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張良與張開地(求訂閱和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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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門外紫女的聲音,韓非拿著一個彩蝶姑娘剛斟滿的一個白玉酒杯對著門外說道“已恭候多時了,請。”

    房門緩緩打開,王小明先是看見了推開門的紫女姑娘,然後就看見了紫女身後的一個少年和一個老者。

    少年有著一張非常俊美清秀的相貌,一身素衣青衫,顯得非常的幹淨利落,腰間掛著的那塊奇麗瑰寶綠瑪瑙,又顯示出了他的身份尊貴。

    老者則是麵容嚴肅,有著八字胡和下巴的一撮山羊胡,身穿著一身華麗的常服。

    門打開後,王小明觀察著門外的張良和張開地兩人,而門外的張開地和張良兩人也同時在觀察房間中的幾人。

    “公子韓非,居然是他。”張開地在房門打開後,看著房間中的韓非想到。

    張開地對於張良說的唯一一個可以破鬼兵劫餉一案的人是誰並不知道。

    直到剛才房門打開,看見房間中公子韓非後,才知道張良說的那個能破鬼兵劫餉一案的人居然是九公子韓非。

    對於公子韓非,張開地並不是很了解,隻是聽說公子韓非從小就聰慧,並且一直在外遊學。

    這些天他也收到過公子韓非遊學歸來,回韓國的消息,但是因為鬼兵劫餉這個案子,他提拔的好幾個心腹大臣都在接手鬼兵劫餉一案後,全部接連離奇死亡了,所以他也沒有時間去了解一個隻是韓國九公子的詳細信息。

    隻是聽說九公子韓非歸來後,每天都出現在一些歌舞坊之內的地方,所以對於韓非,張開地的印象並不是很好,甚至有些瞧不起韓非這樣的人。

    並且他身為韓國相國,和韓國王孫公子之間的交往需要慎之又慎。

    雖然有些瞧不起韓非的玩世不恭,但是對於韓非的聰明才智,張開地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在看到韓非的時候還是挺意外的,但是在看到韓非現在所在幹的事情後。

    本來因為聽聞韓非的聰明才智的情況下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到了穀底,甚至都有了一絲慍怒。

    韓非此刻正以一種在他看來非常不雅的姿勢斜躺在位置上,手上拿了一個酒杯,看見身為韓國相國的他後,也沒有要坐好的樣子,一點身為公子的禮數都沒有。

    兩邊還有著兩個歌舞坊的女人在一旁伺候著,活脫脫就是一個浪蕩公子哥的做派。

    並且韓非對麵還坐著一個穿著奇怪的陌生人。

    王小明到達天行九歌世界後,一直都是穿著的21世紀的服裝,並沒有因為要入鄉隨俗就換成天行九歌世界的服裝,所以在張開地看來非常的奇怪。

    既然韓非答應見他,那就應該知道今天是什麽事情,和身為相國的他見麵的時候,還讓其他人出現在現場。

    這些加在一起,韓非在明知今天要見的人是他的情況下,不光選擇了紫蘭軒這麽一個歌舞坊,現在還擺出一副這樣的樣子,並且韓非還讓其餘人參與進來了這次會麵,所以張開地現在感覺非常的惱怒。

    和有些慍怒的祖父張開地不同,張良非常關心韓非的消息,所以才向祖父推薦讓韓非來幫忙破這一個離奇的鬼兵劫餉一案。

    對於韓非現在的樣子,張良也並沒有什麽意外,韓非在平常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張良已經是非常了解了,所以也不奇怪。

    他祖父的身份,和身為九公子的韓非見麵的意義和後果,張良都非常的清楚,就是對韓非有信心,他才會把韓非介紹給祖父張開地。

    所以說張良未來撮合墨家和儒家是有前科的,現在的張良也喜歡幹那種事。

    因為對韓非的熟悉,所以張良的主要視線還是看向了韓非對麵的王小明身上。

    對於王小明的身份,張良並不是很清楚,和其他那些查王小明身份的人一樣,沒什麽結果,甚至張良得到的消息還要少一些。

    張良得到的消息就是王小明和韓非一同進入韓國的。

    並且一進入新鄭城,韓非就在自己的府中給王小明安排了一個院子,讓他住了進去。

    並且這段時間張良還打聽到,公子韓非一直在市麵上收集一些各種各樣的書籍,那些書籍的最終去向就是這個人。

    並且今天韓非明知道是要和自己的祖父談論鬼兵劫餉一案,還和王小明一起來這裏,這也說明了王小明和韓非的關係很好。

    鬼兵劫餉一案,不光對於他祖父張開地非常重要,其實對於韓非來說,也非常的重要,韓非遊學歸來,身為公子,卻在新鄭城內沒有任何的根基,要是這一次能幫祖父破了鬼兵劫餉一案的話,這也是韓非步入韓國朝堂的一個契機,更能得到相國這麽一個助力。

