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1章 為池崽哐哐撞大牆(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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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從密室裏出來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
那個時候已經快六點半了,他們三人去吃了一頓烤肉。
常菡菡坐在他們的對麵,嘎嘎一頓亂拍照。
拍完照片的常菡菡低頭看了眼自己拍的照片,她知道沈池修的身份特殊,所以並沒有將沈池修拍進去,最多隻拍了一個肩膀或者背影,絕對不會讓人認出薑妯身邊的男生就是沈池修。
常菡菡滿意的哈哈大笑,今晚又可以發朋友圈了。
吃完烤肉後,三人便繼續在南市的街上逛了逛,買了不少東西後,常菡菡才心滿意足的和薑妯兩人分開。
沈池修和薑妯大概是八點多左右回到公寓的。
回到公寓裏,薑妯伸著懶腰,就坐在了沙發上開始休息玩手機了。
沈池修將晚上逛街買來的東西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隨後便去主臥裏的浴室洗澡了。
十幾分鍾後,沈池修從浴室裏出來,他穿著黑色的背心,一邊拿著毛巾擦著濕潤的短發,然後走到薑妯的麵前。
“要去洗澡嗎?”
青年走過來,身上還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清香。
少女側躺在沙發上,這個動作簡直和傳聞中的葛優癱一模一樣,看上去鹹魚慵懶得不行,
她聽到沈池修的話,頭也不抬的伸手,繼續低頭玩著手機,同時懶洋洋地朝沈池修擺擺手:“現在不去,先讓我好好休息會兒。”
她突然撇頭看了一眼沙發身邊的青年,看到了青年隻穿著單薄黑心背心的上半身。水汽有些濕,大概是青年洗完澡後並沒有仔細的擦幹淨身上的水,又或者是因為濕發還在滴水的緣故,青年身上的背心有些濕濕的,貼著緊繃的肌肉,將流暢漂亮的肌肉線條都突顯了出來。
他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說話的時候微垂著眼睫看著自己,薑妯坐在沙發上抬著眸子看他,覺得對方的視角有些居高臨下的睥睨。
但那隻是自己的錯覺,青年渾身上下都隻透著慵懶散漫的漫不經心感。
薑妯望著青年修長高挑的身形,暗自眯眸。
寬肩細腰窄臀大長腿,還有流暢漂亮的肌肉線條、腹肌以及人魚線。
嘖嘖,簡直完美。
薑妯暗暗收斂住自己心底的那些小心思,麵上一本正經。
看著對方還在滴著水珠的發梢,薑妯出聲:“你記得去拿吹風機吹頭發啊。頭發不吹幹,容易頭疼。”
沈池修輕輕頷首,神色有幾分懶洋,“嗯,知道。”
他轉身,一邊拿著毛巾擦頭發,一邊去櫃子裏拿吹風機。
吹風機的聲音不大,甚至仔細聽上去還有些靜音的感覺,薑妯躺在客廳沙發上刷抖音,而不遠處傳來的是沈池修吹風機呼呼的聲音。
等沈池修吹幹頭發,薑妯也放下了手機,伸著懶腰準備去浴室裏洗澡了。
薑妯洗完澡後就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小次臥,開始護膚拍水上精華敷麵膜,這些程序做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扣扣——”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沈池修走來,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少女,沈池修的眼裏出現幾分驚訝,他垂眸問她,“怎麽過來了?我剛剛還準備去找你。”
“找我做什麽?”
薑妯打著哈欠,徑直從沈池修的身邊往臥室裏麵走進去。
沈池修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薑妯,他斂了斂眉,沒關門,也轉身跟在了薑妯的身後,往臥室裏麵走了進去。
沈池修一邊走一邊道:“問你要不要一起打遊戲,然後……想和你說一句晚安。”
薑妯順勢坐在床邊,聽到沈池修的話,想了想,搖搖頭說:“不打遊戲。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聞言,沈池修走來的腳步一頓,似有些疑惑的回頭看著薑妯,他問:“什麽重要的事情?”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薑妯的麵前。
然後坐在了薑妯的身邊,側頭看著她,想看看她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麽。
“來找我的男朋友一起睡覺,不是重要的大事嗎?”
薑妯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床上,半眯著眸子,懶洋洋地看著沈池修。
少女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來,當沈池修聽清楚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怔愣住了。
似乎是有些疑惑自己剛剛聽到的話。
薑妯眯著眸子,忽然眉梢輕挑,然後躺在了床上,動作自然又熟稔地拉起了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薑妯卷著被子,聞著被子上麵的氣息。
被子已經洗過了,畢竟他們兩人都離開了大半個月,但被子上依舊還是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
薑妯聞了聞被子上薰衣草的氣味,她想起了自己等會要做的事情,埋在被子裏的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
她想,很快被子上就會沾染了她和沈池修的氣息。
不僅如此,連整個房間都是的。
看著卷著自己被子就要睡覺的少女,沈池修眸光微微怔了怔,他喉結滾動了下,問她:“你是打算今晚睡這裏嗎?”
床上裹著被子的小蠶蛹聽到他的話,緩緩從被子裏鑽出了腦袋。
那雙淺淺的眸子盯著他,似乎很無辜,“不行嗎?可是我之前不是一直都睡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的嗎?”
沈池修唇瓣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麽。
可是之前兩個人之所以睡在同一間臥室不是因為天氣太熱,而整個公寓裏又隻有他房間裏才有空調,所以兩個人才不得不睡在同一個人房間的嗎?
可現在氣溫已經降下來,天氣涼快了,不需要再開空調了,還需要睡在同一個房間嗎?
少女的視線悠悠地盯住他,然後出聲,“你是不喜歡我睡你的床嗎?你嫌棄我?”
聞言,沈池修回神,搖搖頭:“當然不是。”
“那就是不想和我一起睡?”薑妯揚眉,不緊不慢地環抱著雙臂。
沈池修頓了頓,唇瓣張了張,半晌才說:“妯妯,我……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隻是……隻是沒有你看上去那麽的冷靜。”
他是男人,一個清心寡欲了近二十三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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