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冷薇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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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到達a級聯絡員,那種級別的情報就能對我開放了,路漫漫其修遠兮啊!”張偉歎了口氣。

    書房的空氣安靜了,張偉見氣氛略顯沉悶,於是給兩人鼓勁道:“別灰心,多做任務多拉人,保持死亡率和執行率,過幾年我的評級就能到a級了。

    到那時,我們就可以了解星月姐當年都做了些什麽。

    至於現在,就請兩位大佬好好保護自己,千萬不要出事,否則我這個打工仔打工能力再強也升不了級啊。”

    王思言點了點頭,用食指將額發撩到耳後,拍了下周銘的背:“那就先這樣,我明天上午還要打工,先走了。”

    張偉也起身:“我也回去了,你家電腦上沒有我要用的軟件,我回去才能開工。”

    “那一路走後,路上注意安全。”

    周銘送兩人到門口,和兩人簡短告別之後,目送二人下樓。

    張偉和王思言走出公寓樓時,已是滿天星光,小區外麵的商業街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張偉看到如此熱鬧的街道,忍不住感歎道:“a級居住區比特級居住區要熱鬧多了,第一麵牆裏的特級居住區街上幾乎都沒幾個普通人。”

    “請張公子別感慨了,回去多動動腦子,挑幾個性價比高些的任務。”王思言走到小區門口,衝外麵的勞斯萊斯努了努嘴,“喏,你家司機在等你呢。”

    小區的門口,那輛雍容華貴的超級豪車安靜地停泊著,後車門外站著一名身穿女士西裝的棕發女子,對方看見王思言,對她微微躬身禮貌地問候。

    王思言也衝對方點頭示意,斜瞅了張偉一眼,調侃道:“真好啊,上車都有管家開門。”

    “要不要我捎你一程?也讓你體驗體驗。”張偉問。

    “坐車沒有操控感,我更喜歡我的搭檔。”

    王思言抬起修長的腿,跨上了一輛純黑的摩托車。

    她戴上頭盔,身體微微前傾貼近車身,柔軟的腰身曲線呈美妙的流線型,仿佛和這輛狂野的摩托融合在了一起。

    “走了!”

    王思言左腳往後一勾,腳後跟利落地挑上車架,右手轉動車把,用排氣管的轟鳴當做對張偉回複。

    下一秒摩托加速,一路開出小區,將張偉留在一片尾氣中。

    張偉咳嗽幾聲,揮手驅散尾氣,踱步來到勞斯萊斯前,女管家替他打開後車門,把手抵在車門上方以防張偉磕到頭,等張偉上車之後,她才緊跟著鑽進車內。

    坐在張偉身邊的女管家代號冷薇,開車的男人叫做魏宗昌,兩人都是他父親的手下,同時也兼顧著張偉的保鏢工作,二人的咒力等級皆是a級,擁有屬於自己的咒術。

    當然,他們的實力除了張偉父子之外,公司內部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對外,他們隻是普通的員工身份。

    “少爺,恭喜畢業。”魏宗昌祝賀道。

    “多謝。”張偉笑道。

    “少爺,您既然已經畢業了,想必很快就要開始工作了吧,之後需要我們在任務中隨行保護周銘和王思言嗎?”冷薇提問道。

    她知道張偉最重視這兩個青梅竹馬,所以猜想對方一定會確保兩人的安全萬無一失。

    但張偉卻皺了皺眉,麵露不悅:“冷薇,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性嗎?你覺得我會給他們安排危險的任務?”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隱者的工作肯定是十分危險的,我覺得”

    “別說了,我和他們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做好你該做的事。”

    “是。”

    冷薇不再言語,心裏卻隱隱有些擔憂。

    其實她對周銘和王思言不是很放心,因為周銘和王思言雖然和張偉少爺一起長大,但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兩人的行事就越來越詭異神秘了,他們兩人一到寒假暑假就必然失蹤,完全聯係不上,也不知道身處何處。

    以冷薇的想法猜測,周銘和王思言應該是在瞞著少爺,私底下進行一些隱秘的活動。

    她有好幾次向張偉提議對兩人展開簡單的調查,但都被張偉斷然拒絕了,甚至有一次他還勃然大怒,如果不是魏宗昌為她求情,恐怕她就不能繼續貼身管家的工作了。

    坦白說,她不是很理解少爺的想法,明明兩個朋友在瞞著他在進行秘密活動,他有能力知道卻不去探知,反而情願被蒙在鼓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倔強,還是幼稚的尊嚴,才不願意去打探那兩人的行動。

    感覺少爺還沒長大呀,冷薇在心裏歎了口氣。

    到了張偉居住的別墅區,張偉下車,對魏宗昌說道:“魏叔,再見。”

    “少爺慢走。”

    “少爺慢走。”

    冷薇委屈地緊了緊雙眉,這次張偉沒和往常一樣和她道別,顯然是因為她的提議生氣了。

    冷薇和魏宗昌坐在車上,兩人沉默不語。

    許久,魏宗昌開口道:“冷薇,你又說錯話了。”

    “少爺太倔強了,隱者的工作是很危險的,他如果真的重視周銘和王思言,就應該讓我們倆隨行保護。”

    “笨蛋,你根本不了解少爺心裏在想什麽,你讓他暗地裏派人保護周銘和王思言,不就顯得他比王思言和周銘更強了嗎?隻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著優越感,才會用自己的方式,自作主張的全方位保護對方在少爺心裏,他和周銘和王思言是平等的,他絕不會摧毀這種平等。”

    “但周銘和王思言似乎並不把少爺他當真正的朋友,他們兩人在寒暑假不知在做些什麽,卻從來沒有告訴過少爺說實話,我真看不下去。

    少爺也是,明明隻要允許我們稍作調查就能知道真相,為什麽不讓我們去調查?”冷薇說。

    魏宗昌:“你看錯了他們三人的關係,隱瞞並不一定是警戒,也有可能是默契,在這種情況下擅自對他們展開調查,是不信任的表現,那樣更證明了他們根本沒有默契。”

    “但隻要不被他們知道不就好了?”

    “冷薇啊冷薇,我說你什麽好呢?還沒看透本質嗎?少爺他並不在意周銘他們的想法,他在意的是自己是否打從心底信任他們少爺他啊,無法容忍自己不相信朋友。”

    冷薇微微蹙眉,搖頭表示不解:“但如果將戒備錯認為默契,就成了自作多情。”

    魏宗昌聳了聳肩:“看你怎麽想了。”

    冷薇沉默了半晌,忽然又說:“少爺還是太幼稚了,他不讓我們保護周銘,卻不知道有些重要的東西一旦失去就無法挽回了,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他隻會悔不當初。”

    “這一點我讚同你,不過你也不要小看周銘,有些人的力量從表麵是看不出來的。”

    “什麽意思?”

    “我給你講個有趣的故事吧,老板和周銘的父親,周東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