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這輩子沒聽過這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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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誠良本也要上前阻攔,卻被裴元煌保鏢擋下,看著凶神惡煞的,隻好悻悻而回。

    安毓熙依偎在裴元煌溫暖的懷裏,吸取男人獨特的氣息,內心由平靜、安心慢慢地漪瀾,再而竟稍稍的有些蕩漾。

    起初還不以為然,等到察覺有些怪異時,意識已經拉不回來了,僅憑著本能慢慢釋放內在惡魔的本性。

    嘩啦

    安毓熙一頓激靈。

    身體被裴元煌抱入放滿冷水的浴缸中。

    女人膚色已經變得緋色,手不住地上下求索,看來已經失去自主意誌。

    裴元煌用手按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打電話詢問裴家私家醫生秦木。

    “逍遙樂?新型色胺類那個?有喝酒嗎?”電話那邊傳來一位女性慵懶的聲音。

    “嗯!”女人的手攀上裴元煌的手臂不斷地向上攻略,越發的癲狂失矩。

    “這麽麻煩?夠嗆……”電話那頭有點不耐煩。

    “醫院能治嗎?你要不過來一趟,在鳳凰酒店頂層總統套房。”

    “我去也沒用的,這玩意沒解藥,等著發泄完就沒事了,後期會有副作用就怕上癮,她是你哪個親戚?沒男朋友的話,你找人把她綁起來得了,忍忍就過去了…”

    秦木最討厭瑣碎事影響她做實驗,更何況還是無親無故的女人。

    “是我女人!”

    “嘭咚哐當…哎喲…我的媽耶…”電話裏一陣失措的慌亂聲。

    “喂?你搞什麽?”

    “哎喲疼死我,被你嚇得摔著了!說什麽?你女人?你不是有病嗎?……能碰女人了?”

    “隻能碰她!”

    “乖乖隆叮咚!天下奇聞啊!”

    “你少廢話!怎麽救她?別把人當你實驗的死豬使。”

    “裴少的女人,那可得慎重!你上不就完了,裴解藥先生!這藥效自解要好幾個小時呢!

    副作用包括瞳孔放大、惡心、高血壓、心跳過速等。服用7毫克以上會產生幻聽、行動遲緩,甚至喪失意識。

    嚴重者會出現全身抽搐,急官衰竭,導致死亡。打鎮定吊水也沒用,您看著辦吧!不打擾你們了,我繼續實驗了,祝好夢!嘟…”

    秦木是出名的醫學天才,性格怪異,一心沉溺在醫學解剖實驗製藥上,為人不怎顧及人性倫理、人情世故,從前是裴元煌的軍醫,裴元煌退役後被聘為裴氏醫學顧問和家庭醫生。

    “喂?喂!該死!”

    裴元煌怒火衝天,恨不得把安家的人碎屍萬段,天下間竟有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女人已經掛在裴元煌肩上,氣息紊亂四處亂啃,雙手不住撩蹭。

    “裴……”女人開口含含糊糊的。

    “嗯?你叫我什麽?”裴元煌按住女人騷動的身體。

    安毓熙微睜著眼睛,呼吸聲急促,表情懵懂,好像是個幾歲的小娃,柔柔軟軟輕聲呢喃。

    “裴……難受…”

    “要我幫你嗎?”裴元煌逗弄女人的鼻尖。

    “……”她好像沒聽懂,歪著頭皺著眉頭。

    “我生氣著呢!你說該怎麽辦?”

    “嗚…”女人開始嗚嗚泣泣,他最不喜歡別人在他眼前哭,但就這女人一流淚,他內心就癱成一灘水。

    “小壞蛋!”

    裴元煌咬了咬女人的唇,又吻她眼角的淚,輕輕地溫溫地,好是春風撫慰。

    “願不願意嫁給我?告訴我!”

    男人在女人耳邊微微喚道。

    “嗯…”

    裴元煌從沒見過女人在他麵前這麽柔順而聽話。

    “我是誰?告訴我!你愛誰?”

