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香菱的第一滴眼淚(本章可不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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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要想讓男人心動,手段可以有很多。但一個女人要想讓男人實切地拜倒在腳下,女人還需要恰當的運用四種武器微笑、聽話、恭維和關心。
香菱絕對不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她也不懂這些東西。
但她笑起的一瞬間,賈蓉感覺自己的心髒剛剛漏跳了一拍。你永遠無法想象這一個場景,或者說再具體的想象也會漏下許多重要的細節。
賈蓉隻看著房間裏燭光下,一個樣貌標誌、身材細挑的女子,她穿著鵝黃淡色的衣裳彎腰側身,擼起的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溫潤手臂,小心翼翼試著碩大木桶的裏水溫。
木桶裏騰騰熱氣上升。
燭火照在她的臉上,像是給精致素淡的麵容上塗上豔麗的胭脂,燭火打在她那身上,單薄的衣裳內印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輕輕的抬起臂膀,燭光照在她光滑得如同緞子般的皮膚上。
像是一件藝術品。
賈蓉曾經見過不少西方的油畫、雕像,在這一刻,他深覺得香菱的一隻手也比那些油畫、雕像所呈現的美更上一層。是藝術的美,是讓人窒息的藝術美。
“水溫剛好,是大爺最喜歡的溫度。”
香菱笑著如此說。
天真的笑容,在燭光下卻格外的勾人魂魄。
賈蓉盯著這笑容還在發愣,香菱卻已喚了所有送水的丫鬟離開,款款走到了大爺身前。白璧無瑕的手,那隻晶瑩如玉的手,在給蓉大爺小心細致的解著衣裳了。
像是溫柔的小貓,在輕輕抓撓他的胸口。
癢癢的。
身上癢,心裏更癢。
蓉大爺的一隻手兒鬼使神差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兒,另一手抓著香菱的玉指,握住,端詳,輕揉。
是細膩的,是順滑的,是柔軟的。
聞一下,還是香的。
“大爺先解了衣裳,這會水溫剛好,能解一解大爺身心上的乏困。”
“大爺再怎麽困,見了我們家好菱兒也困不起來了。”蓉大爺笑一聲,抓著那小手輕親一下。
香菱發出風鈴般的笑聲,笑中含著一字“癢。”
蓉大爺道“咱們一起洗,菱兒順便給大爺揉揉頭。”
“嗯。”天真的香菱還不知道這話裏的意思,滿臉真誠的道“奶奶常說大爺是幹大事情的,大爺回了府時一定十分疲倦,菱兒會好好伺候大爺的,讓大爺任何時候回來都不會有疲倦勞累的感覺。”
“好菱兒。”
賈蓉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卸下,他先進了木桶中,又催著香菱來。
隻見旁邊的銅色的熏籠上蓋上的一件鵝黃淡色的衣裳。香菱低下身子去,脫鞋,褪襪。坐在桶裏的賈蓉靜靜欣賞著這緩慢小心的動作,但他見著香菱的那雙小腳時,心髒竟突地猛跳兩下。
任何人脫鞋子的姿態都不會好看的,但香菱卻是例外,任何人的腳都難免有些粗糙,她也是例外。她的腳踝是那麽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連那五個腳指頭也在是美麗的,細嫩可愛的。
或許是脫鞋後的香菱感覺到了冷,她腳上指頭,十個指頭全抬了起來。像是十個小人國來的可愛女孩,她們在起舞,歡樂的起舞。
“快,快進來。”蓉哥兒笑著催她,“外麵冷著,莫凍著了。”
香菱嗯一聲,憨憨的點了點頭。褪下身上最後的遮擋,輕輕蹦躂著過來。
她輕輕抬起右足。賈蓉的目光竟放在了她的腳上,而沒有朝隱秘地方探望。他清楚的看到了,這是一隻細嫩的腳,小巧的腳,腳上沒有太多的肉,但也沒凸顯出那幾根腳骨。像是沒有骨頭般,展現著它圓潤曲線的美。
