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7章 為池崽哐哐撞大牆(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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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妯總覺得現在這個氣氛,這樣的坐姿有些危險
    她沒回答,而是打算起身想坐在沈池修的身邊。
    她剛剛起身,但是下一秒沈池修的指尖就按在了她雪白的大腿肌膚上,他的身形覆蓋上來,又將她重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去哪?”
    青年寬厚的胸膛帶著強烈的氣息靠過來,微微垂首,聲音喑啞又有幾分危險。
    聞言,薑妯頓了頓,眨巴著眼睛很是無辜,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說:“我怕壓倒你的腿疼,想坐在你的身邊。”
    沈池修慢條斯理的將女孩攏在懷裏,他氣息滾燙,“不會壓疼,你很輕。”
    “妯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青年似乎很執著少女對自己剛剛提出的那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麽。
    薑妯看得出來他的執著,若有所思的問他:“你真的很想知道我的回答是什麽?”
    “嗯。”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背脊挺直,又往她的麵前湊近了些。
    沈池修淺垂著睫毛,視線落在了少女雪白誘人的頸側,眸色暗了暗,然後有些克製的俯首在少女的臉側親了親。
    然後才話語繾綣沙啞的詢問她,“你呢,你喜歡嗎?”
    臉頰被青年嫣紅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親了下,他的呼吸灑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有些滾燙,又有些癢癢的,特別是溫柔沙啞的聲音,撩人心弦。
    薑妯眯了眯眸子,沒太忍住的往沈池修的懷裏鑽了鑽,然後才懶洋洋地回答:“喜歡,當然喜歡了。”
    說著,薑妯輕笑一聲。
    她靠在青年的胸口,微抬著眼睫,在她的視線之中能夠看見青年微微上下滑動的喉結,還有隱藏在黑色t恤衣領下的鎖骨。
    薑妯伸手,指尖在青年的喉結上刮了刮。
    下一秒,她就能夠感覺到青年瞬間僵硬下來的身體。
    身體緊繃著,這也讓坐在沈池修身上的薑妯立馬覺察出了什麽。
    異常的清晰明顯。
    於是,懷中的少女似是被觸發了什麽笑點一般,輕抖著肩膀笑了起來。
    說實話,沈池修現在的感覺不是特別好。
    少女太不老實了,坐在他的懷裏亂動不說,還總是亂摸。
    被少女指甲輕輕刮過的喉結又滾了下。
    分明不疼,可是沈池修卻感覺自己喉結那裏有種火辣辣的灼熱感。
    那股灼熱感甚至有在他身上蔓延的趨勢。
    燥熱、又隱忍。
    聽著少女的笑聲,沈池修幾乎是瞬間明白了她為什麽會笑。
    當即,沈池修似耳根有些微紅。
    他似是惱怒般,手臂攏著少女的細腰,將懷中的少女又往自己的麵前提了提,讓她靠自己靠得更進了些。
    也感知更清晰了些。
    “壞姐姐。”
    音色沙啞,是說不上來的勾人。
    簡直要命。
    他惱怒的側頭咬了咬少女的下巴,在少女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咬痕。
    青年雙臂緊緊地箍著她,掐著她的細腰,薑妯貼著他的胸膛,她能夠感覺得到對方身體緊繃的肌肉。
    薑妯知道在那寬鬆的黑色t恤下,是青年緊繃的肌肉。薑妯見過一次,還是那次沈池修發來的腹肌照,他的腹肌和那種健身的人不一樣,肌肉看上去絲毫不誇張,卻十分的精瘦。
    如今她被他摟在懷中,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青年精瘦的肌肉是如此的硬實緊致。
    薑妯鬼使神差的伸手,隔著薄薄的t恤布料,她摸到了對方緊繃的胸肌。
    手感異常的好。
    她甚至還捏了捏。
    “唔……”
    青年悶哼了聲。
    “你幹嘛?”他側過頭,泄憤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警告般的說:“別亂摸。”
    青年嗓音沙沙的,十分喑啞。
    分明是警告的語氣,可是因為過於緊繃和隱忍,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說話的時候,他的聲線都是輕輕顫抖著的。
    就好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可憐般。
    於是,薑妯實在是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了出來。
    笑完後,她看著滿眼幽怨望著自己的青年,薑妯又憋笑著討好般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
    她說:“好了,我錯了。我賠禮道歉。”
    …
    洗手間裏的水聲驟然停下來。
    薑妯坐在沙發上,盤著腿,正打算傾身在茶幾上抽一張紙過來。
    有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薑妯頓了下,她抬眸看著從洗手間出來的青年。
    他似乎是剛剛進去洗了臉,臉上、發梢上都還滴著水。
    沈池修微抿著唇瓣,沉默的握住薑妯的手腕,自己伸手在茶幾上抽了一張紙巾,然後坐在了薑妯的身邊。
    他沒說話,隻是安靜的垂著睫毛,午後的陽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濕潤的發梢、棱角分明的眉骨,還有纖長的睫毛,都落下了一抹絕美的陰影。
    忽明忽暗的,像是遊走在光明與黑暗的神明。
    薑妯盤著腿,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她的右手被沈池修抓著,於是隻能左手撐著下巴了。
    打量著拿著紙巾替她擦拭著手心的青年,薑妯眯了眯挑花眼,視線有些散漫慵懶。
    看著青年無情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的動作,薑妯忽然嘖了一聲。
    麵前的青年抬眸安靜的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角紅紅的,唇瓣也紅紅的。
    鼻尖還掛著洗臉留下了的水珠。
    薑妯見此,淡定的伸手替青年將鼻尖上掛著的水珠擦掉,然後戲謔著說:“可惜了。”
    可惜什麽。
    薑妯瞥了眼垃圾桶。
    沈池修看見了。
    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麽,再明顯不過了。
    沈池修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尾更紅了,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嫣紅的薄唇如花瓣似的,也抿了抿。
    薑妯還想說些什麽,但喉嚨的不適感傳來,她有些忍不住的輕咳了一聲。
    旁邊的沈池修將早就準備好了溫水遞過來,“喝了,潤潤喉。”
    薑妯也沒矯情,伸手接過了沈池修遞來的溫水,喝了一口,又沒忍住嘴欠的提了句:“短時間內,我不想再做第二次核酸了。”
    沈池修頓住。
    少女似有些好奇的問他:“南華開學的時候也要做核酸嗎?”
    沈池修音色嘶啞,“……不清楚”
    薑妯:“不想被捅喉嚨了,這感覺有點難受——”
    “妯妯。”
    青年似乎再也受不了了,低聲喊了她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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