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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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宅子也有了,剩下的就是鋪蓋之類的東西,而這些也都好說,直接到鎮子上去買現成就好,當天上午,春雨就把家裏用的定西全部都搞定,隻是並未買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
因為現在還正直是炎熱的夏天,他不想讓娘子在大熱天去還去做飯,而是和村長家商量好了,每月給些銀子,到他們家去吃飯,而豬肉什麽東西都是他包了,這樣還能讓娘子多多的休息一下,省的在中暑期。
下午,梅霜找到村長,讓他領著一部分村民去山上割草,而且都還是嫩草,割完回來之後全部的切碎,每人一天三十文,村長雖然不清楚狄夫人想幹什麽,可也知道她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想來是有一定的道理,拍拍大腿,二話不說,直接上村子裏找了一些手腳利索,話少能幹的人,隻見他們一個個的背著竹樓上山去割草。
春雨聽見梅霜的話,有了那麽一點的想法,當初弄銀耳的時候,消菌的時候,裏麵就有這個東西。
“娘子,你用那青草屑是不是也要給水稻田裏消菌?”
梅霜對春雨說的話驚訝了一下,笑道:“你怎麽知道的?”貌似她並未交給他如何使用古老預防病蟲害方法。
“娘子,你忘記了,每次弄銀耳段之前你就讓人準備好多這青草屑,那個時候你說這東西混著別的可以消菌,而今天你是先看過去稻田在讓村民們去割草,我想應該是稻田裏消菌用的。”春雨有些不好意的說道。
女人冒著星星眼,對著春雨猛看,就像是從未見過他一般,嘖嘖嘖的搖頭,她家的男人便聰明了有木有,現在應該是刮目相看才對,頷首:“不錯,你來,我今天叫你怎麽樣配置預防地理農作物生病的情況。”
梅霜把人直接領進了屋子,從小麥,到苞米,在從苞米到水稻,整整的一個下午,她把自己所學到的隻是交給了春雨,把他一時間記不住,倒也沒有硬是為難他,而後的幾天裏,她一邊讓春雨實踐往地裏噴灑藥物,又一邊的重複前麵說過的話。
不過這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春雨徹底的記住了關於水稻的問題,在什麽情況下可以噴灑配置的藥物,在什麽情況下直接可以幹預甚至是防止病蟲災害,提早做一次消毒。
村民對梅霜和春雨的舉動甚是的不理解,這好好的田地為啥裏麵會撒上一些草屑,看的人多了,這生音也議論的多了,但大多出的人都抱著看戲的狀態,但是無論他們怎麽看戲,可這水田裏的水稻漲勢就是好,這點倒是讓村民們很是佩服。
日子一晃十來天,梅霜在這裏倒也過的輕鬆自在,每日裏圍著水田看上一圈,中午吃過飯在小睡一下,下晌的時間長,她完全的有時間去各個村子裏看上一圈,這一天,鄧鑫派來拉菜的人把一份地契交給了春雨,說這是縣城裏的一家店鋪。
春雨看了看那那張地契,上麵寫的地址,離他們開的"qi qu nei yi"店還算是挺近,就在一條街上,有次可見,鄧鑫也算盡心盡力的,轉身的把這地契交給娘子,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東西,有了這東西,現在的她又要開始忙後了,為此,春雨也是有些頭大,心裏更是矛盾。
一邊想著讓娘子多多的休息幾天,一邊可又不敢違抗娘子的意思,無奈的歎了口氣。
梅霜瞧見那地契,眼睛看的都直了,沒想到前腳告訴鄧鑫後腳這東西就來了,真的是太好了,高興的笑著摟住春雨的脖子,照著他的臉蛋,波的,親了一口,還是帶著那種的響聲,這倒是讓春雨著實的驚訝了一把,笑嘻嘻伸手攔住了娘子的小蠻腰,對準了她錯愕長大的嘴,直接低頭就印了上去,仔細的品嚐她嘴裏的甘甜。
纏綿了許久,梅霜差點虛脫,實在是無奈之下才狠狠的使出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腳上,聽到他低低的吼了一聲,她紅著臉才退出了他的懷抱,心裏已經給他貼上一個大大的標簽,上麵寫著兩個字,澀狼。
春雨很是委屈的看著娘子,呲牙的到吸了口涼氣,娘子下腳還真是很,他不就是想要點福利麽,哀怨的小眼神不斷的朝著梅霜放點。
“你最近可是胖了,要忌葷。”梅霜意有所指的譴責了一下。
別看他那雙眼神,她算是領教了這個男人另一麵的腹黑,無辜的表情讓人看了欣然,好像是受了多大的氣一樣,實則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以前興許還能上當,現在……╭(╯^╰)╮沒門。
收到房契的第二天,天還不亮,春雨早早的就起床把馬喂飽,眼睛噓了眼屋子裏的人,眼睛不經意的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心裏卻是樂翻了,不讓吃肉怎麽的,他還不照樣吃,隻是過程比較艱辛一點。
伸手柔柔有些泛青在嘴,無奈的搖頭,娘子下手還真是很,不過這嘴……一會兒出去,要是有人問起來,該怎麽說?
