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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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點頭,“可以。”頓了頓,“我會安排好你們母女的住處,你不用擔心什麽。都不用擔心。”天人王族那些螻蟻對燦燦的算計和謀害,也會終止的。
誰也不敢對神族的命令陰奉陽違。
哦,也不是不敢,而是膽子小的時候,不敢。
飛天轉身,看向那艘已經被拉過來的戰艦,很快的,張瑾郎就帶著機甲戰隊,壓著張玉郎,落到了地麵上。
張瑾郎先是歉意的看了眼燦燦,才對著飛天跪下叩首。
“上神贖罪。”就說了這四個字,別的什麽都沒再說了。
這是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飛天始終都是懸空站著,之前站得更高,後來飛到了燦燦跟前,就距離地麵近了不少。
燦燦自己也還懸空著。她到不害怕,主要是,神女自己懸空也就罷了,是怎麽把她也弄懸空的啊?然後青鳥石之前也懸空著飛來飛去的,難道這是什麽仙家手段?可星際時代,反重力裝置早就不是什麽高科技了,人人都都能飛來飛去。但問題是,誰也沒辦法讓別人飛來飛去。她身上並沒有被神女放了什麽反重力的裝置
龍的話,行雲布雨?
話說,水族說他們和神族有意思血緣關係,如果按照龍主水的講究來說,到也有點依據。可電視劇裏龍主水,星際時代的龍未必也隻能主水啊
燦燦這邊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亂想裏,完全沒注意到張瑾郎那邊。
張玉郎被壓著跪下,他臉色很差。
之前在行宮高層上,他和張瑾郎鬧翻,打鬥拚命的時候,遇到了很嚴重的精神攻擊。當時痛苦異常,更害怕冒犯了哪位上神。結果最後是醫療倉被推了下去。
那時候,張玉郎就懷疑,這是他哪位兄弟姐妹的手筆,並不是上神降臨。不然,何必把醫療倉那樣扔下去呢。
可能在精神力壓過他的,還能震懾住張瑾郎的,重點是還不是他們感知過的精神力,這個範圍就很小了,近乎沒有。張玉郎就跟著猜想,是王族中有誰精神力升級了,但一直隱瞞著沒說。隻等著背後出手,暗算他和張瑾郎。
讓他疼痛難忍,然後就可以讓張瑾郎趁機對他出手,然後,背後之人,一石二鳥。一下子就解決了他們兩個最有利的對手。
這是張玉郎的猜測。
這個猜測在醫療倉掉下去之後,張心娘他們隻顧著吵架,也在沒有什麽精神力被感知到。張玉郎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而讓他疼痛難忍的那一下精神力攻擊,估計是背後之人,最大的本事了。用過一次,就使不出來了。起碼短時間之內,看樣子,是使不出來的。
張玉郎又想到如果讓這個黑發黑瞳的人魚幼崽落到他人手裏,那他現在所有的豁出去,都成了笑話一場。精神領域裏還在翻江倒海的疼著,張玉郎一時左性,就把自己的戰艦開了出來。
落不到他手裏的東西,也不能落到別人手裏。
抱著這種瘋狂的念頭,張玉郎就親自向醫療倉開了能源集中炮。
其實,早在戰艦升空的時候,機器人們就緊張起來了。
但整個星球沒有進入備戰狀態,防護罩也沒打開,是因為他的戰艦是被登記過的,免檢測。所以才可以從太空裏,在星球外麵,向醫療倉開炮。
這就是整個襲擊燦燦的過程。
“玉郎一心想複活死去多年的獸族小王女,以致喪失人性,做下諸多罪大惡極之事。今天又想對水族小公主下手,失敗之後,惱羞成怒,想殺害小公主滅口泄憤。小人自認難辭其咎。在玉郎走火入魔的時候,未能及時發現,也未能規勸成功,更沒能成功組織,這是小人作為兄長,作為王族大王子的失察失職。小人罪該萬死。”
張瑾郎模糊了自己在綁架燦燦這件事上的作用,但卻並沒徹底洗白自己,可也確實把張玉郎釘死了。
不過張瑾郎也沒傻乎乎的,把張玉郎做過的事都說出來,不然他不就成了知而不報的共犯了,這比罪犯本身更加找人厭恨。張瑾郎隻是說他知道張玉郎似乎綁架過其他幼崽,但他問過也查過,並沒有切實的證據,當時就不了了之了。知道今天,撞見了張玉郎綁架人魚幼崽燦燦,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懷疑都是真的。
“小人悔恨萬分”張瑾郎看著是真的很後悔。
至於他到底在後悔什麽,就不好說了。
燦燦回神之後,就聽見張瑾郎在說張玉郎不是東西。撇撇嘴,你也不是東西。
但問題是,她也沒證據,空口無憑的說了,在被當成不懷好意的冤枉天人王族大王子
在獸族的時候,她敢和羽族結仇開戰,是因為羽族已經過分到獸族不能繼續在忍耐下去的程度。抓準機會斷交,才是最好的選擇。沒看斷交之後,羽族對獸族的態度到好了很多,開口閉口都是求人的姿態。
這也和獸族並不會受製於羽族,反而是羽族離不開獸族的支持,有很大的關係。
可水族和天人,人族之間,卻完全不是這樣的啊。
水族是一邊諂媚的對待天人,一邊背後捅刀子的那種黑到深處自然粉的心態。而以水族的能力和實力,沒有資格也沒有膽子,和任何一族斷交結仇。更別說是水族覬覦好久的天人。
而天人一貫高高在上,交好的姿態都是快過來跪我的那種狗德行,要是敢有和它結仇斷交的,估計天人會用機甲戰隊,直接打到滅族為止。寧可滅族,也受不了斷交這種羞辱的委屈。
嗯,是個惹不起的寶寶了。
燦燦還要繼續呆在水族,自然不能讓水族有沒滅族的可能了。
所以看了眼張瑾郎,還是什麽都沒說。能讓張玉郎定罪,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吧。不枉她從那麽高把自己推下來。
“燦燦,他說的是真的嗎?”飛天忽然轉頭問。
嗯?燦燦懵了下,按理說她是不應該知道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應該知道在張玉郎的行宮裏,發生過什麽。
但神女問了她,這就是說,神女知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