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備孕,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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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其妙聽著他這樣的話很心動,可看他的樣子明顯是在開玩笑,況且她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她和他之間的距離遠遠不止身份的差異。
轉身推開他,有些逃避的拉開距離,視線都沒落在他的臉上:“宴塵哥,你別拿我開玩笑了。”
沈宴塵鬆開手,抬頭看著她:“為什麽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顧其妙略微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坐到他之前的位置,把視線挪到窗外,轉開這個話題。
沈宴塵微皺著沒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會自卑,覺得配不上他?印象中她不是這麽膽小的人,可還有什麽因素讓她這麽極力掩飾對他的感情呢?
因為他剛剛的舉動,氣氛過了好久才緩和了一些。
在船上坐了一個多小時,她一直看著美景,而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看她。
下船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風有一些涼,她穿著他的外套,袖子把她整個手都罩在了裏麵,她的小個子顯得衣服空蕩蕩的。
看得他特想把她一把攬到自己懷裏。
看著她穿著高跟鞋走路辛苦,在路邊攔著車回到酒店。
第一時間就去屋子裏洗澡,把有口紅印的衣服換了,絲質的睡袍鬆鬆垮垮的穿著身上,點了一支煙,在屋子四周看了看,然後走到門邊,看著對麵的房門,倚在門邊抽了幾口煙,眸色凝在一處,像是在思考什麽。
僵了半晌,煙過半,走回房間將身下的攆滅在煙灰缸裏,然後回到浴室,那著木桶接了滿滿一桶水,接著提起來,直接潑在自己的床上。
原本舒適的床頓時變得濕漉漉的,緊接著又潑了兩桶,直到被單濕漉漉的把水滴到了地板上,看著整個房間都變得水淋淋的沈宴塵才滿意了。
接著就把門敞開,故意把門甩得很響。
對麵房間的顧其妙聞聲開門走出來,看著站在門邊的沈宴塵問不解地問:“怎麽了?”
沈宴塵挑眉指了指裏頭,說:“壞事了。”
顧其妙不解的走過去,看到被水淹過般的房間整個人都懵了。
沈宴塵就說:“好像是什麽地方漏水。”
那怎麽辦?叫人來修吧。”
叫了,說是工人下班了,要明天才能來,今晚就隻能和你擠一屋了。”
顧其妙還沒緩過神來,沈宴塵就轉身往她的房間走去。
見他伸手推開門,顧其妙腦子裏突然想到什麽,急忙跑過去搶在他前麵鑽進屋子裏,連忙把床上的[內][衣]褲收起來塞進櫃子裏。
沈宴塵看著她的舉動,不由輕笑,裝作什麽也沒看見的樣子,走到床邊坐下。
視線似有似無的落在顧其妙胸前,看得出她現在沒穿內衣,小筍尖似有似無的突起。
顧其妙有些拘束的看著他,想讓自己看起來大方一點,卻整理不好自己的表情。
沈宴塵收起視線,抬腳躺在床上,拉過被子搭在自己身上,看著她說:“不早了,過來睡覺了。”
顧其妙緩緩走過去,在床沿躺在,他把被子送過來一些,顧其妙拉著被角蓋著自己的胸口。
好在床夠大,兩個人睡綽綽有餘,隻是想到他和自己在同一張床上,心裏流難免悸動。
她一躺下,他就伸手啪啪把燈全關了。
顧其妙小心翼翼的側頭看了看他一眼,暗色的亮光下,他已經閉上眼睛,平躺著睡去。
顧其妙緩緩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閉上眼睛不停的催眠自己快點睡,可腦子卻是越來越清醒。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睡一張床了,但心情並沒有比第一次輕鬆到哪去。
耳邊很靜,靜得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睡意才遲遲到來。
快要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到有人從背後抱住了自己,暖呼呼的身子讓顧其妙驟然睜開眼睛,扭頭就看見沈宴塵熟睡的臉,他的手緊緊的環著她的身子,寬大的懷抱將她收入。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跳,再一次紊亂,僵著身子別著頭看了他好一會,原來隻是睡著了湊過來的,還以是他是故意過來抱自己的。
他的懷抱她自然舍不得推脫,隻是慢慢放鬆自己的身子,任由他抱著。
眼底正劃過一絲失落的時候,他的手動了動,手臂壓在了她的胸前,不等顧其妙害羞,他的腿又曲起,擠進她的腿間。
顧其妙窘迫不已,躲了一下見他不再有動作,也停下了自己閃躲,側頭看了他一眼,還是閉著眼睛。
是把她當成抱枕了嗎?
