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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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於是跑完步的霍栩回來,看到她做了一桌豐盛美味的早餐都愣了愣。

    “你”

    “栩栩,昨天讓你吃了貓布丁我覺得挺過意不去的,今早這頓算是我正式道歉了吧。”薑傾心一臉善解人意的給他盛了碗粥。

    霍栩麵色古怪,“不用,你昨晚已經受到懲罰了。”

    薑傾心喉嚨一哽,訕訕道“我就是也吃了貓糧才能感同身和心有多麽膈應。”

    霍栩垂眸,沒再說什麽了。

    倒是早餐過後準備出門時,主動問了句,“上班嗎,要不要我送你去地鐵口。”

    薑傾心一愣,搖搖頭,落寞的說“我被辭退了。”

    霍栩皺眉,他得到的消息她不是在自家公司上班嗎,看樣子她和薑家確實矛盾挺嚴重,“也好,那你就在家照顧梵梵吧。”

    呸,她才不專心在家奶貓。

    “我還是打算去找份工作,你放心,不會耽誤我給梵梵喂食的。”

    “隨便。”霍栩丟下兩個字就走了。

    接下來兩天薑傾心到處忙著找工作。

    室內裝修或者建築設計的工作挺好找,但由於她不能暴露自己薑家千金的身份,過往的經驗也得瞞著。

    再加上年紀小,稍大一點的公司都隻願意讓她當個小助理。

    最後實在沒辦法,她選擇進了規模很小的宸洲裝飾。

    公司隻有一百多個平方,兩個設計師,平時不僅要做圖紙,還需要厚著臉皮去樓盤外發傳單。

    她第一次幹這種事,一開始臉皮薄,後來也就慢慢放開了。

    有的人行人會接她的傳單,但有的人懶得搭理她就直接走了。

    站了一個多小時,她已經被曬得滿頭大汗、皮膚泛紅。

    這幾天雖然是秋季,但天氣反常又開始炎熱起來。

    又一個行人沒接她傳單後,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停在她麵前。

    她一怔,這是陸筠言的車。

    “傾傾,你怎麽能在這裏發傳單”薑如茵從副駕駛位上走下來。

    薑傾心心裏狠狠一堵,這輛車副駕駛已經陸筠言還曾經說過是她的專屬座位,現在想起來滿滿嘲諷。

    她冷冷道“我不在這裏發應該去哪裏發,去啟峰嗎。”

    薑如茵難受的抿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姐是好心關心你,你怎麽說話的。”陸筠言猛地從車上下來,用力摔上門,“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堂堂薑家千金,你自己不覺得丟臉嗎。”

    薑傾心仰頭,從他俊容上看到了一絲絲嫌棄,她的心突然疼的好像裂了個口子。

    “我怎麽丟臉了,我堂堂正正發傳單,沒搶沒偷。”

    薑如茵連忙道

    “筠言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覺得你不該來做這種事,傾傾,你還是回啟峰吧。

    你看,我們今天已經和開發商談好了緹香名園金裝房裝修的事宜,有一千多套房,利潤大概有幾百萬,你幫我,我們姐妹同心,將來一起將啟峰做的更大不好嗎。”

    薑傾心本來就曬得人不太舒服,現在更不耐煩起來,“你天天這麽表演不累嗎,能不能離我遠點,我沒心情陪你演戲。”

    “夠了。”陸筠言忍無可忍的朝她吼,“如茵好心幫你,你卻隻會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你現在簡直變得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薑傾心難以置信,“你眼睛是瞎子嗎,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你看不清楚嗎,如果不是她,我們會分開嗎。”

    “她隻是因為太愛我,你呢,你口口聲聲指責我指責她,你對我的愛還不如人家一星半點。”

    “行,我比不過她愛你,你滾,你們滾。”薑傾心氣的理智全無的拿起傳單往他們兩人身上砸。

    “神經病。”陸筠言一隻手把薑薑如茵拉到身後護著,另一隻手抓住薑傾心的手用力一推。

    薑傾心直接沒推倒在地上,傳單散了一地。

    她抬頭,卻見陸筠言已經拉著薑如茵的手上了車。

    薑如茵回頭朝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蘭博基尼絕塵而去,她整個人都像被徹底剝皮抽骨般的疼。

    她沒想到陸筠言竟然會那麽護著薑如茵,竟然為了薑如茵傷害自己。

    她能感受到那個男人的心已經漸漸離自己遠去。

    之前,她沒覺得自己輸了,可這一刻,她輸的徹徹底底。

    霍栩開著車從法院出來,等紅綠燈時,看到路邊散了一地的傳單,一名穿著白襯衣的女人正彎著腰一張一張的撿。

    他眉微蹙,記得薑傾心早上在家的時候好像就是這身穿著。

    綠燈亮起,他轉動方向盤打了個彎靠路邊停車,邁開長腿走下去彎腰撿起地上一張傳單遞過去。

    “你走。”薑傾心以為是陸筠言回來了,哽咽的吼,“我不想看到你”

    淚眼朦朧中,她一仰頭,看清楚麵前男人精致的臉,愣住了。

    “霍栩。”

    霍栩挑眉,最近她都是“栩栩”的叫,突然叫了全名,竟然有點不習慣了。

    “誰得罪你了。”他注意到她通紅的眼睛邊上還有淚痕,一看就是哭過。

    她一向是古靈精怪的,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薑傾心懊惱的咬唇,心裏埋怨,還不是你大侄子,也不知道你們家是怎麽教養的,自私自利、花心濫情,腦子是被屎糊了嗎。

    可她不能實話實說,隻能低頭委屈的道“我我的傳單被人全扔了。”

    霍栩低頭看著手裏的傳單,訝異。

    他也沒想到她的工作竟然是出來發傳單,記得對她的調查裏是嬌生慣養長大的。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新南威爾士大學畢業,竟然找了份這樣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