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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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擎的話剛落,那幾名宮人中一個穿綠色宮女服飾的立即雙眼一番暈死過去。

    另外一名穿著藍色宮女服飾的身子顫抖如篩糠,接著一股騷味傳了出來,一灘水跡慢慢地在她身下蔓延開來。

    旁邊的宮人皺著鼻子露出一抹嫌棄的神情。

    另外還有一名宮女整個人傻眼了,呆呆的宛如木偶,雙目無神,宛如一個活死人。

    唯有青青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剛剛不是反敗為勝了嗎?

    怎麽現在她還是難逃一死?

    不,她不服!

    青青神情猙獰張嘴不甘的叫了出來,“奴婢沒有錯,奴婢冤枉,明明是她們把持後、宮,頑固我們皇後娘娘性命,還屈打成招……唔唔。”

    南宮擎臉色不豫的瞟向蘇培安,恍然醒悟的蘇培安一抹冷汗,快速的指揮太監把青青的嘴堵了起來,拖了下去。

    那幾名宮人也被堵了嘴拉下去,當即在外麵的空地擺上長凳,喚來坤寧宮的宮人,當著他們的麵把青青幾個人杖斃。

    隨後南宮擎幹淨利落的處置一批宮人,就連程菱悅身邊的宮人全部都換去,換上幾名安分守己的宮人,之後坤寧宮的宮門就被關閉起來。

    *

    慈寧宮

    從坤寧宮回來的一路上太後娘娘都陰沉著臉,她不知道南宮擎為什麽會這麽簡單的就把坤寧宮中人處置了。

    卻一點也不懲罰雲拂曉和華宸妃,明明華宸妃自己都認罪了,這不是偏袒嗎?

    不過礙於皇上的臉麵,太後娘娘一直忍著怒火沒有發泄,皇上的臉麵要維護,要不他這個九五之尊的一國之君,何以定天下?何以安邦?何以服眾?

    等回到慈寧宮,太後就把一同送她回來的雲拂曉和華宸妃打發回去,獨留下南宮擎。

    南宮擎一點也不意外,施施然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郭嬤嬤送上熱茶之後,帶著一眾宮人都退出暖閣,她還細心的把暖閣的鏤空雕花木門關閉,自己站在門口,其他人打發到外麵去。

    等眾人都出去之後,太後娘娘就轉頭望向南宮擎,“皇上,哀家隻想告訴你,皇後不管怎麽樣都是你三書六禮,通告過天下的皇後,你怎麽可以不給她半點麵子?”

    說到這裏太後娘娘舉起手來,做了一個攔阻的手勢。

    把想說話的南宮擎攔住,一副等她說完你再說。

    南宮擎沒有辦法隻能閉嘴,由著太後娘娘說下去。

    “哀家知道你想說剛剛皇後想殺雲惠妃一事,但是那隻是她盛怒下的激烈反應,如果沒有你禁足在先,皇後也不會這麽激動。”

    “再說皇後還患病當中,先不管其他的,她堂堂一位國母被人怠慢,連太醫也請不來,也怪不得她會鬥氣第二天再也不請太醫了。”

    將心比心如果是她,她也會這樣做的,所以太後娘娘恨生氣,為皇後不值。

    卻不想皇上不單隻不為她做主伸冤,還禁足後還鬧得軟禁,連宮裏的宮人也減少,皇後程菱悅除了保有一個皇後的封號,還有什麽?

    南宮擎特意等了等,沒見太後娘娘接著說下去,他才請了清喉嚨說道,“母後,由此至終皇後她根本沒有病。”

    “什麽!”太後娘娘詫異的低呼出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怎麽可能?哀家雖然沒有來得及進去探望過皇後,但是郭嬤嬤進去看了,說皇後臉色憔悴灰白,像是大病過一場的模樣。”

    “母後,前幾天夜裏皇後是有那麽一點不舒服,不過她吃過藥之後就好了,接著第二天她就想到裝病……”

    南宮擎細細的把皇後程菱悅如何裝病,如果不準宮人隨意進出,如果敲打宮人讓他們統一口徑,還說如果不是雲拂曉發現的較早先一步得了宮人們的口供,那青青還不知道把事情怎麽掰,怎麽的把罪名按在她們兩個頭上。

    另外南宮擎還特意指出程菱悅在寢室差點就把雲拂曉殺了的事。

    一個病了幾天的病人,還是沒有藥服用的病人,比一名健康的人還要有力氣,還要凶狠,就連降香這個侍候主子的宮人都不是對手,這像是病了幾天的病人嗎?

    聞言太後娘娘頓時啞口無言,最後幽幽的歎了口氣,人也變得無精打采,有點力不從心,“是哀家錯了,哀家以為她真的病了,還被雲妃和華妃折磨,所以……”

    “母後,這事與您無關,都是他們太過巧言令色,母後才被蒙騙的。”南宮擎連忙安慰太後娘娘。

    兩人說了一會子的話,太後娘娘想到什麽問道,“遲些是中元節,皇後真的不給放出來嗎?”

    南宮擎沒有說話,不過他那不容置喙的模樣,太後娘娘也猜到是不行了,於是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讓南宮擎離開。

    *

    南宮擎離開慈寧宮後,立即吩咐去粹玉軒,雲拂曉受傷了,雖然隻是皮外傷,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

    “娘娘,還痛嗎?”雲拂曉伏趴在床榻上,上衣被扯開露出光滑白皙的後背,就連肚兜的紅繩也被解開,降香坐在床沿的錦墩上,為她輕輕的按揉。

    不過那光滑白皙的後背,正中的位置由那麽一條指豎下來的紅痕,看那紅痕的大小和門框差不多,降香往手裏倒了點跌打酒,正輕輕的按揉著。

    “好多了。”雲拂曉麵朝裏麵側臉趴在抱枕上,聲音有點悶悶的。

    她的頭發已經鬆開,宛如一匹烏黑的綢緞從床榻落地,烏黑又柔順,看著就想摸一摸。

    腦後的頭發撥開,露出一個包,還有濕濕的發根,想必降香已經按揉過了,現在正放下頭發晾幹。

    南宮擎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慢慢的走了過去,降香感到有人走近,連忙抬頭,正好看到南宮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那差點脫口而出的請安就咽了下去。

    她站起來屈了屈膝,行了一個福禮,在南宮擎的示意下退開,南宮擎在床邊坐下,接著降香手中的跌打酒,親自為雲拂曉按揉後背。

    南宮擎的手才按上去,雲拂曉就感到不同,嚇得雙手拉攏衣服,急轉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