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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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煩這種極具挑釁意味的勾手,果然惹的那男人大怒。

    男人不等身邊人勸說,腿上用力一蹬,人就已經飛到了台上。

    裁判剛要開口說話,吳煩卻是八卦遊龍步一展,瞬息之間來到男人麵前,手指一點。

    這名立足未穩的男子被吳煩手指一點,卻宛如遭受了幾百斤的鐵錘敲擊,剛剛飛上台的身影,以更快的速度又朝台下飛去。

    裁判張大了嘴巴,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裁定了。

    吳煩搖了搖頭,對著台下的人道:“你們也別麻煩了,想挑戰我的,自己上台來吧。”

    一旁的裁判連忙道:“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吳煩笑眯眯的道:“沒事,我就吃點虧,裁判你待會幫我把他們的牌子收上來就好了。”

    裁判:“……”

    吳煩不是想裝逼,而是實實在在的覺得,對手太弱了,連讓他熱身的資格都沒有,簡直是毫無難度。

    他承認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很努力,又有名師和絕技傳承,但畢竟也才一年多的時間。

    現在別說同齡人了,連25歲左右,正值巔峰的人都似乎不怎麽經打,吳煩難免會覺得有些奇怪。

    在吳煩的挑釁之下,擂台上齊刷刷的跳上來一夥人,這一夥人麵麵相覷,似乎是想讓其他人下去。

    裁判也連忙道:“擂台賽的規矩是不禁車輪賽,但不代表你們可以以圍攻別人。”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想下去的意思。

    裁判還想說什麽,吳煩卻開口道:“不用麻煩了,一起上吧!”

    眾人:“……”

    他們見過狂的,擂台賽已經打了4,5天了,可三座擂台,決出的擂主就那麽7,8個。

    雖然有主辦方故意分配的原因在,但也是因為車輪賽的賽製,再少年英傑,體力和精力總有極限。

    這些少年英傑也都和吳煩一般,打贏了幾人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可到了後麵,還不是被人揍的跟死豬一樣?

    “這不合規矩啊……”裁判還在心心念念著規矩,被吳煩激怒的幾人,卻早已把規矩拋之腦後,齊齊的朝吳煩圍攻了過去。

    金鋼棍依舊豎立在台上,吳煩還是分得清輕重的,這根棍子一動,哪怕他不用力,千斤重的東西壓到人身上,也能把人活活給壓死。

    刀光劍影,恍惚間,還有暗器射來,吳煩遊龍步展開,一連避開所有的攻擊。

    正麵的刀光劍影還無所謂,但遠處那兩扔暗器的哥們,實在是讓人生氣。

    風雲擂是正規擂台賽,自然有比武的規矩,上台之前要簽訂生死狀,可以使用兵器,但隻能挑選一種。

    如果非要選擇暗器,也隻能是一種暗器,並且投射暗器之前,必須先出聲提醒,而不能偷襲。

    隻有真正的生死搏殺,那才講究一個一擊斃命呢,擂台上,考驗的是大家的武藝,你暗器偷襲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被氣到了的吳煩,一個閃避,就想繞開麵前的這一刀一劍,但這兩人也是實戰高手,見吳煩急著從戰圈走出去,一個個都加緊了攻勢。

    霎時間,刀光翻飛,陣陣刀氣從四麵八方湧來,另一邊則劍影如梭,此人修煉的快劍,速度比之刀氣還要快上幾分。

    吳煩眼睛一眯,純陽無極功加身,在陽光的照射下,身上突然爆射出璀璨的金光。

    別說靠近的那兩人了,就連遠在茶樓上的掌門,幫主,措不及防之下,也有好幾個被閃到了眼睛。

    身邊人被致盲,招式立刻出現了極大的破綻,吳煩一手一個,輕鬆拎住了他們的領口,都沒怎麽用力,兩人就被拋去了台下。

    那兩個暗器兄弟就沒那麽好命了,吳煩在他們胸前,一人賞了一腳,踢的他們直接滾落到了台下。

    眾人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被金光致盲之後,隻覺的台上金光陣陣,等他們眼睛好不容易恢複出了一點視力,先前那四人卻已經全都到了台下。

    “卑鄙,用強光偷襲,算什麽英雄好漢?”

    台下依稀有不和諧的聲音,吳煩耳力還算不錯,很快就鎖定了說話的人。

    隻是等吳煩目光掃過去,那片區域所有人都避開了他的目光,似乎是生怕看到吳煩的挑釁。

    “有膽子就來台上說,我一定給你機會說完!”

    冷哼一聲,吳煩雙手抱胸,就這樣站在擂台上麵。

    裁判則忙著找人,把擂台上麵昏迷不醒的楊開望給抬下去,順便把剛才那5個人的號牌找出來。

    風雲擂每人隻有一次挑戰機會,沒了牌子,就等於沒了資格。

    “裁判,我這要是等不到人了怎麽辦?”

    沒人敢上台挑戰,他也總不能站在台上幹等著啊。

    裁判道:“按照規矩,在台上站了一個時辰還沒人上台挑戰的話,您就是本擂的擂主了。”

    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這點時間,吳煩還等得起。

    別的擂台打的如火如荼,不時有叫好聲傳來,隻有天字擂台,宛如死一般的寂靜。

    好幾個天字擂的選手,捏著手裏的牌子,他們這裏遲遲不開打,堆積的選手隻會越來越多。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吳煩默默入定,站了大概有將近大半個時辰的時候,台下卻突然傳來一聲猛喝。

    “這麽一大群人圍著都不敢上台,我看這清河的江湖,早就該換個人做主了!”

    吳煩睜眼瞥了一下,一群穿著土黃色衣服的漢子從擂台外麵擠了進來,這群人有個非常顯眼的特點,手掌格外的粗壯。

    “是啊,清河郡的一群軟蛋,再跟著星宿穀混下去,恐怕一個個都得變成娘們了,哈哈哈哈……”

    吳煩眉頭一皺,他上雲縣出身,也是清河郡人,甚至他在紀村鐵匠鋪邊洗手的那條河流,都是三清河的分支。

    “混蛋,龍向天,你不在你們的武威郡待著,跑到我們清河郡來幹嘛?”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名字,但是聽到身邊有人喊出來,吳煩還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龍向天剛要嘲笑這個星宿穀的裁判,忽然聽到吳煩嗤笑出聲,不由得好奇問道:

    “閣下為何發笑?”

    吳煩聳了聳肩道:“沒什麽,我就是想問問,你爹為什麽沒給你起名叫龍傲天呢?”