被娘子打的?
不行,那多丟麵子。
那麽說肯骨頭啃的?
那也不對啊,為啥牙沒掉,嘴青了!
思來想去的,還是算了,多說多錯。
搖搖頭,很是無語的把馬車的車廂給拾掇出來,順便用硝石給弄了一盆冰,放在裏麵,隻等著一會進屋把還在暈乎的娘子報出來放在車上,讓她繼續的睡,反正這裏到縣城需要兩個來時辰,也是不短的路程。
全部弄好之後,拍了拍手,進屋,沒有片刻種,春雨抱著一個穿戴整齊的人走出了屋子,直接放到馬車廂裏的被子上,再次進屋,等出來的時候,手裏抱著枕頭個被子。
瞧著睜了下眼的梅霜,他輕聲的笑笑,後者直接無視,閉上眼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的睡覺,兩個多時辰,那可是四個小時,頂算上是一個小上午了,而車廂裏還這樣涼爽,這簡直就是睡覺的時間。
馬車一路不急不緩的奔著,凡事馬車路過的地方,所有的人都要回眸的看上一看,都十分好奇,那個趕馬車的人是怎麽回事,而趕車的熱也無視那些人,就像是沒有那麽誰是的趕著馬車。
可到了縣城門口,馬車被人給攔了下來。
“你……你你,別看了,說你呢!下車。”
春雨扭頭看過去,瞧見是一個穿著衙役服侍的人正著朝著他招手。
他微微的擰了下沒,心裏暗自想著,這大街上的人那麽多幹嘛要叫自家啊,心有疑惑的下了馬車,腦子裏歪歪的想著,可腳下卻非常聽話的下了車,牽著馬車走了過去,瞧見那個衙役盯著他的臉看個沒完,春雨後知後覺的才知道怎麽個回事。
伸手準備要去揭開蒙著自己臉上的紗巾,可眼前的衙役卻是緊張萬分,曾的下拔出腰間的那柄砍刀,壯膽的喊道:“別動,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句喊叫引來守城門的人,還沒等春雨反應過來,馬車瞬間的被人團團的圍困起來,這讓春雨頓時驚呆,看著他們都舉著手裏的那柄大刀,懵逼的問:“啥意思?”這咋還用上刀了呢?
衙役瞧見夥伴來了,冷笑了幾聲,怒喝:“蹲下,抱頭。”
馬車裏的梅霜被這一喊,瞬間的有些神誌不清,蹲下,抱頭?莫非睡一覺又穿回去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呆愣了片刻,他麽的,這他麽的不還是在馬車裏麽,哪來的喊話,叫的跟現代警察蜀黍一個模樣,搞的她還以為又穿了回去。
半坐起身子,伸手一揭馬車簾子,雙眸一下子撞進了一個衙役的眼神裏,兩人相互對視了片刻,她還沒尖叫,對麵的那個衙役舉著刀朝著那邊正在對著春雨喊話的人交換道:“頭,有同夥,在這馬車裏。”
同……同夥?
梅霜錯愕,緩緩的放下了車簾,啥意思?
