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拚殺製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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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賊!”

    吳秋突然大喊出來,

    他不顧和儒家學者的拚殺製衡,瘋狂的向著秋長老撲來。

    平地卷起一聲雷,原本就虛弱的吳秋被一聲雷響震到吐血,猛地倒飛出去。

    “我有神雷,可伏千裏!”

    秋長老一邊操控著無形的雷電往吳秋那邊猛的劈去,一邊,抬起手向天虛握,黑暗中,無形的光被壓製住,雷霆綿延成一條細細的白線,繼續愛那個是有龍在空氣中亢然長鳴。

    配合上他那一聲喝叫。

    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天空中,原本是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壓抑而又黑暗。

    雷光在雲層中醞釀。

    無形的八蹄駿馬從黑暗中穿梭出來,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閆金秋站在原地,收起戒尺。

    “好手段!”

    他從浮空的狀態中緩緩飄落下去。

    細細的打量起周文,

    “你就是我那小師妹的男友?”閆金秋笑了笑,打趣道。

    “確實長了一副好皮囊,難怪小師妹要我來救你。”

    周文笑了一笑,

    兩人來的如此之快是他沒有想到的,本來周文還想著先試試自己新學來的一些手段來看一看這個世界力量體係究竟有多強,但是現在倒是用不上了。

    不多時,秋長老抓來了半生不死的吳秋。

    “慢著!”吳秋怒視著秋長老,

    “我不過是替上頭的大人辦事罷了,追捕此人不過是上頭的命令。你們何必抓我,抓我又有何用,如果你願意放了我,我吳秋一定有重禮相謝。”

    吳秋不敢把話說的太死,隻希望秋長來會顧忌自己的身份和背後的大人,放他一條生路。

    沒想到秋長老看地沒看吳秋一眼,他朝著周文點了點頭,淡淡的說:“殿主大人,此人如何處置?”

    殿主?

    閆金秋看周文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溫倩這小妮子是傍了個富二代啊?哦不!仙二代!

    周文也不管秋長老話語中隱含的深意,隻是淡淡的看著吳秋。

    吳秋臉色大變。

    殿主?

    什麽殿主?

    他是認得秋長老的,知道他是五嶽宗的長老,所以,能被五嶽宗長來稱為殿主的人,也隻有五嶽宗的殿主了,他周文什麽時候又成了五嶽宗的殿主了呢?

    這不可能!

    他不可能是五嶽宗的殿主!

    就在幾日前,周文還隻是陸判司的一名罪犯罷了。

    可是,看到了保持恭敬的秋長老,吳秋保持了沉默。

    周文沒有再去理會吳秋。

    溫倩沒來,便宜師傅也沒來。

    不過來了個更厲害的,緝仙司的內部還是很和諧的,沒有出現那種人吃人的現象。

    周文深吸了一口氣,長時間操控的肌肉係統開始自主的休息。

    牽拉感又一次來襲,肌肉開始變得酸痛,成片成片的痛。

    周文向著周長老拱了拱手:“謝過秋長老。”

    秋長老帶著笑意點了點頭:“殿主客氣了。”

    好家夥,這是吃死他了啊!也不知道這個老狐狸什麽時候來的。

    周文稍微胡思亂想了一下。

    看著周文和秋長老的交談,吳秋的眼神有些呆滯,他到了七十多歲,才混了一個散修組織的外圍長老的職位,他周文何德何能,居然是一殿之主?

    “閆金秋見過秋長來,見過周殿主。”

    相比之下,閆金秋倒是接受的很快,

    閆金秋?

    周文一時間想不起這個名字,所以隻能禮貌的笑笑,微微拱了拱手:“謝謝閆兄。”

    秋長老適當的打圓場:“閆金秋,我認識你,你的老師是不是大儒齊秀。”

    閆金秋臉上突然就來了精神:“沒錯,沒錯,齊秀正是家師!”

    “前輩您認識我師傅?”