這種美很舒適,沒一點別扭。是後世那些穿高跟鞋的女人,難以擁有的腳。
賈蓉能清楚的看著木桶上那騰騰的白色熱氣打在腳上,仿佛它踏在雲上。腳尖朝下,大拇指距離捅裏的熱水越來越近,慢慢的……
終於,它接觸到了。
腳尖的大拇指點入水中,引起層層波浪,浪打在蓉哥兒的身上。正是胸口的位置,暖和的感覺,從胸口的肌膚滲透進了心裏。
香菱察覺到了蓉大爺的目光,羞著垂下腦袋,扶著桶壁的小手悄悄挪一下遮著要害。她側著身子,站直了腿,將曲骨、中極、足五裏一片區域朝向桶壁外麵。
賈蓉並不覺得遺憾。香菱妙曼的曲線在筆直的站姿中得到完美的體現。
當香菱的另一隻腳邁進來,她在蓉大爺炙熱的目光下坐入水中。溫熱的水浸著她的身子,泡著她白嫩細膩的肌膚。
蓉大爺能清楚的看到,白嫩的香菱在熱水中,其中幾處的皮膚被燙紅了。連那沒接觸水麵的標誌小臉也漸漸紅了。
“大爺轉過去罷,菱兒給大爺搓背。”
“好啊。”蓉大爺笑著背身過去,腦海裏卻還是剛香菱抬腿邁入水中的畫麵。他覺得這個畫麵將永遠印著腦子裏,即便將來見了再多的女人,見過再多次香菱,這個畫麵也無法被忘記。
就像一個談過許多戀愛的男人,當他們想起其中一個女人時,永遠隻會記住他見過的最美的一麵,最讓人心動的一個瞬間。
賈蓉心動了。正如廣大男性那樣,心動的引發是由某個瞬間,或是因為一顰一笑,又或是某個言行舉止。
他背朝著香菱,享受那溫柔的手在給他搓背。和往常一樣的動作,和往常一樣的力度,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如果香菱有過細致的觀察,那麽一定能發現此刻桶裏的水,碩大的木桶裏水位竟然提升了毫米。
那是因為水裏有東西慢慢托高了水位。
蓉大爺突然反手過去抓著一隻手兒,在香菱的詫異中轉過身子。
“還沒搓完了。”香菱疑惑的說道。
“換個地方搓。”蓉哥兒緩緩放下香菱的手,神秘地笑起來說道,“在水裏還跪坐著幹嘛,直接坐下罷,解放你的雙腳。”
“嗯?”憨實的香菱雖然不懂蓉大爺的想法,但她絕對是所有丫鬟中最老實的、最憨厚的。凡是大爺說的,香菱從不質疑,隻管認真的照做。
她緩緩換了坐姿。雙腳放在了前麵,雖然感覺有些不恰當不太雅,她還是照做了。隻是有些受不住蓉大爺的眼光,羞得將雙手略擋著身前。
香菱臉頰紅了。
她以為大爺終於要和她做那夜在鳳奶奶房裏看到的事情時,卻見著蓉大爺雙手探入水中,拿住了自己的小腳。
羞。
腳,對女人來說,絕對是最羞的一個地方之一。在這時代裏,就連在深閨中流傳的春宮圖裏,那些女子們也是穿著鞋的。再豔的春宮畫,也不會畫出女人的腳來。
當香菱的腳被蓉大爺拿住的一瞬間,香菱完全愣住了,傻住了。
臉頰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耳根。
小耳通紅。
感覺蓉大爺的手指滑過腳心,一種特別的癢從腳底傳來,傳上心頭深入神經。蓉大爺輕輕撓了腳心,又拿住了腳指頭。
“大爺,癢。”
不僅僅是癢,又癢又麻,還帶著酥。腿酥、心酥,人在熱水中完全軟了。
“別急。”蓉大爺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抽著香菱的小腳慢慢過來。這樣美麗的腳,這樣細膩的腳,一定也是雙的腳。
“大爺……”
香菱心慌了,她怕傷著小蓉大爺。雙腳輕動一下,笨拙的動著腳腕讓雙腳交心合成奇怪形狀,她小心翼翼的不敢使勁。
小蓉大爺雙手攬在桶壁上沿,背靠著桶壁內側,腦袋高高挺挺仰著。
夜色漸漸降臨,房裏隻能聽著蓉大爺稍重的呼吸聲。
沒有嬉鬧聲,也沒有水聲。
良久,水已漸涼了,房裏才恢複了聲音動靜。
“大爺,該換水了。”香菱羞著起身,還不時用餘光朝自己的小腳看去,悄悄用其中一隻腳的腳底搓了搓另一隻腳的腳背。
“不急,等一個時辰後,咱們再洗。”
“一個時辰?”
香菱不解,還天真道“時間太久了,大爺可會冷著身子。”
蓉哥兒從旁邊拿了汗巾輕輕擦了身子,又往香菱身上擦去。柔聲道“咱們換個緩和地方,這樣不就冷不著了嗎?”
“這樣嗎?”
