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震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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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趙鎮山的孫,不騙你!”
看警員不信,趙鬆一下子就麻爪了。
‘我這麽認真的跟你說實話,你怎麽就不信呢!’
趙鬆敢這麽囂張的進警署,也是仗著自己豪門子弟的身份。
要是警方這邊不信不肯放人,那他就尷尬了!
這也從事實上證明人,某人雖然口頭上說冷靜了,但實質上心中的自大依然還在。
雖說真到萬一的時候,他也是可以讓警方聯係趙家證實自己的身份,可別忘了,名義上,趙鬆已經被趙家逐出族譜了!
就算趙家的人看在血緣的份上將他救出警署,他以後的自由也必然受限
不管什麽原因,趙鬆以趙家人的身份進出警署就已經丟了趙家的臉,更別說是以鼻血噴一身奇葩理由進的警署了!
豪門子弟熱血上湧,鼻血衝天滿身血,慘遭警員當街擒獲!
豪門子弟鼻血三尺高的原因為何!
當天出,當天入!警署賓館?
這種類似標題的新聞,媒體一定很有興趣!
警員連連搖頭:“別以為知道個大老板的名字就亂用,好彩你運氣好遇到的是我,你現在亂說的話如果給其他人聽到,你連走出警署都難!”
說著,警員拿起錘子走向趙鬆。
趙鬆一咬牙:“其實,我這個是,行為藝術!”
作為一個愛人愛物更愛己的三好少年,他可不想體驗港島特產司法套餐的滋味!
“行為藝術?”
警員眉毛一挑,上下打量了眼趙鬆。
不穿衫,牛仔褲膝蓋跟大腿破破爛爛,身上又一身血痂的要說是行為藝術感覺像神經病多一些!
“你當我傻的!”
警員罵罵咧咧的抬起手:“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丟你進監!”
“不信你叫人驗血啊!”
一聽警員說要丟自己進監獄,趙鬆連忙大叫:“別亂來啊,無憑無據搞私刑,我叫律師的啊!不怕跟你說,我今年十六生日都沒到,你亂來,我告到未成年協會那邊的啊!”
由不得他不怕,畢竟,他長得這麽光亮白淨的,要是進了監獄,那就真的是
“未成年?你當我怕啊!”
警員嗤笑一聲,罵歸罵,但還是放下工具,走出審問室:“來個人,幫他驗血!”
“搞咩啊,搞到驗血這麽誇張?”
“個死衰仔一身血說是自己流鼻血流的”
“流鼻血流到一身?這麽犀利?”
一眾警員們頓時好奇的圍了過來,負責檢驗那位更是興衝衝的掏出工具往趙鬆身上抽血,順便刮下身體各處的血痂放到不同的袋子裏檢驗。
什麽?這年代的驗血技術還沒先進到這地步?
電影世界,凡事皆有可能!
半個多小時,鑒證的警員嘖嘖有聲的走了回來:“真是想不到,他身上的血,竟然真是他自己的更重要的是,出了這麽多血,他除了鼻裏麵有點傷勢之外,竟然還沒什麽事!”
一時間,全警署都震驚了!
“不是吧,他身上的真是鼻血?”
“出了半升血都沒事?有沒有這麽誇張啊!”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有這種熱血男兒?”
一眾警員們好奇的圍在審問室門口。
就連聽到消息的女警們也一臉好奇的圍了過來,個別幾位中年女警看著趙鬆的眼睛簡直在發光。
一個廋高個跟矮胖子從警署門口走了過來。
矮胖子瞄了眼審問室,好奇的拉住一位警員問道:“發生什麽事,這麽熱鬧的?”
“啄木鳥,你來得剛好,快去問下他是不是吃過什麽藥!”
幾個中年警員眼睛發亮的圍了過來。
啄木鳥一臉茫然:“莫名其妙我問人家吃藥做什麽”
中年警員挑眉露出壞笑:“你前兩天不是說起不來叫我找藥麽,裏麵那個後生仔流了半升鼻血都精力充沛”
啄木鳥目露驚喜:“有這種事?”
廋高個眼睛一亮,忽然驚呼一聲:“咦,原來啄木鳥你起不來啊!這幾天你搞什麽搞到這麽大鍋啊!”
起不來?
眾人耳朵一豎,熱情的目光掃了過來。
矮胖子臉色一綠,叉腰大笑:“咩起不來!我是下不去,問你拿下火的藥!肯定是你聽錯了!”
下不去?
眾人上下打量了下叉腰大笑的逐木鳥,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笑嗬嗬的搖了搖頭。
就你這幅腎虛的樣子,還下不來?真是恬不知恥!
逐木鳥悲痛的捂住了臉,對著旁邊的甘油條低罵:“你個撲街啊,給你害死!”
“什麽!你真是起不來!!不是開玩笑!!!”
甘油條倒吸口氣,驚呼三連!
‘叫你個撲街陰我,這次還不給我連本帶利拿回來!哇哈哈哈哈’
周圍的警員們驚呼不斷,看著啄木鳥的樣子滿是同情與興奮,看戲看得那叫一個興致勃勃。
就連審問室裏的幾個警員也跟著溜了出來。
看少年猛男,哪有看同事出糗有意思!
少年再猛也不是自己猛,同事出糗就不同了!
“”
逐木鳥猛然放下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搭檔竟然會捅他這麽深!
甘油條訕笑一聲,不好意思的聳了聳肩:“這個我無心的”
啄木鳥深吸口氣,露出顫抖的笑容:“甘油條啊甘油條,我隻不過是不給錢你去缽蘭街,你竟然就這樣冤枉我?真是枉我還幫你介紹女朋友”
同歸於盡吧!撲街!!!
“哦”xn
看著一眾意味深長的眼神,甘油條慌忙解釋:“咩缽蘭街,你別亂說啊!我從來不去過缽蘭街的”
“不去?”
“這個是什麽!玉女播推!燃火神油!還有學生妹介紹!你不去,名片哪裏來的!”
啄木鳥冷笑一身,伸手往他褲袋裏一掏,拿出幾張花花綠綠的卡片丟在桌麵上,隨後在他另一個口袋一掏,又是幾張卡片丟在桌麵上。
打鐵要趁熱,落井要下石!
“我身上怎麽會有這種東西的?啄木鳥,你個撲街屈(陰)我!”
甘油條驚慌失措的在褲袋裏掏摸了下,拉出空無一物的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