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吟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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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生活?”

    “你都會什麽?”

    李皓回道“吹口琴、玩玉簫、泡泡妞、看小書、占卜星相、觀人眉宇、風流倜儻、竊玉偷香。你們想學的我都會,沒聽過的我也會。”

    “是不是真的?”

    “露兩手來看看?”

    這兩人總是同時問話,還都是問不同的問題,很有意思。

    李皓點頭道“你們想看我表演什麽。”

    “就替我們看看相吧。”

    “沒錯。”

    李皓看了他們一眼,說道“看兩位的麵相,如果我沒有看錯,兩位一定是…低能兒!”

    “這你也看得出來?”

    “真是佩服到五體投地啊。”

    李皓“……”

    昨天讓華夫人將春夏冬三香許配給自己,今天又收了華文華武兩個小弟,再過些時日,李皓覺得華夫人…不是,是華府都要跟他姓了。

    “將我交給你們的方法多多練習,我會不定期抽查。你們練吧,我去府中轉一轉,看有沒有靈感,可以做首詩。”李皓說道。

    “大哥慢走。”

    “祝大哥文思如泉湧。”

    整個城市播著愛的祝大哥,主的可是你,打得我好神不守舍…聽他們說完,心情愉快的李皓真是忍不住要哼唱兩句。

    他從書房走到中院的時候,就看到四香在放紙鳶。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李皓晃著昨日在街市特意買的紙扇,輕輕吟道。

    “啊!”

    一見到他,三香頓作鳥獸散,全都躲到了秋香身後,並且偷眼打量李皓。秋香即便再大,也不可能同時擋住她們三人。

    何況她們之中,還有本就不比秋香小的,自是更難遮住。

    秋香道“祝公子不去教兩位公子讀書,卻來作詩嘲笑我們像兒童一般幼稚?”

    “你誤會了,我已教完了兩位公子今日的課業,安排他們多多練習。方才看你們放紙鳶,想到自己曾經的時光,詩文一時脫口而出,並無其他意思,還請見諒。”李皓朝秋香解釋了一句,還不忘向盯著他的三香眨眨眼睛。

    見狀,夏香還好些,沒被秋香擋住的冬香和春香二人,俱是俏臉通紅。但想著他這麽短時間就寫成一首詩,又不禁心生欽佩。

    “祝先生也會放紙鳶?”

    他如今做了華府西席,是以華府中人,都跟著改了稱呼。

    李皓用手比劃了一下,說道“秋香姑娘,實不相瞞,我這麽短的時候會,如今這麽長,已經不會了。”

    見他比劃了怕不是還不到一寸,冬香奇道“你生下來隻有這麽大?”

    “誰生下來就很大嗎?”李皓更奇道。

    眼見冬香語塞,秋香道“冬香的意思是,你比劃的也太小了,況且祝先生不用大小,用長短來形容自己,還真是與眾不同。”

    比劃的小嗎?

    實事求是啊。

    李皓回道“長短大小,都是一個意思,不要…不那麽要緊。”他原本想說不要緊,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要緊的。

    隻是說要緊,難免就變換的話鋒,隻好說了不那麽要緊。

    “怎麽會…”

    秋香還沒說完,就被李皓打斷道“秋香姑娘,不如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些話想單獨跟她們說。”

    秋香“???”

    想她雖是華夫人身邊的侍女,卻甚得寵愛,是府中公認的大美人,就連華文華武也愛她愛的不行,曾幾何時,被人這麽攆開過?

    她心底雖有氣,卻是說不出什麽,因為華夫人已將春夏冬三香,都許配給了李皓。

    看著她負氣離開的背影,李皓覺得自己這一手欲擒故縱,用的恰到好處。

    “秋香姐是不是生氣了?”

    “你要跟我們…說什麽?”

    “這裏華府,你不要亂來。”

    三個女人一台戲,聽她們三言兩語,就把畫風塑造偏了,站在原地根本動也未動的李皓一陣無語。

    他說道“你們不用緊張,我隻是想問問你們的生辰八字,好選出一個良辰吉日,迎娶你們過門。”

    “你能完成夫人的要求?”

    “秋香姐說唐伯虎很厲害,你不是他的對手。”

    “秋香姐是不是生氣了?”

    李皓說道“打敗唐伯虎很困難,但讓其名聲掃地,相公…山人自有妙計。”

    “哦,但生辰我們要問過夫人的意見,才決定給不給你。那首詩你是看到我們放紙鳶,才做出來的?”

    “詩的前兩句是什麽,我都忘了。”

    “秋香姐是不是生氣了?”

    最後那個是誰?

    你是廁所裏跳高,過分了。

    李皓看過去,發現人是眼下胸口最壯觀的冬香,看來她應是與秋香惺惺相惜,大英雄惜大英雄。

    讓李皓皺眉的原因不止這一個,還有華夫人明明沒有大海的胸懷,卻似乎管的很寬?八字的事,也需經過她同意?

    那往後是用龍翻還是用虎步猿搏…嗯,這個應當不會,屬於想多了,李皓搖了搖頭。

    “不錯,這首詩確是看到你們在放紙鳶,美不勝收,因而來了靈感,詩文一蹴而就。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李皓再次念道。

    被他那句美不勝收說的俏臉通紅,但又十分受用的三香忙轉移話題,春香率先道“兒童散學?”

    “難怪秋香姐誤以為你說我們幼稚?”

    “不如你將這句換了?”

    “將這句換了?”李皓點頭道“也好,容我想想,啊,有了。”

    “這麽快?”

    “快說快說。”

    李皓咳了一聲,道“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

    見她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李皓吟道“三個姑娘…六隻奶。”

    一臉期待的春香“……”

    夏香“……”

    冬香“……”

    “看你們的表情,是不是不太滿意,好像是不押韻,我再改改…哎,你們別走啊,再聽聽這句三隻鮑怎麽樣啊……”李皓衝著她們的背影喊道。

    沒有人理他,俏臉發燙,斥責他下流欺負人的三香,連頭也不敢回,就倉皇逃走了。

    看她們的樣子,李皓歎道,這都是一千點的選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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