    王小明發現張良在觀察他,對著張良微笑了一下。

    看見王小明對他笑了笑,張良反而一愣,為什麽他從王小明的那個微笑中感覺麵前這個人就好像是認識他一樣。

    但是張良想了一下,自己確實並沒有見過王小明,要是自己見過的話,就算隻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一麵的話,以他的記憶力,是不可能這麽久都想不起來的。

    韓非並沒有先理會張開地,反而拿著酒杯,一個輕佻的樣子對著紫女說道“紫女姑娘,你今天可來得有些晚了。”

    紫女笑盈盈的雙手抱胸說道“難道韓非是嫌這兩位姐妹伺候的不好嗎?”

    “好,當然好,但是哪比的上紫女姑娘。”韓非笑著說道。

    “公子說笑了。”紫女說道。

    張開地在一旁聽著韓非和紫女交談,韓非完全就沒有要理他的的樣子,冷哼了一聲,一甩袖袍,轉過身,背著手就要離開這裏。

    “祖父。”張良叫了一聲,但是張開地並沒有要停下的樣子,繼續向著出口走去。

    “張大人。”韓非看見張開地要離開,對著張開地的背影喊了一聲。

    聽見韓非的聲音,張開地離開的身體頓了一下,停了下來,他想聽聽韓非要說什麽。

    “我知道,張大人看不上我韓非,我對張大人也沒有什麽好感,你要走,我不會阻止,不過我相信,相國大人不會走。”韓非非常有自信的對著張開地說道。

    王小明先是和紫女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和紫女兩人在一旁看著韓非一個人在那裏裝逼。

    “哼,你有這樣的自信。”張開地轉頭對韓非說道。

    “想知道理由嗎?”韓非非常有逼格的端起酒杯放在嘴前,也不喝,盯著杯中的搖晃的酒水,看都不看張開地的說道。

    簡直是逼格拉滿了。

    張開地並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再接著離開。

    韓非手上把玩著酒杯,看著張開地緩緩的說道“因為相國大人的腰帶係反了。”

    “額。”張開地聽到韓非的話,連忙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腰間的束帶,發現就和韓非說的那樣,腰帶的上的圖案上下顛倒了。

    “而且你腳上還穿著朝靴。”韓非端著酒杯那隻手示意了一下張開地腳上的靴子。

    “那,又如何。”張開地還有些嘴硬的說道。

    “係反腰帶,說明相國心煩意亂,下朝之後沒有更換朝靴就趕來這裏,表明相國急於求解。”韓非緩緩的解釋道。

    “韓非禮數怠慢,相國大人十分惱怒,卻還能站在這裏聽我說那麽多的廢話,代表相國大人以別無退路。”韓非再次緩緩道來。

    聽完韓非的話,張開地沉默了幾秒,然後緩緩的歎了口氣說道“沒錯,這也正是為什麽現在我還站在這裏,聽你說這麽多廢話的原因。”

    “哈哈哈。”韓非大笑著站起身來說道“相國大人雅量,我以酒賠罪。”

    王小明在一旁看著韓非的這一套操作。

    先是故作無理,在張開地心裏留下一個很不好的形象,降低他對於韓非的期待值。

    在他要離開的時候,一句非常有自信的我認為你不會走,一下子就讓張開地停了下來,聽他繼續說下去。

    然後在慢慢說出為什麽他認為張開地不會離開的原因,說出現在相國大人麵臨的困境。

    說這些話的時候韓非一直保持著一種非常自信的樣子,猛然拔高在相國大人心中那本來就不高的期望值。

    然後在對於剛才的無理行為道歉,熄滅相國大人的憤怒。

    一環扣一環,把相國大人吃得死死的,一下子就拿到了和相國大人之間接下來談話的主導權。

    這一切都是在韓非對於張開地這個相國大人精準的心理把控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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