香菱眼神疑惑的眨了眨,見蓉大爺目光看向那一邊的床榻,這時方才的懂了。羞澀再上頭,紅潤的小臉又現。
她從蓉大爺手中拿過汗巾,細聲細語道“大爺先過去罷,莫冷著了,菱兒自己擦就行。”
“大爺幫你。”
偏素來不會拒絕反抗的香蓮這會兒的搖頭扭捏起來,細聲道“大爺快過去罷,大爺一時不過去,菱兒便一時擔心大爺冷著。”
這話,賈蓉也聽不出是真假,到底是香菱真在擔心他受冷,還是因為香菱心裏羞?
或許是羞吧。
香菱再呆也知道後麵要發生什麽,在憨也會羞澀。她是見過蓉大爺和鳳姐兒、平兒之間發生過的。蓉大爺還讓平兒教過香菱,畢竟她可不想這憨丫鬟以後在做出什麽呆解石榴裙的事情來。
定然要懂些男女事情,也要知男女有別的避諱。
香菱確實是有羞的,但也更多是為了賈蓉著想。她不想蓉大爺哪怕受一點點的冷。
蓉大爺躺在柔軟的被褥裏,靜靜看著香菱在緩緩的擦拭身子,認真又細致,似乎不想放過一滴水珠子。
平常的等待是苦悶的,是焦急的。但是有些等待是讓人興奮的,是血液沸騰的。特別是在又美景可看時,那種讓人興奮的期待會逐步增大。
蓉大爺在等,在看。
房間的燭火在跳動,浴桶邊站著個赤條條的曲線完美的女子。
她手裏拿著白色的汗巾,稍低著腦袋用汗巾擦拭著水珠。汗巾從玉頸掠過,從手臂擦過,從腰間抹過。每個動作都是那麽的慢,就像是一副緩緩變化動作的油畫,一副名為《沐浴》的油畫。
不,不止一副。
無數的畫,有《沐浴》,有《浴女》,有《出浴》。所有畫作的女模特,都是香菱。
畫是美的,人更美。
美的東西,人總想擁有。賈蓉也一樣,看著香菱拿著汗巾遮身前款款走來時,他快要興奮得叫起來了。
“瞧你冷的。”蓉大爺一等香菱靠近,他便拉起被褥將的香菱整個罩住,掠走奪上了溫暖的炕上。
剛擦完身子的香菱感受的空氣有多冷,此刻就感覺蓉大爺的懷抱有多溫暖。
還能炙熱。
熱到燙。
香菱扭一下身子,想起了平時平兒教她的知識。心裏很慌,亦有期待,更多的是羞澀。她實在無法想象那種感覺,隻聽過馮奶奶的聲音,也看過平兒姐姐像是難受又快樂的樣子。
等到她自己時,心裏閃過許多的念頭。
“好菱兒。”
蓉大爺的笑聲傳來,香菱更羞了。以至於她在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緊張輕喚一聲“大……大爺。”
落入蓉大爺耳中,他卻笑得更猖狂。
“別怕。”
香菱的下巴被蓉大爺輕輕抬起,四目相對。
蓉大爺英俊的五官倒合了那話貌若潘安,大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優雅斯文中藏著一絲霸道和興奮,香菱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她本能的縮了縮身子,躲避那股從蓉大爺身上四麵八方傳來的滾燙氣息。
突然,香菱脖子一硬。
小嘴被堵,人入魔掌。
香菱一顆芳心揪緊,腦海一切念頭都空了,隻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
突,隻覺腹上一動。香菱整個人兒都僵硬住,雙手更是情不自禁握起拳頭。她已經緊張到了緊致。
蓉大爺也察覺了,輕聲寬慰道“咱們先說說話好不好?”
香菱硬著脖子點點頭,她滿腦子擔心害怕著,聽了大爺的話也算稍稍放下心來。
“菱兒有什麽理想嗎?”
“……”香菱搖了搖頭。她實在不知道什麽是理想,隻覺得就這樣跟著蓉大爺和奶奶身邊很好。有飯吃,有衣穿,還有夥伴一起玩。而且大爺和奶奶對她還都很好,她很滿足。
香菱實在說不出什麽來,又疑惑大爺明明說聊天,手腳卻在被窩裏胡亂作怪。
讓她僵硬的身子又慢慢酥軟了。
又聽蓉大爺問幾句,香菱也回不出什麽來。突然見大爺坐起身來,道“菱兒?”
“大爺?”
香菱的眼角在這時落下一滴淚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