什麽同夥,她又不幹坑蒙拐騙偷的事情,那需要什麽同夥,擰著眉,伸手剛一揭開身上杯子,車簾瞬間的被刀尖給瞬間的挑開了,漏出了車廂裏全部的容貌。
春雨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的屋裏,須臾間,就把那個揭開車簾的男子一腳給踹飛了,他的娘子豈會讓這些人無力,怒瞪著虎眸看向周圍躍躍欲試的衙役,氣不打一處來,喊叫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想對他娘子動手,當真以為他是麵捏的不成。
“今兒我看誰敢動馬車裏的人的一根兒汗毛,來一個我砍一個,老一雙,我砍一雙。”說著話,伸手剛被自己踹飛的那個衙役掉落的刀,有模有樣的斜手拎著,眯著虎目專注的看著前麵,而餘光卻是掃向了一邊。
馬車裏的梅霜眉頭擰的更緊,相公現在很少動手,不,見過相公動手也就是打獵,而平時相公為人特別的低調,但伸手還是有幾下子,今兒能逼出相公說這話,看來外麵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不疑有她,緊忙的揭開了車簾,看著眼前的情況,瞬間她有種想飛走的感覺,為毛這些穿著官府的人都舉著刀怒視著她們,好像這些衙役的婆娘都被自家相公誰了似的,一個個怒目相對。
“怎麽誰是?”梅霜一張口,就氣勢洶洶。
她可不認為這是拍戲,更不會認為那些刀是假的,若真是一個不小心,砍上那還算是小事兒,若是被砍死了,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真敢成了小品說的,眼睛一閉,這輩子就過去了。
春雨也很是納悶,扭頭看向娘子,頗為無語:“我也不清楚,這剛剛到城門口就被這人給攔住了,二話不說就抽出刀讓我蹲下,抱頭。”
梅霜瞧了眼相公,看著他怪怪的,轉眼才知道原來相公蒙上了半張臉,挑了下眉,轉頭看向那些衙役,見他們的眼神時不時的噓像自己斜對麵的那個人,想來那個有著絡腮胡子的男子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
超前走了一步,盯著他,銳利的眼神上下的掃描了他一遍,差點用眼睛強了他,搞的他渾身也不自在的很,實在是挺不過去了,揚著下巴,舉了舉刀:“沒看過男人啊。”
梅霜痞笑了幾聲:“這麽大的老爺們還怕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不說這個,我問你,為嘛要把我們攔下,今天你若是不說出一二三來,哼,小心我可讓你變成假男人。”
守門頭聽見這話,老臉頓時一紅,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挑釁,真是豈有此理,今兒若不收拾掉這個娘們,他哪裏還有臉在這混了,伸手抹了一把臉,氣哼瞅著他們,卻愣是偏偏不明裏有,揚揚手:“這人是細作,給我抓活的,回頭好去領賞。”
細作?
這一下讓梅霜和春雨頓時懵逼,她們可都是老實人,啥時候成細作了,可還不等春雨和梅霜說話,一把把砍刀瞬間的朝著她們飛奔過來,男人這一看哪還了得,朝著梅霜大喊:“你躲到馬車裏,我來對付他們。”
梅霜聽聞朝著他大叫:“放屁。”這個時候躲馬車裏那不是等著被抓麽,還是束手就擒的那種,他就算是在擔心自己也不能用這個方法,還好她腦子不熱。
看著一部分人朝著自己而來,她咻的下,瞬間的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冷笑怒喊:“不怕死的來吧,老娘今兒要是不放到你們,不讓你們出血,老娘就跟你們的姓。”
聽完這話,春雨心裏一抖,這娘子莫非是瘋了不成,跟別人的姓,那他咋整。
對女人說的話。這些個老爺們還真是不信,瞧著她長相還算是比較甜美,但是這性子還真是火辣,不過這樣的娘們調教起來一準的爽,癡癡咧嘴壞笑,朝著她揚揚下顎:“爺,我等著你跟我我姓。”
