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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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燦燦盯著飛天,教給眾族的幼崽神族的知識怎麽聽著這麽不對勁

    “你是打算用神族的知識,變相的培養,培植,奴隸嗎?或者說,專屬於你們神族的,工具人?”

    “”飛天站住,你這是不是太直接了啊。

    不過,“不是的。”可,飛天苦笑,“我也確實是不懷好意的天人的知識他們不肯教,也不敢提起母星的事,但這麽多年來,隻靠天人,至今都沒找到任何關於母星的線索。所以,我打算發掘出其他族類的能力,讓他們認識到母星的存在之後,去找母星”

    “然後慢慢代替天人的位置?”這會引發動亂吧?

    飛天搖頭,“天人也不是一開始就坐到今天這樣的位置上的。反之來說,想找其他族類取代天人,也不是短時間可以辦到的。可能幾十萬年,都辦不到因為,母星,本身就是個深奧的一門學問。想學明白母星的知識,就算是以神族現有的知識庫,也是做不到的”

    燦燦點頭,廢話,地星要是和地球差不多的話,光是她上學的十多年的知識,就夠現在的星際時代學好多年的了。這不是難易的問題,而是現在這個星際時代的知識體係,學習體係,和她曆練的時代,完全不一樣。甚至想要學習飛天所說的母星的知識,需要徹底遺忘已經學過的東西,甚至需要打破已經形成常識性的東西和規則。

    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舉個例子,她曆練的時候,大米可以蒸煮,是主食。而在這個星際時代,大米就是鋪路的東西。誰也不會想去吃它,更不會去思考烹飪手法。當然,這就是個例子,星際時代也是吃大米的。

    “你做這些事,不會被天人反對嗎?”燦燦不覺得天人會想自己教導自己的替身。聽著好虐啊。

    飛天拉著燦燦繼續走,“天人也有送幼崽過來啊,他們並不會覺得我是在培養代替他們的替身,他們覺得我是在爭權。”

    爭權?

    燦燦仰頭瞅了瞅飛天,天人還真是自大慣了。

    “神族的威望,和整個星際對天人如今地位的渴望成正比。神族抬抬手就能成就一個種族,哪個種族能拒絕這種事呢,又怎麽會不惦記呢。”親媽說的那些,燦燦在結合現在飛天的說法,就真的,深覺很諷刺了。

    誰都想做下一任天人,可誰心中又都不想成為被神族打壓的天人。

    大家都是白眼狼本性呢。

    跟著燦燦就想到了自己,如果她接受了飛天的教導,跟著她學習精神力的操控,那以後,萬一她和神族對立了,又有何臉麵麵對飛天呢?她也是個白眼狼啊。

    燦燦撓頭,這點,親媽也想到了把?可看親媽那種一副整個神族都欠她的樣子,肯定是完全不覺得這麽做是白眼狼的。估計還覺得,這是應該的。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教學樓的中心。遠遠的,就看到兩個人族等在那裏。

    走近之後,看出來,一個是天人,另一個,是人族。

    為啥看出來了呢?因為這個人族,全身上下都是粉紅色的,連指甲都是粉紅色的,不過頭發到是黑色的,腦門有標記,說明頭發是染的。

    星際規定,改變外表任何地方的顏色,都會有個空心三角的標記,這是個嵌入體,過那種安檢的時候,會把染色的地方顯示出來,還會顯示出原本的顏色。如果私自取下,染色的地方,就會自燃

    聽著挺高端的吧,但據說有好幾個受害者,是被施害者故意撬取標記,導致自燃受傷的。好在不是永久性的傷害,醫療倉都能給恢複。恢複好的染色的地方,就會是原本的顏色了。

    燦燦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族。之前她所見過的,都是把膚色染成天人那種顏色的。

    天人的膚色就是燦燦曆練時候,大華夏的膚色,不過都很白,各個膚如凝脂的那種白。空氣好,大家又都吃得好,黑眼圈問題的都沒有。

    星際時代的美容項目,就是染色。發色,膚色,瞳色等這類外表的染色。其他都沒有,因為不需要,各個都是媽生臉高顏值。

    燦燦湊近這個人族,很想伸手摸摸。

    “燦燦,這是安若瀾,貴族出身。”飛天把燦燦拉回來,又指指另一個天人,“這是張九郎,侯府世子。”

    燦燦這才定睛看了看這個天人,純黑發,沒有標記,不是染的。張姓的吧

    “燦燦,你好,我不是王族,我是張氏一族,屬於天人貴族,王親國戚。”張九郎主動解釋,也是不希望燦燦誤會。

    畢竟現在,沒有一個天人王族敢在燦燦麵前晃悠。到不是害怕,就是不希望被燦燦記住。

    現在王族內部都在折騰繼承權的事,再有神女盯著虐殺幼崽事件的後續,王族們都不想這時候被燦燦,被神女,看到。

    燦燦看著張九郎,總沒來由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她確實不認識這個天人。

    “你看著好年輕哦,你多大啦?”燦燦記得人族是三十歲成年的吧,眼前這個,看著好像還沒成年啊。

    “二十五歲,我還有五年才成年。”張九郎笑著說。

    別看五年不多,但對於天人來說,相差五年的成年和未成年,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種差距。

    二十五歲燦燦聽到這個年齡,心中一跳,然後張口就問張九郎,“你父親是誰啊?叫什麽啊?”

    張九郎愣了下,但還是回答,“我父親是南陽侯,張十方。”

    燦燦心中一鬆,不是這個名字。親媽當年假死拋棄的那個天人侯爺,不是叫這個。

    嚇死我了!!!

    燦燦下意識的拍拍心口,還以為遇見了熟人呢。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然後燦燦的注意力就又轉移到了這個安若瀾身上。

    “我真的好好奇啊,你,你要是身上長泥兒,我是說,髒泥兒,代謝物,皮膚上的代謝物,你搓一下,它會是什麽顏色的啊?粉色的還是黑色的吧?”

    這可真是個好問題。

    “”飛天都捂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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