    “哈哈,那是自然,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呢。”

    。。。。。。。。。

    吳秋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周文怎麽可能是五嶽宗的殿主呢?是哪一殿?懸雷殿怎麽可能要一個如此修為的來做殿主,如果他是五嶽宗的殿主,當下這個時間段,就不可能出現在京唐,隻會在北岸!五嶽宗的天清殿醉風道人才剛剛死在京唐。

    天清殿?!!

    是了!

    如若是周文破解了龍氣珠一案,那他來自天清殿也就合情合理了。

    更甚於,一個為了替師傅報仇,為了重整門風的天才弟子形象已經進入了吳秋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吳秋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龍氣珠一案就是五嶽宗做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們的正統天清殿發揚光大!

    周文破案帶來的名,醉風道人死前護珠子,甚至掩蓋龍氣珠的方法帶來了利,如若醉風道人的死,把他的符道全都傳給了弟子,傳給了周文,那他的死,就是天清殿走向中興的開始!

    如此謀劃

    這時,吳秋突然想起了陸少爺的異常,他是為什麽要衝向周文呢?

    意外?巧合?

    他凝神想了片刻,突然發現此間的秘密在不斷的串成鏈條,儒家,道家,仿佛擰成了一條秘密的長線,讓他感覺到一種難言的震撼。

    吳秋的嗓子咕咚了一下:“秋長老,你們早就認識?”

    “那是自然,我與周殿主一見如故!”秋長來本來不想回答吳秋的問題,在他的眼裏,手中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倒是第一次見到周殿主,不過,師妹好像是和殿主深交已久了。”閆金秋揶揄的看著周文,被一個大男人看著,周文的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吳秋的臉色一點點的變得蒼白,

    在他看來,這就是承認了周文在兩人眼中的地位,也承認了儒道聯合的意向。

    吳秋頓時感覺自己身處於一個巨大的漩渦裏,自己就像是一個愣頭青,一頭撞入旋渦的內部,就要被洶湧的旋渦攆成粉碎。

    他兩眼一黑,

    暈了過去,

    秋長老抓住吳秋的後脖,滿臉笑意的看著周文:“如此,此間事了,殿主大人準備何日回五嶽宗啊?”

    雷雲消散,天氣驟然轉晴朗。

    沐浴在陽光裏的周文,一邊感歎著陽光的溫暖舒服,一邊暗自鬆了口氣。

    他停住腳步,老實說,他還是想過上輕鬆舒適的修仙生活的。

    但是,當一個殿主的誘惑也不斷在他的心中閃現而過。

    “再過幾日吧。”

    就當是去旅遊了,要是不成,就回來繼續當一個光榮的打工人。

    衣袖裏放著一個小小的黑色腰牌,

    這也代表了周文至少有一個官家身份,別的人對五嶽宗視若神話,但是,周文已經被賣了一次了,現在對五嶽宗的映像其實也沒有多好。

    “此人?”

    “秋長老您自己決定吧。”

    周文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

    “你可知道,溫倩為了請我來救你,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閆金秋的聲音如泣如訴,就像是收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

    周文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按照他的想法,溫倩和他不過是萍水之交,能來幫助他已經是看在同僚的份上了,原本一開始他是想請在宮中的姐姐或者是周展幫忙的,隻是,長期以來沒有什麽聯係,一些心理上的因素讓周文不願向他的兄弟姐妹開口求救,也不願意將他們卷入自己的麻煩之中。

    “周兄弟是個頂天立地的硬漢,怎麽會願意欠一個女兒家的人情呢?”閆金秋看著周文不為所動,立即煽風點火道。

    別說欠一份了,欠億份都行!

    周文摸不清楚狀況,不敢胡亂接閆金秋的話茬,他有意的顧左右而言它,卻耐不住閆金秋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周文微微的歎了口氣,不動聲色的往外挪了一挪。

    “我也想報答溫倩的恩情,可是,家中還有要事,不如改日?”

    周文下定了決心,隻要閆金秋拒絕,自己立刻就跑,絕不回頭。

    “不是什麽大事,周兄不要緊張。”閆金秋看著周文的神態,好氣又好笑。

    “周兄抽個時間,來和我辯道即可,或者是比些詩詞,總之,來儒家學思院找我聊聊天,就算是我此次前來救你的報酬了,如此可好?”

