修為不得低於煉真七層。”
聽得到這個消息,年輕男子和那個黃袍肥胖男子都不由得吸了一口氣,二級血庫,煉真七層修為的血奴,這要求實在是有點太難了,要知道,一級血庫那是由十名成年男子組成,而這年齡不得小於十六歲也不得大於三十歲,而且必須要有修煉的天賦,以此類推,二級血庫便是由百人組成,而三級血庫便是要由千人組成。
更加困難的是這血奴,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稱為血奴的,唯有這最強這才稱之為血奴。這培養血奴就如同養蠱一般,萬千隻蠱廝殺之後才會誕生蠱王,這血奴也是一樣,這每十人出一個血奴,這十人在開始之時都是隻喝鮮血,隻修血道功法,不修攻擊靈訣,兩兩廝殺,贏者以敗者為血食,然後繼續廝殺,直至剩下這最後一人,而這一人也就是血奴。隻是這最後的血奴也隻是空有修為,不會半點招式,如同一個人形補藥一般。
而這血丹則是以這血奴的血液為藥材煉而成的丹藥,如此一來這血丹便可生生不息。
“大哥,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倉促之間根本來不及準備這三級血庫,怎可怎麽辦?萬一被公子知道了,那可就慘了。”黃袍肥胖男子十分焦急的道。
“嗬嗬,現在知道焦急了,這些年幹什麽去了,看看你如今的修為真是慘不忍睹,還有三弟,你,唉,好了,就不說你們倆了,你們放心好了。早在五年之前,我就開始準備這三級血庫之事,如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等一下,我就會把這些血奴以血丹的方式給公子送過去的,你們倆就不要擔心了。”山羊胡男子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大哥早已準備好此事,這年輕男子和黃袍男子才鬆了口氣,喝了口茶之後,這年輕男子才向山羊胡男子問道:“真虧有大哥在,要是隻有我們兩個,這公子交代的任務就辦不成了。”
山羊胡男子喝了一口茶之後,才輕聲說道:“好了,我叫你們來隻是讓你們知道,我待會兒會為公子送這血丹,我不再這寨子中時,你們倆千萬不要出去惹事,好好呆著,乖乖等我回來。”
“知道了,大哥。”兩人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