梅霜瞧見他們華日之下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嬸可忍,她不能忍,咻咻幾步,像是淩波微步,唰的下到了那名說話衙役跟前,瞧著他們錯愕的眼神,伸出膝蓋骨照著那名說話的男子的褲襠,狠狠的一定,幾乎使出梅霜的全力,瞬間一陣殺豬的聲響劃破天際,在場的人全愣了下,扭頭望向那名到底的男子,隻看見他手捂著褲襠,痛苦外加痛哭流涕的表情,而剛才在那名說話衙役旁邊的男子看是整個目睹了過稱,幾乎是瞬間跳離梅霜附近,顫抖的雙腿死死的夾著,生怕下一個她是把他的蛋頂破,瞧著地上那人,緊緊的可憐了兩秒,在看看場上的情況,瞬間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跑,這一男一女,真他麽的很了,幾乎一眨眼的功夫撂倒了一片,而那個女的居然拿著刀,比劃地上已經被撂倒的衙役的褲襠上來回的轉悠,在他看來那娘們的笑容趕成地獄裏的閻王來勾魂一樣瘮人的笑,她躲在馬車側邊,瞧瞧的跑了,他要去找救兵,不然他那些個好盆友都會被破蛋。
春雨眼見的看見了那個逃跑的人,伸手拽了下梅霜:“娘子,你看……”揚著下顎朝著那名逃跑的衙役點了下頭。
“一個慫包,不用管他。”收回視線,瞧著地上人一個個哭爹喊娘的讓她放過他們。
說的話無非都是一些什麽沒兒子之類的,讓她手下留情。
梅霜卻是嗤笑不已,說的都是放屁的話,他們這個年紀,家裏怎麽可能沒有婆娘,生出的兒子沒準兒都會打醬油的了。
“騙鬼呢!”女人確實不信的來了一句,看著地上男人錯愕的眼神,她撇了幾下眼:“不想爆蛋,趕緊的起來,一個個都往衙門走。”
這一句話說出來,連圍觀的群眾都驚詫不已,這……這啥情況,衙役都讓你們給打了,現在還想找上門去打人?這不是明晃晃的找抽去麽,一下子,人群裏議論紛紛,而那些個衙役更是驚慌,可轉瞬間就嬉笑開顏,上衙門,他們當然樂意,到了衙門還不一定是誰的地盤,倒時候不是這一男一女威脅他們了,而是他們鹹魚大翻身了。
梅霜和春雨兩人坐在馬車的軒轅上,而牽著馬車的則是那個絡腮胡子的壓抑頭,剛才就數他喊叫的歡快,這回沒聲了吧,(ˉ▽ ̄~)切~
他們那點小小的心思她還不清楚,隻是可惜了,到了縣衙,誰挨訓還真是不知道。
兩撥人懷揣著各自的想法,前行而去,還沒到縣衙,就瞧見一波人從遠處趕來,為首的捕快瞧見他們鼻青臉腫的牽著馬車正在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而來,頓時驚愕,在看馬車上的人,眼睛瞬間的睜大了,眼看著狄老爺和狄夫人到了跟前,他笑眯眯的臉上剛剛揚起,而身邊的那個不著調的衙役舉著手指朝著她們夫妻兩人喊:“就是他們倆,他們倆就是細作,許捕快,你趕緊的抓住他們,他們可是會武功的。”眼睛瞪著春雨和梅霜的喊道,完全的沒有去看許捕快臉上快要哭的表情。
許捕快回眸瞪了他一眼,伸手朝著他的後腦勺使勁兒的一拍,看著他踉蹌的下,伸手指著他:“你他麽的眼睛張出來是出氣用的,他們是細作,我看你才是細作,滾!”
“捕頭,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沒看見……”
啪嘰一聲,後腦勺又來了一撇子:“真個屁真,你知道他誰麽?他看是鼎鼎有名的狄老爺,而旁邊的那位可是狄夫人,我看你到時像細作,你要是在不滾,小心我把你抓起來。”
聽到了狄老爺的時候他也是一愣,隨後想到了知縣老爺認了個一門親戚,而這門親戚巧的是也姓狄,關鍵的是還是有明銀耳大王狄老爺,這下子可好,怪不得這一對夫妻居然這樣厲害,但……一般富人出行不都是有下人跟隨麽,他們怎麽會是這個樣子。
春雨瞧對麵的人都這樣了,他也不能裝逼的不下車,和梅霜對視一眼雙雙的下了馬車,跟著許捕頭聊了幾句,她們這才趕著馬車去了縣衙。
見了溫旭陽和溫酉氏,梅霜把剛才在外麵遇到的情況一說,結果溫旭陽微怔:“那個衙役跑回來是城門口來了一個蒙麵的人,後來交手,說那個蒙麵人和女匪武功高強,所以他們敵不過,他才趁著打架的功夫,偷偷的跑回來報信。”停頓下了:“這感情說的就是你們啊。”
溫酉氏坐在一邊聽相公的話,瞬間的抿唇樂了,看向梅霜和春雨:“哎呦喂,我當真的是不知道原來春雨和梅霜居然還有這兩下子啊。”
被溫酉氏這一笑,梅霜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幾聲:“嗬…嗬嗬,女孩子總是要學一些防狼術,碰見壞人還能自保,隻是下手不知道輕重了些。”
狄春雨伸手摸摸嘴角,不知道輕重?壓根的就不會下輕手,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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