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鬱悶的秦風,徐先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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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風最近無比鬱悶,倒不是完全因為現在他被人用黑布罩住了腦袋,並且不知道會被帶去何方。

    而是從報考警校開始便事事不順,尤其是來到泰國,見到他那個八竿子打不著,格外不靠譜的遠房表舅唐仁之後!

    由於他自己小時候的一次失誤,秦風害得他老爸進了監獄。

    從那以後,秦風便有了一個進行一次完美犯罪的理想,為此他還特意報考了警校。

    盡管有犯罪的想法本身並不是一種犯罪,但是秦風老實孩子在去警校麵試的時候,如實道出了他的“宏偉”理想。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

    報考警校失敗之後,秦風便一直萎靡不振,天天在家裏的床上癱著。

    他的婆婆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又想起她表姐老公的堂弟媳婦家的親侄子,遠在曼穀的實在親戚唐仁。

    於是,便有了秦風的這次曼穀散心之旅。

    秦風愛好推理和探案,之所以願意孤身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實則是奔著唐仁那個“唐人街第一神探”的名號來的。

    秦風想要跟著這位表舅見識一下各種稀奇古怪的大案子,以便日後實現他的理想。

    然而從他下飛機開始,秦風便開啟了他的曼穀噩夢之旅。

    為了打牌,唐仁把去機場接秦風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害的秦風在機場從白天等到了晚上。

    而在終於接到了秦風之後,唐仁更是二話不說,直接把舟車勞頓的秦風帶到了夜店去嗨,還美其名曰要帶他見識男人的天堂。

    雖說確實是看到了不少白花花、滑膩膩的東西,但是作為一隻小雛的秦風卻一點也不認為這裏是天堂,甚至還不如讓他在家裏看他最愛的推理。

    更離譜的是,唐仁不僅給他灌酒,還下藥,甚至連自己都不放過。

    秦風誤飲了唐仁給自己加了“猛料”的酒水,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也不知道他這麽清秀的一個男孩子,究竟給夜店裏的那些妖豔賤貨們占了多少便宜去。

    之後,秦風逐漸發現,他這個表舅唐仁不僅不靠譜,還猥瑣好色、見錢眼開、滿嘴跑馬,他根本不是什麽神探,就是個騙子!

    而且這個騙子還把他卷進了一個看上去無解的密室殺人案中。

    兩人不僅要被曼穀警方通緝,還要麵對黃金劫匪的追殺。

    一路逃亡,恍若喪家之犬。

    不過隨著對案子的了解,秦風愈發對這起撲朔迷離的黃金殺人案感興趣,想要抽絲剝繭,找出真正的凶手。

    破案不僅可以為他和唐仁脫罪,更能使他熱血沸騰,因為這樁案子看上去簡直就是完美犯罪!

    如徐多藝之前對思諾說的,秦風順著頌帕以及其子丹留下的線索,成功找到了思諾家裏。

    由於之前有了徐多藝的提醒,思諾已經把日記等證據中的漏洞填上,她甚至隱隱期待徐多藝口中那位天才的秦風到來,並將其耍的團團轉。

    故而在見到秦風和唐仁之後,思諾很熱情地接待了兩人,並很貼心地一點線索也沒透露給他們,甚至還笑著目送他們被人套上頭套抓走了。

    “我不想洗啊,大哥,搖我一命啦。那個銀,金不係我殺的啦,金幾也不係我偷的啦。”車上,唐仁真哀聲求饒道。

    被黑色的頭套蒙著,眼前是一片黑暗,唐仁心中有種要被人幹掉的不祥預感。

    “小,小唐,你別,別說話了。”綁架他們的人還沒開口,秦風就趕緊製止了唐仁的作死行為。

    在他看來,對方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幹掉他們,那就說明還有回旋的餘地,不如以不變應萬變。

    “聽聽你同伴的吧,給我把嘴閉上!”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

    一聽說話的是個女人,唐仁不但沒有閉嘴,反而愈發來勁了“聽李說話就雞道肯定係個大美呂了,美呂,放我們一條生路啦。”