    “裴…元…煌…”安毓熙的眼神泛著水光,微笑著迷離失色,說完話後就往男人臉上親了親。

    但意識早已丟失,此時儼然就不是安毓熙本人,而是內在的野性。

    “乖寶寶!”裴元煌用手機錄下剛剛的情形後,心滿意足地又打了個電話。

    “喂!老劉,我要辦結婚證!明天中午前我希望能看到!女方?安毓熙…我倆合照?我拍給你!”趁著女人聽話的時間,很快地拍了照片。

    上次郵件發的協議內容是結婚登記表,被安毓熙當笑話看無視了,現在雖然有點乘人之危,但也不賴……這就不算婚前試愛,而是新婚之夜了。

    裴元煌心裏是這麽想的。

    雲月秉長明,一夜風雨恩愛生。

    經過一晚的意亂情迷,現場戰況頗有些壯烈。

    裴元煌單手支楞著頭,一手卷著女人的發梢,滿眼寵溺地盯著瞧著,端詳心愛的藏品一樣。

    但是男人的前胸後背遍是抓痕、咬痕,就連臉上也留下了貓胡須一樣的幾條血爪痕。

    “唔…”安毓熙意識清醒,卻沒法睜開眼,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酸痛無力,於是翻了個身,怎的感到不對勁,身邊好像有個滾燙的熱爐?

    女人美眸緩緩睜開,隻見得男人薄凜的氣息襲來,大大的俊臉帶著幾條血爪痕,直愣愣地看著她,再往下是一絲--不掛的……

    “啊!我的處子之身!”

    !嗯!?

    安毓熙一臉懵,這什麽情況?這時候該叫喊的不該是女人嗎?這男人叫這麽淒厲,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男人扯過被單將自己牢牢包裹,麵容狼狽不堪而慌亂無章。

    要是不演戲止不準被這女人怎麽打呢!

    “你強-暴我!”

    女人“哈?你是不是鬼上身?我強-暴你?”

    “你還不承認?你看看我身上的傷,我要驗傷!強-奸犯!”

    “裴元煌,你人格分裂症嗎?”

    “查…查監控!對!查監控!”

    “你能別咋咋乎乎的嗎?吵的我嗡嗡的頭疼。”

    安毓熙倒是淡定,隨手抓起地上的一塊布包住自己身體,揉著太陽穴,扶著腰從容地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裴元煌很迷惑劇情不對啊!這女人不該這麽心平氣和,怎麽回事?難道副作用發作了?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淋浴聲,裴元煌小心翼翼的走近浴室門前趴著耳朵聽。

    “安…安毓熙…你沒事吧!?”

    裏麵隻有淋浴聲並沒聽到女人回話。

    裴元煌又壯了壯膽子,敲起門。

    安毓熙圍著浴巾直接拉開門仰著頭看男人,回了一聲。

    “幹嘛?”

    “我我也要洗…”

    裴元煌扯著被子溜進浴室。

    等出來的時候,女人正在床上擦頭發,氣氛有點詭異。

    “坐下!”安毓熙伸了伸脖子示意男人坐下。

    “哦!”裴元煌乖巧的跪坐在床上,一夜的旖旎已經被安毓熙整理幹淨收在角落等著保潔收拾。

    男人圍著浴巾,裸-露上身,頭發濕漉漉,發梢不時滴著水珠,沿著皮膚劃過臉頰,健碩的胸肌和八塊腹肌整齊排列,泛著水痕還有抓痕。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什麽要求?”安毓熙很嚴肅的看著男人。

    “什麽意思?”裴元煌嘴角抽搐。

    這女人這麽一副嫖完給錢的架勢。

    “大家都是成年人,喝醉了不理智很正常。”

    看來她什麽都不記得了,裴元煌想到這有些失落,但又安慰,如果知道是安家人把她迷暈送到男人床上,那她心裏該多難受。

    “你要對我負責!”

    “你想找打嗎?”女人不可思議的瞪著。

    “你必須給我個交待!不然我告你強-暴!”

    “……你一個大男人傳出去不怕被人笑話?”

    “我寶貴的處-男之身,就這麽沒了,虧到賠老本了還怕什麽笑話?”

    “你想怎麽了(iǎ),說吧!”

    “登記結婚!”

    這輩子真沒聽過這種要求,死乞白賴要女人負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