    就這??

    周文聽到這句話,心裏就有數了。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如何?”

    “好!”

    “那就明日,說定了,不見不散!”

    “嗯。”

    “明日見,周兄。”

    回去得好好挖一挖肚子裏的墨水了。

    周文覺得自己可以回去動一動書桌上的筆了,寫一點東西,看一點東西,乘著現在還有記憶,就把肚子裏的東西好好往外倒一點出來,不然再過段時間,就要忘掉了。

    周文終於回到了熟悉的周府。

    雖然離家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已經開始想念那個柔軟的大床了,想念自己家裏那幾個溫柔似水的丫鬟了。

    到了家,周文肚子就餓了,他猛的撲上床,丁茹給他抱來被子。

    沒多久,周文就墜入幸福的夢裏去了。

    夢裏,有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穿著一襲淺粉紅續針繡鸞紋錦淨麵和嫩黃打倒子垂胡袖萬字纏枝花錦涼衫,穿了一件湖綠迭搶針鴛鴦蓮鷺錦華裙,下衣微微擺動竟是一件灰丈青珠針染織圖案馬麵裙,身上是墨藍絲理三色金緙女披,耳上是編絲黝簾石耳釘,白皙如青蔥的手上戴著拋光象牙手鐲,腰間係著黑灰絲攢花結長穗宮絛,輕掛著繡白鶴展翅的香袋,一雙繡玉蘭花重瓣蓮花錦繡雙色芙蓉小靴,微微發亮。

    美極了的一人,卻看不清外貌。

    周文也不做理會,隻當自己做了一個美夢。

    半個時辰後,周文醒了。

    口角流出口水,也不知道是被飯菜的香味給香醒的還是被房間裏的那股女人香給香醒的。

    周文緩緩坐起身子,從床上坐直了身子。

    吃了晚飯,周文本想著和女孩們多膩歪膩歪,聞著她們身上的香風,等到微醺,等到日上枝頭,等到三更天。

    到了這個世界已經有很多天了,周文決定還是先寫一寫日記。

    前身的記憶總是斷斷續續的,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周文覺得,這是不應該的。

    “乘著還有時間,去做點年輕人應該做的事情吧。”周文從須菀那裏取來紙和筆,返回自己的房間,

    咬著筆頭,周文半天憋不出一行字。

    周文為了參加一些推理比賽,不知不覺間就積累的不少知識,不過,吃了數理化的虧,對於一些複雜的,精細的東西,周文確實沒有很多的相關知識,隻是恍惚間知道一些結構和名稱,不能形成完整的體係。

    就拿造紙術來說吧,周文隻知道如何分辨紙張的好壞,如何去創造它,周文沒有頭緒,也不想有頭緒,因為這終究是一個修仙世界,修行的世界裏,選擇可以更多樣化,其他的東西都隻是一些額外的添頭,但哪怕隻是一些用不到的東西,周文也不想丟掉它們,因為對周文來說,那些東西哪怕隻是重要但不必要,也會給周文帶來不錯的收益。

    有些時候,做出更好的判斷。

    周文想著,好的判斷。

    “我隻知道,你現在要準備好自己的棺材了。”周文不再等待,手中的劍已經凶狠的咋下,此時,周文的眼中已經是一片的血紅。

    “刀下留人!”

    周文回頭一看,是陸判司的人。

    陸判司?

    他的眼中恢複了些清明,此時,下頭的朱公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死命的往陸判來人的方向招手。

    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一瞬間周文手中的劍沒有停下,隻是劍指的位置由心口變成了胯下。

    隨著一聲呼嘯破風的聲音響起。

    蛋碎的聲音回響在一眾人的耳邊,甚至是在他們的心底響起,此時,陸判司來的那些人也驚呆了。

    “不要!!!”陸判司來人的後頭,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呼。

    朱文強暈了過去,暈過去前,臉上還掛著死裏逃生的笑容。

    周文把手中的劍仍在一旁,雙手高舉。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