    “讓他閉嘴。”女人對控製著兩人的小弟們道,隨即便是一陣拳拳到肉的聲音,以及唐仁被捂住嘴的嗚嗚聲。

    聽著令人牙酸的聲響,秦風倒吸一口涼氣,隻能在心中默默為唐仁祝福,祝他好運了。

    當秦風和唐仁頭上的頭套被摘下時,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個滿是大漢的歌舞廳中。

    室內放著很有年頭的音樂,裝潢也很複古,頗有種上世紀國內歌舞廳的感覺。

    不過秦風和唐仁可沒心情欣賞這些用以懷舊,他們正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們,不安的如同掉入狼窩的兩隻羊羔。

    “我們老大要見你。”為首的大漢惡狠狠地說道,隨即為兩人讓開了道路。

    兩人在背後小弟的推搡之下緩緩向前靠近,眼睛則依舊不停打量著這些惡意滿滿的幫派分子。

    在看到坐於位的一個手持拐杖、十分有範的白發大哥之後,唐仁突然雙膝一軟,徑直跪倒在地“老板好啊。”

    秦風見到唐仁此般沒皮沒臉的軟骨頭行徑,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簡直沒眼看。

    “知道你們偷的黃金是誰的嗎?”白發大哥一臉凶相地問道。

    “閆先生的!”不等唐仁作答,白發大哥便指了指其背後,正在台上一臉陶醉地唱歌的老閆。

    老閆正在歡快地著歌,連看都沒看唐仁兩人一眼,在他眼中,這兩個隻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卒子罷了。

    甚至那區區一百零一公斤的黃金,家財萬貫的老閆也不怎麽看在眼裏。

    真正讓他憤怒的是,居然有人敢搶他這位唐人街教父的黃金,簡直是膽大包天。

    這根本不是錢的事,混到了老閆這個地位,臉麵可比黃金還要值錢的多!

    “閆,閆先森,那黃金不是我們偷的啊。”唐仁在唐人街摸爬滾打也有幾個年頭了,哪能不知道閆先生的厲害,他趕忙為自己辯白,連舌頭都被嚇得捋直了不少。

    老閆緊鄰著唱的機器,哪裏聽得到唐仁在說什麽,於是讓他上前說話。

    來到老閆身旁,唐仁再次重申,黃金不是他偷的。

    “警察說是你們。”老閆一邊快樂地搖擺,一邊漫不經心地用話筒說道。

    “警察也經常搞錯啊。”唐仁無奈道,“閆先森,我雞道偷你黃金的人是誰啦。”

    由於警方認定是唐仁偷了黃金,在警察局內有著臥底的黃金劫匪們自然也知道了此事。

    他們還曾將唐仁兩人擄去,隻不過被身懷絕技的兩人逃了出來。

    經此一事,唐仁和秦風倒是知曉了偷黃金的究竟是何許人也。

    後來他們又在阿香家親切友好地會了一次麵,並找出了黃金劫匪中的最後一人,警察托尼。

    “誰?”老閆隨口問道。

    “我說了,你就把我們放啦。”唐仁提出條件,希望用那四個黃金劫匪的消息,換取兩人的自由。

    “跟我討價還價?”老閆玩味道。

    一聽老閆此般語氣,唐仁差點又給跪了,哪裏還敢提什麽條件,隨後便一股腦把他知道的情況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說出,同時還和老閆鬥起了舞。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老閆嗤笑道。

    “他可以證明啊。”唐仁指著站在台下的秦風道。

    “對,我可以證明。”秦風趕忙道。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老閆瞪著唐仁,並不斷向其靠近,逼得唐仁不得不秀了一把他的腰功,來了一個大下腰。

    “你們這是在搞笑,是不是。”老閆將話筒放在嘴邊道,就沒聽說過倆犯罪嫌疑人可以互相作證的。

    雖說老閆也覺得黃金不是眼前這個傻了吧唧的唐仁偷的,但怎麽心裏就這麽拿把他喂鱷魚呢。

    “我也可以證明。”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是化了一臉大濃妝的阿香到了。

    正當老閆要開口詢問之時,門口傳來一陣小小的騷亂。

    一個看門小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匯報道“閆先生,徐先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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