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生在長樂門頭頂通天紋,礙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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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鵬飛和章楚詩是對打過招的舊相識,“羅刹女”這個稱呼是道上對章楚詩的稱呼代號。

    黑臉閻王羅刹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專治流氓惡棍、地痞街娃。

    當年程鵬飛就被章楚詩非常“富有愛心”地“拯救”過,包括他現在帶領程氏走轉型之路,也是拜這個羅刹女所賜。

    不止程鵬飛,安毓熙在大一的時候,差點就做了混混,章楚詩是她軍訓教練,後來被掰回來,兩個人才成為好閨蜜。

    “長得好看?”章楚詩眯了眯眼睛,看了下程鵬飛又看了看安毓熙身後的男人裴元煌,再看了看安毓熙“修羅場?為情鬥毆?”

    “不不不……我和這兩位男同胞什麽關係都沒有!”安毓熙輕笑著邊擺手邊表示不是。

    “是呀!我和安小姐一見傾心,她父母對我非常滿意,願意將她托付給我,所以現在起我要追求安小姐!”程鵬飛笑意綿綿。

    安毓熙“……”

    章楚詩挑了挑眉梢,又瞟了一眼安毓熙“謔~有意思…”

    裴元煌霜麵如寒雪,來鹽城這期間總有人想挑戰他的容忍度和權威。

    “程家的日子看來過得太舒服了。”

    安毓熙則不然,現在她的定義裏臭男人都一副德行,特別是越有錢人的男人越無下限,隻要看見是雌的就調戲,毫無底線。

    在章楚詩的交涉調解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姐妹倆手挽著手就辦妥了手續出了警局。

    不想在警局大堂遇到林雨霽,不是冤家不聚頭,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嗬~真是冤家路窄。”兩人在對視之後,安毓熙不禁白眼道。

    林雨霽和安毓熙是大學法學係的同期,林雨霽在林文俊自己開的律所實習,今天是帶任務來警局協助工作。

    “喲!這不是攀高枝的安小姐?怎麽?被掃黃抓了?”林雨霽看到安毓熙撕爛的裙擺,捂著鼻子恥笑道。

    “嘿!你這人怎麽說話的?人品差素質低……”一旁的章楚詩站不住了,跳出來回懟。

    “嗬嗬,兩個臭味相投的交際花,在警局還好意思囂張。”

    “我長在國旗下生在長樂門,腳踏七星步,頭頂通天紋,囂張礙你事怎的了?”

    還沒什麽人耍皮子能在章楚詩這得逞過,各種神懟她可見多了,費口舌之後就沒倆拳頭不能解決的事。

    林雨霽看著章楚詩氣勢囂張,也得不著好處,再加上平時隻是個欺軟怕硬的性子,大小姐也拉不下麵子在警局裏扯破臉撒潑,就隻能逞逞白眼。

    “沒教養的窮鬼!”

    這時局長送裴元煌和王嘉豪出來,剛好撞著這火藥十足的場麵,程鵬飛尾跟其後。

    林雨霽見到裴元煌眼睛裏好像開了花,臉上霎時間笑如春風,這才是她今天來這的正事,邂遇本國最富有的鑽石王老五。

    “裴先生!我是文俊律所的實習律師林雨霽,是程氏的外部律師林文俊的妹妹,很高興認識您!”林雨霽客氣地伸出手。

    裴元煌雙手插在口袋動也不動,冷眼靜看,眉頭微蹙向後退了一步,再看看站在大門前假裝什麽都沒看到的女人。

    “我會讓裴氏法務部和你們交涉,不過沒想到,程氏窮到這個境況,竟然外聘這麽一家沒水準的律所代理案件,還是派個實習的來,真是貶低身份!”

    林雨霽下不來臉,有些尷尬的收回手。

    一旁的程鵬飛也尷尬,今天各種吃癟,連公司請來的律師都給他下麵子。

    “林文俊呢?怎麽派你來處理?”

    “抱歉!程先生!我哥他在趕來的路上了,現在交通有點堵。”

    “你和他說不用來了,我們程家換外聘律所了。”

    “程先生!您別生氣,我們律所擁有業內專業及優異的資質,我們一定不負客戶委托保護客戶的權益和利益,請您相信我們。”

    “死蠢!程鵬飛,你的律師就是她是吧?”安毓熙等得都不耐煩了,本身就是急性子,最討厭兩種事,一是客套二是糾纏。

    浪費時間還不如看書看資料或者睡覺“趕緊談完事早點了結,大家免去不必要的耗時間。”

    這是林文俊趕到了,看到安毓熙和裴元煌稍稍愣了愣。

    “程先生,抱歉!我遲到了!”林文俊對著程鵬飛低頭道歉。

    程鵬飛很是惱怒,對著林文俊一陣劈頭蓋臉,之後就走了,畢竟是小事,還用不著要請自家的律師出麵處理,所以罵完人依舊讓林文俊負責。

    “林律師!是你負責和我談還是你妹妹來?”

    林文俊內心複雜,看著以前對自己柔情似水的女人,現在卻由於鬥毆要被起訴,一時間無法言喻。

    “想不到,原來你就是被告,窮到無路可走倒貼不成惱羞成怒了?”

    “林雨霽,你真是無腦得可以!來之前都不了解下案件大概嗎?昏頭昏腦來這撞南牆,打算把腦袋磕開花,開智慧麽?我看你也別找我談了,手下敗將找虐。林文俊你來!”

    “談什麽!要談找我們裴氏法務部!”裴元煌輕瞥一眼林文俊,冷冷的說著。

    “關你什麽事?趕上架湊什麽熱鬧。”安毓熙沒好聲地懟。

    “你是我什麽人需要我再公開嗎?”

    “我和你什麽都不是!您老別自作多情、自以為是。楚楚姐咱走,別在這跟著鬧,會讓人煩到掉頭發的。裴元煌!我告訴你,要是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真的讓你絕後!”安毓熙拉著章楚詩憤憤地走出警局。

    “裴先生,您可別被這女人騙了,她就是個花心的浪蕩,耍男人一套一套的,大學到現在身邊的男人換了又換,得很。”

    林雨霽看到裴元煌對待安毓熙和對待自己的態度截然兩樣,嫉妒得眼紅,憑什麽好事都讓這個賤人趕上了,學校高等生蹭破頭的十佳和導師推薦都讓她給占了,甚至還給她公派留學的名額,這女的是使了什麽心機讓校領導和導師教授對她那麽看重。

    豪門少爺對待女人都是三分熱情,今天瞧著新鮮明天指不準就棄之如敝履,怪不得那個小賤人那麽囂張,原來在釣金龜婿,安毓熙雖是有幾分姿色,她林雨霽也不差,論手段和家世,怎麽也比那個什麽都沒有的窮鬼強。

    “哦哦!言歸正傳,裴少爺,除去法務方麵的交涉,我們林氏是本地的龍頭企業,後期發展有相當的潛力,希望裴總在閑暇之餘能關注一下本公司。”

    裴元煌戴好口罩整理好衣帽,根本沒聽林雨霽說話,跨步直走出警局。

    林雨霽受到地可不是冷落,冷落至少還有輕重,她在裴元煌眼裏就和微塵一樣的存在,可以忽略不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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