兩個人的腿都光著,她背靠著他,一條腿被他的腿壓在,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姿勢有些尷尬,可是卻動彈不得,怕動作太大會把他吵醒了。
他的呼吸打在耳側,結實的手臂圈在她的胸前,兩個人的腿纏在一起,體溫交融,將深夜染得[旖][旎]。
顧其妙深吸一口,往他懷裏縮了縮,然後閉上自己的眼睛。
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在夜裏微微上揚唇角。
這模樣可愛得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吃掉……
由於夜裏睡得晚,顧其妙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投進陽光了,床上自然也沒有了他的身上。
但是他的體溫和抱著她的力度還在記憶裏鮮活著,不知道他今早醒來的時候,是不是還是昨晚那樣的姿勢,當他發現的時候,有沒有被自己的舉動嚇一跳?
醒了?”
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顧其妙整個人的抖了一下,隨後笑了笑,看著他點了點頭。
還以為他出去工作了。
挺能睡。”他穿著居家服,倚在門邊看著她。
顧其妙隻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在心裏抱怨,要不是他,她也不會那麽晚睡,就不會現在才醒,當然這些她不會告訴他。
衣服換了出來吃飯。”
方少北上午過來的一趟,本來是想和顧其妙告別說自己離開了,那知道顧其妙還沒醒來,而且沈宴塵還故意擺出一副昨晚春風得意折騰得她現在都沒醒的模樣。
方少北了解沈宴塵的性格,沒表現出什麽,隻是然他轉告顧其妙一聲就離開了。
下午太陽有些烈,兩個人都懶洋洋的待在酒店,他在窗邊的書桌旁處理工作,她窩在沙發上篩選著相機裏的照片。
烈日隻剩殘陽,沈宴塵看天氣陰涼一點了,就收起桌子上的東西,起身對她說:“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顧其妙還以為是和他一起到外麵吃飯,去了才知道,原來是應酬。
他們是走路過去的,達到的時候幾個助理和對方的人基本都到了。
地方選在了歐式宮廷格調的飯點,大理石桌配上酒紅色的歐式沙發,耳邊流淌的事大提琴低沉的聲音。
沈宴塵一到對方就畢恭畢敬的伸手過來握手問好,然後看著顧其妙問了什麽,沈宴塵隻是點了點一下頭,沒有多說。
顧其妙聽不懂捷克語,一臉懵的坐在那裏。
和他來過幾次應酬,但每次都是當花瓶坐在旁邊,對於商業的事,她完全一竅不通,聽也聽不懂,更何況現在語言還不通。
隻是對方的一個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那個女人好似那邊的翻譯,深邃的西方麵孔看起來很漂亮,一口流利的中文,更是在美貌上添了一絲魅力。
女人就坐在沈宴塵旁邊,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勾著沈宴塵。
從她的聲音中顧其妙隱隱感覺到,這就是昨天電話裏出現的那個女聲,中文太標準,她昨天還以為是個中國女子。
沈總,合約昨天已經談得差不多了,你們回去商議了一晚上,還有什麽意見要提嗎?”
沈宴塵沒說話,隻是瞄了一眼旁邊的助理團,對麵立馬就會意,其中一個代表用捷克語流利的說著什麽,對方的人和他交流著,顧其妙聽不懂,隻是時不時的看向那個女人。
她也總分神,明明是那個助理在講話,她卻總轉頭來開沈宴塵。
不過沈宴塵壓根沒搭理她,視線也一直落在正前方,一副主宰一切的模樣。
雙方交流了一會,算是愉快的決定了下來。
助理把文件夾遞過來,沈宴塵也沒看什麽,拿起筆直接在上麵落下自己的名字。
那個女翻譯立馬就笑眯眯的端過一杯酒:“沈總,這杯敬你,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沈宴塵伸手推開,瞄了一眼顧其妙說:“備孕,不喝酒。”
女翻譯笑著收回酒杯,看著顧其妙道:“沈夫人還真是管得嚴。”
顧其妙一傻,隨後反應過來,她和沈宴塵結婚的消息估計五湖四海都知道,這個女翻譯這麽說也就不奇怪了。
後知後覺才想起沈宴塵剛剛說的那個“備孕”,是故意說給女翻譯聽得吧,今天帶她過來估計也是讓她的身份來壓製那些不安好心的女人。
不過這樣也不錯,她也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圍著他打轉,好在沈宴塵一直以來都沒傳過什麽花邊新聞,也是業界出了名的[禁][欲]男神。
顧其妙愣在那裏,沈宴塵側頭看著她,像是讓她說點什麽。
她還沒開口,那個女翻譯就說:“男人不能管得太嚴,連應酬的跟來,會讓男人覺得沒麵子的,你說是吧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